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劍的妻子狐媚的笑著嬌嗔地:“那我可得謝謝鄭哥您啦,鄭哥,您把你手機(jī)號碼給妹子一下唄,方面我以后差我們家夏劍的時候給鄭哥您打電話嘛。”
面對這么一個迷人的美女,主動索要自己的手機(jī)號碼,鄭禿驢心里不亦樂乎,一雙三角眼泛著光,笑呵呵毫不保留就將自己的手機(jī)號告訴了她,被她記在了手機(jī)上,撥了號碼響了幾聲,嬌嗔地:“鄭哥,這是我的號碼。”
鄭禿驢拿出手機(jī)看了一下,笑呵呵地一邊知道了一邊保存在了通訊錄里。
自己妻子和鄭禿驢之間眉來眼去的樣子讓一旁的夏劍感到很是受沖若驚,心想只要自己妻子能夠攀上這老家伙,自己以后想必也會被他看在眼里的,在單位幾年了沒被這老家伙正眼瞧過,看來以后應(yīng)該不會了。
這頓飯夏劍在桌上顯得特別的主動和活躍,不時的給二位領(lǐng)導(dǎo)敬酒,但他那酒量豈是鄭禿驢和馬德邦這樣的老江湖的對手,的兩瓶五糧液喝完的時候夏劍基本上已經(jīng)東倒西歪神智不清,有些醉醺醺的了。
看見夏劍幾乎快喝醉了,這正和鄭禿驢的心意,好像還意猶未盡的樣子,又了半斤裝的五糧液一瓶,這會該他出馬了,又主動邀請夏劍和妻子再喝一會,這樣一來二去,夏劍就徹底被放翻在桌子上了。
夏劍妻子明白鄭禿驢是什么意思,看到夏劍已經(jīng)被灌醉了,就笑盈盈地:“鄭哥,你看我們家這個太不爭氣了,都喝醉了,要不……要不咱們就走吧?”
鄭禿驢看了看馬德邦:“老馬,你看,那咱們結(jié)束吧?”
“嗯。”馬德邦呵呵的頭。
夏劍的妻子就叫來服務(wù)員結(jié)了帳,俯身將趴在桌子上爛醉如泥的夏劍往起攙,怎耐自己一個女人,費(fèi)了吃奶得勁兒也把他攙扶不起,于是就一邊擦拭額頭的香汗一邊笑著:“鄭哥,您能幫我攙一下夏劍么?太重了我扶不動。”
對于這樣的請求鄭禿驢是爽快的答應(yīng)了,立刻起身主動走上前去和她一起將夏劍攙起來朝外走去,馬德邦跟在后面。
從飯店出來,馬德邦知趣的向鄭禿驢和夏劍的老婆打過招呼后就駕車離開了。
等馬德邦一走,現(xiàn)在夏劍也被自己給灌醉了,就剩下他和夏劍這位如花似月的妻子,扶著夏劍站在馬路邊,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看了對方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夏劍妻子更是主動出擊,一雙丹鳳眼狐媚的看了他一眼,聲嬌滴滴:“鄭哥干嗎這樣看人家呀,看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面對這么一個嬌俏美人的主動帶著別樣味道的話,鄭禿驢簡直有些心花怒放,酒沒喝醉人,人卻自己醉了,面色微微紅潤,笑著:“妹子看你的呀。”
“鄭哥,要不……要不您幫一下忙開車送我們回去嘛,順便回去了我給您煮夜宵吃,喝了那么多酒。”夏劍的妻子用異樣狐媚的目光看著他,好像在給他傳達(dá)一種什么信號。
那嬌俏風(fēng)情的樣子讓鄭禿驢心里很是受用,不假思索的就答應(yīng):“好的,反正夏劍喝的這么醉,你一個女人也扶不動。”
著扶著他走到車跟前去,讓她幫忙將后排座的門打開,就將夏劍塞了進(jìn)去,關(guān)上門后對她笑著:“妹子坐前面吧。”著主動去打開副駕駛座的門,毫不介意的輕輕撫著她綿軟的腰肢送著她上了車,目光盯著她上車時露出來的一截雪白剔透的腰肢看了好一陣子,等她坐定后才不懷好意的沖她一笑,將車門關(guān)上,跑著繞到駕駛座上去,開車將夏劍和妻子往家里送。
在車上夏劍的妻子主動搭訕恭維地:“鄭哥您人真好,這么大一個領(lǐng)導(dǎo)一架子都沒有,今晚還讓您送我們回家,真的是很榮幸噢。”
