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杭鎮(zhèn)。
蜀山派弟子守忠為首,帶著他的幾個師弟正在客棧之中休息。
余杭鎮(zhèn)地處海邊,但是鎮(zhèn)子并不繁華,是以客棧之中的人也很少。
“師兄,驅(qū)影長老要來了,能不能給我講講關(guān)于長老的事跡?”
被問到的自然是守忠,因為在場的所有人之中,只有他和大師兄徐長卿關(guān)系最好。
而徐長卿則是經(jīng)常和驅(qū)影長老安歌一同修煉。自然而言,守忠所能知道的東西也就比他們這些更低一層次的弟子知曉的要多。
守忠正閉眼著,恢復(fù)著自己的氣力和心力,為后面的事情做準(zhǔn)備。
不過,聽到旁邊師弟的好奇之語,守忠還是睜開了眼睛,經(jīng)脈之中運(yùn)轉(zhuǎn)的心法也是停了下來。
“在蜀山上還沒有聽夠嗎?”
季真在蜀山派之內(nèi),可以說已經(jīng)是一個傳奇了。而且是蜀山建派以來從來未曾出現(xiàn)過的傳奇。
五年的時間,從一個沒有修煉過任何心法的十二歲小少年,變成了一個修為道行和長老比肩的青年。
也從蜀山弟子變成了蜀山長老。
更為恐怖的是,季真所扮演的安歌,可是在靈魂修煉之上有著天然的缺陷。
神念不出,元神不顯,如此情況之下,都能在五年的時間,修成強(qiáng)者。
也許很多蜀山弟子認(rèn)為季真的修行倚靠的乃是那一本遠(yuǎn)古時期的。
但是,并未被蜀山掌門封禁之時,也有很多蜀山弟子參悟。
并無一人參悟成功,反倒是走火入魔的不少。
就連蜀山掌門和長老也一同參悟了,也依然沒有收獲。
整個蜀山上下,僅有安歌一人修行成功。可謂是一飲一啄,禍福相依。
這如何能不讓他在蜀山成為傳奇?而蜀山的弟子皆以安歌為榜樣。
正因為如此,季真的各種事跡在蜀山之內(nèi),都傳出了不少版本。
“師兄,蜀山上流傳的很多版本都不辨真假。你和大師兄很熟,應(yīng)該在大師兄口中聽到不少關(guān)于長老師兄的內(nèi)幕消息吧?”
季真本和他們同屬于一輩,但是他跑得太快,瞬間成了長老。就連現(xiàn)在的大師兄徐長卿也平白矮了他一輩。
不過,在無長輩在場的時候,他們都私下里稱呼季真長老師兄。
守忠搖了搖頭,“你們啊,還是知道的太少,以為山上流傳的關(guān)于長老師兄的修為道行和實力都含有夸大成分。”
“但是,我之前不小心聽到了常胤師兄和大師兄的對話,才知道長老師兄的真正實力并沒有被夸大。”
“而且,長老師兄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僅僅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守忠的這幾乎模棱兩可,似吐似掩的話語更是撓得下面的這些弟子心癢癢。
“師兄,跟我們說一說嘛!”
守忠的嘴角露出笑意,特意的咳了咳兩聲。立馬就有師弟端上茶壺上來給他倒茶。
“我聽談話的內(nèi)容,說是掌門親自測試長老師兄的實力,但是最終是平分秋色。”
守忠喝了一杯茶,然后招招手,將所有弟子招到了身邊,圍成了一個圈。
在圈中,守忠悄聲的說道,顯得極其神秘。
“會不會是掌門故意留有余地?”有弟子這樣的疑惑。
“不會。掌門是親自考較過長老師兄的實力之后才讓師兄當(dāng)長老的。”
“長老的任務(wù)可是非常重要的,如果實力不行,是不能當(dāng)長老的。”
“有道理,我也這樣覺得。”
“要是我也有長老師兄那樣的道行就好了。”
守忠的話頓時引起了這些蜀山弟子的討論。
正激烈之時!
咳,咳!
突然之間,樓上傳來了咳嗽的聲音。聽聲音似乎有些熟悉,但是也有點陌生。
抬頭一望。
眾多蜀山弟子頓時猶如被人捏住了喉嚨的鴨子,聲音剎那間頓住了。
那藍(lán)色的服飾,那背著的劍匣,以及那年輕的面容。
無一不昭示著他們剛剛談?wù)摰膶ο笳跇巧稀?br />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季真主動的打破了這份安靜。
剛剛從雷州影遁而來便是聽到了這些蜀山弟子正在吹捧著他,雖然他聽著感覺十分的舒服,但還是做正事要緊。
“你們在說什么呢?”
聽到季真的話,客棧一樓以守忠為首的蜀山弟子,頓時心中落下一塊石頭。
不管是這位長老師兄真的沒聽到,還是故意裝作沒聽到。但是這先說出的話,顯然是讓他們有了臺階可下。
“我們正談?wù)撝P(guān)于這邊蛇妖的事情呢!”
“對,對,對,我們正談著蛇妖的事情。”
“這蛇妖十分的狡猾,不知道它逃到了何處,我們正在商量著從哪里去找蛇妖呢!”
季真慢慢的從客棧二樓下樓梯來到一樓。
“就是長卿跟我說過的那個蛇妖?你們遇到問題的蛇妖?”
守忠自然是順著季真的話說下去。
他點了點頭,“是的,就是那個蛇妖。”
季真之所以從雷州趕來余杭鎮(zhèn),便是因為徐長卿和他用通訊儀聯(lián)系,談及蛇妖之事才過來的。
而守忠也是為了此事而下山的。
據(jù)徐長卿所言,吏部侍郎鄭旦言回余杭鎮(zhèn)省親,但是三個月過后,鄭旦言一直沒有回長安。
長安派遣使者來到余杭鎮(zhèn)查探,這才從鄭家得知,早在兩個月以前,鄭旦言便是已經(jīng)出發(fā)回長安了。
這兩邊的情報一互通,朝廷方面還沒理出個思緒出來。吏部侍郎鄭旦言的父母便是言之鑿鑿的確定了真相。
妖,而且是蛇妖!
一定是蛇妖抓走了鄭旦言。
當(dāng)朝廷之人問及鄭父和鄭母為何如此確定之時,他們表示鄭旦言還在余杭鎮(zhèn)讀書之時,便總有一條蛇在院外棲息。
好似在聽鄭旦言讀書一般,十分的有靈性。
一眼看去,給人的感覺就是妖!
至于那蛇妖為什么要抓鄭旦言,她們表示不知道。
隨后朝廷之人回長安復(fù)命,正巧徐長卿在長安講道,便是知曉了這件事情。
這才有蜀山派的守忠?guī)е裆降茏觼淼竭@余杭鎮(zhèn)。
剛開始,守忠倒是并不在意。他下山已經(jīng)多次了,對付妖怪也算是有了經(jīng)驗。
但是,來了余杭鎮(zhèn)半個月,卻是一點收獲也沒有。
不說蛇妖了,就妖氣都沒發(fā)現(xiàn)半點。
這也才有了,呼叫長老師兄安歌的動作。當(dāng)然了,呼叫一事,乃是拜托大師兄徐長卿說的。
于是,季真才到這余杭鎮(zhèn)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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