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你呀!”賈雨嬌哭笑不得的搖搖頭,手也不抽回來,就那么任由他握著,視線再次轉向窗外馬路對面的區大門,“你已經當著陳康安的面揭穿了舒蘭的身份,還暗示了舒蘭跟你有一腿,現在舒蘭又乖乖的來找他,根本解釋不通嘛! 陳康安聰明還是有一些的,你就不擔心他會通過這一點懷疑你話里意思的真實性?” “我為什么要擔心?”蕭晉又閉上了眼,憊懶道,“反正想收服舒蘭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對那娘們兒一點興趣都沒有。” 啪!腦門上又挨了一下,比剛才的要重一些,賈雨嬌的口氣也帶上了一點火:“死猴子,你在這個樣子,我可要把你給趕下車了。” 揉揉腦門,蕭晉郁悶的嘆息一聲,坐直身體,也看著窗外:“安啦!你不了解男人,對于屬于自己的女人,哪怕并沒有愛情,也是絕不愿見到被他人染指的,就連房代云那樣的變態都因為自己指使華芳菲去陪睡而積攢了一肚子的邪火,陳康安那么驕傲,怎么可能會容忍舒蘭跟我有一腿? 更何況,下午跟他這些的時候,我仔細觀察了一下他的眼神,發現他似乎對舒蘭也并不是一點感情都沒有。 如果他是一個冷靜且不自私的人,那我的離間計可能不會起什么作用,但很可惜,從這次石大酒店的招標事件上就能看得出來,他還是太年輕了,容易沖動。 被戴了綠帽子,怒火一上來,他失去理智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這種時候,舒蘭就是渾身都長滿了嘴都甭想解釋清楚,除非她有超人的智慧和情商,姐姐你很了解她,這兩樣東西,她有嗎?.. 再了,我可是半句假話都沒講,她的屁股確實彈性十足,抽起來真的很有感……” 腦門上又挨了一巴掌,他只好悻悻的住嘴。 “臭猴子,總有一,老娘會把你這雙爪子給剁下來喂狗!”賈雨嬌狠狠地道。 蕭晉想董雅潔也經常這么威脅,但張了張嘴,覺得出來之后自己肯定倒霉,索性把話又咽了回去。 “賈總,有人出來了。” 這時,坐在前面的石三突然開口,兩人同時向窗外望去,就見區大門的陰影里有個纖細的人影跌跌撞撞的走了出來,到了燈光下一看,不是舒蘭又是誰? 只是,她進去時還光鮮亮麗,此時卻披頭散發,外套也不見了,襯衫領子打開,走路踉踉蹌蹌,像是喝醉了酒。 賈雨嬌神色一凜,對石三吩咐道:“把車開過去!” 舒蘭的心已經不疼了,確切的是已經麻木了,她感覺自己現在就是一具行尸走肉,活著似乎都沒了意義。 賈雨嬌對她有知遇之恩,她卻在不停的背叛;陳康安是她的靈魂和夢想,可他卻對她棄之如敝履。這或許就是報應,恢恢,它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心有虧欠的人。 有刺眼的燈光照射過來,也罷,就這么被撞死好像也不錯,應該對誰都有個交代了,只是希望弟弟能通過自己的死幡然醒悟,好好照顧母親。 舒蘭站在路的中央閉目等死,車卻停在了她的身前。車門打開的聲音響起,她睜開眼,還沒來得及看清是誰,就被擁入了一個溫暖甜香的懷抱。 “傻丫頭,不過是個愛錯了一個男人而已,至于尋死覓活的嗎?” 只是這一句話,舒蘭嚎啕大哭。 看到這一幕,蕭晉的嘴角便翹了起來。好的故事結局誰都喜歡,悲劇只有寫書的那幫變態才會青睞。 不過,他的開心并沒有持續多久,當賈雨嬌摟著舒蘭轉過身來后,就兇巴巴的瞪著他,玉手指著前面副駕駛。 女人就是這樣,只要不發生什么大事,男人的地位在很多時候總是比不上她們所喜歡的其它東西,比如電視里某個娘娘腔的鮮肉,比如一只貓一條狗,再比如賈雨嬌懷里的舒蘭。 