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南斂了一臉嬉笑,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坐好,擺出一副嚴肅認真的態(tài)度,仰望著林益陽。
“遇上啥事兒了?說吧。”沈之南主動開口問道。
他要不先開口,林益陽還不知道要看多久燈呢。
林益陽慢慢地收回視線,目光虛虛地在沈之南臉上轉(zhuǎn)了一圈又往下壓了壓,在他斷掉的那根食指上停了兩秒。
沈之南擰了眉頭,意識到林益陽接下來要說的話肯定是他不愿意提起那段過去有關(guān)。
“有話就直說,別婆婆媽媽的,也別顧忌我的臉面,咱倆誰跟誰,過命的交情。要是別人盯著我斷指看我會變臉,你我卻不會生氣。”
“我記得你曾經(jīng)去克蘭執(zhí)行過任務,在那邊呆了三年,你這條手指也是在那邊丟了的,對么?”
“嗯,我丟了一條手指,沒能完成任務,差點被處置,還是你替我周全我才全身而退沒坐牢的。”沈之南目露感激。
“你那個任務我沒問過,我只知道你去了克蘭,呆了三年,回來的時候沒了手指,還被隔離審查了,罪名是與敵特份子交往過密,涉嫌泄露了我軍的一些內(nèi)部信息,直接導致了任務失敗,還害死了一同執(zhí)行任務的搭檔,對吧?”林益陽緩緩問道。
沈之南點了點頭,“是,當時就是這么回事。我被送上了軍事法庭,差一點被槍斃,是你硬闖了進來,力保我不死,然后要求徹查,最終證明了我的清白,證實那個死掉的搭檔才是變節(jié)者。
然后,那家人的家屬原本被定為烈屬,要享受同等規(guī)格的撫恤的,可是因為你橫插一杠子替我正名,查出了他才是泄密者,所以他的一切功勛都被追回了,但是撫恤金他們已經(jīng)花得差不多了,退不出來。
所以他們就找上了我,說我和你勾結(jié),以權(quán)壓人,還寫了不少陳情書說要把這事鬧大,鬧到司令部去,讓上級領導給他們一個公道和說法。
這事當時弄得挺麻煩的,還被潛伏在我國境內(nèi)的敵特份子利用了,讓他們一家服安眠藥制造事端,企圖擾亂首都安寧。
結(jié)果你及時趕到,阻止他們一家服藥,最后更是檢測出來,那些所謂的安眠藥全都是毒鼠強,喝一口就能死人,他們?nèi)也疟粐樦耍瑳]再攪事兒了。
怎么突然問起這事?”沈之南定定地看著林益陽,眼里滿是疑惑。
“你去克蘭的任務,是不是跟烏拉有關(guān)?你當時潛伏的組織,是不是就是烏拉?”
“你怎么知道?這個任務也是絕密,至今檔案都是封存在安全中心的。”沈之南臉色變了幾變,腰板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臉上的困意也一下子就被嚇得消退了不少。
“你潛伏在烏拉的時候……知不知道代號為萬歲山的人?”林益陽遲疑了好幾秒才一字一頓道。
“我潛伏的只是烏拉地級市的一個分支基地,去了大約一個月后突然聽說烏拉換了新長官,新上任的長官好像是個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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