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魂界,正月新年。
到處都是張燈結彩,大家都在為新的一年慶祝,祈禱著來年會過的更好。
四楓院家當然也是如此,除了宗廟的祭祀之外,族人也會到親近的人家去拜年,對孩子來這樣的節日也是最高興的了,因為有壓歲錢可以拿。
不過作為四楓院家的家主就沒這么輕松了,除了要接待來訪的客人之外,還要安排好新年的各種活動,讓四楓院家在新的一年可以有條不紊的運轉。
燕三倒是不用對這些事情太過操心,因為現在已經不是二十三代當家四楓院燕三的時代了,而是二十四代當家四楓院夕四郎的時代。
話雖如此,燕三也不是什么事情都不用做,有些事務因為夕四郎的年紀還太的緣故,只能由他代為處理,所以就算新年了燕三也只能一個人待在四楓院家大堂中處理著各種文件。
不過現在燕三看著手上的東西,心情隱隱有些激動。
他跪坐在矮桌前,拿著夜一從現世寄來的賀年卡,嘴角不斷抽搐。
賀卡的樣式倒是和普通的新年賀卡沒什么區別,可是上面的圖案在燕三看來就格外的出格了。
驕傲至極的四楓院家的公主會用什么圖案來送新年賀卡呢,還用,當然是她自己了。
賀卡上的夜一,穿著那身露背的邢戰裝束,因為少了一大部分布料的原因,所以只剩下前面的那布料根本就無法包裹住她傲人的上圍。
若只是這樣也就罷了,畢竟燕三也知道她的【瞬】會讓她后背的布料變得毫無意義。
可是讓他無法忍受的是,賀卡上的夜一一臉挑逗的表情,身體像走獸一樣四腳著地。
雖然只是很普通的動作,但是配上夜一那身暴露的衣服,頓時就讓她的誘惑力直線上升,這他娘的是在敗壞四楓院家的家風啊!
猛的站起身,燕三將手上的賀卡重重的摔到地上,同時伴隨著一聲大喝。
“這個四楓院家的敗類!!”
怒喝聲傳出大堂,將正好要走進來的四楓院夕四郎嚇了一跳。
他心翼翼的伸出頭,看向氣得滿臉通紅的燕三,躊躇了老半天才輕聲打了一聲招呼。
“哥哥,新年好。”
“是夕四郎啊,進來吧。”
見到是夕四郎,燕三稍微收斂了一下怒氣,然后招呼他進來。
走進大堂的夕四郎,一眼就發現被哥哥丟在地上一張賀卡,不過因為反過來的原因,所以他沒能看到上面有什么圖案。
雖然很感興趣,不過看在氣頭上的哥哥,夕四郎就識相的沒有去觸動燕三的神經。
燕三深深的吐了口氣,看著被自己丟在地面上的賀卡,冷哼了一聲,伸出手對著。
一聲清響,賀卡直接泯滅消失。
重新坐下來,看著身旁的夕四郎,燕三輕輕的笑了笑。
“沒出什么簍子吧,現在讓你去接待那些拜訪的客人可能還早了一。”
輕輕搖了搖頭,夕四郎一臉自信的對著燕三道。
“我沒問題的,哥哥,而且還有真長老在旁邊幫著我呢。”
“也是,有長老在倒是不擔心出什么問題。”燕三贊同的了頭,然后看著坐在身旁的夕四郎。
“那么,你怎么過來了,那邊已經沒客人了嗎。”
“嗯。”夕四郎了頭,然后接著道。
“客人剛才都回去了,真長老讓我休息一下,所以我來看看哥哥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
“這樣啊!”看著自己桌面上的文件感慨了一句,燕三摸了摸夕四郎的頭發。
“這里不用你操心啦,出去外面玩一玩,現在商業區那邊應該很熱鬧才對,到處去看看吧。”
“可以嗎。”夕四郎很開心的道,燕三肯定的了頭。
“去吧,好好享受新年才是。”
“那哥哥呢?”夕四郎皺著眉看著燕三桌上的文件。
撓了撓頭,燕三不在意的道。
“等下哥哥也會去那邊看看的,你先去吧。”
“那好吧。”一步三回頭的,看著燕三鼓勵的眼神,夕四郎滿心歡喜的離開了四楓院家。
“呼,真是。”
揉了揉眉頭,燕三將精力集中到文件上,不過可能是被勾起來興致的原因,他有些看不下去了。
“算了,我也去那邊看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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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了一番,燕三來到十一番隊附近的商業街。
“這樣的生活,還真是愜意呢。”
走在街上,燕三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突然一個清脆的女聲從旁邊一家茶屋中傳出,燕三可以聽出來是伊勢七緒的聲音。
“我認為送什么樣的賀年卡是個人自由。”
很沉穩的出這句話,不過燕三立馬就想到了夜一送出來的那張賀卡,頓時就滿頭黑線。
‘有些話可不能亂,就算是賀卡也不是什么都可以送的啊!’
