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既然確定是骨折,你就好好休息吧,一切聽醫生的吩咐。”
白已冬對瓦沙貝克說道。
瓦沙貝克道:“醫生說我可以做一些低強度的上肢訓練。”
“我知道,但我希望你停止上肢訓練,你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強化下肢,下肢很重要。”白已冬眼中閃爍著淫蕩的神光:“不僅比賽用得到,和女人一起滾床單的時候也用得到。”
瓦沙貝克三思之后說:“我又不拍AV...”
白已冬差點噴血:“誰他媽讓你拍AV了?”
“不然增強滾床單的能力干什么?”
瓦沙貝克天真得讓白已冬想摸摸他的黑頭好生教育:“你二十歲了吧?沒交過女朋友吧?但你總知道家庭和睦有多重要吧?”
“這和家庭和睦有什么關系嗎?”瓦沙貝克頓時化身為十萬個為什么。
白已冬精辟的解釋道:“愉快的滾床單有助于家庭和睦,這很重要,沒有什么事比這更重要。”
“好吧,我會鍛煉下肢的,但不是為了滾床單,而是為了變得更強大。”
如果用“愉快的滾床單”這種理由激勵自己,瓦沙貝克怕堅持不下去。
白已冬才不管他用什么理由激勵自己煉下肢,只要肯練就好。
下肢力量對職業籃球運動員來說極為重要,比如籃下的卡位,這就用得到下肢的力量、防守背打,也用得到下肢的力量。
進攻時,兩腿的蹬力決定了上籃和突破的力道,可以說,下肢是重中之重。
同時,練下肢也很辛苦。
沒有什么比練下肢更辛苦的了,剛開始練的時候,會因為強度過高而出現起伏。
比如比賽找不到感覺,整個人不在狀態。
一段時間后,身體調和完畢,那種感覺會融入到訓練當中,也就不會影響比賽了。
當晚,森林狼啟程前往第二個客場。
瓦沙貝克則留在鹽湖城的醫院調理,等全身的檢查報告都出來才要返回阿波利斯。
漫長的常規賽,總有幾個不平凡的夜晚。
外界期待森林狼沖擊96公牛的軌跡,成為又一支在55場比賽內贏下50場比賽的球隊。
可惜的是,在孟菲斯的這一晚,他們狀態全無,包括白已冬在內,所有人都像被灌了**藥一樣。
雖然防守依然出色,卻無法把球投進該死的籃筐里。
“很難跟人解釋我解說了一場多么神奇的比賽,先生們女士們,你沒看錯,所向無敵的明尼蘇達森林狼本賽季第五次輸球,他們輸給了西部的弱旅孟菲斯灰熊,保羅·加索爾砍下全場最高的34分11籃板,稍后現場記者珍妮會給你帶來更全面的報導。”雷吉·米勒感覺自己解說了一場假的比賽。
輸球之后,森林狼連夜返回阿波利斯。
這是他們本賽季第五次被終結連勝。
連勝固然好,連勝多了便成了一種包袱。
每次輸球,桑德斯都會說:“這是你們近期遇到的最好的事情,輸球會暴露出許多問題,這些問題暴露得越早越好。”
抵達阿波利斯后,白已冬直接回了家,他很想念楚蒙和那兩條總是給他惹麻煩的狗。
一到家,再見和黑狼飛奔而來,黑狼比較含蓄,只會激動地吠叫,再見則簡單粗暴得多,它會跳到白已冬的身上撒嬌。
白已冬一手擼一個:“好狗,這段時間沒搗亂吧?”
擼完狗,白已冬帶著它們進屋,楚蒙正在做飯,聽到外面動靜,知道是白已冬回來了:“要吃什么?”
“你怎么還下廚了?”白已冬立即放下動作,搶下楚蒙的活:“這些事讓溫迪做吧,你好好休息。”
“醫生說我要多運動。”楚蒙說。
“活動的話做什么不行?帶黑狼和再見出去轉轉啊,你看著它們倆這精力過剩的樣子,平時肯定沒怎么帶它們出去吧?”白已冬笑問道。
楚蒙道:“因為黑狼越來越大了,而且喜歡打架,我拉不住它。”
“這倒是。”白已冬說:“看來你只能在院子里走幾步了。”
“波努呢?他昨天不是回來了嗎?”白已冬問道。
楚蒙道:“他一整天都泡在康復中心,很晚才回來。”
“很晚?那是多晚?”白已冬問。
楚蒙想了想說:“晚到我不知道他是多晚回來了。”
“這小子太亂來了。”白已冬決定找個機會給這精力過剩的年輕人灌輸科學訓練的理念。
“再跑一圈!”
