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你什么意思?竟叫邢捕頭去封我的店,我們犯了什么法?”
進(jìn)入大廳坐下,二胖直接質(zhì)問道。
刑部官員只顧喝著茶,不理會(huì)二胖。
王世林道:“柳掌柜,此事非我所能左右,是皇上的意思,您要有什么話,就去對皇上,不要來我這縣衙。”
王世林的語氣不似以前那般隨和了,許真是羅毅失了勢,連帶著他也倒向了別人的戰(zhàn)船。
二胖冷言道:“王世林,別以為侯爺就失勢了,我把話放在這,總有一天,你還會(huì)像一條狗一樣,趴在侯爺面前搖尾巴。”
“你什么!?”
王世林惱羞成怒,拍案而起。
“你敢我是狗,你...你活的不耐煩了?”
“哈哈哈...你不是狗是什么?”
二胖放聲大笑,眼中透露出不屑的神情,想想以前羅毅得勢的時(shí)候,王世林算個(gè)什么啊,是狗一不為過,雖然如今失勢了,但也是侯爺,在王世林面前,二胖任然不屑一顧。
當(dāng)然,二胖知道,羅毅失勢,王世林變得不可一世了,很有可能翻臉不認(rèn)人;但換個(gè)思路想,如今這種狀況,就算服軟,能改變現(xiàn)實(shí)嗎。
想來想去,二胖還是覺得,就算醉仙居要關(guān)門,那也不能在區(qū)區(qū)的縣令面前跺了威風(fēng),該牛還得牛。
“豈有此理!”
王世林被氣的吹胡子瞪眼,大吼道:“來人,把他們給我趕出去,再通知邢捕頭,立刻封了醉仙居,誰也不許進(jìn)入!”
“你干什么王世林,你敢封我的店...。”
“封的就是你!”
就這么著,二胖、趙文勇被硬生生的趕出了縣衙府,當(dāng)他們回到醉仙居時(shí),醉仙居已經(jīng)關(guān)門大吉了,門框上貼著長長的封條,外面還有兩個(gè)官差站崗。
二胖道:“真沒想到,我們也會(huì)有這么一天。”
趙文勇道:“還是大哥有先見之明啊,讓我們把所有的釀酒師傅都送回了柳家村,如今的醉仙居,酒不過十壇,錢不過百兩,最值錢的就這所房子,但對我們來,又算得了什么呢。”
早在一個(gè)月前,兩人就接到了羅毅的傳信,所有醉仙居關(guān)門,一切資產(chǎn)運(yùn)回柳家村封存。對于這道命令,所有人都不解,覺得羅毅是大驚怪了。但現(xiàn)在看來,這決定是多么的英明。要不是這么做了,現(xiàn)在恐怕所有東西都是為朝廷做嫁衣了。
“走,咱們回柳家村。”
“好。”
兩人商量完,一起向城門走去。與此同時(shí),二胖派出了信使,前往西涼給羅毅送信,將長安的情況向羅毅明。
.............
金城。
一大早,李恒又到了王不府。
羅毅剛剛起床,就看見了那可惡的嘴臉。
“你怎么又來了?”
羅毅沒給他好臉色。
他斷定,李恒就是個(gè)攪局的,絕不是僅僅來探望王不那么簡單,再,就算是探望,昨天也探望過了,豈能每天都來探望。
“侯爺,你這哪是待客之道啊。”
見羅毅自顧自的洗臉漱口,也不請他進(jìn)去坐,李恒不悅的道。
羅毅洗漱完畢,在大堂招呼李恒:“你是個(gè)不之客,哪講什么待客之道。”
“呵呵...侯爺此言差矣,不之客也是客啊。”
羅毅道:“你到底有事沒事?我今天還有事,可沒時(shí)間陪你打哈哈。”
丫環(huán)端來了茶水,李恒一手端著茶,探著腦袋朝內(nèi)院看,問道:“王老將軍呢,可在府上?”
“有什么事跟我吧,我岳父大人還沒起呢。”
李恒坐下喝著茶,不慌不忙道:“這事兒跟你可不著,得見老將軍才能。侯爺,咱們另外一件事可好?”
羅毅覺得,李恒這人非常的煩,自認(rèn)為聰明,上竄下跳,忙前忙后,挑撥離間,班弄是非,要不是身在西涼的話,估計(jì)羅毅會(huì)壓不住火。
“有話趕緊。”
“侯爺稍安勿躁,何必動(dòng)氣呢。”
李恒從懷里拿出了一份地圖,將地圖平展的鋪在案桌上,道:“侯爺請看。”
“這是我西涼地域,幅員遼闊,占地?cái)?shù)千里啊...。”
羅毅道:“你給我看這個(gè)做什么?西涼大,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啊。”
李恒脫口而出,但頓時(shí)間,他又扼住,道:“厄...暫時(shí)沒什么關(guān)系,但等過段時(shí)間就有關(guān)系了,到那時(shí),你不定得天天看地圖啊。”
羅毅心里火,不耐煩道:“你把話明白了,別一半留一半,總是讓人猜,你煩不煩?”
