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森林狼吃下第五場敗仗的球隊是活塞,這場比賽的情景在賽季初見過。
今晚,白已冬的投籃手感冰涼,連續錯失機會球。
上次遇到活塞,白已冬的表現同樣掙扎。
活塞是白狼克星?
這樣的言論在賽后屢見不鮮。
縱觀全場比賽,白已冬的表現并不差,雖然手感不佳,但憑借突破,依然砍下了30分7籃板5助攻的數據。
他真正縮水的數據是助攻。人們已經習慣白已冬每場比賽得到30分外的同時,還能送出10次助攻。
像今晚這樣,得到30分“僅僅”送出5次助攻是罕見的。
但凡看了比賽的人都會知道答案,活塞的鐵桶陣讓森林狼的其他人表現掙扎。
縱然加內特神勇地砍下26分14籃板4封蓋依然無濟于事。
白已冬和加內特是森林狼唯二得分上雙的球員。
就像被吹破泡沫,森林狼的其他球員遭到媒體的指責。
“努力,勤奮,但從數據上看不出來。”這是媒體對森林狼其他球員的評價。
白已冬立即站出來維護隊友:“底特律是聯盟中防守整體性最好的球隊,奧洛、Penny、肖恩他們都習慣在我的節奏中打球,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類似的經歷,比方說,領頭人走了歪路,其他人就算知道是歪路,也只能跟著走。”
“應該受到指責的人是我,是我把他們帶進了糟糕的比賽節奏。”白已冬就像包攬功勞一樣對輸球的責任大包大攬:“今晚我沒有讓隊友變得更好,所以這是我的責任,與他們無關。”
加內特同樣站出賴幫隊友分擔壓力:“我們只輸了4分,如果我能多完成幾次防守,我們就贏了,我的意思是,這場比賽的失利,責任在我,我的防守沒有到位。”
“今天我們在這開一個簡單的會議,順便復盤昨晚的比賽。”
次日早晨,桑德斯召集隊員在錄像分析室開會。
球場上這些拋頭顱灑熱汗的大漢紛紛坐下,瞬間占滿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白已冬坐在正中間,“教練,底特律的對抗強度很大。”
“沒錯,我們已經連續輸給他們兩次了。”桑德斯把錄像快進到一個剪切點,“邁克爾,你解釋一下,為什么避讓?”
“教練,我沒有避讓,我只是...”奧洛沃坎迪小聲說:“我只是被撞飛了。”
“你的坦誠讓我很高興。”桑德斯說:“從今天開始,你的有球訓練減少一小時。”
“為什么?”奧洛沃坎迪問道。
“因為你在健身房的時間要增加一小時。”桑德斯理所當然地說。
桑德斯準確揪出每個人的典型錯誤,當場指出,奧洛沃坎迪只是個開始。
到了白已冬這里,桑德斯的話語很嚴厲:“白狼,當你連續五次投籃不中的時候,為什么還要繼續投籃?”
“我...”白已冬難以辯駁。
“事實上,你完全可以突破,看看下半場,你的突破成功率相當高。”桑德斯說:“我們的反擊正是從那時開始的。”
“后面你們手感不佳,需要得分的時候得不了分,所以輸掉了比賽。”桑德斯看著白已冬,“如果白狼能早一點突破,也許結果就大不一樣了。”
桑德斯接著說:“對付底特律,絕對不能抱著用投籃殺死它們的想法,這是自取死路,底特律巴不得你們這么干!”
