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四個人起身走了,而周圍人看秦澈他們的目光,則是都有些復(fù)雜。
顯然在秦澈他們之前,被這伙人請走的并不再少數(shù)。這樣的事情,也并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
黃友樹和莫天愁,有些擔(dān)憂,但是秦澈卻依然是面色不改。畢竟都秦澈來說,以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除非是超越真人或者超越宗師的人出手,否則的話任何人都別想制衡秦澈。甚至就算是所謂神境高手出現(xiàn),秦澈也完全有把握一戰(zhàn)的。
秦澈跟著紙人來到了所謂的包廂。
其實所謂的包廂,就是餐廳旁邊的一個宴會廳。只不過此時的宴會廳并沒有其他的桌子,只有一張超大的圓桌。
圓桌上已經(jīng)做了二十多人了,每一個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質(zhì)量比隔壁高了一大截,這里的修法者,每個人都是接近真人的天師,至于武道高手,也都不弱于被夏青打倒的黑衣人的。
“恩,這才是修法界該有的樣子,如果藥王谷,就只能引來那么大貓小貓三兩只的話,那也太沒影響力了。”秦澈淡淡說道。
聽到秦澈的這話,屋子里的人都露出了一絲不悅。
而站在秦澈身邊的黃友樹,身體則是有些異樣,秦澈明顯感覺到,黃友樹很憤怒。
順著黃友樹的目光,秦澈也看到了三人,兩個人坐著一個人站著。
他們也看到了黃友樹,臉上同樣是出現(xiàn)了詫異和吃驚。不過轉(zhuǎn)而就是深深的不屑了。
“他們就是當(dāng)年的那幾個人?”秦澈對黃友樹問道。
黃友樹點了點頭。
秦澈,道:“等會殺了。”
黃友樹一愣,不過旋即重重點了點頭,同時眼中兇芒大震。
當(dāng)年黃友樹被追的如同喪家之犬,狼狽不堪的逃到了海泉。只能用一些小把戲茍延殘喘,如果不是遇到秦澈的話,黃友樹恐怕壽元都已經(jīng)走到盡頭了。
現(xiàn)在黃友樹不僅僅是天師了,同時又得到了秦澈的一些指點,秦澈這個師尊雖然年齡比黃友樹小的多,給人一種非常不靠譜的感覺,但是秦澈的指點,對于黃友樹來說,往往都是直指黃友樹修煉的問題關(guān)鍵點所在的。畢竟秦澈所走的路,要比黃友樹的路,高了一個維度不止。
秦澈看黃友樹的修煉,就如同一個博士生看小學(xué)十以內(nèi)的算術(shù)題一樣的清晰明了。
黃友樹四個人被紙人引導(dǎo)入座。
“抱歉,這里的規(guī)矩,是每家最多只能坐兩個人,所以四位只有兩人能夠坐下。這一點我們也是一樣的,是絕對公平的。”紙人對秦澈解釋道。
既然人家主辦方都這樣約束自己,秦澈也沒啥好說的。
至于四個人究竟誰坐著,這個根本就不用糾結(jié)的好不好。必然是秦澈和夏青坐著,黃友樹和莫天愁站著啊。
看到竟然是秦澈和夏青坐著,桌子上的人都是微微一驚。顯然這樣的結(jié)果,讓人有點意外。畢竟夏青和秦澈都太年輕了,兩個人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
就連紙人都有點意外,夏青雖然他看出來很能打,可是秦澈他什么都沒看出來啊。
不過這是人家的決定,紙人沒啥好說的。
“幾年不見,師兄竟然給人當(dāng)起狗來了。師兄還真的是長進不少啊,當(dāng)真是讓師弟我刮目相看。不過跟狗在一起商討事情,我可不覺得是一種尊重。”紙人還沒等開口,黃友樹之前的師兄弟,就已經(jīng)對黃友樹開炮了。
“閉上你們的臭嘴,等會我會一并了解跟你們的恩怨的。”黃友樹惡狠狠的說道。
“不用等一會了,現(xiàn)在就殺了他們吧,看著就煩。”秦澈幽幽說道。
說完之后,秦澈才轉(zhuǎn)向了紙人,道:“道友,我們之間有點私人恩怨,不介意我們先解決一下私人恩怨吧。否則的話,我看著煩,你們看著也煩不是嗎?”
紙人點了點頭,道:“道友請隨意。”
顯然紙人也打算,看看秦澈他們的真實實力,是怎樣的。
雖然自己手下對自己的匯報,以及秦澈他們打到了黑衣人,都讓他很重視,但是秦澈他們的真正實力,究竟怎樣,他并不知道。
這一點就不如黃友樹他的師弟們了,黃友樹的師弟們的實力,紙人還是了解的,也試探過的。實力絕對是屬于頂尖的,兩個坐著的都是最接近真人的天師,而且本身傳承的道法,也是相當(dāng)古老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覷。是自己真正最大的競爭者。
現(xiàn)在有這樣一個足夠分量的門派,幫助自己試探秦澈他們,紙人也是求之不得的。
“好啊,我也想要看看,師兄當(dāng)狗之后,學(xué)到了什么真本事。”黃友樹的師弟,看到紙人同意了,也打算解決了這段恩怨。要不然篡奪掌門之位這件事情,說起來還是很不好聽的一件事情。
現(xiàn)在有機會扼殺在萌芽中,也算是了卻了自己等人一樁心愿了。
宴會廳很大,大概有五百多個平方,如果放桌子的話,至少能放一百五十桌以上了。現(xiàn)在只有一張超大的桌子,但是前后左右,實際上還是有很大面積的空地,讓黃友樹他們?nèi)ソ皇值摹?br />
黃友樹看了一眼秦澈,秦澈道:“別給我丟臉,記得我教你的就好,最后一點,被給他留活口,看著就煩。”
黃友樹鄭重點頭,道:“謹遵師尊法旨!”
黃友樹這樣說,就等于確定了秦澈的身份了。
秦澈竟然是黃友樹的師傅,這就不怪秦澈坐著了。
可是秦澈這么年輕,能教黃友樹什么。
他們雖然不知道黃友樹的實力如何,但是怎么也是天師無疑了,這個判斷是不會錯的。所以給天師當(dāng)師傅,秦澈會是真人?
這個推論,在場的人,恐怕很難有人相信的。
黃友樹站在了昔日自己師弟的對面,看著當(dāng)年設(shè)計重傷自己的人,黃友樹眼中也怒火熊熊。
“當(dāng)狗不算,還要認這樣年輕的人做師傅,你這臉丟的還真的是徹底啊。”黃友樹的師弟,嘲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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