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荊修平冷哼一聲,“我荊家在華夏的地位雖然比不上你們蕭家,但手里所掌握的財富和資源卻不比你家少,更何況你現(xiàn)在還只空有一個蕭家大少的名頭,并不能享受身份所帶來的任何福利,而老頭子已經(jīng)決定把寶押到你的身上,那就必定會全力助你重返京城。從這一點來看,說是互惠互利的雙贏,你應(yīng)該沒有意見吧?!”
“嗯,”蕭晉點頭,“荊老說的很有道理。”
荊修平眼中掠過一絲光芒:“那小子你的意思是同意了?”
蕭晉淡淡一笑,沒有回答他,而是轉(zhuǎn)身捏捏荊南風(fēng)的臉蛋兒,用充滿惋惜的口氣道:“看來,我跟南風(fēng)姐終究都是有緣無分啊!太遺憾了。”
說完,他把煙頭隨便往面前的一份合同上摁滅,起身就走。
荊家三人全都愣住了,荊修平蹙眉開口:“小子,難道價值數(shù)億美金的資產(chǎn)外加老頭子的一個女兒,都還不足以表示我們的誠意嗎?你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點吧?!”
蕭晉停步回頭,笑容燦爛:“說實話,我對荊老先生開出的條件非常動心,只是讓你們搭個順風(fēng)車就能得到那么多,您的誠意不可謂不足,但很抱歉,小子雖然不是君子,卻也信奉取之有道,沒良心的好處不要!承蒙厚愛,謝謝!”
“沒良心?”荊修平眉頭皺得更緊了,“這又是從何說起?”
蕭晉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看在您和家?guī)熐檎x的份兒上,我再尊稱您一次荊老,但這是最后一次了。明明是自己無能,卻腆著臉的犧牲子女幸福,還沒有絲毫的愧疚之心,荊修平,人倫親情都能成為籌碼,你枉為人父,不配得到小爺兒的尊敬!話不投機(jī),就這樣吧,告辭!”
言罷,他轉(zhuǎn)過身大踏步的離去,荊南風(fēng)猛地抬起頭,見父親黑著臉沖自己使了個眼神,遲疑片刻后,咬咬嘴唇站起身追了出去。
“父親,蕭晉這是不相信我們的理由嗎?”待妹妹的身影消失在門后,荊博文開口問道。
荊修平搖搖頭:“他現(xiàn)在信與不信根本不重要,反正除去隱瞞了那件事之外,老子句句都是實話,他總有一天會相信的。”
“那您覺得他最后那番話是什么意思?欲擒故縱?還是真的那么在乎南風(fēng)的感受?”
荊修平笑了笑,掏出煙斗,一邊往里面填著煙絲一邊說道:“從他一直以來的行事風(fēng)格來看,后者的可能性較大,但他同時也是一個陰險奸詐之輩,所以并不能排除是某種策略的可能。不過,對我們來說,無論是哪個都無所謂,因為那都代表著他的心里其實是傾向于接受我們伸出的橄欖枝的,就看他會不會再提出要求、以及提出什么樣的要求了。”
荊博文沉吟片刻也露出了笑容,拿起桌上的火柴為父親點燃煙斗。“剛剛南風(fēng)的表情您看到了么?蕭晉的話明顯讓她非常感動,只要她腦子不再犯渾,以蕭晉喜愛收藏美女的嗜好,我看這事兒十有**能成。”
荊修平吧嗒兩口煙,沉聲吩咐道:“馬上通知博武,讓他督促那些狗仔把南風(fēng)心有所屬的新聞盡快發(fā)出去,花邊緋聞能怎么編就怎么編,總之,必須把這件事坐實!還有,導(dǎo)致蕭晉與白恒軒發(fā)生沖突的那個小姐,你去找她的公司,解決掉她的合約問題給蕭晉送去。
博文,你志向遠(yuǎn)大,是你們兄妹三人中和我最像的一個,我在你身上寄予的厚望也是最深,所以,暫時收起你的驕傲,好好與蕭晉結(jié)交,此人愛財卻不貪財,唯一的弱點就是重情,也只有情之一字才能將他牢牢拴住,為了達(dá)到這個目的,就算是再卑微一些,也是值得的,懂嗎?”
荊博文鄭重點頭:“請父親放心,兒子知道輕重!”
“蕭蕭先生,請等一下!”
蕭晉摁住要關(guān)閉的電梯門,微笑望著跑來的荊南風(fēng)問:“怎么?你因為小弟一句話就感動的要來一出南風(fēng)夜奔的戲碼嗎?”
荊南風(fēng)跑進(jìn)電梯,扶著廂壁喘息了好一會兒才直起身,看著他說:“謝謝!”
“這就完啦?”蕭晉一臉的失望,“南風(fēng)姐,你是不是也太小氣了點兒?”
荊南風(fēng)沒忍住噗嗤笑出聲來,白他一眼,“那你還想怎樣?僅憑一句話就要讓我以身相許么?”
“嗯,板起來的禁欲臉果然不適合你,還是笑起來的樣子更好看。”
荊南風(fēng)微微一怔,笑容斂起,垂下眼瞼說:“蕭先生,我”
“省省吧!”蕭晉靠在廂壁上,雙手插兜看著電梯變換的數(shù)字說,“我一直都認(rèn)為所有的人都應(yīng)該是絕對獨立自主的,除了法律之外,沒誰有權(quán)利強(qiáng)迫他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皇帝不行,高官不行,父母兄弟愛人都不行。因此,絕不拿感情做交易是我最大也是最后的底線,南風(fēng)姐雖然很漂亮,但還沒有美到能讓我放棄原則的地步,抱歉!”
荊南風(fēng)抿了抿唇,抬起臉看他:“如果我愿意呢?”
“你怎么可能愿意?”蕭晉嗤笑一聲,“就算你不是真的性冷淡,或許心中也有鐘意的人,我這樣的流氓痞子壓根兒就不是你的菜。”
“我是說如果。”荊南風(fēng)堅持道。
“那我也不會同意。”蕭晉毫不猶豫的搖頭,“爺兒好色歸好色,但不是只知道找洞捅的發(fā)青種馬,如今身邊女人的數(shù)量已經(jīng)達(dá)到極限,再多,就不是享受而是受罪嘍!”
荊南風(fēng)眼中掠過一絲訝異,隨即譏諷一笑:“怎么?蕭先生這是在花心濫情之余,還要標(biāo)榜一下自己的用心和癡情么?”
蕭晉長長打個哈欠,無所謂的說:“隨你怎么想,爺兒對你沒企圖,自然不在乎你會怎么看我,嘿嘿,這就叫無欲則剛!”
荊南風(fēng)搖了搖頭:“坦白說,盡管我已經(jīng)感受到了自己與蕭先生之間的差距,但依然很難把你和家父口中所描述的那個一代嬌子重合在一起,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在幼稚與成熟之間那么自如和自然的來回變換的呢?”
這時,電梯到達(dá)了34樓,蕭晉走出去之前沖荊南風(fēng)擠了擠眼,邪笑說:“答案很簡單,其實小爺兒一直都很幼稚,從來都沒有成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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