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嗣、綾波跟明日香3人有訓練任務,所以真名有些失落。
“可惡,這個混蛋連一條道歉信息都沒發給我!”她非常氣惱。
根據她掌握的資料,碇真嗣是一位生活單調乏味的宅男,平時NERV、學校、家里三點一線,極少外出,交際活動也很少。一般這種男生情商低,靠下身思考,非常好騙,勾勾手指就能讓他百依百順。沒想到真嗣這么難伺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自閉癥沒痊愈的原因。
雖然因為長相不錯,在學校很受女生歡迎,但面對其他女生的勾搭,他一般都會禮貌拒絕,這些膽大的女生也不乏一些小美女。現在想想,也許不是他拒絕了那些漂亮女生,而是她們發現了他的奇葩之處,然后敬而遠之。因為他父親的影響才沒有聲名在外,以上就是真名胡思亂想的腦洞。
沒想到這小子三觀這么歪曲,竟然幻想著左擁右抱,最后她得出了評價:人面獸心,表里不一。
以至于第二天真嗣回去上課的時候,真名也沒有主動接近他,臉色冰冷得難看,給個眼神也欠奉。真嗣當然知道她在給臉色看呢,當然不在乎,照舊跟明日香、綾波有說有笑的,氣得真名咬牙切齒。
明日香對此非常滿意,以為昨晚咬出了效果,今天真嗣果然非常聽話不去招惹那個霧島小妞,以后要多咬幾次。
放學的時候,真名故意留下來,以為真嗣會好好給她道歉,然后她再深明大義原諒他,收獲一份好感,感情得到升華。
沒想到真嗣提了書包就走,連看都不看她,這才覺得必須主動出擊了。在教學樓下攔住他,兩人走到花圃后邊一個僻靜的角落。
真嗣靜靜看著她,猜測真名接下來的行動,反正他有恃無恐,知道這妹子肯定會想方設法黏住自己。
只見她突然抬起頭,眼睛紅紅的,可憐巴巴地說:“真嗣君,你為什么不理我?”
“什么?不是你先不理人的嗎?”
“你知道嗎,那天你走后我非常后悔,蜷縮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做,也睡不著。心像被掏空了,腦子里卻全都是你……”
“當然會這樣,滿腦子都是把我扒皮拆骨的念頭吧。”真嗣雖然這樣想著,表情卻不動聲色。
她接著說:“我不該對你發脾氣的,都怪我不好……”說到這里,她的眼淚就跟著下來了,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真名知道什么樣的表情會激發男性的保護欲,什么樣的姿勢會讓人忍不住想摸她的頭。
妹子這樣放下自尊,低聲下氣地道歉,普通青年此時應該主動攬下所有責任和過錯,兩人再重歸于好。
不過真嗣沒按她的劇本走,他清了清喉嚨,捏了捏她的小臉,“那你錯在哪里,知道嗎?”
“啊?”
真名感覺自己低估了對方的無恥程度,有些超出預期了。只能順著他的意思演下去,只要能成功進入NERV拿到落下的東西,這點犧牲不算什么。
她強忍著惡心說:“我……我不該吃醋,還給你臉色看。”
“嗯,乖!”真嗣滿意地摸了摸她的頭,接著說:“那你以后該怎么做?”
“我再也不亂發脾氣了。”
“不是這個。”
“啊?”她已經退讓到這個地步了,還要怎樣?
“我還喜歡綾波跟明日香,你是怎么看的?”
“哈哈,真嗣君你真討厭,你故意這樣說是想氣跑我對不對?你是不是怕我給你帶來麻煩?你放心……”
“算了,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話,以后再也別來找我了,我們的關系到此為止。”真嗣說完轉身就走。
“等等,”真名拉住他的手,“我想清楚了,我不能沒有你!”
她已經破罐破摔了,“我不在乎你喜歡多少女人,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
聽到這句話,真嗣臉上笑肌一陣痙攣,差點破功了,這妹子真是拼啊,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很好,這才乖嘛。”真嗣也不知道怎么回應,接著試探她的底線:“還有呢?”
“啊?還有什么?”
“嗯……不能破壞我跟綾波,還有明日香之間的友誼,大家要相親相愛。”真嗣字斟句酌,才憋出這句臺詞。
“難道你說的,喜歡她們是這種‘喜歡’?”
“是啊,男女之間不能有純粹的友誼嗎?”真嗣反問。
真名的臉色非常精彩,支吾了半天才出聲:“那你對我的喜歡,是哪種喜歡?”
