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然怒道:“豈有此理,你難道是在懷疑本官嗎?”
雖然心里虛,但他面子上還是裝作什么事都沒有。? ? 并且對于李恒斌的言語,他也佯裝怒。
李恒斌處事,自是滴水不漏,敲打了一下胡然,當然得給他些面子,頓時笑道:“胡大人誤會了,下官是說查府衙的士兵,可沒說要查你啊,不用緊張。您能保證的了你自己,難道你還能保證,你府衙的士兵都不犯錯嗎?該查還得查啊。”
胡然松了口氣,點頭道:“這還差不多。”
“我今天到這來,其實也沒別的事,就是想了解一下,案子查的怎么樣了,這畢竟是大案,馬虎不得。”
李恒斌道:“胡大人,這是今天早上才生的事,現在連一天都沒有,哪有那么快,您還是回去歇息吧,等有了消息,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如何?”
已經被人抓住了辮子,李恒斌哪里還睡得著。
站起身,胡然猶豫了一下,說道:“好吧,那本官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說完,他念念不舍的出了院子。
本想打聽案子的進展情況的,結果什么也沒打探到,這一夜,注定是個不免之夜了。
胡然走后,李恒斌冷笑了起來:“從來沒見你對案子這么傷心過,是不打自招吧;看來猜的沒錯,最該查的就是你!”
在這之前,李恒斌也曾懷疑過胡然,但僅僅是懷疑,在沒有證據之前,他不敢明目張膽的查,因為一旦冤枉了胡然,引起胡然的不滿,到時大家臉上都不好看。而現在,胡然竟急不可耐的到府上打聽消息,那這就足以說明了,胡然跟皓月酒樓的事脫離不了干系。或許...整件事根本就是胡然做的,胡然有殺人的動機。
.............
自那天跟羅毅談完話后,黃石跟江南的好多糧商都極力湊集糧食,短短幾日間,已湊集過十萬,都是武陽城現有的糧食。
羅毅給出的糧食指標是十八萬,這離規定的數字還差八萬。
這幾日,黃石等人都將手伸到了數百里外,將能動用的資源都動用了,連夜調糧食到武陽城來,要是實在不行,就趕緊想辦法買,反正不管怎么說,十日內,十擔也不能少。
轉眼間,羅毅規定的時間到了...
黃石帶著賬本,代表所有的糧商,親自到了醉仙居酒樓。
羅毅也讓人準備好了錢,讓趙文賢負責交易,不過羅毅對此事似乎不怎么上心,只打趙文賢出面處理。
羅毅的心思都在胡然那,那三十萬兩白銀才是大事。
“趙大人,這是賬單,我們經過這段時間的努力,已經湊集了十八萬,您過目。”
趙文賢拿起賬單看了看,微笑道:“好,做的不錯,有了這些糧食,我們也算沒白來了。”
“黃會長,你們這些糧食,現在都在什么地方?可先運到這里來,我會安排人運往長安。”
“不忙不忙...。”
黃石訕笑了兩聲,問道:“敢問大人,那買這些糧食的錢...不知要什么時候給我們啊?你也知道,我們都是糧商,手上需要錢周轉啊。”
“呵呵...你看我,差點把這重要的事給搞忘了。”
趙文賢從袖口里拿了五張很精致的紙張出來,上面畫了些圖像,還有很多的字,就跟清朝時候的銀票一樣,基本無甚出處。
將其遞給黃石,趙文賢道:“這是五張銀票,一共五萬白銀,是由國商院布的,你拿著這五張銀票,不管到哪家國商院,都能取得到。”
國商院的事,黃石知道的還是很清楚的,因為他們糧商也投了很多的錢進去,手上也有十幾張銀票,而且以前還拿著銀票去取過,確實取的出來。
見到整整五章銀票,黃石面露笑容,將銀票揣在懷里,說道:“好,趙大人果然爽快,那我黃某也不食言,最遲后日,我就能將所有的糧食暈倒醉仙居來。”
兩人商量妥當,都十分滿意,糧商要錢,趙文賢要糧,各取所需。
李恒斌重點懷疑胡然,派了好些探子混入府內,并將那橫刀拿到胡然的府上,讓府里的人反復確認,看是誰的刀。
雖然皓月酒樓死去的人,并不是被刀所砍傷,但橫刀畢竟遺留在兇案現場,可說跟翻案之人脫不了干系。
天剛亮,李恒斌就帶著人來了,還拿著那把刀,讓府里的人確認。
別人不清楚,胡然卻是清楚的很,那把刀是他的啊,只是久沒有用了,所以別人不知,但難保沒有一兩個知情的,要是泄漏出去,后果不堪設想。
左思右想,胡然最終從后門遛了出去,徑直去了醉仙居,前往找羅毅。
醉仙居內,羅毅已經將尤妍接到了這里,整日吃吃喝喝,好不舒爽,趙文賢和趙文勇打理糧食的事,羅毅跟尤妍,卻是注意武陽縣府。
“侯爺,節度使大人來了。”
“讓他進來吧。”
“是。”
報信的小廝出了屋,將酒樓外的胡然請了進來。
羅毅讓尤妍去另一間屋子呆著,自己則等在屋子里。
不久,胡然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一進屋子便跪了下去:“侯爺,救命啊。”
“胡大人,何故行如此大禮,快請起。”
羅毅趕緊將胡然扶了起來。
想象不到,堂堂一個節度使,竟跟一個只有虛名的侯爺下跪,只怕也是天下間獨一份了。
胡然站起身來,哭喪著臉道:“侯爺啊,李恒斌那小子,已經拿著橫刀查到我頭上了,照他這樣查下去,遲早要查到我這。”
兩人坐下。
羅毅替胡然倒了杯茶,說道:“趙文賢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三十萬...你拿得出來,我就幫你,你要拿不出來,我也沒辦法了。”
“侯爺,您不是說不喜歡錢嗎?”
“我是說五萬兩不稀罕,三十萬兩嘛...你覺得呢。”
胡然算明白了,羅毅之前沒收下那五萬兩,根本就不是啥清高,而是嫌棄太少。
三十萬,說的倒是輕松,真要拿出來,比割肉還痛,天下間能有幾人拿得起,幾人舍得。
胡然感覺非常為難,他要舍得的話,前幾天趙文賢跟他談的時候就已經答應了。雖然現在形勢緊迫,但要真拿三十萬出來,他不得不好生考慮。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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