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走了一個時辰,居然莫名其妙的走到了魔武學院正門。“青野大哥!”看到熟悉的護衛(wèi)隊,灸日一個箭步?jīng)_了過去。
“灸日你怎么回來了?逛完了?院長大人回去了?”瞅了瞅灸日身后,只有白天佑一人,青野小聲問道。
“不是逛完了,青野大哥,我是壓根就什么都沒逛,只在試練場吹了會風就被趕走了。”真的是走。如果不是來的時候在皇家魔武學院正門看到學院內(nèi)不得隨意使用魔法或斗氣,灸日早就拉著白天佑飛到初試地點,何必在這走冤枉路。
“要不我再帶你隨便走走吧?”青野說道。
“那倒也不用,青野大哥你就告訴我火系魔法學院怎么走就可以了。”灸日無力的說道。
“好的,你就從這條路直走,第三個路口左轉再直走,然后在第一個路口右轉,就到火系魔法學院了。每個學院內(nèi)部都有本學院的地圖,你們進去了就能找到路了。”青野好心的說道。
既然分院都能有地圖,為什么總院沒有!灸日和白天佑不約而同的吐槽著。
“青野大哥多謝了,等考試結束一定請你喝酒去!青野大哥你是哪個系的?”灸日問道。
“我是火系斗氣三年級的,有什么事盡管來找我。喝酒就不用了,在學院內(nèi)喝酒可是會被開除的。好了你們?nèi)グ伞N疫得在這站著呢。”青野笑道。
對青野點頭道別后,灸日和白天佑順著青野指的那條路一路飛奔著。
第一個路口……
第兩個路口……
第三個路口,到了,左轉!“喂!灸日你去哪?”白天佑一把拉住灸日。
“第三個路口左轉啊?怎么了?”灸日疑惑的看著拉住自己的白天佑。
……白天佑無奈的指著灸日要走的方向,“這是右……”又指著反方向,“這才是左……”
“……”灸日沒有反駁,默默的走到白天佑指的方向上。面具下,俊美的臉異常扭曲。
看著灸日的背影,白天佑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等等我!”才一分神的功夫灸日已經(jīng)走出了好遠。
白靈蕓,白天賜,白天麟,冷沐風,岳凌辰,夜成遙六個人焦急的等在火系魔法學院門口,“凌辰,你不要再走了,我頭都暈了。”白靈蕓坐在樹下的長椅上,瞇眼看著走來走去的岳凌辰說道。
“灸日!大哥!”白靈蕓看著不遠處飛奔而來的兩人喊道。
“不好意思啊,回來晚了。”白天佑看著幾人,不好意思的說道。
灸日白了白天佑一眼,不知道路還出去亂走。孰不知他自己也不比白天佑強到哪去。“時間不早了,咱們回去吧。夜巒呢?”所有人都在,唯獨夜巒不知去了哪里。
“巒妹遇到了一個熟人,她讓我們先回去。”夜成遙說道。雖然夜巒所說的那個熟人,他并不認識,但是夜巒說是熟人,那定是夜巒認識的人,不會傷害她的人,否則,無論是誰,只要夜巒沒有完全放心他,他就絕對不會被夜巒當做熟人。
“好吧,有什么回去再說吧。”灸日說道,轉身剛要走,一個熟悉的身影在灸日眼前的樹后一閃而過,除了灸日沒有人注意到。“你們先走吧,我有點私事去處理一下。”顧不得學院內(nèi)不準使用魔法的規(guī)矩,灸日提氣追了上去。那個人,怎么會在這里?
“現(xiàn)在怎么辦?”岳凌辰問道。
“走吧,還能怎么辦。在這也幫不到他。”何況他也不一定需要我們的幫助。夜成遙起身,率先走在了前面。
灸日一路追著若隱若現(xiàn)的人影,一直追到一處不知名的小樓前那人才停了下來。
“說吧,引我來有什么事。”灸日雙手環(huán)胸,靠在身后的墻上。
“這就是你跟父親說話的態(tài)度嗎?”前面的人緩緩轉身,正是暗夜幽暝。知道灸日生命垂危,顧不得暗夜家主非十萬火急之事,不得離開迷霧森林的祖訓,趕來看他。看到他沒事的樣子,看到他閑適的站在那,一直吊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唔……好吧,父親大人,您有事嗎?”灸日姿勢不變,依舊沒有任何恭敬的意味。
“不管遇到任何事,只要你應付不來,就讓暗影處理,或者到天香樓傳遞消息給本家。我會派人來,給你解決。”暗夜幽暝的聲音依舊冰冷,只是那絲擔憂是怎么也抹不去的。
“嗯,知道了。”我灸日,何須你暗夜家族的人相助。
若是暗夜幽暝知道,就因為他今天這句話,灸日無數(shù)次在生死間徘徊,都不肯向暗夜家族的人求助,他還會這么云淡風輕的說出這句話么?
“除夕之前,回家。”暗夜幽暝意味深長的看了灸日一眼,只留下了這么一句話,就轉身離開了。
“家……”灸日不屑的撇了撇嘴,“暗夜幽暝,我灸日,不曾有家,即使有,那里,也沒有你。”向著和暗夜幽暝相反的地方走去。這一次,灸日走的很慢。
灸日的身影剛消失,從暗處便走出了一男一女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離開的夜巒。
“葉子你認識那兩個人嗎?”少年問道。
“我認不認識他們,與你無關,簫嗣。”夜巒冰冷的表情,不似在夜成遙面前的乖巧,不似面對灸日時的不屑,不似在面對白靈蕓等人時的俏皮。那種冰冷,沒有人見過,那是只屬于葉巒的冷漠,決然。
“葉子,如果你討厭那個叫灸日的我?guī)湍銡⒘怂 笔捤迷捯粑绰洌恢皇菪s力量十足的手,緊緊的扼住了蕭嗣的咽喉。
“聽著,我不準你動他!就算你是蕭家的人,我也不怕!”夜巒一甩手,冷哼一聲,轉身去追灸日,不再理會蕭嗣。
注視著夜巒的背影,蕭嗣眼中的柔情慢慢消失殆盡,“葉子,無論你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你永遠都是我的葉子。至于那個灸日,我會幫你處理掉他,你不要怕。”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本來不會死的人,你偏偏要作死。
一陣微風輕輕拂過,人已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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