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寒讓鬼知帶走了被徹底廢掉的苗穎,沒有當場將她斬殺。 正如鬼知所言,暫時留著她,興許對抓捕季承昭有幫助。 季承昭自稱天選之人,更具威脅,不僅更仇恨自己,還是自己的競爭對手,如果能將之擒拿,左寒覺得自己可以安心許多。 至于苗穎,左寒相信鬼知能使她招認,已經(jīng)被廢的她必然沒有好下場。 他對天刺傭兵團很了解,對那位團長也一樣,像苗穎這樣的失去戰(zhàn)力與利用價值的人,絕對會被無情拋棄。 苗穎只要被定罪,天刺傭兵團就會立即與她劃清界限。 只不過,失去一個堪稱頂尖強者的重要成員,對于任何組織或傭兵團都是一個極大的折損,算是一記重創(chuàng)。 因而,天刺傭兵團也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左寒對此同樣有清晰的判斷,也必須有所準備。 他回到租住的小院子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半,服用過解藥的江含瑜也終于蘇醒過來。 血殤障毒的毒素被祛除干凈,不過她的臉色依舊蒼白如紙,神色略顯委頓。 小雪一直在照顧著她,她也從小雪口中得知了自己中了什么毒,以及自己被救治的過程。 當左寒回來,坐于床頭,她輕聲感激道:“左寒,謝謝你救了我一命。” “你跟我還需要這么客氣嗎?” 左寒輕輕揉了揉江含瑜的腦袋,微笑說道:“這次其實是你受了我的連累,所以不該是你謝我,而是我該向你道歉才對。” “還好我之前修煉過一段時間,而且危險時刻有人出手相救,不然的話,我肯定會被季承昭生擒,后果” “你現(xiàn)在身子比較虛弱,不用想那么多,一切都過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左寒能理解江含瑜此時的后怕,也已經(jīng)知道之前救下她的人是鬼知。 “嗯。” 江含瑜感覺仍舊有些頭暈,便沒有再多說什么,閉上了眼睛,很快又睡著了。 “老大,解決掉苗穎了嗎?” 一直守在這邊沒有離開的石巖磊,此時才出聲問道。 “算是解決掉了。” 左寒輕輕拍了拍石巖磊的肩頭,客氣地道:“今天辛苦你了。” “老大,您這說的哪里話呀,我如今跟著您混,聽命行事是我的本分。” 已入中年且面相粗獷的石巖磊,完全把自己當成了左寒的手下,態(tài)度很端正,也很恭敬。 他之前是奉命去了仙庭國際大酒店一趟,在那個店鋪里,用大量靈石買回了調(diào)制血殤障毒的解藥的靈品藥材。 在出發(fā)之前,左寒就交待過他,如果苗穎來了,他就伺機發(fā)起襲擊。 他很好地完成了左寒交待給他的任務(wù)。 “這邊已經(jīng)沒什么事情了,你先回酒吧吧。” 左寒囑咐道:“關(guān)于天眷傭兵團的各項事宜,進度需要加快一些,你跟豹哥如果有什么難處,直管來找我。” “好的。” 石巖磊點頭后離開。 沒多久,淞江分局的劉北海帶著兩名手下過來了。 他們來看看作為受害人的江含瑜的情況,帶走了作為重要證物的那根毒刺。 劉北海等人剛剛離開,沈曼帶著她的兒子江含祥趕來,這母子二人應該是從警方那里得知了江含瑜遇刺的事情。 江世豪沒有來,他妻子沈曼說他恰好在外面處理急事。 可是左寒能猜到,這位江家的當家人是不好意思這么快就面對自己。 沈曼很關(guān)心自己女兒的情況,問了許多問題后才安心下來,連連向左寒表示謝意。.. 江含祥就不一樣了,他有些不滿地說道:“左哥,你應該把我老姐送回去才對。” 沒有喝醉的他,當然不會直接喊左寒為姐夫。 “不好意思,這次確實是我疏忽了。” 左寒歉然回道。 “小祥,別亂說,小左先生之前是在養(yǎng)傷,而且他也沒想到你姐姐會在半路上出意外。” 沈曼瞪了自己兒子一眼,幫左寒說話。 她其實對左寒一直都還算滿意,正所謂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隨著對左寒的認知加深,她對左寒也是越來越喜歡。 當然,左寒與她娘家沈家的關(guān)系很好,也是她對左寒比較滿意的原因之一。 “我哪有亂說!” 剛剛成年的江含祥不服氣地道:“左哥最近得罪了不少人,他應該能想到,對方不敢對他下手,必定會對他親近的人下手,必須要有所防備才行。這次我老姐是運氣不錯,恰好有人救了她,下次可就未必了。” “對對對,小祥老弟教訓得對。” 左寒沒有爭辯,他知道江含祥沒有惡意,而且這小子的語氣不沖,話語也頗有道理。 昨晚季承昭沒有被抓,他確實應該有所防備,江含祥并沒有冤枉他。 他本以為季承昭會逃出淞海市,甚至要設(shè)法逃出華夏國,沒想到對方膽子那么大。 “左哥,我聽我老爸說,我老姐好像也在修煉,她的修煉功法是你傳授的吧?” 虎頭虎腦的江含祥忽然問道。 “呃是的。” 左寒點頭承認。 “我還聽說,你打敗了季承昭,而且贏得很痛快,看來你上次跟我切磋的時候,真的有很大保留。” 江含祥挑著一對濃眉,提議道:“我老姐修煉時間太短,很難迅速變成真正的修煉高手,你不如多教教我,把我教成比較厲害的高手,這樣我就能幫你保護我老姐了。” 沈曼訝異地看了看自己兒子,本想說些什么,稍微想了想,又把到嘴邊的言語咽了回去。 “我倒是不介意教教你,可你畢竟是江家的長子長孫,跟我走得太近,恐怕會惹人非議的。” 左寒貌似頗有顧慮地回道。 “我們都快成一家人了,我跟你親近一點,別人有什么好非議的?” 江含祥則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顯然沒有聽懂左寒真正的話意。 他沒聽懂,他母親沈曼卻能聽懂。 沈曼適時開口道:“小祥剛剛成年,涉世未深,如果能跟著小左先生多多錘煉一番,江家也是很樂意見到的。” 左寒知道,沈曼能說出這句話,已經(jīng)表明了江世豪乃至整個江家的態(tài)度——要與他拉近關(guān)系。 像沈曼這樣的出身于豪門望族,又嫁入另外一個豪門望族的女人,絕對不會亂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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