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們知道翠翠她干爹你已經(jīng)沒事了。”
站在最前面的大山媳婦兒一臉心疼的開口道,“可得了那種病,換了誰都會糟心,俺們帶來的這些東西對病情都沒啥用,其實(shí)就是一份心意,就是想讓翠翠她干爹你知道:不管你害了什么病,我們都不在乎,你還是我們的大恩人,以后一直都是。”
“是啊是啊!蕭老師你放寬心,村里要是有人敢嚼你的舌根,二嬸子第一個撕了她的嘴!”梁二嬸跟著附和道。
蕭晉很想哭,不是感動的,而是聽兩人這話音,得了羊角風(fēng)的這個事兒,他是跳進(jìn)黃河都甭想洗清了。
最后好說歹說,他還是從每一家送來的東西隨便拿了一些,才讓村民們安心的回了家。
站在沒一樣值錢卻充滿了真摯心意的禮物中間,蕭晉苦著臉對周沛芹說:“沛芹姐,我這會兒特想哭。”
“我知道,”周沛芹抹了抹眼角,微笑道,“你是個好人,所有人都知道。”
“好人個屁!”蕭晉氣急敗壞的拿起一個花饃惡狠狠咬了一口,郁悶道:“他們都認(rèn)定了我得的是羊角風(fēng),有了這么惡心的病傍身,以后誰還會愿意把家里的閨女嫁給我啊?”
“呸!”周沛芹啐他一口,轉(zhuǎn)身就回了屋。
“哎哎,沛芹姐,幫忙拿東西啊!”
蕭晉笑嘻嘻的追進(jìn)屋里去,不一會兒里面就傳出了小寡婦含羞帶怯的驚叫。
上午上完課,他照例帶著梁二丫來到鄭云苓家,吃完飯,他本打算讓梁二丫再次為陸熙柔祛一次毒,陸熙柔卻搖著頭拒絕了,并堅持要把這個機(jī)會讓給賀蘭艷敏。
梁二丫也更愿意去幫好朋友艷敏,所以蕭晉只能又一次命令陸熙柔脫光衣服,用針灸和艾絨為她治療。
“關(guān)于畫畫的事情,”治療完畢,蕭晉正在收拾東西,陸熙柔忽然開口問道,“你能告訴我為什么要畫我嗎?”
“這個問題還需要問么?”蕭晉不答反問。
“為什么不需要?”陸熙柔很沒信心的說,“畢竟,我長得雖然不丑,但也算不上多么好看,起碼跟云苓姐差遠(yuǎn)了。另、另外,我的身材也不好,就像你說的那樣,除了皮膚白一些,簡直一無是處,所以,我實(shí)在是想不通你為什么會想畫我。
是因?yàn)槠凉媚锂嬈饋頉]意思,才要找個有瑕疵的來表現(xiàn)藝術(shù)性么?”
“你可真會聯(lián)想。”蕭晉搖搖頭,說,“有一件事你要弄清楚,我可以是老師,可以是醫(yī)生,唯獨(dú)不可能是所謂的藝術(shù)家,因此,我想畫你跟藝術(shù)完全無關(guān),只是單純的覺得你的身體很美,想把它定格在畫布上。”
聽到他的夸贊,陸熙柔有些甜蜜也有些羞澀,但更多的卻是不信。“看你挑女人的眼光,不像是有病啊!我胸也不大,屁股也不翹,你居然會覺得很……很美?”
“不,更改一下,不是很美。”
陸熙柔的心一下子就從云端跌落下去,可還沒到底,就聽蕭晉又接著道:“應(yīng)該是完美才對,讓我想想我當(dāng)時的感覺……對,我當(dāng)時覺得,你就是一尊不需要斷臂也能不朽的維納斯!”
陸熙柔怔住,心臟也不可遏制的劇烈跳動起來,甚至連瞳孔都有些微微放大的跡象。
你就是一尊不需要斷臂也能不朽的維納斯!天吶!他怎么還能說出這樣令人心醉的情話?這太狡猾、太犯規(guī)了!明明人家昨天晚上就已經(jīng)很感動了,這個時候還說這樣的話,是真的要我徹底淪陷么?
女孩兒臉紅的開始發(fā)燙,比第一次被蕭晉看光身體時還要燙。
此時此刻,如果蕭晉要吻她或者做點(diǎn)別的什么事情,她絕對不會拒絕。但是很可惜,那貨只是伸手摸了摸女孩兒的額頭,滿臉都是詫異地問:“你怎么了?這也沒發(fā)燒啊,怎么臉卻這么燙?”
“沒……沒什么。”陸熙柔做了個她經(jīng)常做的動作——拉起被子把腦袋蒙上。
蕭晉一臉懵逼,心里又開始懷疑這姑娘是不是腦子有病。
“沒事兒別總蒙著臉,長時間呼吸不到新鮮空氣,對你的身體不好。”
說著,他就要出去,卻見女孩兒又把被子掀開,問他:“你想畫什么畫?素描?水墨?工筆?還是油畫?”
蕭晉回頭說:“想要真切真實(shí)的留住你的美,當(dāng)然是油畫比較好啊!”
陸熙柔又問:“那你一幅畫要畫多久?”
蕭晉想了想:“怎么著也得多半天吧!”
“顏料和畫具都準(zhǔn)備好了么?”
“還沒,你一直不答應(yīng),我不舍得浪費(fèi)那錢。”
陸熙柔各種無語,沒好氣的白他一眼,說:“我答應(yīng)了,你趕緊準(zhǔn)備。”
蕭晉嘴角一勾,點(diǎn)頭說:“好,下次進(jìn)城就買。”
“那沒事了,你可以跪安了。”
蕭晉翻個白眼,捏著鼻子說:“還要麻煩熙柔格格下午替奴才代兩節(jié)課。”
陸熙柔霍然坐起身,再一次將完美無瑕的身體大方的展現(xiàn)在蕭晉面前。
“你還要去做實(shí)驗(yàn)?”
“多新鮮啊!現(xiàn)在半途而廢,昨天的苦不就白受了?”蕭晉笑道,“不過,你也不用擔(dān)心,今天云苓會陪著我,有她在,不會有什么危險的。”
陸熙柔聞言就撅起了嘴,小腳在被子里蹬了一下,嘟囔道:“村里為什么只有我才能替你代課啊?就不能給孩子們放半天假么?”
“不能。”蕭晉很鄭重的搖頭說,“你知道我是經(jīng)常要進(jìn)城的,每次去,多則五六天,少則兩三天,已經(jīng)很耽誤孩子們的學(xué)業(yè)了,所以,只要我在村里,就絕不能隨便曠課。
熙柔,我知道你也很喜歡孩子們,這才讓你幫我代課的,因此,如果你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和要求,盡可以跟我說,能滿足的我一定會滿足你。”
陸熙柔眼睛猛地一亮,說:“那我要你陪我看星星。”
“哈?”蕭晉被女孩兒這跳躍的思維弄得有點(diǎn)兒懵逼,“看星星?這山里不是除了陰天和出月亮,每天晚上都能看得到么?”
“就是因?yàn)槊刻於寄芸吹剑也乓闩阄业陌。‘吘埂吘雇砩夏敲春冢思乙粋人會害怕。”
蕭晉滿頭黑線:“在這院子里有什么好害怕的?”
“我才不要在院子里看,一點(diǎn)情調(diào)都沒有,我要在沒人的地方看,比如……村后院子的房頂上,對,就是那里,我今晚就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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