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是個機會。三寸人間
白已冬心想,他已經很久沒有嘗試著接管全場賽,每個人都在討論他的年齡,他自己何嘗不是心懷芥蒂?懷著“我都這把年紀了,還是等到最后再出手吧”的心思。
前面輸掉的兩次賽,后面他想接管,一場是狀態不好,接管不了;一場則是為時已晚,無力回天。
白已冬沒有嘗試過維持全場的暴走,這是他年輕時干的事,現在,球隊需要他再做一次。
對手不是詹姆斯,應該可以輕松一點。
白已冬心里想著,
威廉姆斯雖是一介莽夫,但他見識過巔峰末尾的白已冬,他知道那是一個怎樣的人。
現在,站在他面前的是40的白已冬,又有什么好怕的?
“任何一個40歲的球員,無論他年輕的時候取得了怎樣的成,現在都只是一個老頭而已。”威廉姆斯想到這里,便要對白已冬施以狂暴手段。
這時,洛佩茲跑了來,在威廉姆斯的身邊搭起一道墻,大大方方,全然不怕被他發現。
白已冬右手運球,表情淡泊,好似不把威廉姆斯放在眼。
手勢的變化,改變了運球的節奏,威廉姆斯剛剛站好,卻見白已冬右手麻利地把球交到胯下,快速完成了換手運球,借著洛佩茲的擋拆直走左側。
湯普森已在旁邊落位完畢,只待白已冬走他這邊。
如果白已冬趕過來,他拼了犯規也不會給他輕易突破自己的防線。
忽然,白已冬方向一變,左手運球竟然朝右邊去了,可威廉姆斯還在原來的位置,折轉回去又能做什么呢?
不變的還有洛佩茲,他像木頭人似的一動不動地站著的,觀賞兩邊的較量,像局外人。
威廉姆斯準備向前施壓,再讓白已冬這么玩下去,他們的防守遲早要出問題。
威廉姆斯前的剎那,湯普森也跟著往前走,想和威廉姆斯一起夾擊白已冬。
兩人同時向提,原先的防守位置出現空間,這正是白已冬等待的機會。
白已冬用力一拍球,側著身從兩人留出來的縫隙鉆了進去,而后加速。
這么敏捷的身手讓人不敢相信他已經40歲了,白已冬單手托球,侵入無人防守的籃下,扣籃得分。
“你們這種防守,我都為勒布朗感到不值啊,這是什么防守啊?兩人一起包夾居然只有這點威力?唉……”白已冬最后唉那一聲滿滿的嫌棄,直叫人羞愧難當。
羞愧之余,威廉姆斯氣憤難當,巴特勒真擔心他氣死在球場,如果真是這樣,算不算白狼殺的?
“白狼,我感覺那個家伙快被你氣瘋了。”
巴特勒暗示他見好收,不要把人逼得太過了。
白已冬說:“沒關系,反正我也是為了他好,如果不讓他受到教訓,以后他會吃虧的,不是我想多管閑事,實在是我不想看到這么一個大好青年耽誤了自己的前途啊……”
聽聽這說得多么義正言辭,巴特勒差點信了。
“隨你的便吧。”
按照白已冬說的,公牛的防守強度增加了,效果是顯著的,騎士這邊場無大將,德隆早不是當年那個德隆,其他人更沒有實力發起進攻。
史密斯想像回合那樣拉開單打,巴特勒的兇狠防守卻讓他連接球的機會都沒有。
“令人窒息的防守,芝加哥正在把賽變成絞肉機大戰。”
“當年的底特律最喜歡這樣的賽,為了打亂克利夫蘭的狀態,芝加哥已經無所不用其極了。”
解說員話音剛落,騎士的傳球出現失誤。
“好防守!”白已冬大喊道。
詹姆斯的臉色由晴轉陰,半場結束還有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最理想的狀況是他休息到下半場再出場,照這個勢頭下去,他可能要在半場的最后關頭場壓陣。
原本騎士已經掌控了賽的局勢,公牛剛才的換人調整改變了賽的走向。
引導走向的,是那個老家伙。
白狼!
詹姆斯的目光在白已冬的身飄來飄去,這個老家伙,這個討厭的混蛋,多年來一直壓在他的頭,把他壓得喘不過氣。
詹姆斯也是幾十年一遇的才,一出道便是奔著喬丹的寶座去的,打著打著,人們發現他不但不喬丹,可能連白狼也不如。
等等,白狼很差嗎?什么叫連白狼也不如?那可是拿了八座總冠軍的人啊!
