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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天先生？九鼎老人？
這倆外號怎么這么別扭呢？？
不像是給普通人起的，聽起來反倒是有種行內高人的味道.......
“這兩個......是官家內部的人？”我問這話的時候，目光一直停留在吳仙佛的臉上，希望從他臉上看出蛛絲馬跡來。
邪教有組織這我信，他們規模龐大，人數眾多，這個我也信，但要是把官方人員都牽連了進去.......
這是不是有夸張了？？
“有所求者，必被其所誘，只要人有**，那就一定有弱。”吳仙佛笑道：“他們有各自追求的東西，而這些東西，恰巧又能在舊教里尋到，所以他們存在于舊教里，這也是很正常的事啊。”
陳秋雁站在我身后，似乎也在思考什么，眼神顯得有些迷茫。
過了會她才開口問道：“那兩個人的權利有多大？”
“隨便一個跺跺腳，你們成都市都得顫三顫，你呢？”吳仙佛笑道：“雖然我也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但從舊教原來辦成的大事來看......能量不會比我的。”
話音一落，吳仙佛往后靠了靠，將椅子翹了起來。
就像是坐搖椅一樣，輕輕晃動著身子，臉上笑瞇瞇的，那種置身事外的淡然，確實是我們學不來的。
似乎什么事都與他無關，什么事他也不放在心上。
他就是他，任何事物都干擾不了這。
“你究竟是誰？”我忍不住問道，又是好奇又是警惕的看著他：“既然你知道這么多內幕......你不是敵人的話應該就是.......”
“朋友？”吳仙佛笑了笑，眼睛都瞇了起來：“我們可不算朋友，我只是聽過你，有好奇，就來四川看你一眼，順便看看她。”
著，吳仙佛把目光轉移到了陳秋雁身上。
不知道為什么，原本還對他敵意很重的陳秋雁，在這時卻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似乎是有害怕吳仙佛那種笑瞇瞇的眼神。
“據我所知，你的肉身應該是崩潰過的，只不過又被養回來了。”吳仙佛搖了搖頭，嘖嘖有聲的道：“九世行善九世苦，一朝福來一朝興，此命生來世少有.......”
吳仙佛到這里，很突兀的停頓了下來，沒有將后面的話出口，而是沉默了下去，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陳秋雁，轉而：“在我認識的這些人里，你的命是最好的。”
“變成我這模樣還好嗎？”陳秋雁低聲問道。
“這是你的命，逃不走也躲不掉，只能這么受著。”吳仙佛笑道：“你現在覺得苦，以后你就覺得甜了，肉身崩潰，身死魂飛，三魂盡散，七魄不歸，明明是必死之局，卻讓你碰見了那一線生機，如果不是你命好，在水底下你就應該死了。”
“我是......我是死而復活了嗎？”陳秋雁又問，看著吳仙佛的眼神中，滿是探究。
她是重傷垂危碰巧恢復過來，還是死而復生，重新回到了陽世。
這個問題，她在私底下也跟我研究過，但到最后也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現在好了，有個突然冒出來的吳仙佛，既然他知道這么多不為人知的事......他也應該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吧？？
“死而復活？”吳仙佛忽然皺起了眉頭，搖搖頭：“這種事是不可能發生的，死就是死，是一切生命的終，讓死人復活，這本就是逆天而行的事，而且還逆反了業力......”
話音一落，吳仙佛看了看陳秋雁，笑道：“神話傳里的那些故事，我覺得吧，有一部分是真的，但那些關于生死人肉白骨的事，明著告訴你，都是虛構。”
“你的意思是？”
“死而復生，這就是逆天命，也是在抗業力，就算是滿天神佛真的存在，也沒有一個能做到這。”吳仙佛嘿嘿笑道：“人死了就是死了，誰也救不回來，當然了，想要讓一個死人恢復到活人的狀態，這倒是有人能夠做到。”
“那照你這么......活過來的是尸還是孽？”我皺著眉問道。
“反正不是人。”吳仙佛攤了攤手：“哪怕他再接近于活人，也跟真正的活人有很大的差別，這是沒辦法掩蓋的，就算是祖師爺下凡也辦不成這事。”
聽見他這番話，真的，吳仙佛在某些觀上，基本都跟我保持一致的態度。
死而復生，這種事不可能發生在世界上。
就算是有的死人活過來了，也不是真正的復活，跟那些從娘胎里誕下的活人，依舊有天差地別。
死亡便是天命，天命自有業力。
連佛陀都抗拒不了，無法逆轉的業力，有人能辦到嗎？壓根就不可能！
“那照著你的話來看.......我只是重傷了？”陳秋雁忙不迭的問道。
“可以這么，但在其他人眼里，你跟真正的死了沒有兩樣。”吳仙佛笑道：“肉身被九螭神的氣侵入，直至崩潰壞死，三魂七魄頓竅而出......”
吳仙佛著，拍了拍手掌，大笑道：“如果你不是在水里，只是在外界，在遠離九螭神的地方，那你必然會死，因為身死之后，魂魄就會即刻離開陽世，哪怕你很快從陰間回來，你的魂魄也會帶上死氣，那就是讓你無法恢復的重要原因。”
“你的意思是，就因為有九螭神在，秋雁重傷之后魂魄離體，沒有得去陰間，直接被吸進了海底.......”我喃喃道：“所以救她的人把魂魄截住了，在沒有被帶上死氣的時候，就先一步給她恢復了肉身？”
吳仙佛嗯了一聲，抽著煙頭，，差不多是這樣。
“是誰救了我？”陳秋雁忍不住問道，眼睛睜得很大，對于這個縈繞在她心中已久的問題，我也是好奇萬分。
陳秋雁的復活，有極大的可能性與舊日者，那些太古生物有關。
但它們為什么要救她呢？
就因為她跟我關系好？這不應該吧？
我跟大腦怪的交情不算深，我自認沒那么大的面子......
“救你的人，就是告訴我這些話的人，至于他是誰.......這個我不能。”吳仙佛著，皺了皺眉頭，顯得有些苦惱。
“為啥不能？”我好奇道：“他不讓你？”
吳仙佛頭：“現在不能，但以后你們也會知道，所以就別問了。”
“我的身體很不對勁，還能變回去嗎？就是變成普通人那樣......”陳秋雁試探著問了一句。
“不行。”
吳仙佛一攤手，很無奈的笑著：“這事你想都別想，就算是救你的人出手，也沒辦法把你再變回去。”
“那我就只能一直這樣？”陳秋雁嘆了口氣：“感覺自己都變成怪物了。”
“普通人想變成你這樣還變不了呢，你就知足吧。”吳仙佛笑了笑。
“對了，我醒過來之后，腦子里好像多了很多記憶，那是關于我......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我，林紙鳶，這個名字你聽過嗎？”陳秋雁問道。
一聽這個問題，吳仙佛也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沉默了一陣，頭。
“她是誰？”陳秋雁問道，滿臉的茫然：“我覺得她是我......但我明明是陳秋雁啊！”
“這個情況.......其實有復雜.......因為這情況已經超出了救你那人的預料........”
吳仙佛嘆了口氣，眼神里頗有些無奈。
“你們應該知道吧？不......你們肯定知道，因為有不少普通人都聽過，前世今生的這種法。”
吳仙佛著，停頓了兩秒，。
“你就是林紙鳶，而林紙鳶也就是你，至于這是怎么回事.......我還是跟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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