先拿白已冬開刀,然后陸續指出其他人的問題,整個房間只有桑德斯一個人的聲音。
“你們的問題都很清楚了,今天照常訓練,希望你們能夠吸取教訓。”桑德斯說,“解散,去訓練吧。”
“白狼,還有事嗎?”桑德斯發現白已冬沒走。
白已冬說道:“教練,你是對的,昨晚輸球是我的責任。”
“我也有責任,我沒有在你投出那些該死的球之前阻止你。”桑德斯笑道:“事實上,我當時沒有意識到你是錯的,是我們的馬西克(錄像分析師)提醒了我。”
“教練,像昨晚那樣的比賽不會再出現了。”白已冬鄭重地保證說:“我再也不會打出這樣的比賽。”
“別這么說,白狼,你在上半場確實沒有打出侵略性,但你的下半場是完美的。”桑德斯說:“繼續加油吧,帶領我們贏得更多的比賽。”
桑德斯絕對是NBA教練里的一股清流。
以教練的才能而論,他不算出眾,但他非常善于調節球員的內心。
這點和禪師很像,他和禪師最大的不同,是不玩弄心術。
白已冬不想再讓他失望:“教練,我為冠軍而來。”
“我們也是為了冠軍才要你來。”桑德斯道:“靠KG一個人是不夠的。”
訓練完回到家中,白已冬剛要休息。
一打開門,先是看到碎落一地的紙屑、被弄翻的垃圾桶、亂七八糟胡亂放的玩具。
白已冬登時皺起眉頭,“再見,黑狼,你們出來!這是誰干的?”
再見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用前肢向前爬,后肢像報廢一樣磨擦地板。
“你心虛什么?誰干的?”白已冬兇惡地瞪著再見。
再見睜著大眼睛楚楚可憐,黑狼從屋子跑出來,嘴里咬著一團白色的紙。
真相終于大白,白已冬指著黑狼說:“你已經死了!”
“還有你,別以為沒你事了,你也有責任!你為什么不看緊它?”白已冬回頭數落再見。
白已冬做出要打黑狼的樣子,黑狼身子一抖,眼睛緊緊地閉上。
白已冬氣得手在發抖,“再有一次,我就把你燉了吃火鍋!”
黑狼別的不行,認錯態度那是相當好,四肢癱瘓地躺在地上,一副“任你處置,要殺要剮我都沒有怨言”的模樣。
“媽蛋,你這壞狗要不是認錯態度好早就被我干掉了!”白已冬罵罵咧咧地收拾起屋子。
住在隔壁的楚蒙過來了,“怎么搞成這樣?”
“不知道,我一回來就這樣了,我猜應該不是小偷干的。”白已冬說。
“那是誰干的?入室搶劫嗎?有強盜進來過嗎?”楚蒙這腦洞讓白已冬無語凝噎。
白已冬皮笑肉不笑地說:“大概吧,能把家里弄成這樣,一定是只兇殘的強盜。”
“不應該是個嗎?”楚蒙的反應簡直萌萌噠:“只是形容動物的。”
“對啊,那只強盜在我眼里已經不是人了。”白已冬一邊說一邊瞪著黑狼。
黑狼十分聰明,知道誰會保護它。
它像躲在母雞身后的小雞,瑟瑟發抖。
楚蒙問道:“有什么東西被偷了嗎?”
“這是整件事情最奇怪的地方,這只強盜一不偷錢,二不偷貴重物品,三不撬我的保險柜,四不進我的臥室尋找貴重物品,只是把垃圾打翻,將衛生紙咬碎一地,把再見和黑狼的玩具丟的到處都是,你說這只強盜是不是有病?”
“會不會是神經病?”楚蒙的腦洞已經突破宇宙。
白已冬簡直欲哭無淚,他已經暗示的這么明顯了,楚蒙還是聽不懂。
“大概吧,應該是一只神經病。”
“神經病也是只嗎?”楚蒙問道。
“不管它是什么,既然在我家里干了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我就不把它當人,所以是只。一只神經病跑進我家,打翻垃圾,咬碎衛生紙,還把玩具丟得滿地都是,簡直滅絕人性!要是讓我抓到,我要扒它的皮!吃它的肉!咬斷它的骨頭!抽出它的筋!”白已冬咬牙切齒地說。
“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嗎?”楚蒙感覺白已冬太殘暴了。
人家只是打翻了垃圾,咬碎了紙巾,順便把狗的玩具丟的一地都是,你至于這么對人家嗎?
白已冬善良指數在楚蒙心里直線下滑。
要是白已冬知道楚蒙非但不怪那只把家里搞得亂七八糟的禍害,反而覺得他過于兇殘,他可能真的會當場把黑狼掐死,做成狗肉火鍋....
“不說這只神經病了!我們先把屋子收拾一下吧。”白已冬說。
“也好。”楚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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