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我沒有讓你走,你就敢當(dāng)著小爺?shù)拿娲髶u大擺走人?就是天雷子在這里,都得和小爺知會一聲再走!”
語罷,三首不死鳥尖利的哩聲貫穿重重云霄。
一對五彩的羽翼展開雙翼,攜陳巖拔地而起,眼看著就要追上徐洋。
那徐洋當(dāng)然不會束手待斃,一路朝東南方向倉皇奪路。生怕等陳巖趕到的時候,就是他的死期到來之時。
不愧是九山宮的不傳之秘,這御劍飛行的法門看得陳巖著實眼饞。
要知道不死鳥一族在速度上很少有能勝過的,可這徐洋硬是在傳奇戰(zhàn)士的實力御劍飛行讓丑小鴨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追上。
陳巖同樣是清楚丑小鴨盡力了,無奈那柄飛劍的速度實在太快,非人力所能及。
“陳巖,事到如今你還想殺我徐某人?小心追過了頭,等援軍到來之際,怕是你連跑都來不及!”徐洋看到生機如何能不歡喜。
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就因為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他暴露。
陳巖瞳孔微縮,落到飛劍上面,隨后便是一臉輕松的笑意。
如果沒有徐洋之前的那番話,陳巖或許還真的是沒有辦法。不過現(xiàn)在卻是大不一樣,他一眼就看出來這飛劍也不是持有者想讓它走它就能走的,需要內(nèi)氣的加持才可以持續(xù)飛行。
而且按照飛劍現(xiàn)在這種速度看來,消耗的內(nèi)氣絕對是徐洋難以承受的。這正是為什么短短時間內(nèi),徐洋接連服下好幾顆丹藥的原因。
飛劍一慢,陳巖必定會追上來。到時候生死道消,人死了就什么都沒了,當(dāng)然不是幾顆丹藥的損耗能比擬的。
陳巖面露冷笑之色,暗暗從唯一世界中取出弓箭輕笑道:“原以為這種從冰河遺跡拿來的次級寶物沒有什么用處,既然如此,索性就來個彎弓射大雕!”
一個完全沒有練習(xí)過弓箭的人,準(zhǔn)頭差的實在可以。<>
開始的幾箭把徐洋嚇得不輕,可結(jié)果卻大大出乎意料。如果不是游走在生死邊緣,怕是徐洋此時已經(jīng)笑出聲音來。
幾支利箭和徐洋相距甚遠,最夸張的一只足足偏離了數(shù)十米之外。
不過后來就沒有那么輕松了,陳巖手里幾乎是有用不完的弓箭,他完全可以無視消耗一箭接著一箭發(fā)出去。盡管準(zhǔn)頭還是不給力,可至少是能夠徐洋很大的干擾。
現(xiàn)在的他全心控制飛劍,根本無暇顧及身后的那些利箭,只能選擇左右閃避。這樣一來,丑小鴨和他之間的距離又接近了幾分。
這種狀況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徐洋看到地上密密麻麻的黑影狂笑著扶搖直下。
陳巖眉頭微皺自喃道:“糟糕,沒有想到這么快就遇上了他們的援軍!”
“陳巖,今天你注定是個失敗之人!”
“追!小爺今天就讓他好好給小爺長長記性!”
對陳巖說的每一句話,丑小鴨都會貫徹到底。比起下降的速度,丑小鴨遠遠超過了徐洋。
都到了這種關(guān)頭陳巖依然緊緊咬住他不放讓徐洋如何能夠不心震,現(xiàn)在的他知道陳巖的實力,只能寄希望于下面那些趕過來的援軍。
徐洋認清楚來人,倍受振奮大喊道:“王、蔡二位師弟速速停下,助為兄誅殺此僚!此人對為兄緊追不舍,正是天雷子道友口中的惡賊陳巖!”
“什么?陳巖!”
“列陣!”
為首的兩人一看就是從第二十七區(qū)域出來的,尋常試驗者他徐洋心高氣傲,連名字都不會記得。<>
王姓男子手持長槍看到徐洋狼狽的樣子顧不得許多,直接從大軍中一躍而起,沖向陳巖。
徐洋想要開口的時候已然為時已晚,天穹中落下一柄虛幻的槍印,在下落的過程中愈發(fā)變大,給了王姓男子迎頭痛擊。
眾人在看到王姓男子的時候,他已經(jīng)躺在地上被槍印砸出來的一個大坑里面,身上血跡斑斑看起來著實狼狽。
徐洋不禁松了口氣,雖然看起來模樣凄慘,卻知道這王姓男子并沒有大礙。
徐洋面色凝重提醒道:“此僚實力非同一般,想必也是從第二十七區(qū)域出來的。不過陳巖此人居心叵測,一直不肯說出是出自哪一門派,所以……”
“哪有這么多所以!今日小爺必將拿下你,就是再多幫手都沒有用!凋零領(lǐng)域,千手妖林,二死覆海印!”
