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利安被刺案到翻出這樁十幾年前的剿匪案,步步深入,馮福海說被人算計,我覺得也是這樣。”太子看著江延世。
江延世一聲冷笑,“利安一案,是他算計別人吧,看中了人家的墳地,強買不成,隨便找個由頭,一頓亂棍打死了人,還要往人家身上潑一盆污穢,革了人家秀才功名,這是頭一步吧?他要的是墳地,可不是只是利平一條人命,這一條,瞎子也能看明白吧?利安進杭州城求的不是明冤,是利家滿門的活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這是別人算計他馮福海?”
“嗯。”太子看著江延世,眉頭微蹙。
“利安被刺案,是王富年接下的,為這事,王富年專門給古翰生寫了信解釋前因后果,您也看到了。張成尾隨利安到杭州城,就是為了殺了利安,再找個人嫁禍,竟然找到了胡磐石頭上。”
江延世冷笑連連,“可真是會找,馮福海在兩浙一帶橫行到什么份上,由此可見一斑,胡磐石是秦王府門下之人,他馮福海難道不知道?要不是他目中無人,張成怎么敢把胡磐石這樣明晃晃的秦王府門人,都看成他們砧板上的魚肉?
就是這樣,胡磐石也只是把張成和利安交給了王富年,馮福海這積威,在兩浙一帶有多濃厚,可以想見。”
“你的意思呢?”太子眼皮微垂,江延世和異母兄長江延錦一系的積怨有多深,他知道的很清楚,馮福海的大女兒,嫁給了江延錦。
“我沒有要發(fā)私怨的意思。”仿佛看出了太子的心聲,江延世皺著眉頭道:“一,這件事是馮福海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死,自作孽不可救。二,就算如馮福海所言,是別人算計他,算計到這會兒,這一口已經咬死了,沒有了回旋的余地。”
“嗯,咱們,你的意思呢?”太子輕輕嘆了口氣,確實如此,這件事上,他更愿意是馮福海自己作死,真要是被人算計,這份算計,是借著馮福海,算計的他……
“殺平民充海匪邀功謀財這事,必定假不了,讓馮福海上折子老實認罪,遞上折子之后,交出家財,自己抹了脖子吧,一來,武將世家的這份擔當和些許顏面,至少還能保住一二,二來,用他一人之命,和這幾十年積下的浮財,替馮家其它人,留出一條生路。”
江延世聲音冷淡,太子呆了片刻,嘆了口氣,又嘆了口氣,點了點頭,這確實是最好的辦法了。
“江陰軍不能落到別人手里,”江延世看著太子,接著道:“得挑一個能接掌得下江陰軍的人。這事比馮福海要緊。”
“嗯,我也在想,事發(fā)突然……”太子煩惱的擰起眉頭,樞密院掌在柏景寧手里,這種變動,對他們來說就十分被動了。
“我去找魏相商量商量。”江延世站起來,“馮福海這邊,既然他把信送到您這里,您讓人捎話過去更好一些,我捎話過去,怕他想多了,再生出什么事來。”
“嗯。”太子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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