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收拾了兩只孽,我也有了種不上來的乏力感。
低頭一看,被這些孽先前撓出來的傷口,此刻已經泛黑了.
不知道是因為有毒還是怎么回事,傷口隱隱約約的傳來了一陣瘙癢,像是有許多蟲子在爬。
“王海真不是你沒本事嗎.......你怎么還能站著.......這不應該啊!!”
我咧了咧嘴:“跑吧。”
那人沒什么,很突兀的安靜了下去,估計是在想對策。
“再有十秒,你的腦袋就保不住了,老子非得把你給.......”
著,我就看見那扇門里竄出來一個黑影。
從身材背影來看,這人還挺魁梧,穿著一身西裝,反倒不像個先生。
他竄出門之后,直接往樓上跑,壓根就不敢回頭。
我猶豫了一下,沒有上去追他,而是等身子上的那些傷口恢復了一些,乏力感也漸漸開始消退后,這才繼續握著棺材釘收拾那兩只剩下的孽。
不得不,這人應該也有一本事,在行里不是那種混吃等死的廢物先生。
他煉出來的這幾只孽都不一般,且不力量有多大,就那種刀槍不入的本事,再加上它們不懼尋常術法的特性......這已經足以鎮住行內的不少先生了。
但實在的,這種冤孽的特,對我而言沒什么威脅性。
普通的冷兵器熱兵器,必然是破不開這些冤孽的肉身。
但五福棺材釘可不一樣啊,這種玩意兒是被五行氣養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物件。
具體有多厲害我不清楚,反正就我目前碰到的冤孽......包括活人在內,你拿棺材釘捅,絕對不會有捅不進去的情況。
只要破開它們的肉身,收拾它們就簡單多了,直接用拆的就行。
原本我還以為這些冤孽的死穴不在腦袋上。
如果不把它們體內的氣散盡,它們是不會停止的,哪怕沒了腦袋,也照樣能詐尸過來錘我。
但貌似是我想多了,這些孽的本事,也就僅此而已。
等我不緊不慢追上去的時候,那個操控四身孽攻擊我們的先生已經被抓住了。
陳秋雁也不跟他客氣,直接用手按著他的腦袋,把他死死按在了臺階上。
至于他為什么不反抗,我估計是因為四肢使不上勁,都讓陳秋雁給扭斷了,所以才會跟一條死魚似的癱在這兒。
“跑啊,你咋不跑了?”我好笑道,走到那人身邊,抬起腿,一腳踩在了他的肩膀上。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那人的身子抽搐了幾下,控制不住的翻起了白眼。
“別暈,你要是暈過去,我非得把你眼珠子挖出來不可。”我低聲道。
這個威脅對他來還是很有“刺激性”的,話一出口,比什么都好使,剛翻過去的白眼,現在又給翻回來了。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他顫抖著問道。
“問一事。”我著,露出了一個滿懷善意的笑容:“事。”
話音一落,我問陳秋雁,身上有沒有帶刀?
聽見“刀”這個敏感字,躺在地上的死魚先生,頓時就撲騰了起來,眼睛里全是紅血絲,絕望跟恐懼多過于憤怒。
“放心吧,我不是要殺你。”我安慰道。
這時候,陳秋雁已經把隨身攜帶的匕首抽了出來,見我給她使眼神,陳秋雁也是莞爾一笑,把刀刃放在了那人的手指上。
“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就得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如果你給我的回答不滿意......”
“我就切你一根手指頭。”陳秋雁笑道,像是孩發現了新的玩具一般,眼里滿是興奮:“相信我,我絕對不會手軟的,因為你剛才偷襲我們在先,所以也別怪我們啊。”
“你......你們兩個瘋子.......”那人顫抖道:“到底想問什么.......啊!到底想問什么!”
被他冷不丁的一吼,我皺著眉,輕輕按住陳秋雁的手,往下又按了些許。
匕首鋒利的刀刃瞬間就切開了他的皮膚,之后就被他的骨頭擋住了,不偏不倚的卡在了正中間。
“安靜。”我低聲道:“我這人膽子,受不得刺激,你別吼我。”
他這次倒是挺聽話的,哪怕手指頭再疼,也不敢喊出半聲音來。
見他這么聽話,我也不禁笑了起來,拿出煙上,抽了兩口,然后將煙放進了他嘴里。
這人倒是不跟我客氣,叼著煙,猛地吸了幾大口,表情要輕松了不少。
“你叫什么?是哪門哪派的?”我好奇的問道:“你是從外地來的吧?”
