吃完冰激凌甜點(diǎn),蕭晉和張安衾前腳剛回到別墅,董雅潔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陰沉著臉聽完事情的全部細(xì)節(jié),他深吸口氣又吐出來,說:“在很早之前,我就知道這一天肯定會來,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又是在我無法出現(xiàn)的時候。你們不用猜了,蕭駿驊就是西北蕭家的人,而且還是年青一代中的佼佼者,有很大希望繼承整個家族的那種。”
“西北蕭家又怎么了?”董雅潔的口氣很是不忿,“馬建新他們是自作多情的把你錯認(rèn)成了他家人,你又沒有公開冒充過身份。”
“有沒有公開根本不重要,”蕭晉說,“世家大族都很看重自己的聲譽(yù),但凡影響到這一點(diǎn)的人,在他們眼里都是帶著原罪的,我被誤會時沒有當(dāng)場堅定的否認(rèn),對他們而言就算冒充了。”
“那怎么辦?難道就這么認(rèn)栽?”
“認(rèn)栽自然不可能,除了女人之外,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在任何人面前認(rèn)栽的。”
董雅潔聞言就毫不客氣的嘲諷道:“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慶幸蕭家來的不是一個女人啊!”
蕭晉呵呵一笑,說:“你也不用太過擔(dān)心,在我最初得知自己的假身份是來自西北的時候,就研究過蕭家。他們雖然有著大家族各種各樣的毛病,但因為隸屬于軍方系統(tǒng),比較敏感,所以總體來說,家風(fēng)還是相對比較溫和的,很少有恃強(qiáng)凌弱的事情發(fā)生。
這一點(diǎn),從一事發(fā)蕭駿驊就現(xiàn)身上便可見一斑。人家明顯是想玩兒陽謀,光明正大給予我冒充他家人的懲罰。要不然,他直接把我的名字和龍朔的那一切都告訴易家就行了,沒理由還要費(fèi)心費(fèi)錢的折騰出這么一檔子事兒來。”
“廢話!”董雅潔嗆聲道,“不管是陽謀還是陰謀,人家都已經(jīng)出招了,而且抓的還是我們的七寸,你讓我怎么不擔(dān)心?你可別跟我說那個蕭駿驊只是鬧著玩兒,就為了嚇唬嚇唬你。”
“你呀!怎么脾氣還是這么沖?我給你開的藥茶,你有沒有按時按量的喝呀?”
“你……死小明,你要是再這么沒個正經(jīng),我可就要做主拿股份跟他談了!”
“好吧好吧!說正事。真是的,我心里什么更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
郁悶的嘟囔一句,蕭晉又正色說:“你可以先跟他談,反正彩云已經(jīng)為我們爭取到了幾天的時間,你就擺出愿意讓他拿地皮入股的姿態(tài),但堅決不明說到底讓他占比多少,就這么拖著他,然后我這邊再讓小柔跟他爸和鄧興安通通氣。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合同簽不了,加上市領(lǐng)導(dǎo)們出面的壓力,以及我的遲遲不露面肯定會讓他心里沒底,只要堅持到他主動聯(lián)系我,那我們就有了至少六成的贏面。”
董雅潔沉默片刻,問:“你打算只憑著電話聯(lián)絡(luò)就說服他?”
“除了這個,我還能怎么辦?回又回不去,要是他愿意來夷州一趟的話,那自然最好,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聽你的話音,是不排斥讓他入股嘍!”
“是的。蕭駿驊這個人,我還是聽說過的,行事作風(fēng)雖然驕傲了些,但也是因為出身使然,圈子里該講的規(guī)矩從不破壞,算是一個值得深交的人。
事實上,你也知道,真正的大家子弟根本沒有外界傳聞的那么不堪,當(dāng)年要不是易思鼎喝多了踩到我的底線,我們也是可以成為朋友的。
總的來說,蕭駿驊入股對我們而言并沒有什么壞處,還能憑白獲得一個強(qiáng)大的靠山,何樂而不為?當(dāng)然,他要付出的代價不能只是石橋村的地皮,股份比例也不能按照他的意思來。”
聽他已經(jīng)把事情考慮的很清楚了,董雅潔就嘆息一聲,語氣也變得溫柔和憐惜起來:“這段時間……你過的一定很辛苦吧?!”
“一點(diǎn)都不辛苦。”蕭晉嘿嘿笑著說,“人家送了我一個高檔俱樂部的會員,每天美酒美食吃著,好玩兒的好看的爽著,別提多自在了,除了見不到你之外,比在內(nèi)地過的還要舒坦呢!”
“滾!”董雅潔大罵,不過緊接著又笑了一聲,無奈道:“你呀!總是這個樣子。算了,既然不想讓我擔(dān)心,那就趕緊辦完事早點(diǎn)回來,區(qū)區(qū)一個山村教師,還真當(dāng)自己是超人啦?”
“嗯,不出意外的話,最多再過半個月,我就應(yīng)該能回去了。這么長時間沒見到你氣紅臉的樣子,還真有點(diǎn)兒不習(xí)慣。”
手機(jī)那邊傳來深呼吸的聲音,片刻后就聽董雅潔呢喃一般幽幽地說:“快回來吧!我……菁菁那丫頭也很想你。”
說完電話就斷了,蕭晉咂摸了一會兒董雅潔話里的“也”字,心中因為西北蕭家這么快就出現(xiàn)的郁悶便緩解了許多。
女人的溫柔永遠(yuǎn)都是撫慰男人的最佳良藥,這一點(diǎn)毋庸置疑,因為從老天決定讓男人被女人生出來的第一天起,就是注定了的。
與此同時,菲利普會所內(nèi),剛剛聽完手下匯報的勞新疇搖頭苦笑一聲,對竹下千代子說:“我們那位蕭晉先生的脾氣還真是不小啊!
甩了我們派去跟蹤的人,然后再大搖大擺的回去,像是在玩耍一樣,明明白白的告訴我們:他要是想離開的話,隨時都能人間蒸發(fā),哪怕他帶著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
“是你派去的人太沒用了,他們應(yīng)該切腹謝罪!”竹下千代子黑著臉說。
勞新疇斜乜她一眼,淡淡的說:“那要不明天派你的人去?我覺得你前些日子新收的那個男寵就很合適。”
竹下千代子臉上頓時就浮現(xiàn)出一抹媚意,微笑著問:“我親愛的勞族長,難道你吃醋了?這可真是讓人受寵若驚呢!”
“你說呢?”勞新疇冷笑著反問,“一只僥幸在俄羅斯輪盤賭中活下來的臭蟲而已,沒想到你竟然視若珍寶,人們都說島國女人下賤,如今看來,所言不虛啊!怪不得出身貴族的蕭晉會在你面前軟下來,身份差距太大,是很影響情趣的。”
啪!
一支紅酒杯生生被竹下千代子捏碎,勞新疇眉頭一挑,恍然想起,這個yin蕩的女人也是練過功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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