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路辰驚奇授課石室的變化之際,一道人影緩步走入石室,眾女紛紛向這道人影欠身一禮。
路辰目光看去,就是來人是一名衣著樸素、須發(fā)皆白的老者,老者的年紀(jì)比樊盛還要大一些,個頭并不高,只達到路辰的胸口,一副學(xué)究打扮,眼眸略顯渾濁,但卻透著一縷睿智光芒。
此刻無需他人提醒,路辰當(dāng)即就知道這名老者就是傅老先生。他連忙向傅老先生躬身一禮。
傅寬擺了擺手,示意眾人不必拘禮。目光一掃,就鎖定了路辰。眾女之中,唯獨路辰一名男子,傅寬想不注意到他都難。看到路辰的一剎那,傅寬微微一怔,顯得有幾分意外,但見眾女都默許路辰旁聽授課,傅寬自然不會有何意見,還輕輕朝路辰頷首示意。
傅寬倏一出現(xiàn),授課石室就安靜下來,幾乎落針可聞,眾女都在期待傅寬傳授控火之術(shù)的奧秘。
深吸一口氣,傅寬緩緩說道:“俗語有云:丹成于火,火在于人。這雖是片面之言,但也說明煉丹師自身對于控火之術(shù)的掌握,是丹成與否中的關(guān)鍵一環(huán)。然則就算不是煉丹師,倘若擁有火之先天靈根,或是修煉火屬性一類的功法和戰(zhàn)技,亦要潛心鉆研控火一術(shù),這將極大地提升自身實力。”
火之先天靈根!路辰聞言,心思豁然開朗,既然有火之先天靈根,自己的先天靈根呈現(xiàn)淡金色,或許也是一種特殊的先天靈根。
“木可生火,地可噴火,天可降火,高深境界的武道修士亦可修成自身真火……世間之火有百千萬種,不可一一列舉,但大體可分為四類,凡火,人火,地火,天火。其中凡火威力最弱,其余三火則以勢而論,誰的勢強,威力就更強。”
說到這里,傅寬開啟面前的拘火柱,一縷地火從拘火柱的孔洞中升騰而起。地火燃燒不已,綻放出熊熊烈焰紅光。傅寬手指向前一點,一縷綠色火苗從他的指尖迸發(fā)出來,轟向地火。綠色火苗雖然不像地火一樣炙熱,但卻透出一股強悍氣息。
滋滋滋……
綠色火苗和地火在拘火柱上空撕扯,片刻之后,綠色火苗竟是將拘火柱引來的這一束地火徹底撲滅。不過此刻綠色火苗也已經(jīng)細若游絲奄奄一息,而拘火柱則是源源不斷的引來新的地火,地火再次燃起,將氣勢衰弱的綠色火苗撲滅掉。
頓了一下,傅寬繼續(xù)說道:“撲滅火焰其實也是一種控火之術(shù),這種控火之術(shù)相對而言霸道許多,乃是以一種勢壓迫另一種勢,使得火焰熄滅。但今天要講的控火之術(shù),則是與此截然不同的控火之術(shù)。”
此言一出,眾人兩只耳朵豎起來,愈發(fā)聚精會神,授課石室也更顯安靜,只聽得見拘火柱上地火火焰的“嗶啵”燃燒聲。
“風(fēng)起于青萍之末,浪成于微瀾之間,凡火雖弱,星星之火亦可成燎原之勢。推波助瀾壯其勢,也是一種控火之術(shù)。”說話間,傅寬五指岔開,每個指尖都迸出一束綠色火苗,綠色火苗倏一出現(xiàn),就幻化成巴掌大的小人模樣,五個綠色小人,面目模糊,皆手持差不多與自己身體等大的巨型蒲扇。
咻咻咻……
五個綠色小火人,凌空飛舞,不停的變換方位,它們手持巨大蒲扇,使勁地向拘火柱中竄起的地火火焰煽風(fēng)點火。
地火火焰旋動起來,先是變成一道龍卷風(fēng)。隨即五個綠色小火人忽然方位一變,蒲扇煽動不停,龍卷風(fēng)漸漸凝實,化為一個圓滾滾的大火球。火球一現(xiàn),綠色小火人又是凌空飛舞變換方位,蒲扇煽動之下,火球倏然分成兩半,化成兩條火蛇,活靈活現(xiàn)的游動起來。最后兩條火蛇相互撞在一起湮滅殆盡。而這這個過程中,不斷有新的地火火焰被順勢融入到龍卷風(fēng)、火球和火蛇中,最后湮滅之時,兩條火蛇都有三尺多長。
……
傅寬一邊娓娓闡述控火之術(shù)的心得,一邊當(dāng)場向眾人演示,控制地火火焰不斷壯大且蘊涵諸般變化,心得與不斷壯大和變化的地火火焰相互印證,這一堂控火之術(shù)授課,毫無枯澀難懂之地,反而生動又形象。
但聽懂和看懂只能說明理解力足夠,和真正學(xué)懂、掌握傅寬傳授的這一種控火術(shù)則是兩碼事!
