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老爺子的話，學了葬人經里記載的蠱術，自身就有很大的可能變成一個蠱人。
無論是五臟六腑還是體外發膚，都會讓這些活蠱一步步的侵蝕殆盡。
雖然這聽起來有嚇人，但老爺子直言，變成一個蠱人也不一定是壞事。
沒錯。
不是什么壞事。
“肉身化蠱，這可是神跡啊！”老爺子著這話，眼睛都亮了起來：“特別是在蠱道之中，有數不清的蠱師都向往著這種境界，脫**凡胎，使化蠱做身，這是能一步登天的路子！”
脫離**凡胎？
我聽見這話，只感覺有迷茫了。
老爺子的這種境界.......怎么聽著有像是古代傳中的神仙境呢？
也就只有道家神話中的那些神仙，可以堪稱為脫離**凡胎了吧？
“脫離**凡胎之后，人的身體有什么變化嗎？”陳秋雁問道，雙目緊盯著老爺子，很急切的等著答案。
“各有各的法，每個法派的法都不一樣，就拿他們蠱道的這個來.......”老爺子了支煙，慢吞吞的抽著，跟我們了起來。
蠱道中人所的脫**凡胎，其實就是將自身血肉盡除，再以活蠱的精血換之。
一發一膚，一血一肉，盡是由活蠱構成。
除了三魂七魄依舊是活人之外，其余的部分，都會讓活蠱替代。
“曾經我在貴州見過一個蠱師，他的實力很強，但不擅長與人斗，只擅長救人。”老爺子著，滿臉的回憶。
那個蠱師修的是藥蠱一脈，打開始，他就在自己身子里養了藥蠱的原材料。
幾十年過來，那些藥蠱的“原材料”，竟然與他自身的血肉產生了異變，有一部分藥蠱都融進了他的血肉里........
“身體的恢復力特別強，而且人衰老得特別慢，嗅覺跟畜生差不多，能聞到冤孽身上獨有的那種陰味兒。”老爺子起這些來，臉上滿是羨慕：“我當初也不信啊，就琢磨著陰他一下，拿針在他手臂上扎了個口子。”
“你下手可夠狠的。”我一愣。
老爺子嘿嘿笑了兩聲，這是經過別人同意的。
那個蠱師被扎破皮肉之后，老爺子能夠很直觀的看見，那種傷口迅速愈合直至毫無痕跡的過程。
“肉像是活的東西，全在往傷口那邊擠，眨個眼的工夫就好得差不多了。”老爺子一邊跟我們著，一邊比劃了起來：“聽我朋友，那蠱師原來還讓人砍了一刀，從脖子到后背，差沒把他整個人給劈開。”
“這也沒死？”七寶瞪大了眼睛，恍如在聽天書。
“當然沒死了，他要死了，我后面還能見著他嗎？”老爺子好笑的：“被砍傷的那段時間挺嚴重的，昏迷了大概一個多月，之后又修養了半年，這才徹底沒事了。”
老爺子抖了抖煙灰，補充了句，連疤都沒留下，可想而知那人的肉身恢復力有多強。
“嘿！陳姐！這不就是你們想要的么！”七寶笑道，看著陳秋雁：“要是讓咱們的軍隊學會這一招，那還不是.......”
“不可能的。”陳秋雁攤了攤手：“這種人體出現的異象，我曾經從我導師嘴里聽過，在十幾年前，他們就研究過這種東西，但最后都沒能研究出結果來。”
“技術不到家吧？”七寶問。
“我也不清楚。”陳秋雁一皺眉，似是在回憶，喃喃道：“我導師的好像是.......有的東西是科學人不能隨意觸碰的.......陷得太深容易迷失自己.......因為答案在百年內是不可能找出來的........”
聽見陳秋雁這么，七寶倒沒什么反應，老爺子頭：“你那個導師不錯，能看透這一層，明他不是個俗人。”
“嘿嘿，還好吧。”陳秋雁笑得瞇起了眼：“我導師很不錯的，用他自己的話來，知難而退也是一種本事，花大把時間去研究那些太深層次的東西，那還不如去研究實用的呢！”
“陳姐，我有個不情之請啊。”七寶忽然開了口，搓了搓手掌，笑瞇瞇的問她：“你上次拿出來的針劑就挺實用的，那玩意哪兒有賣啊？你導師賣不？給我弄唄？”
陳秋雁白了他一眼，沒賣的，那東西是非賣品，能私底下帶出來幾支就不錯了，還想掏錢買？做夢呢？
“你傻啊。”我拿胳膊撞了七寶一下，沒好氣的：“有我爺爺在，你要那玩意兒干啥？”
七寶訕笑著頭，，防身。
一聽這話，我算是看明白了，七寶是讓那只活蠱給整出后遺癥來了！
“沈老爺，您還沒完呢！”陳秋雁追問道：“蠱師所追求的那種境界，究竟有多厲害？跟你的那個蠱師一樣嗎？”
“比那個強。”
在這個話題上，老爺子顯得很認真，抽煙的速度都變快了不少。
據他，蠱師中最高的境界，應該叫做阿（e）蠱身，的是行蠱于百骸，養蠱于靈臺，蠱不散則人不亡。
“與道家的仙很像，魂魄各有所職，前者納陰，后者納陽。”
“血肉白骨，更是永不消亡，蠱氣不散，則生氣不散，可以是想活多久都行，已經超脫生死輪回了。”
聽到這里，我只覺得老爺子所的阿蠱身不像仙，更像是一種從未被人了解過的生命體。
它之所以不會消亡，之所以能夠超脫所謂的生死輪回.......不就是因為它的肉身恢復力很強嗎？
仔細想了想，又感覺這跟傳中的長生不老很像。
人的肉身恢復力強到一定的程度，能不能延緩衰老，這個是未知數，如果真的可以........
“你想啥呢？”老爺子拍了我一把。
“爺，那上面的蠱術我能學嗎？”我心翼翼的問道。
聞言，老爺子似是第一次認識我那般，很認真的打量了我幾眼，問我，你狗日的是不是想要成仙啊？
“不能學？”
“廢話！現在當然不能學了！”老爺子沒好氣的罵道：“這上面記載的蠱術是真是假都還沒確定，你就敢學？真不怕把自己的命搭進去啊？”
按照老爺子的法，這種以肉身養蠱的方術，那是不能亂練的。
只要一步出錯，自身會受到多大的損害，保準我連想都不敢想。
“沒有確定真實性跟安全性，這玩意兒就不能當真。”老爺子把黑布疊了起來，唉聲嘆氣的：“再了，你連我們沈家的東西都沒學完，還想學蠱術？吃著碗里瞧著鍋里也不帶你這樣的啊........”
被老爺子這么一，我也得有不好意思了，訕訕笑著不再多。
如果學那塊布里記載的蠱術.......真能到達老爺子所的那種境界........
不想學，那就是在裝蒜。
能讓自己的肉身變得超凡脫俗，甚至于是接近傳中的仙，這種好事上哪兒找去？
沒有排山倒海的功夫，只有極強的肉身恢復力，這對我來也足夠了，起碼病痛啥的找不上我，生個大病也是不用去醫院就能自己好。
“爺，你覺得那個苗武人.....還會再來找咱們嗎？”
“不準。”
“那你還敢讓爩鼠滿屋子亂竄？讓那老頭兒看見還不得炸廟啊？”
老爺子笑了兩聲，擺擺手。
“強龍不壓地頭蛇，在這條老街里，他還翻不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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