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里,細水流長頓了一頓,給了大家一消化的時間,方才又繼續道:“而據我所知,這蝴蝶假面之前對這兩家公會的態度,不過也就只是抱著,懲大誡一般的念頭而已。出手前,都是有事先警告或者提醒過了一聲,而只要對方做出了適當的讓步,后面他便也就順水推舟的偃旗息鼓了下去。所以真正的碰撞亦或損失,那兩家公會,其實都并不是多么的嚴重。”
“但到了這一次,他的態度完全不同,不毫無預兆的以雷霆之勢,將咱們啄木鳥公國,給打了個措手不及至損失慘重,更強硬無比的直接找到了我這里來放下了如此一番,可謂是威脅般的豪言,不是我孫江魚懦弱膽怯,但形勢如此,我的確是看不到,咱們真的可以拿他蝴蝶假面怎么樣了,除了被動承受,反擊都是所去無門。”
“所以,為了大家的利益,我只能屈辱的表示,希望宗姨您接受他的條件。對此,希望各位,更有宗姨,你們能理解我孫江魚的苦衷,謝謝!”完,這位公國級公會的一會之長,角色名為細水流長的孫江魚,亦如宗聆般,誠懇的對其余眾人,深深的一個致歉躬身了下去。
“會長,這不怪你!”
“會長,您這是做什么,這事跟您沒關系啊!”
“會長,你不要太過自責了,我們都理解你的苦衷!”
……
孫江魚的這一鞠躬,包廂內眾人的反應,可是比之前宗聆要激烈得太多了,幾乎是紛紛都開口表態理解了起來。
“會長你不必如此,老太婆我本來就因為年歲漸高,這幾年就已經是有意卸任這副會長一職,留給那些更年輕,也更加可以帶領公會前進的人才來擔當。”
“今天正好就著這個事情,我老太婆便明確的向會長提出請辭了吧。明天,確切的法律文件,我也會差人,一并送到了公會總部的大廈去進行番備案的!”宗聆深吸一口氣,隨即鏗鏘般道。
“……哎!委屈宗姨您了!”孫江魚輕聲一嘆的頭。
〖-〖-〖-〖-,≠.co≯nbsp; “這第一條,老太婆我便算是滿足了他蝴蝶假面了。置于第二條,我卻是還要回去,和家里人一起商量一下,畢竟劉家還是有著不少人的,我老太婆不能,也無力,再做那什么一言堂的決定了。”
“還有第三條,我也要征求下我孫女她自己的意見才行,卻是不好馬上給會長及各位,一個非常確定的答復,還希望大家可以理解一下。”宗聆跟著道。
宗聆完,孫江魚靜靜的望著她有好一會,方才了頭道:“宗姨的意思我明白了,我會將您的決定,轉述給那蝴蝶假面以及我的父親。不過,我還是希望宗姨您最后可以做出一個,足夠理智的決定來。”
“煩勞會長你費心了,老太婆我對自家事,自然會慎重的好好考慮上一番的。而若是沒有其他別的什么事,老太婆我有些乏了,便就直接下線休息去了。各位,若是他日有暇,歡迎各位來我們劉家做客。”宗聆完,挺了挺早已不在筆直的腰身,緩慢且固執的,一步步挪出了包廂去。
而她身后的其他眾人,卻是都沉默的以極為復雜的目光,靜靜的注視著她那蕭索的背影,不知在想著些什么。
……
時間很快走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時分。
此時,宗聆與劉家的絕大多數直系成員,均都靜靜的焦急坐在劉家大宅的客廳中,好似等待宣判般的等候著。
“奶奶,我回來了!”劉薇那本很是清脆,但此刻卻給人一種略帶滄桑之感的聲音,終于是于身形進到客廳之中的同時響起。
“劉薇,你……”劉薇的大伯母,首先一臉焦急的出聲要詢問些什么,只是直接就又被積威甚深的婆婆宗聆,給一抬手的打斷。
只聽宗聆淡淡道:“回來就好,進屋休息去吧,你一定也已經累了。”