李恒道:“侯爺何必如此急躁,本相的意思是...西涼地域,是由西涼王了算,侯爺想在西涼立足,就要想好...在哪立足,如何立足,如何能出人頭地。”
“以本相來看,長安您是回不去了,不如...。”
羅毅道:“好,那你,我該如何在西涼立足?這一你肯定早就想好了吧,我就不用想了,你徑直吧。”
就在這時(shí),王不提著長刀從內(nèi)堂里走了出來,問道:“什么啊?”
王不跟羅通習(xí)慣一樣,每每早晨起來,都要在院子里練武,即使他已經(jīng)一百多歲了,也不落下一天,也許,這就是他能長壽的原因吧。
在王不身后,還跟著一個(gè)提長刀的女子,正是西涼王的次女,周巧。
聞言,羅毅起身道:“哦,沒什么,是李國相有事情找您。”
“你們慢慢談吧,我酒樓還有事,先去一趟。”
“侯爺稍等。”
周巧將手上的長刀也放下,笑著道:“既然師傅跟國相有事情要談,那今天就不習(xí)武了,跟侯爺去醉仙居看看,好久沒去了呢。”
“公主殿下賞臉,羅毅自當(dāng)作陪。”
羅毅走到李恒跟前,道:“李國相,你的那些,我根本就不感興趣,你還是跟我岳父大人吧,看他感興趣否。”
“公主請。”
緊接著,在李恒迷離的目光中,羅毅、周巧有有笑的出了王府。
王不也將長刀放到一邊,問道:“李國相,到底是何事?竟讓你大清早的又親自來一趟王府。”
李恒左顧右盼,見沒有人,才聲道:“老將軍,我是來傳達(dá)大王密旨的。”
“密旨何在?”
李恒道:“既是密旨,當(dāng)然是口傳了。”
“請老將軍附耳過來。”
還從沒見過傳旨是這樣偷偷摸摸,王不覺得很是奇怪,但李恒是周甘當(dāng)身邊的紅人,密旨從李恒嘴里吐出來,他不得不信。
王不將腦袋湊了過去。
李恒聲道:“大王有旨,讓你撮合你女婿,跟巧公主的姻緣。”
王不驚駭?shù)溃骸笆裁矗磕阕屛?..。”
“老將軍聲些,可別讓人聽見。”
李恒道:“尤其不能讓您女婿知道,要不然,這姻緣你什么也撮合不了了。”
讓自己的女婿去娶別的女人,王不使勁的搖了搖頭,堅(jiān)決道:“不行不行,這事沒得商量,我要那么做了,怎么跟女交代啊。”
“再,這男女之事,講究緣份,怎么能是想撮合就能撮合的呢?”
“老將軍,這是大王的意思啊。”
李恒聲提醒道。
“男人三妻四妾,本屬正常,老將軍又何必大驚怪de呢。”
王不在大堂里走來走去,仔細(xì)深想;如果從父親的角度看,他是絕對不能做這件事,以后見到王琰,也沒法交代;可要從臣屬的角度看,就應(yīng)當(dāng)為西涼王分憂,效犬馬之勞。
一時(shí)間,王不兩難了起來。
李恒也知道,要讓王不立刻答應(yīng),是不可能的,他道:“老將軍也不用著急,不用急著回答我,我們有的是時(shí)間,好生考慮考慮吧。”
“大王有意攻伐中原,這你是知道的,你女婿有萬貫家財(cái),江南還有糧倉,我們要攻伐中原,少不了他的支持,唯有聯(lián)姻,才能讓他竭盡所有,心甘情愿的為我們效力。”
王不恍然,原來促成羅毅跟巧公主之間的關(guān)系,是為了拉羅毅上船。
從國事的角度看,這是西涼大事,關(guān)乎一國存亡,西涼的前途,王不自以忠臣自居,當(dāng)然不想違抗周甘當(dāng)?shù)闹家狻?br />
跟女兒的幸福比起來,王不豁然選擇了忠義。
“好,老夫答應(yīng)你了!”
李恒哈哈笑道:“這就對了嘛,都老將軍忠義,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那巧公主的事,可就全靠您了,等過幾天,再來聽你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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