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咋了云苓,”蕭晉被小啞巴盯的心虛,就問,“你為什么這么看著我?”
鄭云苓低頭在手機上打字:你為什么非要桐桐來接你?
“桐桐?嗬,你們之間的關系已經(jīng)這么好了嗎?”
鄭云苓又打:別轉移話題。
“呃……”蕭晉摸摸鼻子,訕訕道,“就是覺得她欺負起來挺好玩兒的,不過,既然你們已經(jīng)是朋友了,那我以后保證不這么干了!
鄭云苓搖搖頭,打字:你喜歡她嗎?
蕭晉看得一呆,好笑道:“這哪兒跟哪兒。吭趺淳统兜较矚g上面去了?”
鄭云苓很認真的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確定他不是撒謊,才低頭又寫道:不喜歡人家,就不要這樣逗人家。
蕭晉這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不由哭笑不得道:“你想多啦!那姑娘最大的心愿就是把我打成豬頭,怎么可能會喜歡上我嘛!”
鄭云苓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寫:你不懂女人。
蕭晉用了很大的毅力才沒讓自己笑出來,心道我可愛的小啞巴呦!真要讓你知道我以前女人多到可以當被子蓋,估計你就不會這么說嘍!
當然,他不會傻到真把這種話講出來,只是一臉虛心受教的猛點頭。
鄭云苓能看出來這家伙的態(tài)度一點都不誠懇,卻也沒什么辦法,在心里嘆息一聲,便轉移話題,打字道:那個華深藥業(yè)在董姐口中那么厲害,你為什么還非要賭氣得罪人家?我本來就是啞巴,人家又沒說錯。
“這不是錯不錯的問題,”蕭晉很認真的看著她說,“鄭大神醫(yī)可是連我都得小心伺候的人物,那頭豬算什么東西,竟敢輕視你,不讓他付出足夠的代價怎么行?”
鄭云苓甜蜜一笑,又寫:那你罵罵他也就是了,何必要牽連到華深的身上?
蕭晉笑笑,說:“你應該知道,我是個小心眼的,那家伙侮辱你,罵兩句哪夠?不讓他丟了前途和飯碗,這事兒就不可能算完!
鄭云苓:得饒人處且饒人。
“嗯!是人我肯定饒,但那家伙是頭豬嘛!”
鄭云苓無語的白了他一眼,寫:那你也沒必要把話說得那么死呀!那個華深地位那么高,要是因此恨上了你,肯定會對你以后的發(fā)展有影響吧!
“何止有影響?除非我真跑去國外,否則,華深絕對能讓我一瓶藥都賣不出去!”蕭晉笑了笑,見鄭云苓小臉都被嚇白了,連忙接著道:“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因為不出意外的話,這次跟我們合作的肯定就是華深沒跑。”
鄭云苓大眼睛里滿是不解。
“其實,我很了解華深,”蕭晉望著路上馬路上穿梭不停的車流,說,“雖然它和其它國有控股企業(yè)一樣有著這樣那樣的毛病,但它的掌舵人卻是我一位非常佩服且尊敬的長輩,因此,如果傷藥膏的特供版本交由華深來生產(chǎn)和銷售,我是非常贊成的。
只不過,所謂‘閻王好過,小鬼難纏’,我必須把事情鬧得大一點,這樣才能讓傷藥膏引起華深高層的注意,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隨隨便便一個小干部就能夠決定它的生死。
玉顏金肌霜和傷藥膏對我來說都無比重要,我決不允許它們有任何不該有的閃失。
另外……”
說著,他轉過臉,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另外,我這么做也不單單只是為了給你出氣。華深有國家背景,實力雄厚,而我只是一個小小發(fā)明人,跟它合作,必然不會有太多的話語權,所以,我正好可以利用這次的事情爭取到一點主動。
說起來,我倒還應該跟那個‘豬一人’說聲謝謝呢!”
鄭云苓聽完愣了好長一會兒時間,才在手機上打字道:董姐都急成那個樣子了,你為什么不把這些告訴她?
“因為她和你不一樣,”蕭晉回答說,“你是我的朋友……不,你已經(jīng)和我的親人差不多了,我心里有什么話都可以毫無顧忌的告訴你,但是董雅潔不同。
盡管我相信她不會害我,但她畢竟還是一個商人,是商人就要逐利,如果我把所有的底牌都告訴了她,那在將來與她的合作中必定會處處受到掣肘,相應的,我的計劃進展也必然會變慢許多。
而我,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可以浪費。”
鄭云苓抬頭看著他,慢慢的,目光里就多了許多的疼惜,低頭在手機上寫道:我不喜歡你這個樣子。
蕭晉看后嘆息一聲,說:“我也不喜歡!
接下來,兩人之間就陷入了沉默,馬路上車流形成的噪音忽然就變得大了起來,聒噪的讓人難受。
好在沒過多久,田新桐的那輛小高爾夫就開了過來。
女警官的態(tài)度一如既往的不好,只是笑著喊了聲“云苓”,讓她坐在副駕駛,自始至終看都沒看蕭晉一眼。
蕭晉也懶得在意,坐在后座上眼睛望向窗外的高樓大廈,甩掉腦海中不合時宜的軟弱,開始想著這會兒辛冰和賈雨嬌那兩個心狠手辣的娘們兒是不是已經(jīng)見了面。
“嫂子,請你節(jié)哀!”驥途餐飲娛樂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內,賈雨嬌遞給辛冰一條手帕,勸慰道,“哥已經(jīng)去了,這剩下的一大攤子還要靠你主持,你可不能哭壞了身子呀!”
她眼眶微微泛著紅腫,話也說的情真意切,如果蕭晉在場,一定會忍不住豎起大拇指,贊嘆一聲好演技。
“哎!雨嬌妹妹,你說的這些,我又何嘗不明白呢?”辛冰接過手帕擦了擦眼淚,凄苦道,“就在剛剛,我才送走良驥的那三個手下,你是不知道,以往他們在良驥面前都像條狗似的,現(xiàn)在,良驥昨晚才剛走,他們……他們就差跟我拍桌子瞪眼了啊!”
說著說著,眼淚又流了下來,真的就像是一個死了男人丟了主心骨的柔弱女人一樣,哪里還有一點昨天要蕭晉幫他殺老公的狠勁兒?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女人一般不毒,可一旦毒起來,男人拍馬都追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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