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xiàn)在我可以是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這里雖然破舊,但至少還算繁華,人氣較為旺盛,加上青天白日的它也沒法到處亂跑,而且更為重要的是外面朱砂毛筆都已經(jīng)給我準(zhǔn)備好了。
這時候恒哥還神戳戳的站在門口探頭探腦的看著,他見著我出來急忙問道:“兄弟,怎么樣了,那玩意好對付嗎?”
“好對付我還出來干嘛,別廢話了,朱砂毛筆給我!”這種緊張的時候我可沒閑工夫跟他磨嘰,直接一把就抓過了他手里緊緊捏著的朱砂碟子。
這碟子朱砂液可是被恒哥拿在手中曬了好一會兒太陽了,跟之前比起來效果那肯定是不可同日而語的,看著上面不斷冒起的氣泡就知道這里邊氣勁是多么的足。
我捻起毛筆用筆尖在上面輕輕的蘸了蘸,然后直接在早已挽起袖子的左胳膊上唰唰的寫下,那鮮紅的筆跡在烈日下閃閃的直刺眼,像極了一條氣勢洶涌的過肩龍。
敕令殤魂震神蕩三形,魄惘氣竭語皆休,當(dāng)三清尊位意指天驚,眾閣思神道氣長存!
隨著我一語念出,下丹田中突然一陣巨疼猛地爆發(fā)出來,這一下來的極其突然,差沒讓我癱了,不過好在我前兩天才透支過一次,身體算是有了經(jīng)驗(yàn),稍稍晃了晃總算還是穩(wěn)住了身子。
同時我的眼神也一喜,因?yàn)槭褂帽婇w印決需要調(diào)動我體內(nèi)積攢起來的氣來上映天聽,以達(dá)到溝通陰陽二位與四方八卦的作用。
這種現(xiàn)象自然表示我這道驚魂印算是成了,所謂驚魂印自然是一種震懾亡魂的手段,我已經(jīng)將它納與左臂之上。
此印一現(xiàn),凡是敢主動接近我的鬼物,必然會被其上的效力分散七魄,即便能夠自己穩(wěn)住,但也肯定會讓動作延緩,通常比一只烏龜也快不了多少。
所以總得來,這驚魂印只是一招輔助的手段,不然也不會被我一個初出茅廬的子給使出來了。
不過人之所以是人,關(guān)鍵就在于腦子里那玩意,這驚魂印雖然是輔助手段,但要是再配合著雷祖印,我有著十成的把握能將那老玻璃給收拾了,畢竟看他那模樣也不算什么惡鬼,來拿練手是正合適的。
諸事完畢,我信心百倍的就往酒樓里那個軟柿子,不!應(yīng)該是老玻璃那里去了,我一進(jìn)門,嘿!這老玻璃果然不是一般的皮,居然又坐在桌子上享用起了香火。
我直接大喝一聲:“呔!你這個老玻璃還不前來受死,更待何時?”
“神經(jīng)病!”
這老玻璃居然還拽起來了,半抬著眼皮就這樣罵了我一句,然后才磨磨蹭蹭的從桌子上邊梭了下來。
我心里其實(shí)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耍寶的時候,但畢竟是第一次用出百印行身決,有激動也是難免的。
實(shí)話,看著這老玻璃那滿不在乎的樣兒,我心就一陣來氣,這是瞧不起誰呢,怎么著我也是正派的眾閣后裔吧。
雷祖印從新被我捏起,我照著剛才那樣直接一拳對著這老玻璃臉上錘了過去,這沙包大的拳頭就算是碰上了鐵頭娃我也有信心治得他服服帖帖。
見著我還是老一套,這老玻璃又是一聲嗤笑,同樣想一個下腰躲過,但這次他卻失算了,隨著我左臂的字跡上一陣紅光涌動,他身子立馬一震,頓時整個像陷入了泥潭一般,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的雷祖印準(zhǔn)確無誤的敲在自己的臉頰上。
啪!
這下可挨的結(jié)實(shí),我甚至能清楚的瞧著這老玻璃的身體突然像是散了架一般,不但變的微微朦朧起來,而且身上似乎有很多影子在亂晃,這明擺著就是魂魄動蕩的征兆。
看著他這慘兮兮的模樣,我心里更是一陣得意,叉著腰搖頭換腦的看著他道:“怎么樣老玻璃,你服不服?”
“我服你個屁,沒教養(yǎng)的東西,老子好好在家里呆著,用得著你來多事嗎?”沒想到這老玻璃脾氣還挺大,等回過神來后立馬跳起來指著我就是一頓破口大罵。
這下輪到我楞了,我有些遲疑的看著它道:“這是你家?你都死這么久了,有啥證據(jù)?”
“你自己去問問黃恒,這酒樓是不是一個叫黃傅歡的人修的,這人是不是他爺爺?shù)臓敔敚献痈嬖V你,老子就是黃傅歡!”這老玻璃到這里胡子都已經(jīng)快翹起來了,看來我剛才下手的確是重了些。
我再站這兒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尷尬,加上這老頭又讓我去問,我也就眨巴了幾下眼睛,抹著鼻子走了出去。
一到門口我突然發(fā)現(xiàn)一件重要的事情,剛才還客滿為患的酒樓此時除了兩三個服務(wù)員之外,居然連半個吃飯的客人都沒了。
我有些納悶的向恒哥問道,這兒的客人都去哪了。
哪知道他的反應(yīng)也十分強(qiáng)烈,瞪大著眼睛看著我道:“你問我?你自己一個人對著空氣又打又罵了半天,客人當(dāng)然全被你嚇跑了啊!”
額……我拍了拍恒哥的肩膀,然后指著酒樓里邊繼續(xù)道:“恒哥,里邊那位主兒是你親戚啊!”
“親戚?什么親戚?”恒哥被我問的一愣,也跟著往里邊看了看,不過他自然是看不到什么的。
為了避免嚇到他,我還是很謹(jǐn)慎的措了措辭接著道:“黃傅歡你認(rèn)識嗎?”
“黃傅歡……黃傅歡?這名字有熟悉啊!”自己輕輕的念了兩遍后,恒哥突然一拍腦袋,然后對我了聲你等等,接著一個跑便溜進(jìn)了酒樓。
有過了好一會兒后他才拿著本薄薄的冊子走了出來,然后翻開了第一頁遞到了我手上道:“你看看是這個不?”
我接過來一看,好家伙,黃氏家譜!這第一行就明明白白的寫著黃傅歡三個字,看來那老頭還真沒唬我。
我擠了擠眼睛,看著恒哥同時指向里屋道:“恒哥,這位爺現(xiàn)在就擱屋里邊站著呢,要不你進(jìn)去給他打個招呼磕個頭啥的?”
“啥?你啥?兄弟,你可別亂啊,哥膽著呢,可經(jīng)不得嚇,再了這都多少輩了,連我爸都走了,這老祖宗還留店里邊干啥!”看來我還是直接了些,恒哥頓時被我嚇的連舌頭都捋不直了。
不過恒哥這話倒是有些道理啊,這都幾百年了的老鬼了,按理應(yīng)該早投胎轉(zhuǎn)世了啊,還一直留在這人世間干嘛,難道當(dāng)個鬼就真那么好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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