傅寬講完之后,關(guān)閉面前的拘火柱,沒有立刻離開,一邊恢復(fù)自身消耗,一邊等待眾人向他詢問疑難,同時也打算看看二十多人中能有幾人學(xué)得一點他的控火精髓。眾人則是迫不及待的操練起來,授課石室中頓時真氣迸發(fā),絢麗多姿。
眾女催動自身真氣,控制地火火焰變化。只見二十多道地火火焰各個抖動,拘火柱中不斷涌出的新火融入其中壯大起來,隨即或是一只火鳥騰空飛旋,或是一條火魚擺尾游動,或是火樹扎根虛空,或是火人凌空踏步,氣勢非凡……
路辰也不例外,一番旁聽下來,他獲益匪淺。不過沒有立刻動手,而是闔上眼簾,微微回想傅寬之前所說,心中默念:“風(fēng)起于青萍之末,浪成于微瀾之間,凡火雖弱,星星之火亦可成燎原之勢。推波助瀾壯其勢,這也是一種控火之術(shù)!”
默念之時,路辰雖未開啟識海龍門,但在識海龍門后,一丈方圓的識海幻化不已,由一丈變?yōu)榘僬桑д桑f丈,猶如一面識海巨湖。先是一道微弱的清風(fēng)升起,隨即牽一發(fā)而動全身,一縷風(fēng)生,漸漸百縷風(fēng)生,清風(fēng)化為大風(fēng),大風(fēng)化為颶風(fēng)。
一縷清風(fēng)吹過識海巨湖,清風(fēng)卷起一道細浪,細浪推波而動化為另一道更大的浪頭,清風(fēng)如無形之手推波助瀾,識海巨湖最終掀起滔天浪濤。
颶風(fēng)肆虐,驚濤怒卷,某一刻,一道道颶風(fēng)相互碰撞在一起,湮滅殆盡。一道道巨浪也如城墻一般相互沖撞,氣勢駭人,但識海巨湖卻慢慢恢復(fù)寧靜。
等到識海重新變?yōu)橐徽煞綀A,路辰的眼中閃逝過一抹精芒。說則緩慢,其實識海中的一番變化只在他一念之間。
此刻,路辰并沒有去關(guān)注其他人是如何做的,眼睛只專注于自己面前的地火火焰。十指岔開,心念微動,一道道真氣從指尖迸發(fā)出來。他的真氣猶如一縷微不可察的清風(fēng),又似一個小小的浪頭。
清風(fēng)吹動,浪頭拍打,地火火焰如同滾雪球一般越來越大。火焰的炙熱烘烤著他,但他卻仿佛根本感覺不到,繼續(xù)催動真氣,牽引火球壯大。當(dāng)?shù)鼗鸹鹎虼笕缒樑钑r,路辰?jīng)]有繼續(xù)牽引更多的地火火焰,而是十指彈動不已,真氣牽引之下,臉盆火球時而順勢旋轉(zhuǎn),時而又逆勢旋轉(zhuǎn),而在旋轉(zhuǎn)之中,臉盆大的火球中竟是誕生出兩條火龍。
火龍的龍睛噴射火焰,龍睛轉(zhuǎn)動,睥睨一切,充滿不可褻瀆的威嚴(yán)。兩條尺長的龍須隨火風(fēng)飄動蕩漾,攪動火海翻涌。兩條火龍龍鱗閃耀火光,栩栩如生,在火海中暢快游動,一道道火海浪濤沖天而起。
控火之術(shù),在于控之一字。逆勢而控,順勢也是控。路辰心中明悟,十指連續(xù)彈動,真氣飆射而出,臉盆火海再度轉(zhuǎn)動起來,兩條火龍也一樣游動不已。不過無論是臉盆火海,還是火龍,都在不斷的縮小,仿佛虛空中裂開一道無形之口,將地火火焰悄悄地吞噬掉。
而就在這時,前方一道渾濁的目光忽然投向路辰,正是傅寬。眼見路辰面前的火球,以及火球中的火龍都漸漸縮小,傅寬的眼中閃逝過一抹欣慰。再一看授課石室中的眾多弟子都沒有詢問之意,他悄然離開授課石室。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路辰十指彈動的速度陡然放緩下來,只聽嗶啵一聲,臉盆火海以及火海中的兩條火龍不知何時已經(jīng)化為一團火星,此刻應(yīng)聲徹底湮滅。路辰忽然心有感悟,連忙關(guān)閉面前的拘火柱,當(dāng)即盤膝而坐,陷入冥思之中。
就在路辰沉思之際,眾女相繼結(jié)束控火之術(shù)的修煉。
秦琪向路辰看了過來,見路辰還處在沉思中,心中暗想,路辰畢竟是礦堂弟子,精通藥材一道已經(jīng)令人刮目相看,控火一道上他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太深的造詣。
苪秀的位置和秦琪相鄰,這時間也回頭看向路辰,見路辰陷入沉思,苪秀酥白小手輕輕拍了拍胸口,小聲說道:“還好他陷入沉思。”
“你很擔(dān)心他沒有陷入沉思?”秦琪詫異問道。
“秦師姐,我們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他要不陷入沉思,我真沒臉繼續(xù)待在授課石室中。”苪秀臉色羞紅地說道。說話間,苪秀抬手指了指秦琪的**。
秦琪低頭一看,美眸中閃逝過一抹羞赧,白皙的臉蛋上頃刻間透出一抹誘人酡紅。
此刻她渾身衣衫都已經(jīng)完全被汗水浸濕,呈現(xiàn)半透明狀,粉色的褻衣褻褲清晰可見。
而隨著修煉控火之術(shù),她的身體動彈不已,濕熱的衣衫緊緊貼在**的每一寸肌膚上,挺拔的酥峰呼之欲出,甚至連那一點迷人的豆?fàn)钔蛊鸲记逦梢姟?br />
至于背后,她雖然看不見,但卻能感受到,她的臀部也是如此,濕熱的衣衫緊緊粘連渾圓飽滿的臀瓣,臀瓣之間的溝壑也被深深勾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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