這種意外的表情,真的非常可愛啊,所以她忍不住低頭親了她一口,“就跟你想的一樣。”
真名被突然偷襲,臉色一喜,又趕緊捂住小嘴巴,緊張地四處張望,生怕被人看見,少女的嬌羞表現得淋漓盡致。
看著她這么賣力的表演,真嗣的心里很矛盾,實在太敬業了,都快不忍心戲耍她了。又想到自己屁股上的傷還沒好,在眾人眼前出那么大的糗,心又硬了起來。
她接著低小聲說:“那個……晚上……來我家好嗎?我做飯給你吃。”
真嗣非常得意,假裝誠懇地說:“不行,我今天晚上有事走不開。”
“那就算了,沒關系,改天吧。”她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失望,讓人非常不忍心。
“逗你的,晚上幾點?”真嗣話鋒一轉。
她猛地轉過頭來,表情非常欣喜,又覺得這樣有些不妥,用力推了真嗣一把:“你太討厭了!”轉身就要跑。
真嗣趕緊拉住,“我晚上一定來。”有豆腐吃,干嘛不去。
沒想到這妹子死命掰開他的手,眼里全是淚光:“不要你來!”風一樣跑掉了,追都追不上。
確認了真嗣對她的感情不一樣,竟然馬上開始任性了,可能覺得一味忍讓會讓男人得寸進尺吧。
“我去,要不要這樣狗血啊。”真嗣很無語,這小妞應該是練短跑的好材料,一跑起來就抓不住,這表現有點反映過火了吧。
真嗣有些可惜,慢悠悠出了校門,沒想到在他必經的拐角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站在那里,睜大了眼睛看著真嗣,背部緊緊貼著墻。可惜今天她穿著那身裙擺長及腳踝的校服,看不到大白腿。臉上的淚還沒干,卻作出很堅強的表情。
真嗣走過去,她把臉別過去,“我以為你會來找我。”
“你跑得太快我追不上啊。”
“對不起,”她把頭轉過來:“明明剛答應了你不亂發脾氣的……我只是討厭你騙我,我這么信任你……”
“這妹子學的是格洛托夫斯基表演學派吧?完全地沉浸在熱戀中的女孩這個角色里。”老實說,這種表演非常有感染力,真嗣感覺自己在出演一部狗血言情劇。
他前世的學生時代刻苦而乏味,一直到大學畢業還是光棍一個,所以這種體驗非常新鮮,盡管混合著欺騙跟謊言,他也不介意陪她玩下去,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剛走神想到這里,大顆大顆的淚珠就從真名眼里涌出來,這妹子眼淚真不要錢,不去做電影明星可惜了,真嗣繼續感嘆。
“我討厭愛上你的自己,我太喜歡你了,你騙我時我的心好疼……告訴我,我該怎么辦?”
看著她淚眼迷蒙的樣子,哪個男人受得了?見周圍沒人,真嗣直接吻住她,她一邊哭一邊用力回應著,摟得緊緊的,手指陷入他的背脊,在耳邊喃喃道:“答應我,以后不要騙我了,好不好?我就不生氣。”
“好好,都聽你的。”真嗣只顧品嘗她的嘴唇。
有車從街頭開過來,他們才松開了對方。
半小時后,兩人去超市買完菜回家,真名換了一身清爽的短裙和T恤,系上圍裙開始做飯,真嗣幫忙打下手。
“你還會做飯?”真名不太相信。
“特級廚師,保證你吃一次不會忘。”真嗣刀工還可以,切菜厚薄均勻,速度飛快。
“不會食物中毒吧?”
“放心我先吃總行了吧?”
菜做好后,兩人并排在小餐桌上吃飯。
真嗣爆炒火力很猛,油煙機已經盡力了,屋子里味道還是很大,于是只能打開窗戶,改用風扇降溫。
看著真名被風扇吹起的短發,真嗣忍不住用腳在桌下撩騷她,很快的,她的臉色一點一點地變紅。
“這個青椒炒肉不錯,你自己學的嗎?”她問。
“是啊,自學成才。”
“我小時候最怕吃青椒呢,老師還逼我們吃,所以青椒對我來說簡直是童年噩夢,你竟然能做出這種味道,甜甜的呢。”真名贊不絕口。
“你以前沒吃過這種做法嗎?”
“沒有,好像以前吃的都是用水煮的。”
“那就沒錯了,這樣做我也吃不下。”日本料理比較清淡,而青椒口味比較重,光用水煮,味道不要太美妙。
真名很喜歡吃蠶豆,所以對那盤油炸蠶豆下筷子最勤,不過因為豆子又滑又扁,趴在盤底,老是夾不上來,一連掉了好幾次,真嗣忍不住笑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都不敢夾了。
“我幫你吧。”結果真嗣也夾不起來,殘留的油太多,直接扒拉的話也不好。
所以真嗣干脆用手拿起來遞給她,“吃嗎?”
