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好要來處理李子的陸芒卻沒來。
林益陽等到傍晚,隨著天色漸漸變黑,他的臉色也變得和天一樣黑。
在林家上了一天半政治課的四個老頭走了之后,林益陽就支起身喊了聲爺爺,“你進來一下!
林憲東啃著一只臘兔腿走進里屋,就看見了臉黑得像鍋灰似的自家孫子,他的好心情瞬間飛了。
“怎么了?誰惹你了?”
林益陽伸手拍了拍床鋪,一字一頓地道:“爺爺,吧,昨天你們咋嚇的她?她明明答應今天要來的都不來了。”
林憲東想了老半天,才想明白這個她是誰。
他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就把事情又詳細講了一遍,“我們跟她話都沒上一句,我們是在爭論關于棋的東西,那四個老頭總棋子多出來是我干的,我就據理力爭……”
“然后倒打一耙?呵。”林益陽一副我終于知道了的表情。
林憲東驚訝地看著林益陽,這孫子臉上的表情好像豐富了很多啊,突然就不面癱了?
“她一定是認出你是我爺爺,然后覺得你太蠻不講理了,所以才不敢來我們家了!绷忠骊栕鞒鼋Y論。
林憲東目瞪口呆。
到底是誰蠻不講理?
晚上七剛過一,宋杰就上來了,來的時候手里拿了個竹子鉆了孔的玩意兒,十分得意地告訴林益陽:“芒這東西就能幫我減肥。”
林益陽抬眸,眸光輕閃,“你今天在哪兒見的陸芒?”
宋胖是一個手里有個什么新鮮玩意兒就一定會跟林益陽叭叭半天的主,昨天他手上還沒有這樣的玩意兒,今天卻多出來了,他今天見過陸芒!
“在她家啊。我一大早就過去了,然后我們一起去找村里的隊長,申請砍竹子,那隊長起來初還不同意,最后我我豐收巖的,他才竹子我可能隨便砍。
陸芒這玩意要做很多個才有用,起碼要砍幾十根竹。
她讓羅大樂和羅保國去砍,羅保國羅大樂去了大半天,到中午拖了兩根竹過來,我又和他們去伙食團吃了兩桶稀飯,我們就一起把竹子砍成一段,然后再做成罐子,再給罐子鉆孔,一直忙活到晚上。
瞧,這是做得最漂亮的一個罐子,上面鉆了八個孔。”
林益陽定定地看著宋杰不話,看得他心里頭毛毛的。
“林益陽,咋的了?有啥不對?”
有啥不對?
不對的地方多了。
“砍到中午就砍了兩根竹子?然后一下午時間你們就用來做這罐子了?”
“應該是砍了不少,只是陸芒家不大,所以就只拖了兩根過來。這罐子看起來巧巧的,其實要做出來十分不容易,我們一下午都在干活,沒有人偷懶才做出來兩三個,我拿了一個回來給你欣賞!
“所以,是因為你纏著她給你做這東西,所以她才一天都沒得空?”然后害他白等了一天?
聽到這里,林憲東就明白了,他趕緊笑瞇瞇地補了一刀,“對啊,事情應該就是這樣子的,就是胖子纏著她做了一天東西,她沒得空才沒來的。”
不是我嚇得她不敢來我們家的。
宋胖胖乎乎的包子臉擠得起了皺,“對啊,我們一整天都在村里做罐子了,所以哪兒也去不了啊。這有什么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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