蕭晉不是鋼鐵直男,自然知道什么時候該慣著女人的性子,當然,這僅局限于他準備往床上抱的女人,其它雌性絕不在此列,比如此時此刻眼前正在瞇眼抬頭看著太陽的這個女人。 為國家挽回了幾千萬的損失,華芳菲終于得到了取保候審的機會,今是她出獄的日子。 她身上還穿著那件入獄時穿的旗袍,三月正是春寒料峭的時節,但她卻將皮草的披肩抱在懷里,緩緩穿過一道道鐵門,走到看守所外面,卻沒有第一時間去看來接自己的人,而是仰頭望,許久都沒有再邁出一步。 蕭晉等了一會兒就沒了耐心,走上前一把扯過她懷里的披肩,然后拉住她就向停車的地方走去,嘴里還不忘惡聲惡氣:“你進的是看守所,不是苦窯,每都能見到太陽,擺出一副終于重見日的悲涼模樣給誰看呢?” 華芳菲一點都不在乎他的態度,淡淡地:“在被抓進去之前,我從來都不知道自由是這么的可貴。” “那就好好珍惜,爭取對得起自己劫后余生的每一。”著,蕭晉拉開車門,粗暴的將她推了進去。 感受到車里的溫度,再看一直都在運轉的空調,華芳菲的嘴角就翹了起來,歪頭看著他一臉不耐煩的表情:“先生果然還是那個心細如發的紳士,只是為什么非要扮出惡人的樣子,不想讓我覺得欠你人情嗎?” “哈?你是不是被關傻了?”蕭晉轉過頭,瞪著眼道,“別忘了讓你重獲自由的錢是老子出的,這個人情你欠大了!” 華芳菲眨了眨眼,然后點頭:“明白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老板,而我只是你的員工,你沒必要再跟我客氣什么。” “明白就好!”蕭晉發動引擎,一邊離開停車場一邊沒好氣道,“回去后好好洗個熱水澡,去去晦氣,然后吃完飯睡一覺,醒了就去干活。” “干活?”華芳菲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記得你要在山里建一座超高檔的私人會所,年前還沒有呢,這才過去一兩個月,就開業了?” 蕭晉撇嘴:“咋的?除了高檔會所之外,別的地方你還不愿意不成?” 華芳菲苦笑著搖頭:“既然欠了你那么大的一個人情,自然你什么就是什么,只是我去了普通的地方工作,將來再去你的會所當大廚,不會影響它的檔次么?” 蕭晉傲然一笑:“你的手藝堪比京城廚王,一般有錢人哪里有資格吃上?我讓你干的活不是廚子,在會所建成之前,你還繼續自己的老本行。” 華芳菲一愣,緊接著眼睛便一點點的睜大:“你…………” “沒錯,”蕭晉打斷道,“石大酒店在昨已經被縣衙門正是出售了,雖然真正的老板不是我,但我對它擁有全權,待會兒吃飯的時候帶你見見它現在的擁有者,你應該聽過,龍朔的凌光國際。” 華芳菲低下了頭,身體也緊繃了起來,雙拳握的指節都發白了,似乎正在用力克制著什么。良久,她長長吐出一口濁氣,虛脫般的:“謝謝!” 蕭晉嘴角翹翹,不再什么。他之所以非得讓華芳菲再去管理石大酒店,就是想看看這個女人在面對自己最慘痛過去的時候會有什么反應,結果他非常的滿意,經過幾個月的牢獄生涯,這個女人總算是開竅了。 回到酒店,走進大堂的時候,許多老員工看到那襲熟悉的亮眼旗袍時都愣住了,以為自己在做夢,再一看走在華芳菲身邊的正是酒店新老板的朋友,有腦筋轉得快的立刻就反應過來,忙不迭的迎上去噓寒問暖。 看著幾乎是瞬間就恢復了以前酒店老板娘氣場的華芳菲,蕭晉嘿嘿一笑,轉身便走向了電梯。 這是屬于她一個人的重生,旁人還是不要打擾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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