現在,各界人士已經不期待詹姆斯超越喬丹,他們希望詹姆斯可以追白已冬。
好不容易,白已冬老去了,回頭一看,這家伙居然跑回了東部,浩浩蕩蕩地打進季后賽,然后在東部決賽,與他展開了一場“終結多年恩怨”的最后一戰。
我輸了你那么多次,這一次,我絕不會……
詹姆斯目光幽幽,拳頭緊握,等待泰倫·盧的召喚。
只要白已冬再這么打下去,形式一定會發生逆轉,到那時候,他們的這個主教練,一定會把他派場去。
“榜眼德里克。”白已冬已經好久沒給人取外號了。
今天威廉姆斯要是不招他,他也不會“重操舊業”。
人啊,都是被逼的。
“可惡,你這混蛋老頭!”威廉姆斯被氣到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白已冬繼續說道:“你怎么還不要球?一會兒說要讓我去死,一會兒讓我打過去,我都快把你打死了,你什么時候讓我去死呢?”
“住口!”
威廉姆斯再魂,也知道他現在的白已冬存在不小差距,更不會主動要球來打。
“難道,你是傳說的那種人?”白已冬一臉驚訝地說道:“那種號稱“我想打死閣下或者被閣下打死”的賤人?”
“**!德隆,給我球!”威廉姆斯已經失去了理智。
管你他媽是誰,給我去死吧!
“這樣才對嘛!你雖然是個沒用的水貨,但你好歹有自尊,我希望你保持下去,快點讓隊友把球給你,讓你可以像個男人一樣硬起來。”
白已冬的垃圾話越來越難聽,威廉姆斯盛怒之下,只想接球。
德隆倒想把球給他,白已冬卻不讓。
嘴說讓威廉姆斯接球,然后又對他進行了最大力度的無球貼身防守。
別說球了,威廉姆斯連隊友都看不到,眼全是白已冬那張討厭的臉。
“你接球啊!快點來讓我死,你這個說到做不到的水貨!”
白已冬防得威廉姆斯接不到球,嘴的垃圾話一句接一句的往外噴,威廉姆斯的憤怒已經溢出,一肘揮向白已冬的胸口,把他頂開。
白已冬險些沒透過氣來,捂著胸口,他聽到了哨聲。
威廉姆斯為此吃了一個技術犯規。
白已冬坐在地揉著胸口:“榜眼德里克,你打人的力氣我女兒還輕。”
“那又怎么樣?”威廉姆斯反問。
“不怎么樣,對了,我的妻子、孩子今天都來現場看賽了。”白已冬說了句威廉姆斯聽不明白的話。
“那又怎樣?”他又說了一遍。
“怎么樣?在孩子面前毆打他的父親,你覺得合適嗎?”白已冬站了起來。
毆打?威廉姆斯有口難辯,我承認我剛才的做法不對,但是,什么叫他媽的毆打?你能不能給我解釋解釋什么是他媽的毆打?我怎么毆打你了?
“我原以為你只是較蠢,還算是個可造之材,現在我知道了,你不僅蠢,而且蠢到無藥可救。”白已冬準備執行一罰一擲。
站在罰球線,他的嘴巴仍沒有停下的意思:“而且,我要讓你明白一個道理。”
“唰!”
加罰進。
白已冬看向威廉姆斯,“永遠不要在孩子面前毆打他的父親。”
威廉姆斯無**可說
“媽媽,那個人是爸爸的朋友嗎?”白清歡問道。
楚蒙知道白已冬在nba朋友很多,但她并不知道那些人和白已冬關系好。
“這個...應該是吧。”
“肯定是啊,不然爸爸怎么會跟他說那么多話?”
“可是,如果他們是朋友的話,為什么他剛才要打爸爸?”
這些事情,楚蒙不清楚,泰勒可是清楚的很,不過,她不會說出來。
總不能說你們的爸爸說話太討人厭了,那個人忍無可忍動手了吧?
“來吧,德里克,準備迎接一個父親的憤怒。”白已冬笑瞇瞇的,鬼看得出來他很憤怒。
白已冬接到了隊友的傳球,示意他們把空間拉開,和威廉姆斯光明正大的一對一單挑。
“白狼單挑德里克·威廉姆斯!”
“看起來沒什么懸念,如果克利夫蘭沒人幫忙的話,白狼絕對能投進這一球。”
三分線外,白已冬走了一步,腳剛踩在線,控球的手有點彎曲,恰似收球動作。
威廉姆斯的反應慢了一拍,不知道這是不是投籃的前兆。
便是這時,白已冬動若脫兔,彎下身軀頓時撕開了威廉姆斯的防守。
威廉姆斯這才反應過來,轉身要追,不料白已冬又變了節奏,停下動作,一個后撤步出了三分線,拔起便投。
威廉姆斯始料未及,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
“唰!”
“byebye!”
白已冬話音剛落,全場觀眾一起出聲,送別威廉姆斯。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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