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這么努力的份上,晚上我們回家一起旋轉八十式。”杰姬堵在更衣室的門口跟克里斯蒂說。
當著眾隊友的面,克里斯蒂溫順地點頭同意:“好的,沒問題,我喜歡旋轉八十式。”
“這也太慫了吧,連辦事的時候用什么姿勢都由女人決定?”加內特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者。
克里斯蒂也是要臉面的人,雖然怕老婆在他眼里不是丟臉的事,可這么多隊友看著,他也不好表現得太慫,便和杰姬一起離開了。
克里斯蒂留下一個略顯蕭索的背影,奧洛沃坎迪悲嘆道:“婚姻真是人生的墳墓啊。”
“不對,娶到這樣的女人才是人生的墳墓,婚姻本質上是美好的。”白已冬說。
奧洛沃坎迪拍著胸脯說:“還好我的妻子不這樣。”
“我的妻子也不這樣,至少做那種事的時候,用什么姿勢辦事是我說得算!”加內特從克里斯蒂身上找到了自信。
“我不得不說在處理夫妻關系這件事情上面,道格做得太失敗了。”烏基奇光著膀子,直來直去地說:“他不該在女人面前表現的那么軟弱,女人的**是無限增長的。”
“對啊,尤其在床上更明顯。”奧洛沃坎迪經驗豐富。
“不只是床上,如果你太想滿足女人,最后只能是以失敗告終。”烏基奇年紀輕輕,這方面的經驗卻是一等一的豐富。
希米恩等幾個單身狗迅速靠攏,膜拜這位潛在的情圣:“那我們改怎么辦?”
“首先要確立自己的統治地位。”烏基奇說:“就像我一樣,你讓她往東,她決不能往西,你要用后背位,她絕不能做剪刀式。”
“怎么聊著聊著變成人話題了?”老威利斯苦口婆心道:“年輕人要愛惜身體啊。”
“對啊,年少不知精子貴,老來空流淚。”哈達威也是過來人了。
烏基奇大笑不止,“你太小看我克羅地亞人的雄風了,一晚上十三次我也不嫌累!”
“我認識托尼·庫科奇,也是克羅地亞人,他和你不一樣,做一次要休息一禮拜。”白已冬當場拆臺。
“當真?”烏基奇面色陰沉,“我又少了一個偶像,為什么我的偶像都這么不中用?”
“你的偶像未免太多了吧?”希米恩說:“我的偶像只有一個,那就是白狼。”
“這個拍馬屁的方式我很喜歡,請繼續保持。”白已冬笑道。
瓦沙貝克聽著這幫人聊騷,心里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甚至品不出其中的笑點,什么夫妻關系啊,床上姿勢運用啊,愛惜身體遠離**什么的。
統治這個話題的烏基奇很快把槍口對準了他:“波努,你在非洲有跟女人交往過嗎?”“有。”瓦沙貝克的回答直接明了。
“那你處理這段關系的時候是用我的方式還是用道格的方式?”烏基奇詢問。
“沒你那么霸道,也沒道格那么懦弱。”瓦沙貝克的回答無疑是滿分,白已冬給他點贊:“完美回答,這正是我對待戀人的方式。”
“中庸是大忌啊,你們會后悔的!”烏基奇嘆道。
這話題維持了一會便沒了下文,因為剛打完比賽不適合深入交流。
大家洗完澡,換上一身清爽的衣服,帶著自己的背包一起走出更衣室。
走廊的盡頭,是一個打扮得光鮮亮麗的女人。
她長得很精致,像維密模特一樣。
紅色的長發,靈動的雙眼,完美的五官,修長得讓人想入非非的大長腿,“羅科,你今晚的表現不錯,我會好好考慮我們的關系的。”
“我愿把今晚獻給你,我的女王!”烏基奇謙卑地上前,幾乎要跪下來親吻她的鞋子。
烏基奇的隊友們三觀盡碎,一個個看得目瞪口呆。
想起烏基奇方才在更衣室內的英雄氣概,揮斥方遒,那種統治一切的樣子,再對比面前這個好像有受虐傾向的跪舔男子,這真的是一個人嗎?
希米恩不嫌事大地問了句:“羅科,你的統治力呢?”
“我的統治力都是瑪麗特給的,瑪麗特,你是我生命中的上帝之光,只要有你,我感覺做任何事都有力量。”烏基奇毫無下限地跪舔:“你的美比得上阿波羅的陽光,比得上阿爾忒彌斯的月光,為了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你,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以我父母的名義,以烏基奇家族的名義!”