山石顫抖,地面龜裂,一根根碩大的藤蔓從地底伸出來,恍若是一條條粗壯的手臂伸到試驗者布下的陣勢當(dāng)中,陳巖尚未出手這陣勢就不攻自破。
于此同時,生機的飛速流逝成為一股揮之不去的夢魘,壓抑在每一個試驗者的心頭。尚未動手,他們心中的戰(zhàn)意依然散退大半。
然陳巖的真正殺招并非是這一式,而是攜無盡死氣從天而降的漆黑槍印。二死覆海印奪人生機,雖說破壞力不及一死開山印,不過這奪人生機才是其真正恐怖之處。
蔡姓男子感覺到槍印中散發(fā)出來的威脅連忙高呼道:“速速退開,莫要被擊中了!”
“轟……”
他的提醒并沒有遲到,凡是在那漆黑槍印下的試驗者都感覺到了生命的威脅,紛紛拼死往其他地方逃去。<>
然而陳巖的目標(biāo)并非是他們,而是還躺在地上來不及起身的王姓男子。
“趁你病,要你命!小爺可從來沒有說過要對他們出手!”
一句話的時間,二死覆海印落下,王姓男子已經(jīng)成為一具尸體,再也無法動彈。
其實一個第二十七區(qū)域出來的人身上保命的手段極多,本不是那么容易擊殺的。主要還是因為他一開始就小看了陳巖,被一死開山印打得暈頭轉(zhuǎn)向。
隨后陳巖出手果決,明知道這里有眾多試驗者,還有其他兩個第二十七區(qū)域出來的人,也要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先行徹底擊殺之。
王姓男子喪命,徐洋和陳巖二人先后落地。
看了一眼人群當(dāng)中的徐洋,陳巖不屑地勾勾嘴角,然后就在人群中草草掃過一眼說道:“小爺?shù)哪繕?biāo)是徐洋,你們?nèi)羰遣徊迨执耸戮秃湍銈儫o關(guān)!要是不自量力想幫他一把,就不要怪小爺不客氣!”
在場的試驗者足有四五千之眾,如果是其他人敢這樣口出狂言。只怕是會引來哄堂大笑,可現(xiàn)在從陳巖嘴里說出來卻沒有一個人懷疑。
哪怕是陳巖說話的時候,那種詭異的生機流逝還在影響在場的每一個人。一條條隨時可能致命的樹枝在他們身旁,稍有異動就會面對四面八方的攻擊。
陳巖面露冷笑道:“你們活得太沒有價值了!難道你們還不明白?就算是你們所有人都死了,依然沒有辦法救下徐洋!小爺想殺的人,不是你們可以救的,就是天雷子都不能救下小爺想殺的人。不然你們以為,血焰長槍為什么會在小爺?shù)氖稚希 ?br />
即便徐洋和蔡姓男子不知道其中內(nèi)情,他們都該知道血焰長槍乃是踏云宮的寶物。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陳巖的手上,已經(jīng)可以說明很多的問題。
其他試驗者一無所知,可是看到徐洋和蔡姓男子臉上的神色他們就明白了七七八八,就在短短的時間,這些尋常試驗者都已經(jīng)是人心惶惶。
“退?退后者殺!”
必要時刻就需要鐵血手段鎮(zhèn)壓,蔡姓男子身旁幾個試驗者本想著趁陳巖尚未出手退出這一方危險的地方,結(jié)果沒有死在陳巖手里,反而死在蔡姓男子手中。
徐洋知道他再不有所行動,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條。他連忙高呼道:“此僚出手著實狠辣陰詭,不過他不過只是孤身一人,解決掉他此地異變自當(dāng)結(jié)束!”
“既然如此小爺也沒有辦法了!”
崩碎,整片整片的地面崩碎。
一群群試驗者還沒來得及做出什么反應(yīng)就被地面吞噬,試驗者陣營瞬間被崩碎的地面弄得個七零八落的下場。
而陳巖面前就剩下一個蔡姓男子和徐洋還能夠穩(wěn)妥地站在地上不為所動。
然看似不為所動,他們心中卻是早早吃了一大驚。
徐洋面色凝重說道:“蔡師弟,此僚不死,終究是我等大敵!你我務(wù)必在此聯(lián)手,誅殺此僚,不能讓他再為禍?zhǔn)篱g!”
“徐師兄說的是,今日就是脫了一層皮,小弟都要讓他死在此地!視認命如草芥,如此大兇大惡之人,留在世上也只會污了這片朗朗晴空!”
說罷,蔡姓男子就是一副義不容辭的模樣悍然上前厲喝道:“惡賊,還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時!”
陳巖表情怪異地一抹鼻子,不知道在鼻子里摳出了什么往蔡姓男子身上一甩。
還沒有等蔡姓男子躲開,陳巖早已騰空而起,看傻缺般看了一眼蔡姓男子后說道:“待你家妹子,你看看那個慫包,他就識相,早就跑了!”
等蔡姓男子回頭看去,早看到白棉花似得云中,一道人影頭也不回向東南方遠遁。
陳巖可憐地看看蔡姓男子輕笑道:“別生氣,等小爺把他抓回來,定要讓你一起出出氣!哪有這么不厚道,欺騙奮發(fā)小青年的是吧?”
丟下這句話之后陳巖再也沒有回頭,丑小鴨亦是怒拔雙翅沖天闕。一個試驗者竟然跑在它的前面,以丑小鴨那好勝的心哪里還能忍得住。
陳巖望著逐漸顯露出來的大楚河眉頭微皺,盡管時隔三年他不清楚試驗者擴張到何種程度,此時亦是明白怕是過不多久就會到試驗者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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