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武在這三天查了一下,他道:“你有所不知啊,這劉縣令,其實是陳國忠的舅子,一直以來就是個貪官,縣里的百姓都知道,你去一打聽就清楚了。.org他才不怕陳國忠呢,罷不罷官,他更不在乎。”
“嘿嘿,我看你這次是找對人了,在這武陽郡,敢?guī)湍氵@樣收船的,怕是只有他一人。”
“原來如此。”
羅毅沉吟少許,問道:“韓將軍,我們的士兵何時才能到?”
“就這兩天吧,今日不到,明日必到。”
羅毅道:“好,待到后,在十里外扎營,明日下午,我們?nèi)ナ沾!?br />
韓武愣了愣神,突然心生一個想法,拉著羅毅道:“羅將軍,咱們兩作筆生意怎么樣?”
“哦?你跟我做生意?什么生意啊?”
韓武嘿嘿一笑,道:“你把那剩下的一萬五千兩給我,哦不,給我一萬兩就行了,我保證,讓你安安穩(wěn)穩(wěn)安安全全的把船帶走。”
“怎么樣,這生意不錯吧?”
羅毅面帶微笑的看著韓武,他實在沒想到,韓武也愛錢啊,當(dāng)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征戰(zhàn)沙場的勇將也不例外。
羅毅不是傻子,韓武這話一出,他就知道了對方的心思,不外乎是想趁機(jī)撈一把。
羅毅也不拆穿他,韓武愛錢,是好事,也許等平定隴西后,真能收為己用也不定呢。
羅毅頭道:“好,給你一萬兩,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
“我也省的清閑,我繼續(xù)去睡覺了...。”
韓武大喜,有種一夜暴富的感覺,趕緊謝過羅毅,興致勃勃的去辦理接收船只的事。
在羅毅跟韓武離開杏脯的第二天,陳國忠就知道了兩人去江邊的事,他趕緊派人前來長江邊,通知劉縣令不許予以相助。只可惜,他派的人行走的非常慢,坐著馬車,每天只走一百多里,這已經(jīng)是極限了,馬車都跑的差飛起來。這跟羅毅和韓武之前飛奔而來,度上差上太多,羅毅跟韓武可是一天一夜就縱橫馳騁了八百多里,一夜間就趕到了江邊。
這一日,天上下起了毛毛細(xì)雨,空氣中散著清晰的味道,raangren感覺很清爽。
劉縣令收集齊全了船只,全部放在江邊,派人前來通知羅毅,前去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羅毅帶著韓武,前往江邊,看到上百條船整齊的停靠在江上,心里總算松了一口氣,只要將這些船帶走,就能橫渡泗水湖。
“韓將軍,你覺得接下來該怎么辦?”
江邊,羅毅、韓武、劉縣令站在一起,羅毅朝韓武道。
劉縣令已經(jīng)知道了羅毅兩人的身份,神色間極為恭敬,當(dāng)然,他也不忘提醒羅毅,想拿走船只,是要付錢的,并且他今天帶了五百多人來,看樣子是為了防止魯陽跟韓武強(qiáng)行動粗。
韓武哈哈一笑,道:“怎么辦?當(dāng)然是去船上試一試了,看船是否完好無損,要不然怎么驗貨?”
“來人啊,傳令下去,所有軍士,立即上船!”
韓武調(diào)來的三千鐵騎已經(jīng)到了,全都停在江邊,待他吩咐下去,一個個士兵牽著馬兒開始登船。
劉縣令慌了,忙道:“這...韓將軍、羅將軍,你們...還沒給錢呢。”
“什么錢?”
韓武一臉茫然。
羅毅捂著臉,混入了士兵群中,跟著一起上了船。
劉縣令一愣,趕緊高聲喊羅毅,但羅毅假裝沒聽見,并沒有回應(yīng)。
“劉縣令,你還沒回道我呢,什么錢?”
“你...你們...。”
韓武笑道:“縣令大人,多謝相助,我會稟明大王,給你加官進(jìn)爵的。你可是幫了我們的大忙啊。”
“羅毅、羅毅你下來!!!”
劉縣令才懶得聽韓武廢話,他使勁的朝船上喊。
羅毅任然沒有答應(yīng),他已經(jīng)上船了,混跡在士兵人群中。
韓武拉著劉縣令,一個勁的道謝,然而,劉縣令卻一不領(lǐng)情,在猶豫了一會后,劉縣令大喊道:“來人,快來人,阻止他們,別讓他們上船!”