“喂,我可是正在話呢...”
日番谷冬獅郎的聲音也從這間茶屋中傳出,聲音中充滿了無奈。
本來打算就這樣離開的燕三,在聽到了冬獅郎的聲音后就起了好奇心。
收斂起氣息,然后隱身在屋外看著里面那一群人,發現居然全部都是劇情人物,頓時就更加的好奇了。
“就是啊,七番隊用的還是村隊長的照片呢,又不是狗年。”
松本亂菊用著撒嬌的語氣著話,頓時讓燕三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和天干地支沒啥關系吧!”冬獅郎大聲吐槽道。
“那這個呢,今年是貓年嗎。”
草鹿八千流拿出一張畫著黑貓的賀年卡,對著眾人展示著。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擔任的吐槽任務的冬獅郎再次盡職的吐槽了。
其他人對八千流手上的賀卡都沒多大反應,唯獨一個人看著這張賀卡瑟瑟發抖,這是心情激動到不能自已所致。
“這是夜一大人的...”
有這樣反應的除了碎蜂之外還有誰。
“你怎么了?”八千流看著碎蜂,一臉不解的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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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現世,浦原商店。
“也有人寄賀年卡來給夜一你了。”浦原喜助邊邊遞給了夜一一堆賀年卡。
夜一伸手接過,然后輕輕笑了笑。
“哦,我來看看。”
一邊拆著賀卡,一邊自言自語的道。
“也不知道弟和三喜不喜歡我寄過去的賀年卡。”
然后在打開賀卡的過程中突然頓了頓,聲音有些輕的了一句。
“啊,我忘記寄給碎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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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靈廷,商業街茶屋中。
“我的愛好是...”
涅音無手上拿著一張打滿了馬賽克的賀卡,看來那是對世界來充滿了禁忌的事物。
“這已經不算是賀年卡了吧”
冬獅郎頓時激動的吐槽道,這種東西對他來太過刺激了。
燕三好奇的看了一眼,發現自己居然也只能看到一團馬賽克,看來這的確是世界所不能容忍的存在。
“我希望自己能稍微變矮一。”虎徹勇音用手在自己頭上比劃道,一臉的郁悶。
“誰讓你對身體的自卑了。”
冬獅郎已經無力吐槽了。
聽了老半天,燕三才搞清楚他們原來只是在談論賀年卡的事情,真是,就這么一事都要瞎扯這么久。
搖了搖頭,燕三就準備離開這里,不過接下來伊勢七緒的一句話又將他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起來呢....對一張賀年卡就這樣那樣斤斤計較的男人,真是太沒有胸襟了吧。”
“”
聽到這話,燕三太陽穴的青筋頓時鼓起,心里不受控制的咆哮道。
‘可不是我計較,是夜一那混蛋做得太過分了啊!!’
不燕三將自己代入到伊勢七緒的話中,回到茶屋內。
聽了伊勢七緒的話,一角頓時就反駁了。
“你這樣的話,你們不也是...”
