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張安衾大吃一驚,抬頭不敢置信的望著蕭晉,“你你已經(jīng)”
蕭晉笑笑,說:“實話告訴你吧!我的女人可不止摩天輪事件視頻里那個和我在一起的姑娘,在我支教和工作的城市,我還有一個未婚妻外加三個,再加上關(guān)系模棱兩可曖昧的,可能一雙手都數(shù)不過來。
你看,大叔雖然不是007,但壞的程度比他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哦!”
聽到如此毀三觀的話,張安衾的第一反應(yīng)當然是不信,可若是撒謊的話,像蕭晉這樣聰明的人,怎么可能會撒出這么拙劣不堪的謊言呢?
“不用懷疑,我這么自戀的人是不可能會這樣給自己潑臟水的。”
揉揉她的頭頂,蕭晉又開口道,“人本來就是這么復(fù)雜,某個角度做好人的同時,完全不妨礙是另外一個角度上的壞人,更何況,我除了優(yōu)柔寡斷矯情的時候之外,基本上就是一個壞的流油的家伙。
所以,親愛的張安衾小姐,我可以很負責(zé)任的告訴你:很不幸,你確實喜歡上了一個到處留情的花花公子,現(xiàn)在可以放心的絕望了,不過請盡量節(jié)哀,因為接下來我們還要逃命。”
張安衾笑出聲來,只是笑容里充滿了苦澀,搖搖頭,她抬起臉,眼睛晶晶亮的說:“我明白,大叔你的心意我已經(jīng)完全接收到了,謝謝你能對我這么坦誠,我們走吧!”
蕭晉一直提著的心終于落回到了肚子里。性格直爽干脆的姑娘這一點最可愛了,不管張安衾是否真的能做到懸崖勒馬,至少不會再無休止的糾纏和糾結(jié),若是再碰上一個梁翠翠第二,恐怕他就只有買塊豆腐往上一撞,以死謝罪了。
兩人乘電梯出了公寓,一路上很順利,沒有遇到任何人,從后門進入診所之后,蕭晉直奔醫(yī)生辦公室。
辦公室里坐著一個戴眼鏡的胖醫(yī)生,看到他進來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慌忙起身。“先生,您您的身體還很虛弱,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話,讓人喊我一聲就可以了。”
蕭晉擺擺手,像是很著急一樣的問道:“昨晚我中的毒,你做病理分析了嗎?”
“做過了,”胖醫(yī)生點頭說,“您血液中所含的病毒十分奇特,它能令人的紅細胞迅速凝結(jié)和衰亡,產(chǎn)生急性溶血病的癥狀,可一般治療溶血病的方法對它又完全無效,唯有您送來的2型血的血清才可中和。
很抱歉,鄙人才疏學(xué)淺,診所的實驗設(shè)備又比較簡陋,所以,目前我還沒有得出任何有價值的結(jié)論,正打算稍作處理之后就發(fā)往總部實驗室,相信那里的專家一定會有所收獲的。”
“沒關(guān)系。”蕭晉很大度的說,“它如果不是這么麻煩的話,昨晚我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了。
不過,事情牽扯重大,必須嚴格保密,從你這里到總部的運輸渠道并不是萬無一失,所以,現(xiàn)在馬上帶我去你的實驗室,我要親自把病毒樣本帶回去。”
胖醫(yī)生只是醫(yī)生,不是科學(xué)家,對于無法繼續(xù)研究什么的一點都不在意。更何況,他也是經(jīng)過馬戲團嚴格培訓(xùn)的,知道組織里的怪人一抓一大把,頂級殺手不想留下任何能讓人聯(lián)系到自己的蛛絲馬跡,再正常不過了。
因此,在把冷凍的病毒樣本密封交給蕭晉之后,對于他“銷毀所有相關(guān)記錄資料和剩余血液”的命令,胖醫(yī)生也執(zhí)行無誤,乖乖照辦。
監(jiān)督著胖醫(yī)生做完,蕭晉再沒有什么心事,讓他準備了一輛車,然后便將他和昨晚值班的醫(yī)護人員都集中到辦公室,挨個打昏之后都給弄成了白癡。
接下來,蕭晉又灌了瓶診所里提供的馬戲團出品所謂“精神能量液”,還別說確實挺提神的,瞬間就讓所有的疲憊和虛弱一掃而空,效果堪比腎上腺素。于是,在離開的時候,包里除了一些必要的武器之外,裝的全是這個。
兩人戴著帽子口罩走出診所,開車直奔市郊,最后又隨便找了個人煙稀少的路邊停了下來。
拎著包下車,蕭晉對張安衾說:“給你家人打電話,讓他們派車來接你,注意提醒他們別被人跟蹤。”
“我不走!”張安衾想都不想就拒絕道,“你不是講要一起轉(zhuǎn)移到安全的地方嗎?說話不算話!”
蕭晉又開始頭疼:“我的大小姐,從昨晚到現(xiàn)在,你所經(jīng)歷的事情有多么危險,不用我再跟你詳細說明了吧?!
這一切本來應(yīng)該跟你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把你牽扯進來,已經(jīng)是我這幾年做過的最后悔的一件事情了,求你行行好,讓我負疚減輕一點,成不?”
張安衾還是堅定的搖頭:“不成!是我害了小姑,她不回來,我是絕對不會走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蕭晉欲哭無淚,煩躁的原地轉(zhuǎn)了個圈,最終也只能無奈的嘆息一聲。“好吧!你要跟著就跟著,但從現(xiàn)在開始,必須嚴格聽從我的命令,我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記住了嗎?”
女孩兒啪的一聲立正,調(diào)皮的敬禮道:“遵命,長官!”
苦笑著搖搖頭,蕭晉又正色說:“如果你要給家里人打電話報平安的話,就抓緊時間,我現(xiàn)在去對面的商店買一部一次性手機,跟緊我,丟了我可不負責(zé)。”
說完,他就大踏步的穿過馬路,張安衾不爽的沖他做了個鬼臉,跟上去的腳步卻一點都不慢。
兩人在商店里采購了一點食物和生活用品,出來后卻沒有再開診所的那輛車,而是攔下一輛出租,讓司機開往夷北火車站。
到了地方,蕭晉直奔儲物區(qū),找到34號儲物柜,輸入密碼打開,將里面的東西一股腦的裝進包里,然后拉著張安衾就快速的離開了車站。
一個多小時后,兩人經(jīng)過一系列的換乘、繞圈和步行等反偵察套路之后,終于來到了距市中心不遠的一棟高檔公寓的八樓。
進了屋,把家具電器上遮蓋的防塵布掀掉,張安衾才發(fā)現(xiàn)這里竟然裝修的很有格調(diào),就好笑的看著蕭晉說:“一個特工會狡兔三窟,這我一點都不奇怪,只是沒想到你居然還不忘把地方給裝的這么舒服。話說,你到底是有多愛享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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