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安因為是剛好沒多久,吃完飯就進房間去休息了,嬸子也收拾碗筷進了廚房清洗,這下就真的是我和未來老丈人單獨相處了,不過這一頓飯下來,我也沒有之前那么拘束了,見著誰都能聊上兩句那種痞勁兒,似乎又開始展露本性了。
或許是顏安她爹不太想聽哪家地頭里蘿卜比較甜這種閑話,就隨便找個由頭把我肚子里準備好的一串光輝事跡給打斷了,端著茶坐的直直的看向我道:“虎子,你能跟叔叔,你到底是怎樣治好顏安的嗎,你嬸子也不太懂這個,講不明白!”
這時候我基本上就是屬于喝酒喝上頭一般,吃肉已經吃暈了,啥事都能擱出來擺兩句,不過對于顏安她爹這個問題我還是保持著清醒的。
畢竟這種事正常人是很難相信的,像顏安她爹這種類似于知識分子的人物,更加是屬于無稽之談,我有些擔心講出來了會不會被他當成瘋子,或者當成那種神棍。
于是我用試探性的口氣問道:“叔叔,你人死后是不是真的會變成鬼!”
“鬼?”顏安她爹一滯,很顯然是沒想到我會這么問,但還是接著道:“會,也不會!”
“什么意思?”
“虎子,你問這個問題太過廣泛,如果你要是問我相不相信有鬼,或者這世界有沒有鬼,那我肯定是,但人死分老死、病死、溺死、摔死、打死、嚇死、吊死,可以是幾百種以上的死法,方式不一樣,臨死之前感受也不一樣,是否會變成鬼,確實很難一言概括!”顏安她爹這話的時候很正經,雖然談的是鬼神之事,但這番言論從他嘴里出來卻沒有違和的感覺,就如同老師向學生論證一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但無論如何,他這話算是告訴我他的看法,我接下來的話也能放心了。
“叔叔,實話,顏安得的那個病就真是鬼上門了,我這人感覺比較敏銳,打從第一天上門看顏安的時候,就覺得這屋子里不對勁,一進里面就渾身發冷!”
“而且嬸子也跟我講了,顏安這病見不得光,醫院還是癔癥,但我跟顏安同桌這么久,怎么看都不覺得她會得這病,所以我想來想去就只有這一個可能了!”我平時想著這事的時候都有些害怕,但現在出來居然還有種興致勃勃的感覺,可能是顏安她爹在邊上的緣故,給人一種有底氣的感覺。
顏安她爹看上去也沒有怕的模樣,而是饒有興致的接著問道:“你就靠這個判斷顏安屋子里不干凈了?那你后面是怎么弄的?”
“叔你不知道,我爺爺有一把刀,是以前在戰場上殺過人的,能辟邪,現在還放我屋子里呢,您可別往外!”到這兒我有心虛,畢竟是牽扯到人命的玩意,即便是不知道多少年的事兒了。
見顏安她爹頭后,我又接著道:“前些日子我又發現一件事,這老鴰好像能見著這些玩意,正巧我四叔上個月就在山上網了一只,是吃了不吉利,又舍不得放,就擱家外邊樹上養了一個月,我偷摸著把它就一起帶過來了!
這事兒您也不能往外,要不我四叔非得揍我一頓不可!”
對于這種關乎自己身家安全的事,我一直都還是很謹慎的,得到保證后我才繼續往下:“還有一個嘛就是童子尿,老人不都這玩意辟邪嗎,我這童子尿可不是大路貨,是我專門去我大姐家弄得,剛生一年多的侄子,質量是絕對保證的!”
“那你見著那玩意了嗎?”顏安她爹似乎也看出來再由著我這么繼續下去,可能得把家里的親戚個遍,就插著話頭問道。
“那當然,出來叔你可別怕,那玩意長的賊惡心,跟個死耗子一樣,差不多有這么大!”我雙手比劃了一下,基本上就是兩個籃球大。
到這兒我急忙頓了一下,看了一眼顏安的屋子,見著她的門一直閉著,這才道:“叔,你可不能跟顏安我灑她一身尿的事,要不然她以后該不和我話了!”
“沒問題!”顏安她爹笑著答應道,一副賣女兒的模樣,這老丈人比我想象中的好相處的多。
“虎子,有沒有考慮過將來想做啥事?”
得,問到子上了,通常老丈人見女婿都是這個套路,對于這我早有準備,的太浮夸、太不切實際肯定不好,但的太平庸人家又憑什么把女兒嫁給你,所以我想來想去,比較折中又比較有面子的活路還真有一個。
“當然,我早就想過了,我以后準備當個警察,就在咱們縣里當!”其實這話不光是給老丈人聽,我自己也的確是這樣想的,當警察威風不,而且能管實事,又是公務員,再加上鐵飯碗,簡直就是當時再好不過的選擇。
“不錯,有志氣!”老丈人也對我這個想法表示支持,至少表面上看上去是這樣的,“虎子,你敢憑著這些東湊西湊的野路子來救顏安,明里心底里有那么骨子膽氣,不管干什么,都是能成事兒的人!”
不得不,老丈人夸人的確是有一套,這一句立馬又把我整的暈暈乎乎的,連啥時候出的門都不太清楚,只知道回家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好懸沒挨一頓打。
這真像個夢,雖然我平時很愛胡思亂想,不過多也是過個嘴癮罷了,在我眼中像顏安這樣優秀又漂亮的女生,要不是因為同桌的份上,應該不會和我這種人有任何交集的。
這時候我全身上下似乎都憋著一股勁,里里外外的透著興奮的意頭,心里也是激動的不行,整個人如同剛開春在地里撒歡的牛犢子一般。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