因為劉縣令知道,如果讓韓武等人上船了,船就直接開走了,待到了上游,他真徹底趕不上了,剩下的一萬五千兩銀子,也就別想再要回來。
劉縣令一聲令下,早就嚴(yán)陣以待的五百縣衙兵,一窩蜂的沖上去,準(zhǔn)備搬掉搭在船邊的木塔,只要把木塔拿掉了,士兵們也就不好上傳了。
但可惜,以他們的本事,哪里能阻止得了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精銳騎兵。
頓時間,有兩個百人對沖了出來,朝著那五百人殺去:“殺!!!”
當(dāng)然,他們并沒有真的下殺手,只是嚇唬嚇唬而已,沖上去后,手上的戰(zhàn)刀只是在他們的手上劃過,使得這些縣衙兵失去戰(zhàn)斗力。
這些人哪里見過這么血腥的場景,見一個個銅板手臂受傷,鮮血直流,都嚇的趕緊逃跑。
“你們這些廢物!我養(yǎng)你們有什么用...。”
劉縣令被氣的怒聲大罵,暴跳如雷。
韓武哈哈一笑,道:“縣令大人,告辭了!”
完,他也上了船,原地只留下劉縣令,以及躺在地上哀嚎的五百縣衙兵。
待所有人上了船,韓武一聲令下,一百條船,三十條大船,揚(yáng)帆起航,向長江的上游飄去。
與此同時,陳國忠派來的那個使者到了,風(fēng)風(fēng)火火趕到江邊,見到躺在地上的劉縣令等人,急問道:“劉縣令,人呢?羅毅跟韓武呢?”
“走,走了,剛走...。”
劉縣令被氣的喘著粗氣斷斷續(xù)續(xù)的道。還伸手指了指上游。
那人順著劉縣令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見到十幾條船的身影,頓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自語道:“完了,回去可怎么跟陳大人交代。”
對于劉縣令跟那使者的談話,羅毅、韓武并沒有聽見,也沒心思去管,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揚(yáng)帆起航,離開了劉縣令所管縣衙的地盤。
按照地圖上所標(biāo)注的,從這條長江往上六百里,就到頭了,皆時就到了連接隴西的一座龐大的荒山,而在荒山之下,是武陽郡的一個縣,只要橫穿二十余里,就到了泗水湖了。
也就是,其實長江跟泗水湖,中間只隔著二十余里而已。
羅毅現(xiàn)在有些擔(dān)心,這二十余里,該怎么越過去?這可是船,不是車,怎么在6地上行走?又不能安ge轱轆。
“等到地方了,咱們再想辦法吧,總共才二十里,咱們有戰(zhàn)馬,有士兵,還怕運不過去?我已經(jīng)派人去傳令了,所有騎兵在南岸集結(jié),到時在離這里最近的那個縣登船。”
羅毅笑道:“你總是想在前面啊。”
韓武道:“為將者,就是要事事想在前頭,要不然人無遠(yuǎn)慮必有近憂啊。”
“的不錯。”
羅毅了頭。
兩天后,羅毅跟韓武終于到了目的地,在泗水湖跟長江中間的那個縣下船,羅毅親自去探查了下前方的路,基本平順,沒有陡坡、彎路,這樣的場地,完全可以讓士兵們用繩索拉船,反正那么多戰(zhàn)馬,將繩索套在船上,一起用力,前進(jìn)的度一定慢步了。羅毅將這個想法跟韓武了,韓武也覺得可行,反正戰(zhàn)馬那么多,不用白不用,三千匹戰(zhàn)馬,拉一百來條船,意思啦。
于是乎,在登岸之后,士兵們就去分頭準(zhǔn)備了,修路的修路,找繩索的找繩索,一直忙道大中午。
午后,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隊伍啟程了。
度當(dāng)真不是很慢,一般二十幾匹馬拉一條船,度比一般的馬車還快,而且馬兒也不吃力,士兵們好些就站在船上,還有些控制馬兒前進(jìn)。
............
泗水湖。
此時已是兩天后,在泗水湖的南岸邊,有一處荒山,這荒山使得泗水湖的西南沒有岸,依山而行,若想從那縣到隴西,就有沿著荒山下的泗水湖,游走四十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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