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什么的,鄭云苓一點都不在乎,但她很喜歡蕭晉這么跟自己說話的神態(tài)和語氣,彼此就像是多年的朋友一樣,沒有一點陌生和隔閡。
當(dāng)然,她也有很多話想說,只可惜她說不出來,眼看天黑要吃晚飯了,她也不能拿著紙筆在這里跟蕭晉長時間的聊天,只能做個“明天見”的手勢,就告辭離開了。
周沛芹不知道蕭晉說的是什么,但她聽見了“后山腳下那幾間院子”、以及“幫我們收拾”這兩句話,頓時如聞晴天霹靂。
鄭云苓前腳剛跨出院門門檻,她就迫不及待的抓住蕭晉的手,惶恐道:“蕭……你、你不在這里住了?”
蕭晉一愣,莫名其妙道:“誰說我不在這里住了?”
“那你剛才說‘找族長要山腳下的院子’是什么意思?”
“哦!這個呀!我看那幾間院子荒著也是荒著,就想收拾收拾,然后請云苓幫我種些草藥。當(dāng)然,偶爾我可能也會去那里住上一兩個晚上,不過……”
說到這里,蕭晉攬住周沛芹的腰肢,吻了吻她的額頭,才接著笑道:“這里有你,我怎么會舍得搬走呢?就算要走,也肯定是帶著你一起走。”
周沛芹長長松了口氣,卻還有些不大習(xí)慣他隨時隨地的親昵,小心翼翼的瞄了眼門外,見女兒小月已經(jīng)進(jìn)了廚房,就象征性的掙扎了下,問:“種草藥做什么?”
“昨天我進(jìn)城之前,不是跟你說又發(fā)現(xiàn)幾樣來錢的東西嘛!”蕭晉道,“那是我做出來的藥妝,需要大量的草藥。對了,回頭我調(diào)配一瓶專屬于你的,只要你堅持用,我保證你到六十歲時還是現(xiàn)在這副樣子。”
沒有女人會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尤其是自覺比蕭晉年紀(jì)大又是寡婦的周沛芹,一聽現(xiàn)在的容貌還能再保持三十多年,頓時就興奮的瞪大了眼。至于蕭晉所說話的真實性,她壓根兒就不會懷疑。
在她眼里,蕭晉無所不能。
“嘿嘿嘿……”
周沛芹心里正憧憬著自己六十歲時還跟蕭晉在一起的樣子,忽然耳邊一熱,緊接著那貨低低的賤笑就響了起來。
“沛芹姐,我對你這么好,你準(zhǔn)備怎么感謝我啊?”
周沛芹孩子都十歲了,自然明白他這話是什么意思,登時就紅了臉龐,再次偷偷瞄了眼門外,低頭用不比蚊子哼哼大多少的聲音說:“我……我現(xiàn)在不行,身子臟,那、那個不吉利,你再等我五天,五天后我……我好好的伺候你……”
“那里不行,別的地方也可以啊!”
酒精對于男人來說,就像是一個大腦理智的開關(guān)一樣,只要一喝,就特別容易被下半身支配,比如這會兒的蕭晉,就已經(jīng)**上腦的無可救藥了。
還有別的地方?周沛芹聽得一頭霧水。她雖然知道男女之事,但對男女之事中的那些繁雜花樣,就完全一無所知了。
蕭晉看出了她的疑惑,就又俯身在她耳邊低低說了句什么。
周沛芹一聽,雙手就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滿月,用力搖頭道:“那……那里怎么可以?不行!太臟了。”
第一次就賞菊,確實重口了點,為避免給小寡婦留下什么心理陰影,蕭晉就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她的紅唇,說:“那就換這里。”
周沛芹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要被顛覆了。在她的認(rèn)知中,那個事兒跟這世上的其他動物沒什么區(qū)別,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原來對于城里人來說,不但后面可以,連上面都可以。
本能的剛想搖頭,就聽蕭晉又道:“必須選一個。”
周沛芹本就是個以男人為天的傳統(tǒng)女人,面對不講理的蕭晉,還能有什么辦法?
不過,當(dāng)晚,趁著女兒熟睡偷偷溜出臥室的她,在含羞帶怯的鉆進(jìn)被窩并張開嘴之后,心里的那點排斥就消失無蹤了。
確切的說,她是喜歡上了做這種事情時的感覺。在那個時候、特別是蕭晉發(fā)出滿足的嘆息聲時,她心里就涌出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成就感,遠(yuǎn)比做出一頓好飯得到夸獎的感覺要深刻許多。
天亮了,囚龍村小學(xué)開學(xué)的日子也就到了。
蕭晉來到這里已經(jīng)一周,卻連一堂課都還沒上過,這太說不過去,畢竟他現(xiàn)在唯一的身份,就是這里的支教老師。
學(xué)校開課,最興奮的當(dāng)屬梁小月,原因很簡單,她現(xiàn)在可是班長,換句話說,就是全村所有孩子的老大。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小丫頭就興奮的起了床,嚇得蕭晉趕緊看自己被窩,卻發(fā)現(xiàn)周沛芹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離開了。
終于做了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情之一,按理說,彼此之間也應(yīng)該更熟悉才對,可周小寡婦卻跟個剛嫁人的小媳婦兒似的,從蕭晉起床,到他出門,竟是全程都紅著臉低著頭,害的梁小月又在心里嘀咕:蕭老師一定又欺負(fù)娘了!
蕭晉定的上課時間是九點,但梁小月不到八點就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說是要打掃衛(wèi)生,他身為老師,實在不好顯得太懶,在家里又偷偷吃了小寡婦幾下豆腐之后,就也向村頭的宗祠走去。
沒想到,等他到達(dá)的時候,衛(wèi)生的打掃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看著幾凈窗明的教室、水跡未干的地面、和十八雙滿是興奮和期待的眼神,他的臉就有些發(fā)熱,心也疼得厲害。
這些孩子和山外面的那些孩子沒有任何不同,只是因為貧窮,讓山外孩子深惡痛絕的學(xué)習(xí),對于他們來說,竟變得如此彌足珍貴。
他們恐怕早就期盼著今天呢!而自己卻只是一門心思的想掙錢、想報仇、想討好女人,還大言不慚的說要做對得起自己的事,現(xiàn)在看來,自己首先對不起的就是眼前這些孩子!
在面對董雅潔和賈雨嬌時說的那么冠冕堂皇,到頭來,還是本末倒置了。
錢,有的是時間去賺,而教授這些孩子,卻刻不容緩。
深吸口氣,蕭晉走上講臺,對孩子們微笑道:“同學(xué)們好!”
“起立!”
隨著梁小月清脆的一聲喊,十八個孩子就“嘩啦”一聲全都站了起來,齊齊向他鞠躬。
“老~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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