不過立馬就被弓親給阻止了。
“算了吧,一角,爭論你是贏不了女性的。”
然后聽了這話的七緒又不爽了,對著冬獅郎大叫道。
“你什么!你想女人只會喋喋不休嗎?!”
“不,我都了,我什么也沒吧。”
冬獅郎一臉灰敗的回了一句,聲音很是低沉。
“就是嘛,就算不是爭論,我們也不會輸給男性的..”
虎徹勇音在后面助威道,雖然個子很高,但是卻一威勢都沒有,白長那么大個了。
“那么就只有分個青紅皂白了。”
突然,一個低沉的男聲從屋外傳進來。
眾人轉頭看去,原來是檜佐木修兵和吉良伊鶴。
“檜佐木!吉良!”冬獅郎有些驚訝的叫了一聲。
“我們也有作為男人的自尊。”
吉良不理會前因后果直接道,不過躲在屋外的燕三倒是頗為認同了了頭。
“喂...”
冬獅郎一臉懵逼。
“決一勝負吧。”斑目一角表情嚴肅的看著對面道。
“一決勝負!”伊勢七緒很有氣勢的道。
“喂...”
冬獅郎懵逼程度再深一層。
“好了好了,大家都冷靜一下。”草鹿八千流走出來對著眾人勸道。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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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變換,眾人來到了一家空曠的大屋子內。
“既然如此,女性vs男性就來,一決輸贏吧!”八千流一臉興奮的對著跪坐在兩側的眾人道。
“第一回,男女對抗,新春骨牌大賽。”
冬獅郎支著腦袋,一臉不解的道。
“話為啥要用骨牌啊,而且。”
轉頭看向身旁的燕三,冬獅郎表情抽搐的道。
“為啥你會突然出現在這里啊!”
“我也很奇怪啊,還有為什么我非得陪著你們這群雜魚玩骨牌游戲啊。”
燕三也對著現況吐著槽,但是這話聽著怎么就那么別扭。
日番谷冬獅郎就是一臉的黑線,不過倒是沒有多什么,反正對燕三這張口閉口雜魚的習慣也有些習慣了。
“那么就開始吧。”八千流舉著紙牌宣布開始,不過七緒立馬就打斷道。
“嗯?會長,不用明下規則嗎!”
“這個你們都懂的吧,就是普通的骨牌比賽啦。”八千流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那么就開始第一張吧!”
八千流拿出了紙牌,然后念出了上面的緋句。
【早餐的斑目三席,初日之出】
“哈”
伊勢七緒利索的將身前一張紙牌拿出。
斑目一角:“....”
【初春的斑目三席,鏡餅】
“哈依”
伊勢七緒再次利索的將身前一張紙牌拿出。
斑目一角:“......”
【大開放,斑目三席,彈珠球】
聽到這句,一角直接跳腳了,一臉抓狂的指著八千流大叫道。
“喂~!!這是什么骨牌啊!明顯就是在捉弄我嘛!話那個第三張,什么彈珠球啊!和正月有什么關系啊!”
嗶嗶
清脆的哨聲響起。
“因為對裁判表示抗議,你退場!”八千流毫不留情抽出一張紅牌對著一角道。
“納尼!!這是什么規矩啊!我可沒聽過啊!”一角一臉崩潰的表情大叫道。
“因為我沒過嘛。”蘿莉則是一臉無辜的回道。
背景色變為灰白。
斑目三席,退場
不理會退場的光頭,萌萌的蘿莉音繼續開聲道。
【兔年,當然狗狗也要長兔耳】
弓親很認真的尋找著對應的紙牌,然后眼尖的在右手邊上發現了。
“是那個!”
一聲大喝,弓親朝著紙牌抓去,不過。
“哈依。”
一道可怕的黑影直接將他籠罩住,弓親一臉驚恐的大叫起來。
“啊啊啊!”
整間房子都在震動,不過燕三穩如泰山的看著這些人的耍寶。
“對不起”
勇音一臉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那手段也太卑鄙了吧,手臂的長度也差太遠了吧!”
