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梁晟的信息時,柳凌月猶豫了片刻,然后與葉采禾商量了一番。
葉采禾也覺得自己不能輕饒了左寒,惱恨之下,同意了柳凌月的提議。
她雖然從來沒有去過酒吧之類的比較亂的娛樂場所,為了消解心頭之恨,而且是會戴著面具進去,她決意破例一次。
柳凌月則隨即發(fā)信息回復梁晟:“好吧,再給你一次表現(xiàn)的機會,你準備好了,隨時發(fā)信息給我。”
中午,柳凌月用手機點了外賣,為了下午的行動能夠順利進行,她沒有刁難左寒,也給他點了一份還算豐盛的午餐。
下午兩點,葉采禾去上了一堂課,三點十分回到這棟公寓。
敷過藥的柳凌月的屁股,也不再疼痛,她洗了一個澡后,與葉采禾決定出去轉轉,說是要買點日常生活用品。
作為保鏢的左寒,當然要跟著這兩位大美女。
從正門出了淞海大學的校區(qū),來到學府路上,都戴上了墨鏡的柳凌月與葉采禾先進了一家大型超市,然而轉了一大圈,她們也沒有買任何東西。
大概是下午四點二十分的時候,她們離開了這家超市,在超市門口見到一個渾身臟兮兮的乞丐,各自送去了一張百元大鈔。
“禾兒姐姐,我有點口渴了,也累了,找個地方邊休息邊喝點東西吧。”
走在學府路的人行道上,柳凌月用濕巾擦汗的時候,忽然提議道。
“嗯。”
葉采禾點了點頭,依照與自己閨蜜的約定,指向了前面十字路口的一家酒吧,道:“聽說那里的飲品很不錯,里面的環(huán)境也很好,就去那里坐坐吧。”
“OK!”
兩位校花手挽著手,一起走進了尋緣酒吧。
左寒自然要跟著,不過心中卻很納悶兒,早上剛剛遇到綁匪的柳凌月,居然在下午就有心情且有膽子進酒吧,真是太任性了。
更讓他懷疑的是,對面的路口明明有一家高檔的咖啡館,環(huán)境更好,飲品更豐富可口,這兩位美女不可能沒有看到,卻熟視無睹,頗為古怪。
進了尋緣酒吧的前廳,在一名服務生的指引下,由柳凌月付費買下了三副面具,然后戴上面具的三人一起進了酒吧內部。
柳凌月給自己選了一副白色的美狐面具,很適合她的臉形。
葉采禾則選了一副藍色的帶著兩根漂亮羽毛的喜鵲面具,與她的藍色齊膝短裙的裝束也很搭配。
柳凌月為左寒選了一副黑色的鬼頭面具,有尖角和獠牙,看著十分猙獰可怖。
現(xiàn)在只是下午四點半的樣子,酒吧里面的客人并不多,不算太熱鬧,放的音樂也是比較舒緩的調調。
柳凌月走在最前面,最終坐在了一個小包廂里面,隨便點了些飲品與果盤。
這個時候,酒吧的舞臺上沒有什么節(jié)目上演,處處清幽,光線有點暗。
這酒吧名為尋緣,意思是讓來到這里的客人們尋求與異性結緣的機會,之所以要戴著面具,是為了避免被熟人認出來,同時掩飾自己的表情,減少與異性接觸時的尷尬與緊張。
左寒先仔細觀察過這個包廂周圍的情況,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之處,才安心坐下,抄起一瓶啤酒,大口牛飲。
前世在天刺傭兵團,他經常喝酒,每次執(zhí)行過危險任務后,都會與伯曼等伙伴痛飲一場,一醉方休。
他喜歡喝酒,尤其喜歡那種半醉半醒的狀態(tài)。
按說作為一名保鏢,正在工作的時候是不能喝酒的,不過,既然柳凌月為他買了酒,不喝就不是他的性格了。
況且,啤酒而已,喝多少也不會醉!
左寒剛剛讓一瓶啤酒下肚,柳凌月與葉采禾手牽著手離開包廂,走到了舞池里,伴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跳起了輕緩的舞蹈。
也就在兩位校花美女離開不久,有一位戴著一副色彩艷麗的孔雀面具的女子來到了左寒的對面,她客氣且有禮地道:“這位先生,能一起喝幾杯嗎?”
這種面具酒吧,如果是單獨一人坐在某處,一上來就拒絕異性的示好是不合規(guī)矩的。
對于這個規(guī)矩,左寒當然是心知肚明的,不過他還是搖了搖頭,用手指了指舞池,歉然回應道:“不好意思,我已經有兩個女伴了。”
“沒關系的,只是聊聊,等你的女伴回來了,我就走開。”
孔雀女笑了笑,招手喚來了一名服務生,要了兩瓶洋酒,然后道:“我可不是這里的酒托,為了表示誠意,我請你。”
“呵呵,這多不好意思呀,哪有女生請男生的?”
左寒也微笑回應,心中卻想著,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自己一身廉價的運動服,經常在這種場所玩的女人個個都眼光很高,根本不會主動向自己示好。
不論如何,人家已經坐下,還點了兩瓶名貴的洋酒,他著實不好把人家趕走。
他也想聽聽這個女人想跟自己聊些什么,有什么企圖,而且,他在前世的傭兵生涯里,比較喜歡喝對方點的那種洋酒。
很快,服務生將兩瓶洋酒送了過來,在孔雀女的吩咐下全部打開。
孔雀女動作嫻熟地倒酒,舉杯邀左寒同飲,她的動作細節(jié)自然被左寒看在眼里,也再次引起了他的猜疑。
左寒前世喝過不少這種洋酒,他知道酒水沒有問題,也就欣然舉杯,痛快飲下。
熟悉的味道,令他倍感舒服。
接下來,他一邊陪這位孔雀女喝酒,聽著她說些無趣的瑣事,一邊盯著舞池里的柳凌月與葉采禾。
喝下半瓶洋酒后,他忽然發(fā)覺自己竟然有點頭暈的跡象,不禁眉頭一皺。
不是酒水有問題,而是他的酒量不行。
他這才恍然想起,自己如今是剛剛退役,失去了三年的傭兵生涯,酒量還沒有鍛煉起來。
這特么就尷尬了!
他還想再喝點,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多喝了,便對那孔雀女說道:“實在抱歉,我已不勝酒力,我們先就到這里吧。”
孔雀女也能看出左寒已經初露醉態(tài),她沒有離開,反而坐到了他的身邊,一條柔軟的胳膊搭在他的肩上,嘴巴湊近他的耳畔,軟聲細語地道:“再喝兩杯我就走。”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位戴著一副豹子頭面具的男人走了過來,用手中拎著的一只小啤酒瓶指著左寒身邊的孔雀女,大聲怒斥道:“臭婆娘,居然背著老子在外面亂搞,看我今天不弄死你們這對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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