烏基奇人前人后判若兩人的丑陋嘴臉被隊友看得一清二楚,大家紛紛搖頭嘆息,為自己認識這么一個無恥之徒而扼腕嘆息。
老威利斯說:“老夫行走江湖二十余年,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從小到大,這是第一個讓我鄙視的人。”希米恩表示。
烏基奇全然不管自己在隊友心中的形象,繼續跪舔。
瑪麗特將手里的東西交給他,“你今晚確實表現得很好,我們去喝一杯吧。”
“樂意至極,我的女王!”烏基奇掐媚的模樣讓人作嘔。
白已冬捂著眼睛,“我們還是離他遠一點吧,真是辣眼睛。”
標靶中心的門口,球員的家屬組隊在此等候。
大家各自認領自己的人,白已冬走到楚蒙身前說:“不是說不來嗎?”
“因為家里沒什么事。”楚蒙回答。
“身體好些了嗎?”白已冬問:“還惡不惡心?”
“還行。”楚蒙說。
白已冬帶著瓦沙貝克一起上車,“波努,打了一場比賽有什么感想?”
“對抗很激烈。”瓦沙貝克想了想說:“我需要提高的還有很多。”
“不是很多,是非常多,你知道教練怎么評價你嗎?”白已冬笑問。
“不知道,教練怎么評價我的?”瓦沙貝克問。
“菲利普說你是典型的“上帝賞飯吃”,就你的技術,換做別人根本沒有打NBA的可能,但你的身體天賦實在太好了。”白已冬說。
“這是夸我嗎?”瓦沙貝克聽不明白。白已冬笑道:“褒貶兼有吧。”
“其實波努打得不錯了,很有活力。”楚蒙說。
“這是他最大的優點,年輕有活力。”白已冬說:“你還得繼續努力才行。”
“我知道,我會努力的。”瓦沙貝克認真地說。
“我相信你,但你知道你該往什么方向努力嗎?”白已冬接著問。
“基本功、跑位、投籃、對抗、防守....”瓦沙貝克把能說得都說了一遍。
白已冬笑了笑:“沒那么多,基本功就算了,你現在的跑位已經很不錯了,真正要努力的是身體對抗和投籃。”
“以你的天賦,只要練好這兩樣,我保證你能在聯盟打十年以上。”白已冬說。
楚蒙沒再說話,因為白已冬和瓦沙貝克聊的是她無法涉及的領域。
白已冬把車停好,“明天要去西雅圖,晚上好好休息吧。”“老大,西雅圖好打嗎?”瓦沙貝克問。
“你問這個干嗎?”白已冬笑瞇瞇地看著他。
瓦沙貝克的臉上難得有表情,“如果好打....是不是我就有機會上場了?”
白已冬示意他別多想:“我也希望打出垃圾時間,那樣就能早一點休息了。”
瓦沙貝克幫白已冬拿著東西,一起進屋。
兩只狗熱情地迎接,黑狼很喜歡瓦沙貝克,因為瓦沙貝克經常把沒吃完的雞胸肉留給它。
再見比較喜歡撒嬌,只要白已冬回家,它都要站起來給白已冬一個抱抱。
一回家,楚蒙急匆匆地走進洗手間。
白已冬問道:“又惡心嗎?要不要去醫院看看?”“不用,一會就好了,你們明天還要去客場,早點休息吧。”楚蒙說。
“真的不用去看看嗎?”白已冬問。“不用了。”楚蒙說。
“如果后天有垃圾時間的話,我一定要好好表現。”入睡之前,瓦沙貝克還在想比賽的事。
對邊緣人來說,能夠上場打球已經滿足了。
讓瓦沙貝克激動的,是白已冬的那番話。“以你的天賦,只要練好這兩樣,我保證你能在聯盟生存十年以上。”
這話讓瓦沙貝克興奮不已。
想起戰亂不斷的家鄉,瓦沙貝克愈發堅定了留在美國,立足NBA的決心。他要用自己的努力打出一片天,再也不回到那片只有饑餓和死亡的土地。
“還惡心嗎?”白已冬輕聲問。
楚蒙躺在白已冬的胸口,小聲道:“好多了。”
“是不是感冒了?怎么突然就這樣了?”白已冬本想發泄一下剩余的精力,看楚蒙這樣,那點小心思也跟著消失了。
“不知道,突然就這樣了。”楚蒙說:“我明天去醫院看看吧。”
“看完記得跟我打個電話。”白已冬說。
隨后,睡魔襲向了白已冬的神經。
白已冬閉著眼睛,意識逐漸模糊,他打開睡眠之門,輕輕地走了進去。
b
</br>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