弓親淚流滿面的搖晃著修兵。
“誰管你。”修兵一臉嫌棄的環抱著手,不理會弓親的哭訴。
比賽繼續
【迎春,祈禱長壽,總隊長】
修兵伸出頭仔細的找著,不過這時對面的松本亂菊祭出了她的兇器。
“嗯~~因為是迎春嘛...在,在,在,在哪里啊.....”
松本亂菊一邊嗲嗲的著話,一邊嫵媚的將一絲頭發挽到耳后,同時前傾的身子露出了大半個豐滿,白花花的對修兵發動了極為可怕的精神攻擊。
毫無防備的修兵被直接擊中,頓時鼻血飛濺。
“嗚哇哇哇哇”
吉良跟著發出了凄厲的大叫聲。
其他人也發出了驚呼聲,燕三則是一臉抽搐看著這群毫無節操的家伙,暗暗想著以后絕對不能讓夕四郎和他們混在一起,免得被他們給帶壞了。
場景再次變為灰白
檜佐木副隊長,因負傷而暫時退席
“下流,真是太下流了。”
躺在一旁,修兵一臉紅暈的喃喃道。
“可惡,使用兇器導致檜佐木大哥流血,要做到這種地步嗎!”吉良咬牙切齒的看著松本亂菊。
“是他自己流鼻血的吧。”松本亂菊毫不客氣的反駁道,表示和自己沒有什么關系。
不理會那邊受了巨大精神攻擊的檜佐木修兵,骨牌比賽還在繼續著。
【雜煮砸年糕,五形頭】
“哈”
松本亂菊朝著一張紙牌撲過去。
不過已經做好準備的吉良毫不客氣的解放了斬魄刀。
“我已有所覺悟了,抬起頭來,【助】!”
“看招。”
刷的一聲,松本亂菊后仰躲過了一擊,吉良趁機將斬魄刀插在了紙牌上。
松本亂菊頓時就抱怨道。
“你這算什么啊!”
“再怎么也做得太過頭了吧,裁判,這不是犯規嗎。”伊勢七緒就干脆多了,直接對著裁判表示抗議。
“誒多...”
但是不合格的裁判也是一臉為難,然后想不明白就直接不管了。
【蛇尾丸是猴年?還是蛇年?】
“沒在聽!!話這不是五七五的格式了!”七緒一臉崩潰的大叫道。
“蛇,蛇,蛇....”
吉良嘀嘀咕咕轉來轉去的找著,不過涅音無突然朝著他撲了過來,同時右臂直接變成了電鉆,猛的朝著吉良胯下刺去。
“啊啊啊”
吉良伊鶴頓時驚恐的大叫起來。
但是涅音無的目標并不是吉良,而是他身前的那張紙牌,不過還沒等她將手上的電鉆刺下去,紙牌就自己動了起來,然后朝著右邊迅速的飛了過去。
一只手猛地竄出,燕三很是瀟灑的用食中二指夾住這張紙牌。
見狀,吉良一臉崇拜的看著燕三的道。
“真不愧是老師!”
“哼!你們還差得遠呢。”
燕三一臉冷笑的夾著那張紙牌,然后毫不客氣的接受了吉良的恭維。
“喂,怎么連你也...”
不過冬獅郎就更加懵逼了,本來以為唯一一個正常居然也被影響了。
【打扮就會變美嗎,你和正月】
“哈~~”
重新振作的弓親再次撲了上去,不過迎接他的是七緒已經準備好的縛道。
“縛道之四,【這繩】”
頓時弓親就被綁了起來。
“歸我了”
解決了敵人,七緒就迅速的朝著紙牌撲了過去,不過已經有所覺悟吉良動作也不含糊。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沒法,伊勢七緒只能朝著一旁避開這一發破道,然后打空了的【赤火炮】就朝著重新起身的修兵飛了過去。
“好,我回歸戰場了。”
修兵站起身揉了揉鼻子,剛剛完這話,【赤火炮】就直接從正面打在他的臉上。
頓時修兵再次倒下。
“你真敢做啊!”伊勢七緒對著吉良咬牙道。
吉良很得意的晃著手上的紙牌。
“我們彼此彼此。”
冬獅郎一臉被玩壞的表情看著眼前的場景。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啊。”
場景第三次變為灰白。
檜佐木副隊長,因負傷而再度退席
【四楓院的燕三,沒有貓年所以沒有魚】
“哈,你是在挑釁我嗎,區區一條雜魚...”
