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喜憂參半的心思,在通道里,畢晶還一直嘀嘀咕咕:“你們猜,這回穿越的是趙大還是趙二?”
“這不廢話嗎?”母老虎一撇嘴,“要是趙二,還用得著改變什么,直接砍了他大哥就是現(xiàn)成的歷史,你這都什么腦子?”
黃蓉笑道:“他腦子不是不好使,是太好使了——就是不往正常地方使,老想玩兒點什么身在第三層第四層的。”
畢晶無語,這女人,才來一個多月,連這種高深的網(wǎng)絡(luò)用語都學(xué)會了?就聽黃蓉又道:“其實趙大也不是趙大,他是趙二,趙二其實是趙三……”
“行了行了,這誰不知道啊!”畢晶最怕就是黃蓉嘀嘀咕咕,每一句話都能噎死一頭牛,“叫慣了不行啊!誰讓老大死的早來著……”眼見四周人都一臉不屑,強(qiáng)行挽尊道:“再說了,我這不是奇怪嗎,趙大……呃不,趙二這才五十,還是虛歲,又是太祖長拳創(chuàng)始人,武功了得,正是身體倍棒吃嘛嘛香的歲數(shù),怎么嘎嘣一聲就沒了呢?”
母老虎這個氣啊:“要不怎么會有改變歷史這檔子事兒呢?再說了,昨天咱弄過去那個老李,不也剛過五十?”
黃蓉笑道:“也不是趙二,他們老趙家,就少有命長的——北宋九個皇帝,最大才活了五十九,最小的才二十五——對了,就是老蕭那會兒那個……”
蕭峰一愣:“那小皇帝才活了這么幾年?”
黃蓉笑道:“可不?我翻過歷史了,他們老趙家大概又遺傳的心腦血管病,還有點躁郁癥和恐懼癥,容易猝死……”
畢晶點點頭:“黃姐這話可說到點了,就這么回事——可惜啊,怎么完顏九妹那個貨偏偏活八十多?他早幾十年就死,說不定就沒岳爺爺那回事兒了呢!這算什么,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誒,不對,這貨有ED,難道得ED還能延緩心腦血管病?嘿,威爾剛本來是治心血管病的,結(jié)果最后轉(zhuǎn)到哪方面去了,是不是就是這個道理?”
“死胖子你整天琢磨什么呢?”母老虎恨不能一腳把死胖子踢通道外邊去,抓狂叫道:“離不了下三路了你,德云色出來的你?”
畢晶瞅瞅旁邊還有被強(qiáng)行拉來宋朝一日游的李萍,自知失言,臊眉耷眼道:“咱這不是發(fā)散性思維么?唉呀,李姐你瞅瞅,下邊到了!”
通道下方,一座規(guī)劃整齊的城市映入眼簾。
說是規(guī)劃整齊,說的是街道平直,房舍井然。但從空中望去,整個城市外部輪廓,卻有點呈菱形,北城墻與南城墻都從西北至東南成兩條斜斜的邊。但內(nèi)城卻又是從東被至西南成兩條斜邊,整個城市就跟趙宋皇朝歷史似的,看去無比擰巴。
城外,五條寬闊的河水穿城而過,城內(nèi)城外,水道蜿蜒,橋梁林立,池塘處處,雖然在北方,卻頗有幾分南方水城的感覺。
此時已近夜半,天降大雪,但城內(nèi)依然燈火處處,燈光水光與相接,在皚皚白雪下閃著金黃色的光芒,越發(fā)多了幾分輝煌。
“怎么樣?”見此美景,畢晶立刻順勢從尷尬中恢復(fù)過來,得意道,“這景象熟悉不?”
李萍臉色略微一紅:“這是東京汴梁么?我沒到過……”
“啊?沒到過?”畢晶一拍腦門,“是了,您都沒出過牛家村……”
往郭靖黃蓉看過去,郭靖也搖搖頭,黃蓉笑道:“別看我們啊,我們一直在江南活動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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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峰呵呵一笑:“我倒是來過幾次,也沒什么好看的。”一手拉著阿朱,一邊指著下邊道:“現(xiàn)在雪大,你先從北邊看起。最北邊這條是五丈河,這條是金水河,那是汴河,最南邊那個繞了個大彎的,就是蔡河,遠(yuǎn)處西邊就是金明池,隔壁瓊林苑,當(dāng)年我在那兒看過龍舟爭標(biāo)……”
“蕭哥你可以啊,夠熟悉的!”畢晶一翹大拇指,“得虧當(dāng)初你沒答應(yīng)耶律洪基,要不然就憑這精準(zhǔn)的情報,還不真讓你打到汴梁啊!”
蕭峰橫他一眼,阿朱輕輕捏捏他手,蕭峰這才不說話了。
“‘露花倒影、煙蕪蘸碧’的金明池?”黃蓉接口道,“露花倒影柳三變的金明池?瓊林宴的瓊林苑?聽說名畫師張擇端除了清明河圖之外,還有金明池爭標(biāo)圖,不知是真是假,可惜未曾得見……”
一說起這個,整個通道里都搭不話了,畢晶嘿嘿一笑,還是我們知識分子有見識吧?興致勃勃賣弄道:“有的,有的,現(xiàn)在還在天津博物館藏著呢!回頭黃總?cè)⒂^一下,也順便鑒定一下真?zhèn)巍孟窈枚嗳藶檫@畫真假吵得不亦樂乎呢!”
黃蓉眼睛一亮:“當(dāng)真?那真要去瞧瞧了!”
“想看還不簡單?”畢晶笑道:“不過話說回來了,這地兒可不止文人雅士這么點好處,這地方還好些戀愛故事呢,人鬼情未了啊狐仙書生的故事可都有——比聊齋還刺激……”
母老虎登時一皺眉,輕輕咳嗽一聲。但畢晶毫無知覺,兀自心馳神往道:“你們說,咱辦完事,讓趙大也當(dāng)回導(dǎo)游咋樣?我覺得……”
話未說完,忽然發(fā)現(xiàn)周圍氣氛有異,就連最厚道的李萍都一臉怪異的笑容,心中警兆陡生,一股殺氣沿著后脊梁順流而下,耳邊傳來母老虎冰冷的聲音:“你是不是也想遇到個狐仙啥的呢?”
“你咋能憑空污人清白?”畢晶立刻裝委屈道,“我明明就是想跟你踏踏春游游園而已,順便也去去瓊林宴,好歹咱也是縣里的狀元不是……”
“切——”
一群人鄙視的嗤笑中,紅光一閃,凌空穿進(jìn)一座大殿。紅光外,一留著山羊胡的大漢,身穿紅袍,手持一柄玉斧,站在一座大床前。
大漢身邊,站著兩人,滿臉緊張之色。
床一人,滿臉通紅,長長的胡須沾滿酒漬,只著內(nèi)衣,正在呼呼大睡,鼾聲震天,震得旁邊小桌,杯盤碗盞都似乎在不停跳動。
燈光閃處,那大漢滿臉猙獰,緊緊咬著牙關(guān),死死盯著床酣睡的大漢。忽然間,他提起手中玉斧,高高舉過頭頂,頓了一下,隨即當(dāng)頭狠狠劈下!
PS:還沒好利索,頭還是有點暈,但是辟個謠哈,不是X冠,不會順著網(wǎng)線傳染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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