這天,桑德斯讓所有人跑圈。
因為訓練時間是有限制的,所以跑圈一般用作懲罰,像這樣讓全隊一起跑圈是罕見的。
桑德斯走來走去,看到隊員跑得喘不過氣才讓他們停下:“自己好好想想,你們是希望在這里痛苦的訓練,還是在場上痛苦的輸掉比賽。”
瓦沙貝克獨自一人待在角落,對著一個籃筐,身邊有個人看著。
因為右手受傷,所以只能用左手投籃。
他的左手很糙,很多球投得非常偏。
這么糙的技術簡直讓人不敢相信他是NBA球員。
照看他的人是投籃教練摩奇斯。
“波努,左右手投籃都是一樣的,手掌不可觸球,全靠手指撥動。”摩奇斯說道。
瓦沙貝克投了幾球,連籃筐都沒碰到。
他拿起球,想了一下說:“教練,我能用白狼的投籃姿勢嗎?”
“白狼的投籃是籃壇最大的謎題。”摩奇斯說,“任何人都無法解釋清楚白狼的投籃,他的投籃一直是各大籃球學院研究的課題之一。”
瓦沙貝克偷偷看了下白已冬,確認他不在身邊,便大膽地說:“我聽說白狼以前投籃很糟糕?”
“豈止是糟糕?”摩奇斯笑道:“很多人認為他根本練不出投籃。”
“可他現在很準。”瓦沙貝克道。
“這就是你和超級巨星的區別,他能做到的事,你不一定能做到。”摩奇斯張開手掌,解釋道:“你練投籃的條件沒有白狼那么苛刻,你的手掌大小適中,剛剛好。”
“華夫,這小子很難搞吧?”白已冬很關心瓦沙貝克,只要有空就過來看看。
摩奇斯笑道:“確實難搞,還有些異想天開,他居然想學你的投籃。”
“可以學啊。”白已冬反問:“為什么不能學?”
“白狼,你的投籃姿勢只適合你自己。”摩奇斯說:“波努的情況和你不一樣。”
“聽教練的吧。”白已冬表面這么說,回過頭卻又小聲對瓦沙貝克說:“教練也不一定是對的,我以前的投籃教練就說過我一輩子都練不出投籃,事實證明他是錯的。”
“我也會證明華夫是錯的。”
瓦沙貝克不知道白已冬為什么要壓低聲音,他用一種摩奇斯能聽到的音調耿直地說了出來。
“大逆不道!”白已冬瞬間賣掉他:“華夫,你好好收拾他吧,對這種不聽教練教誨的混賬,怎么教育都不為過,雖然他骨折了,但這不是他違逆教練的理由。”
“我會教訓他的,你去吧。”摩奇斯迅速為瓦沙貝克準備了一份高強度的訓練:“不完成這些不許回家。”
瓦沙貝克會怕嗎?當然不會。
自從受傷后,他每天練習到凌晨兩點,然后早上七點起床,早上參加白已冬的早餐俱樂部,中午去康復中心檢查,晚上接著訓練。
日復一日,每天都是如此。
“就這樣?”瓦沙貝克看著這份訓練,“我應該能在八點之前完成所有的內容,還有嗎?教練,我每天練到很晚,我需要更多的訓練計劃。”
“波努,你這樣練會影響手指恢復的。”摩奇斯說。
“教練,我睡不著,我真的睡不著,如果我不能在他們休息的時候訓練,我永遠也趕不上他們。”瓦沙貝克說。
“你太低估你自己了。”摩奇斯勸道:“以你的天賦,只要不偷懶,不染上任何的壞習慣,保持訓練,你遲早會成為一名真正的NBA球員。”
“教練,我無法放著這么多時間去做別的事情,既然我可以把這些時間拿出來訓練,我就應該這么做!”瓦沙貝克態度堅決。
當天的訓練結束后,白已冬叫瓦沙貝克回家,他拒絕了。
“你要我一個人回家?”
白已冬盯著他。
“老大,我還可以再練一會。”瓦沙貝克說。
“醫囑上是怎么說的?”白已冬問。
“按時吃藥...”
“按時做康復訓練...”
“按時...休息。”瓦沙貝克逐一說。
白已冬說:“所以你是想要晚點康復,然后就能多掛幾天的病號了?這是最新的偷懶方式嗎?每天多訓練一會,讓身體得不到充足的休息時間影響傷勢恢復,還可以讓別人覺得你很努力,是這樣嗎?”
“不!我從沒這么想過!”瓦沙貝克否認道。
“那就別廢話,跟我回家!”白已冬拽著瓦沙貝克:“小子,這可不是努力,這是自殘!”
瓦沙貝克可以違逆任何人,可他違逆不了白已冬。
“等你傷好了,有的是時間訓練,就算你要在訓練中心待一整晚我都不會管你。”白已冬開著車,“教練讓我照看好你,我得對你負責,等你傷好了,想怎么練就怎么練,在那之前,給我老實本分地按照醫囑飲食起居!”
瓦沙貝克低著頭默默聽訓,大氣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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