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具刻著“長壽”二字的棺材里,似乎有什么東西想破開棺蓋沖出來,猛地從里往外撞了一下棺蓋。
但還沒等棺蓋破開,老爺子跟周志國就了上去,硬生生的將棺蓋給壓住了。
“果然有鬼。!”
老爺子死咬著牙,眼里滿是怒意,跟周志國住棺蓋的時(shí)候,嘴里還跟我們著:“你們退出去!離這些棺材遠(yuǎn)。
來也巧,就在這時(shí),棺材里的“東西”毫無預(yù)兆的老實(shí)了下來。
這種突兀而來的變化,讓老爺子都有摸不著頭腦了,正準(zhǔn)備撒開手看看情況,只見周志國像是要吐痰似的,“咯”的咳了一聲,眼皮子一翻,仰頭就栽倒在了地上。
我們還沒反應(yīng)過來,老爺子已將隨身攜帶的銅錢取了出來,硬掰開周志國的嘴,將銅錢給塞了進(jìn)去,抵在了他的舌頭上。
“拿刀來!”
聽見老爺子開口了,孫五也不敢怠慢,火急火燎的抽出匕首遞給他,嘴里還問:“周哥沒事吧?!!他咋了??”
老爺子沒搭理他,橫著一刀,在周志國的太陽穴上劃了一下。
力度不重,刀割得不深,只是破開了一個(gè)口。
等老爺子在周志國的兩側(cè)太陽穴上各劃了一刀后,這才讓我把朱砂跟雄黃粉找出來給他。
先是在傷口上蓋了一層雄黃粉,之后又拿朱砂在上面了幾下。
做完這些,老爺子用手托著周志國的后腦勺,將其緩緩扶了起來。
“幺兒!過來幫他拍背!”
“好!”
我走上前去,照著周志國的后背一巴掌就拍了上去。
這一拍,直接把周志國給拍吐了。
那是真的吐啊.......
周志國原本還是暈迷著的,被我猛地一拍,跟喝醉了似的,瞬間就張嘴吐了一地。
他吐出來的東西不光有未消化的食物,還有老爺子剛?cè)M(jìn)他嘴里的那枚銅錢,以及數(shù)也數(shù)不清的白色蠕蟲。
這些蟲子不過指甲蓋長,但卻有筷子粗細(xì),被周志國吐出來的時(shí)候,這些蟲子都還是活著的。
一個(gè)個(gè)的都扭動(dòng)著身軀,向著周志國爬去,似乎是想回到周志國的嘴里。
“嘔.......”
孫五跟陳秋雁算是崩潰了,看見這一幕,再聞到那種酸臭無比的氣味,當(dāng)場(chǎng)就吐了出來。
在那時(shí),我還算是淡定,雖然心里也惡心得不行,但還是忍住了沒能吐出來。
見我咬著牙沒吐,老爺子滿意的頭,讓我先扶著周志國,他還有別的事要干。
“這降師是擺明了要跟我們對(duì)著干啊........”老爺子嘴里念念有詞的著,從包里拿出來那個(gè)造型類似于羅盤的尋孽庚,之后又撿起一只蠕蟲,將其抵在了尋孽庚的指針上。
老爺子幾乎沒怎么用力,輕輕一劃,鋒利的指針就將蠕蟲給割開了一條口子。
“你干啥呢?”我問。
“找人啊!崩蠣斪永湫Φ溃骸澳莻(gè)降師就在附近,但具體的位置我確定不了,只能借助這玩意兒幫我找了!
一邊著,老爺子一邊將蠕蟲體內(nèi)的汁液抹在指針上。
過了大概四五秒的樣子,指針就開始瘋狂的轉(zhuǎn)動(dòng)了,嗡嗡嗡的聲音聽著很是刺耳。
“沈老爺......謝謝你救我........”
周志國這時(shí)也清醒了過來,手忙腳亂的從地上爬起來,身子微微搖晃著,似乎是站不穩(wěn)了那般,看著頗為狼狽。
“舉手之勞。”老爺子回道,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尋孽庚,嘴里還吩咐著:“幺兒,你去拿雄黃粉撒在這些蟲子身上,千萬別用腳踩,免得你也中招!
