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養魚人,池中水!
噗!
暗先是手掌失力捏碎了酒杯,再后就是忍不住的噴出了果酒,臉色漲紅,咳嗽起來。
“你剛剛說什么?”
暗不敢相信的看著已久笑呵呵吃人不吐骨頭的親王。
“我說,我要你池中水,可以令魚兒活命的水,現在可聽明白了?”
“你這個要求的難度可不在成為養魚人之下啊!”
暗搖頭苦笑,你老人家還真是看的起小子,說出來的話也不怕引來雷劫嗎?
哦,這個老家伙事天生體質,而且還是億萬年都不見的能夠成長起來一兩個的原始之體,不破雷劫。
“你切記。”親王語氣一變,收斂笑意,凝重的說道:“養魚人是有的,但不在這里,你萬不可窺測,成為這池中水已是你最大的限度,不可逾越,否則,任你萬般掙扎,任逃不出制裁!”
“小生謹記告誡,不敢褻瀆!”
暗正色,不再胡言而是將親王的話銘記在了腦海中。
有魚,自然有水,魚可舍,水可換,唯獨養魚人只能是一人。
到底誰才是那個養魚人呢?
這個世界,有太多的秘密了。
暗深思,此時他又想起了先祖曾經露出無奈之色時的場景,他看向的哪里究竟有什么?竟可以讓當時以無敵神武的先祖無力面對,甚至是害怕,在回避,不敢逾越。
哪里定是埋藏著神武大陸最大的秘密,需解開,或者哪里也就是養魚人所在的地方也說不定。
“事情辦妥了?”親王恢復了原貌,笑呵呵的問道。
“不然哪敢來見你啊!”暗輕笑,又拿出一個酒杯,甕婿兩人對飲起來。
“你這件事做的不錯,不過沖動了點,不過也正好長點記性,你輸不起。”親王提醒,語氣甚至有了責備的意思了。
暗暗嘆口氣,沒有多說什么,雖然是因為那神秘人種植不詳之物在哪里的主要,可冒失了就是冒失,哪里有那么多的解釋與借口?
“魔魂森林的事情你不用你管去管,交給楷瑞即可,相信不出五年,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親王又道。
“五年?”暗驚訝,道:“是不是太久了點。”
“還久?”親王吹胡子瞪眼,道:“魔魂森林存在了數千余年,不知道誕生了多少不詳之物,五年的時間查清此事的來龍去脈恐怕也只有他楷瑞能辦到了。”
“你也不行?”
“我是你丈——長輩,你敢說我不行?”親王當時就急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暗。
“那你為什么不去查此事?”暗猛翻了翻白眼。
親王回了暗一個白眼,道:“你前輩我要周游東南玄域所有的王朝,打好關系,你真以為我閑得慌?”
“那不知道打好多少個王朝的關系了呢?”暗心致勃勃的問道。
“這么多!”
親王霸氣十足伸出三根手指,得意的道:“你前輩我可非常厲害的,短短五十年間就結好了三個王朝,其他還有十三個王朝即將被拉攏過來了,再給我二十年的時間,保準可以——喂喂,你要去哪?”
又是一個為老不尊!
暗心中苦笑,明白親王的意思,不過不能跟他交談太久,以免遭人懷疑。
暗離開了親王,本陰郁的心情一下子變得舒暢起來,長長的吐出了口氣,他明白,無論自己落魄到什么地方,身后都有一個人在默默的支持著他,為他打造最堅韌的后盾。
一股暖意緩緩流淌心中,暗的眼眶不由得濕潤了三分。
原來,我還不是孤家寡人啊!
我還有許許多多可以依靠的朋友,伙伴,他們都是支持我的。
“公子,你哭啦?”
暗才剛剛走出花園,就撞見了馮樂丹,她看見暗的眼角有些濕潤,不由嚇了一跳,這是什么情況?他,他居然也會流淚,還被自己撞見了,那豈不是,嘿嘿嘿嘿。
“吶,你還向狡辯不是,這可是被我逮著正著了,你要是不想被我說出去的話,你就,嗯,親我一口好不好?”說是威脅,還不如說實在撒嬌好了,馮樂丹羞澀的低下了小腦袋,兩只手背在身后,低斜著小腦袋,還期待的看了暗一眼。
看著眼前像個小姑娘般的馮樂丹,那天真任性,那無邪真摯的眼神,這個女孩,就是這個明明已經被自己傷害了的女孩,可偏偏就是這個被自己傷害了的女孩最為自己著想,處處討好自己,想盡一切辦法逗他歡笑,這般對他,他怎能繼續傷害下去?
如果不是他,馮樂丹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應該還向以前那樣,高傲的像個公主,永遠的飯后談點,受萬人敬仰,舒舒服服的過著日子,而不是跟著自己陷入風波漩渦中,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是人,都是長心,更何況是剛出道不足兩年的暗了?