她害羞地看了真嗣一眼,把嘴湊上來輕輕咬住豆子,真嗣松開手,卻發現自己的手指也被含住了,他頓時頭皮一麻,深吸了一口氣。
啪嗒一聲,筷子掉到地上,她直接用手撐住真嗣的膝蓋。他把手一點點往回縮,真名就一點點往前湊,直到把真嗣的食指全含進嘴里。
“夭壽啊,這妖精!”
真嗣一邊用小指撓著它的小下巴,一邊仔細欣賞她的表情。她閉著眼睛,仰起了脖子,如同一只黏人的貓咪,享受著主人的愛撫。
她不由自主地抓緊了真嗣的大腿,鼻腔里發出舒服的哼聲。真嗣慢慢抽回手指,和她接吻。盡管兩人已經吻過很多次,但每次都是新鮮的體驗,都那么令人目眩神迷。
真嗣把她拉過來,讓她騎到自己的腿上,由于她穿著短裙,所以下身露出大片的嫩滑皮膚,真名的臉已經紅到耳根,接著蔓延到胸口。
這樣的姿勢兩人非常享受,持續了很久都沒有分開的意思。雖然隔著兩層布料,他卻能感受到她的溫軟,這份溫柔的觸覺讓真嗣浮想聯翩。
最后,因為炎熱,兩人不得不停止親熱。
真名仍然坐在真嗣的腿上,端著碗喂菜給真嗣吃。
有好幾次真名故意喂真嗣討厭的胡蘿卜,他就會咬住筷子不配合。這時她就會親吻他,像逗弄孩子般,讓他乖乖聽話。
真嗣的下身已經快要爆炸,但她假裝沒感覺到,還是不是挪動身子,不經意稍稍蹭他一下,弄得他火大。
好不容易吃完飯,真嗣終于狂暴了,不顧兩人都出了一身汗,直接把真名抱起來摔到床上,然后撲了上去。
不過她還是死死把守住最后的底線,只讓他遍歷身體每一寸皮膚,不能再過分了。
兩人磨蹭了好久才歇下來,除了不能進行最后一步,真名的身體對真嗣已經沒有任何秘密。她用手撥弄著真嗣的頭發,輕聲問道:“NERV里面是什么樣的呢?”
果然正題來了,時機剛剛好,真嗣正處于不上不下的狀態,這時候容易失去冷靜,所以說賢者狀態的男人是最理性最可怕的。
“里面是一個巨大的地下空間,有湖泊有森林,其他地方沒什么好玩的了。”
“真的嗎?里面竟然那么大?”
“直徑十幾公里呢。”
“哇哦,好想進去看看。”真名眨著眼睛,一臉期待地看著真嗣。
真嗣撫摸著她光潔的背部,不經意問道:“真名,你對NERV那么好奇,不會是間諜吧?”
聲音雖然輕,卻如同炸雷一般在真名腦海里響起,真嗣感覺她背脊的肌肉一緊,這微不可查的變化被他捕捉到了。
果然,這小妞還是太嫩。不過她反應也快,真嗣死死盯著她的眼睛,卻沒發現任何異狀。
她好像察覺到了剛才身體肌肉的不自然反應,不到一秒就順勢調整了姿勢,用胸口磨蹭著真嗣的手臂。
一臉嬌嗔道:“是啊,我是敵人派來的小間諜,任務是竊取你的心。”她用手摩挲著真嗣的心臟位置。
“那你已經得手了。”真嗣笑道。
“是嗎,我怎么感覺不到?”
“這就讓你再體會一次!”真嗣直接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一場打鬧后,真嗣終于做了承諾:“這周六,我安排一下。”
“什么?”真名故作迷糊。
“帶你進去NERV參觀啊,雖然外人禁止入內,但對我來說不是什么大問題,只要不被人發現就行了。”
“好耶,謝謝你!”真名露出自然的喜悅,兩片溫軟的嘴唇主動貼了上來……
回去的時候,真嗣學乖了,好好洗了澡,然后還去了鋼珠店玩玩小鋼珠。店里面吸煙的人非常多,所以都是烏煙瘴氣的。
這些店其實是變相賭博場所,雖然法律明令禁止,它們還能大搖大擺存在,純粹是因為鉆了漏洞。
客人通常會贏到一些小獎品,例如圓珠筆什么的小玩意兒,店外邊不遠處就有另外的門店專門收購這種東西,通常貼著“獎品收購處”的招牌。
快關門時,店里突然涌進許多客人,大部分是去了風俗店的上班族,也來這里沾染一些氣味,遮蓋掉身上的脂粉氣息,這點跟真嗣的目的一致。
還有許多專業玩家,過來記錄機器一天的開獎情況,期望明天能玩到開獎率較大的那臺。
真嗣才玩了兩局,手機就發出強烈的震動,伴隨著刺耳的鳴叫,實在引人注目。
他一看屏幕,站起來就跑,這是NERV的召集命令。
沒錯,空天使來了,而且是烏漆嘛黑的夜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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