“我叫陸還,是湘西的先生,修的是喜神旁脈......”他顫抖著回答道。
陸還?
這個名字我好像從老爺子嘴里聽過,貌似是湘西那邊的一個趕尸先生,名氣不算大,但在行里也是有一號的。
聽我爺爺,他底子不錯,放在行里也能算上二流,絕對不是寂寂無名的鼠輩。
“喜神?”我好奇的看著他:“我記得湘西易家修的就是喜神脈吧?”
“他們修的是正統喜神脈,有五門術法代代相傳,我們這些先生只得一門.......”陸還心翼翼的回答道。
我嗯了一聲,也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轉而問他:“是王海真叫你來的?”
他稍微愣了一秒,然后忙不迭的,是。
得到這個答案的時候,我皺了皺眉,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眼睛,慢慢彎下腰,把臉湊到了他面前。
“你騙我。”
其實這句話是我試探性問出來的,白了就是在詐他。
但我沒想到的是,被我冷不丁的這么一,陸還打了個冷顫,眼神頓時就有了變化。
那是一種盡可能在隱瞞秘密,結果還是被人發現的絕望。
在這瞬間,還沒等我話,陳秋雁自顧自的往下按去刀刃,鋒利的匕首只在剎那就把陸還的食指割了下來。
我反應很快,在陸還張嘴即將要慘叫出聲之前,我直接捂住了他的嘴,慢慢湊到他耳邊低聲:“別喊,別騙我,現在重新回答我一次,是誰叫你來的?”
“我.....我不能.......”陸還顫抖道:“如果我了......他們肯定會殺了我的.......”
聽見陸還的這番話,我心里頓時就有了答案。
舊教。
只有舊教,才能夠讓陸還表現出這樣的恐懼。
“那我換個問題。”我笑了笑:“你為什么要參與對我們沈家的襲擊?”
“我.......”陸還下意識的就要回答,但估計是求生**太過于強烈,硬是把后面的話憋了回去,眼珠子瘋狂的轉動著,似乎是在想要怎么瞞過去。
這次沒等陳秋雁動手,我一把奪過匕首,在陸還的右手上一劃拉。
拇指,食指,中指,都在瞬間離開了他的身體。
“為什么?”我低聲問道。
“是......是他們指使的!!”陸還幾乎是慘嚎著給出了回答,疼痛感讓他的意識混亂了許多,口齒不清的喊著:“他們指使我們!!而且他們還!!只要我們殺了沈枯榮!!沈家曾經擁有的一切都會變成我們的!!”
我笑著又問了一次:“除開舊教的因素,你自己,你想殺沈枯榮嗎?”
“想!!”陸還回答道,幾乎是我問什么,他就在回答什么,恐懼跟痛苦都蒙蔽了他的意識,完全沒有自我思考的能力了。
“為什么?”我有些好奇的問:“你跟他有私仇嗎?!”
“他把持了四川的降門這么多年!!還喜歡管閑事!!連我們這些不是降門的人辦了臟活他都得管!!我還是湘西的!!隔著多遠他都管!!”
陸還大吼道,語氣里滿是怨恨。
“不就是我收錢滅了別人滿門嗎?!不就是讓別人姑娘陪我睡了一宿嗎!?他憑什么跑到湘西來收拾我?!要不是我逃得快!早就讓他把手筋給挑了!!”
我愣了一秒,抬起頭看了看陳秋雁。
“你過去,別在這兒站著。”
“怎么了?”
陳秋雁滿頭霧水的問我,雖然沒明白我想干什么,但她還是很聽話的起身,乖乖走到了臺階的最上方。
我沒回答她,抬起匕首,對準陸還的心口,直接扎了下去。
血瞬間就從傷口里涌了出來......不,是噴了出來。
“站遠,免得濺你一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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