“奶奶您放心,我還好!”劉薇對宗聆了頭,跟著轉向大伯母又道:“大娘,您放心!薇確定,已經是將所有受傷之人都盡數拜訪致歉了一遍的了,其中的那位趙遠趙老先生,更是有斟茶賠罪過。老先生很慈祥,并沒有太過的怪罪薇,很順利的便就確定得到了他的原諒。”
“那就好,那就好!”劉薇大伯母,一副終于放下心來模樣的,連連拍了數下自己心口,口中更反復的念叨著。
“只是不知道咱們劉家,是不是會因為固執的老大他,再給帶來了什么更大的災禍啊!”卻是劉薇大伯母身邊,一個鬢角已經華發漸生的中年男人道。
“大伯您放心,雖然大哥他不愿意拿出錢來,白白的連一公民貢獻度都換不回的給捐獻出去,不過我爸爸他也已經是把他的那處,正準備開業的珠寶店里的貨物,均都給低價掛單出售起來,更聲明出售所得,除償還供貨方的尾款之外,均都一定會一分不落的給無償捐獻出去。”
“而這樣一來,咱們劉家,絕對是已經達成了那第二條中的要求的了,雖然時限是會稍遲了一些,但咱們絕對是已經盡了力了。以那蝴蝶假面之前的行為原則,應該是會接受的。”劉薇半開解對方,半自我安慰般的如此道。
“鈴!鈴!鈴!”
就在此時,宗聆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拿起來一看,其上竟是顯示以h-cqjj-zs-00這個特殊編碼,從網絡上撥通過來的。
“喂,你好!是蝴蝶假面先生吧?”宗聆深吸一口氣,當即接通了通訊后問。
“是我。”另一端傳來一個冷漠的機械聲音,更不給她繼續話機會的跟著便道:“我想孫會長應該把我的要求轉達的很明白了,但很可惜,其中的第二條,你們劉家,并沒有真正的于規定時間內完成。”
“其中的原因,你不用,我也已經了解的非常清楚。雖然是因為你的長孫劉鈺個人決定所致,你二兒子劉海生,也態度很好的在盡力的做著彌補,但我還是要很遺憾的通知你,你們未能徹底平息我的怒火。”
“不過,我也不是一個非要把事情給做絕的人,我現在就是來通知你,你們劉家除劉鈺之外,必須還要再無償的捐獻出一千萬來,此事方能就此作罷。”
“至于他劉鈺,很抱歉,從現在開始,所有屬于他名下的資產,你們劉家任何人其他人都不可以再動,因為它已經,不屬于你們劉家,更不屬于他劉鈺的了。”
“我不反對你們以后去救濟他劉鈺,畢竟他是你們劉家的血脈至親,但三年內,他必須也只能,過著比普通1級公民,還要不如一些的平凡生活。”
“你們可以嘗試著為他改變,他自己更也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去扭轉,但是不是真的就可以實現,那便就要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不過就目前看來,我蝴蝶假面卻是看不到,你們有半成功的希望。”
“最后,我再善意的奉勸老人家您,以及你們劉家所有人一句,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真的便就高人一等,你們不是,我蝴蝶假面同樣不是!”
“今天,我蝴蝶假面讓你們,為自己之前愚蠢的行為而付出了代價,不過若是有一天,我蝴蝶假面也失去了本心,同樣也會有其他人比我更強大的人,讓我也為之付出,可能相比于你們此刻,更慘痛上無數倍的代價來。言盡于此,好自為之!”
另一側到這里,直接便掛斷了通訊。
“他了什么?”劉薇的大娘,同時也是劉鈺的母親,見婆婆宗聆結束通話,第一個關心的問。
但宗聆卻只無奈的搖搖頭,并沒有言語些什么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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