聽到這個,燕三頓時就不爽了,不過話還沒完就被激動的幾人給打斷了。
“休想得逞,縛道之三十,【嘴突三閃】!”
吉良跳起來發動了縛道,一下就將涅音無定在了墻上,迅速落地后就立馬尋找著紙牌。
“好,趁現在,咦?咦??沒有了?”
然后勇音輕松的在他腳下將紙牌撿了起來。
“哈依,我的了。”
“納尼!!剛剛那個是誘餌啊!”吉良不可置信的叫道。
“你是笨蛋吧。”
冬獅郎一臉看傻子的表情。
不過吉良沒有一理會,很是嚴肅的道。
“我早有所覺悟。”
將視線移動到屋外。
隨著一聲聲詠唱,不斷有攻擊破開墻面從屋子里射出來。
“破道之五十八,【闐嵐】。”這是吉良的。
“縛道之六十二,【百步欄干】。”這是七緒的。
“綻放吧,【藤孔雀】。”這是弓親的。
“額,已經跟不上你們了。”
看著眼前亂糟糟的場景,冬獅郎已經不想什么了。
“哈..哈..哈..哈..”
一眾男性都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哈..哈..哈..哈..”
女性也是一個個的呼吸急促,胸口劇烈的起伏。
這時,八千流的聲音突然插入,將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夜一啊~,沒能進入十二生肖的紀念獎~】
所有人都將視線轉移到地上一張紙牌之上,不過還沒等他們做出什么反應,一股凜然的寒意就讓所有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然后紛紛看向寒意的源頭。
“這張骨牌..夜一大人的..這張骨牌..”
碎蜂紅著眼,扛著一顆巨大的導彈對著眾人的方向。
“喂!!橋豆!橋豆麻袋..”冬獅郎滿頭大汗的緊靠著墻壁,一臉驚悚的看著滿臉瘋狂之色的碎蜂。
不過碎蜂卻完全沒有反應,隨著一聲大喊,然后就將解后的導彈射了出去。
“絕對不會交給你們!”
轟
震天動地的爆炸,直接將眾人待的這間屋子轟成了碎片,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在靈廷中升了起來。
廢墟中,所有人都是灰頭土臉的,或坐、或跪,不然就是被埋在土里面,除了已經不知所蹤的燕三之外,總之其他人都是一臉懵逼。哦,還有一個人除外。
“嘿嘿,夜一大人...”
碎蜂一臉紅暈的拿著畫著黑貓和十二生肖的紙牌,背對著其他人傻笑著。
“隊長,起來,你好像找我有什么事來著啊。”
松本亂菊愣愣的對著冬獅郎問道。
“啊,松本..新年快樂。”
冬獅郎一臉平靜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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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快速的流過,很快就來到了二十三五十九分。
現世,浦原商店。
咚咚咚
短促的敲門聲吸引了屋內兩個人的注意力,讓本來舉著杯子準備干杯的兩人停了下來。
“這么晚了會是誰?”夜一有些好奇的放下杯子,對著一盤的浦原喜助道。
“出去看看就知道了嘛。”
浦原喜助一臉無所謂的打開了門,然后就看到了放在地面上的兩個大大的禮盒。
“這..這..”
“不會吧,難道..難道還有人記得我們兩個的生日嗎!!”
“應該是吧!!”
站在遠處一棟高樓上,燕三看著兩人高興的表情,故作不屑的輕哼了一聲。
“哼!”
ps:浦原喜助生日1月1日,四楓院夜一生日1月1日
(不知道還有沒有的正月篇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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