我頭,隨后就照著他的安排,抓了把雄黃粉,緩緩撒在了那些蠕蟲的身上。
雄黃粉似乎是這些蠕蟲的天敵,在碰觸到蟲子的瞬間,那些蠕蟲身上就冒出了滾滾白煙,如油炸的滋滋聲霎時(shí)不絕于耳。
等到白煙消散后,地上的蠕蟲都沒了蹤影,只留下了一灘淡黃色如油的粘液,臭得人直發(fā)暈。
“剛才我中降了?”周志國問道,臉色很是難看。
“你中的是蟲降,往細(xì)了,應(yīng)該叫蝕身降,是廣西一帶特有的降術(shù)!崩蠣斪幽坎晦D(zhuǎn)睛的盯著指針,跟周志國解釋道:“要不是有我在,用不了半時(shí),你子五臟六腑就得被那幫蟲子給吃光了!
“爺,那個(gè)降師是鐵了心要整死我們?”我心翼翼的問道:“他不怕折壽?”
“誰知道呢。”老爺子嘆道:“可能他想達(dá)到的目的,比他的壽數(shù)更重要!
“他娘的!無冤無仇就下死手?!”周志國瞪大了眼睛:“他到底想干什么?!”
“一會(huì)就知道了!崩蠣斪永湫χ,眼里的神色看著很是危險(xiǎn),就像是處于暴怒中的野獸那樣,恨不得擇人而噬:“周,你跟我去找他,其余人在這兒等著。”
“就咱們倆?”周志國倒是沒沖動(dòng),皺了皺眉,顯得有些擔(dān)心:“要不讓孫也跟著?”
“不用!崩蠣斪樱骸叭硕嗔藭(huì)壞事,就咱們倆足夠了,這五具棺材我會(huì)想辦法先鎮(zhèn)住,比起樹林里,這兒對(duì)他們來反而更安全。”
“沈老爺,這棺材咋不動(dòng)了?”孫五問道,心翼翼的指了指那具棺材,估計(jì)是先前五福孽撞棺蓋的舉動(dòng)嚇著他了,滿臉都是后怕。
“放心,棺材動(dòng)不了了!崩蠣斪樱骸艾F(xiàn)在還不到它們破棺的時(shí)候,那個(gè)降師想要引尸出來,還沒那么容易!”
老爺子的性格本來就屬于雷厲風(fēng)行的那種,打定了主意后,壓根就不等我們多問,從包里掏出來五捆麻繩就忙活上了。
這些穿插著銅錢的麻繩,應(yīng)該叫做捆尸索。
但老爺子過,在這種情況下,捆尸索的效力沒那么大,因?yàn)樗鼈儔焊徒佑|不到尸首本體。
隔著一層木板捆在棺材上,效力自然會(huì)大打折扣。
等他將五副棺材都給捆了個(gè)嚴(yán)實(shí),這才拿出桃木釘來,圍繞著這些棺材,在地上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牟辶艘蝗Α?br />
“棺材應(yīng)該是破不開了,要是里面的東西不老實(shí),出現(xiàn)了變故,你們就喊救命!崩蠣斪优牧伺氖,很淡定的跟我們:“我耳朵好,肯定能聽見!
“行!蔽翌^:“爺,你們自己注意安全,需要我們的話就.......”
“放心吧,不需要!崩蠣斪雍懿豢蜌獾模骸叭绻侨诉B我都給辦了,你們來了也是送貨上門,還不如跑路呢!
著,老爺子看了周志國一眼,提醒道:“見面就開槍,千萬別猶豫,要是你給了那人機(jī)會(huì),恐怕就不是吐蟲子這么簡(jiǎn)單了!
周志國嗯了一聲,,明白,我知道輕重,絕對(duì)見面就摟火,槍槍都往那人的腦袋上打。
得到這個(gè)答復(fù),老爺子才松了口氣,沒再多,帶著周志國就走了。
“沈兄弟,我有件事想問你........”
孫五忽然湊到了我身邊,壓低了嗓子,心翼翼的問我:“你確定你爺爺不耳背嗎?咱們叫救命他真能聽見?”
“應(yīng)該能。”我回答道,語氣有些發(fā)虛,只感覺自己心里也沒底。
看著那五具被捆尸索綁死的棺材,我的心也放不下去了,幾乎每秒都提著,生怕出現(xiàn)變故。
過了大概兩三分鐘,樹林那邊還是沒動(dòng)靜,棺材里也沒動(dòng)靜,我這才敢松口氣。
“不知道我爺爺那邊怎么樣了........”
“咳.......咳.......”
聽見這陣突兀而來的咳嗽聲,我稍微愣了一下,回頭看著孫五:“你感冒了?”
“沒啊。”孫五叼著煙,顯得也有些納悶:“我還以為是你咳的呢!
那陣咳嗽聲很明顯是男人發(fā)出來的。
不是我也不是孫五,那就更不可能是陳秋雁了,難不成是........
很快,我跟孫五的臉色都白了下去。
“是棺材里的東西在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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