她的一顰一笑早已銘刻在了心中,可是,今生所有的債他都無法也無力償還,唯有來世了。
暗看著一臉期待還帶著小女人羞紅的馮樂丹,突然,有了一種非常強烈的擁她入懷,狠狠的疼愛一番的沖動。
暗吃了一驚,回過神來,被自己的想法都嚇了一跳,倘若真的那么做了的話,就會至馮樂丹于萬劫不復之地,他以不敢再這樣對她。
想要她好好的生活下去,只有一個辦法,冷漠她,讓世人都知道,暗市一個只有目的性,只有利益而沒有情感的人,而不是留下羈絆,那,就不是那些期待的人所希望看見的了。
暗自己也不能接受,這就是我明吶,明知無法逆轉,為何世人都想要反抗呢?
池中水,我暗坐定了!
暗的心中在滴血,面無表情的走過馮樂丹,輕道:“你恨我嗎?”
“我————”
馮樂丹一驚,他不知道暗怎么,為什么剛剛還帶有傷感的暗又變得冷漠到令人害怕,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么,想也沒想,正欲說什么,暗又開口,語氣不容拒絕:“走了。”
馮樂丹看著漸漸遠去的暗,神色苦悶起來,他,這是怎么了。
我恨他嗎?
恨他欺騙自己,恨他為了控制將自己奴婢嗎?還是恨他不能接受她的情?
狠嗎?
馮樂丹不清楚,漸漸迷茫了,深思不解,呆呆的跟在暗身后久久沒有說話。
來到外面,暗對天涯王輕輕點頭,道:“這里的事物一切由朱問天解決,我要走了。”
“這么快就要走了嗎?”天涯王神色也很無奈,又不能作出挽留,只好說道了:“玉兒生性懶散,多有得罪之處還望公子勿怪。”
“客氣!”
暗對著天涯王略微拱手,又對馮樂丹,白子雄微微點下頭,意識他們作出告別,這一走可能就是永遠。
“爹爹,女兒終于還離開你了,你是不是很開心呀?還有姐姐她,現在肯定都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了對不對——”
馮樂丹說著說著眼淚突然掉了下來,再也忍不住了,撲進馮唐的懷中,放聲大哭:“爹爹一定要保重身體,少飲酒了,你看看白子雄那個酒鬼都成什么樣了,神色萎靡,毛發枯竭,一點生機都沒有,我可不詳下次回來是也看到爹爹那樣——”
一旁的白子雄一個哆嗦,這小姑娘損人可不帶你這樣的啊!我才喝酒十年,而你老爹可是喝酒一輩子,瞎說什么。
就連馮唐都是一臉的黑線,輕輕的拍著小女的肩膀,眼眶也濕潤了起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愣在了哪里。
“娘親,孩兒走了,下次回來時,我一定將那個老東西也一并帶回來到你面前懺悔認錯!”
白子雄退后三步,含著雷光向謝玥如重重的渴了三個頭。
“你爹爹他,應該有他自己的苦衷,雄兒不可亂說。”
謝玥如失去平時的高貴雍容,帶著落魄神色扶起白子雄,喃喃輕語。
“是嗎?”白子雄因為緊握拳頭,指甲都深深的鑲嵌進了肉了,鮮血長流而渾然不知:“有苦衷?所謂的苦衷就是在我未出生時就仍下娘親跟別的女人離去的嗎?娘親不必多說,孩兒定將老混蛋帶過來,讓她磕頭認錯懺悔,以解娘心這二十余年的相思之苦——”
“雄兒————”謝玥如的眼淚徹底濕潤了,眼淚不受控制的流淌而出。
“走了——”
暗淡淡的看了一眼四人,照他們這個煽情的狀態下去,今天恐怕就走不了了。
暗掠走,韓冥緊追而上,此時馮樂丹,白子雄就算有在不舍也只能跟上了。
“什么人嘛這是,人家好好的道別都要破壞,到底是不是人啊!”
看著傷感的兩位宗主,有弟子忿忿不平,哼道。
“就是,就是,天下怎豈有這種不近人情的人,自以為身份高貴就很了不起啊,我看就是一個酒囊飯袋,中看不中用,只會指揮別人的廢物。”
“才通天境,可笑,而且武道境界也才融刻意志,就憑這?我一只手就可以打的他不要不要的。”
“————”
私下,響起很多聲音,竊竊私語,盡量不穿出去,可還是沒有逃過暗的耳目。
真是煩啦!
暗感到心神疲憊,為什么有些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他反而不知情還要更過分的挑釁呢,是我太客氣了嗎?
暗緩緩的轉過身去,伸出一指,漠然的看了剛剛嚼舌根的人,就是直接的一指劃破虛空,四道飛花破空而去,還處于洋洋得意的四人身體猛然一震,再也說不出話來,身體緩緩的倒了下去,鮮血這才從他們額額頭流淌而出。
“再敢多言不遜者,前車之鑒!”
說罷,暗甚至難得再去看那一群只會嘴皮上的廢物,轉身離去,帶著三人,瞬間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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