“哪里哪里,能送你這么漂亮的女人回家,那才是我的榮幸嘛。”鄭禿驢一邊回頭看躺在后排座上睡的如死豬一樣的夏劍一邊呵呵笑道。
夏劍的老婆明白他顧慮什么,扭頭瞥了一眼自己不爭氣的男人,沖鄭禿驢跑去一個心照不宣的媚眼嬌滴滴:“他一喝醉到第二天才能醒來,一躺下來就像死豬一樣。”
這個信息讓鄭禿驢更加覺得夏劍這個嬌俏迷人的老婆還真是有搞頭的,于是壯起膽子,直接用那種很色的目光和很不懷好意的笑斜睨著她:“那今晚就是妹子一個人獨(dú)守空房啦,開玩笑的,哈哈。”
夏劍的老婆低眉垂眼,微微紅了臉,故意顯得很害羞的聲:“鄭哥您真會開玩笑嘛。”
老東西壞笑著,將目光移到了她的身上。
夏劍的老婆察覺鄭禿驢總是在用那種目光盯著自己的身體看,嘴角閃過一抹媚笑,故意將領(lǐng)口的紐扣解除一粒,一邊朝里面用手掌扇風(fēng)一邊:“喝了酒好熱哦,全身都燙。”
“那要不要哥把空調(diào)打開啊?”鄭禿驢轉(zhuǎn)過臉?biāo)翢o忌憚的看著她用手掌扇風(fēng)時隨著衣領(lǐng)起伏的肌膚,心猿意馬
“不要啦,打開窗戶就行啦。”夏劍的老婆嫵媚的看了他一眼,輕輕按了一下窗戶起降按鈕,將玻璃降落下來一些,這樣一來風(fēng)就吹了進(jìn)來。
她故意突然顯得很驚慌的樣子用雙手將裙擺朝大腿上壓住,:“呀,風(fēng)把我的裙子都吹起來啦,討厭。”
她這樣一,才引起了鄭禿驢的興趣,一雙賊眉鼠眼的目光頓時移動到了她的大腿上,渾身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妹子的腿真白。”鄭禿驢看了一眼她雪白的大腿,笑著。
“鄭哥你真壞,怎么看人家的大腿呢。”夏劍的妻子故意顯得很害羞地,這欲迎還羞的樣子更加激了鄭禿驢老當(dāng)益壯的心,一邊壞笑著一邊焦急地問:“妹子,還有多遠(yuǎn)啊?”
“前面左拐就到啦,鄭哥真是的,急什么呀,到家了妹子給您煮夜宵吃完再走嘛。”夏劍的妻子風(fēng)情萬種的看著他,語氣輕柔嬌嗔,“煮夜宵”三個字的時候聲調(diào)故意拉的很長,讓鄭禿驢一下子就覺得不應(yīng)該是吃夜宵,應(yīng)該是吃她整個人才對,于是壞笑著:“好啊,哥嘗嘗妹子的手藝怎么樣。”
幾分鐘之后,在夏劍老婆的引導(dǎo)下,車停到了她家區(qū)門口,從車上下來,鄭禿驢顯得特別有男人氣度的將爛醉如泥的夏劍從車?yán)锿铣鰜恚谒膸ьI(lǐng)下送到了家里。
夏劍妻子打開了家門,開了客廳燈,鄭禿驢攙扶著夏劍進(jìn)來喘著粗氣問:“妹子,把他放哪?”
“直接放進(jìn)臥室就行啦,讓他睡去吧。”夏劍老婆妖媚地笑著,將他帶到一間臥室里來,與鄭禿驢合力將夏劍放上窗,一邊給他拖鞋,一邊對鄭禿驢笑著:“鄭哥,您先在客廳里坐回,我把他給安頓好馬上就出來啦,您可別先走哦,妹子還沒給鄭哥您煮夜宵吃呢。”
“好的好的,哥在外面等你。”鄭禿驢心花怒放的笑著,完就走出去在客廳里坐下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掏出煙盒了一支煙吸著。
過了一會夏劍的老婆將夏劍安頓好,拉上了被子蓋上。為了投鄭禿驢鎖好,夏劍的老婆特意很有心計的脫光衣服,直接真空上陣,穿了一條粉色的絲質(zhì)睡衣才從里面裊裊婷婷的走出來了。
聽見從一旁的臥室里傳來了腳步聲,鄭禿驢扭頭一看,突然看見剛才還穿著衣服的夏劍的老婆這會已經(jīng)換上了一條粉色的極其凸顯身材的睡衣,而且更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她竟然在里面什么東西也沒穿。
老禿驢不禁吞了口口水,一時有些驚愕而又喜出望外的直勾勾盯著他,連手里的煙都忘記抽了。
“鄭哥不好意思讓您久等啦,我換了件衣服。”夏劍的妻子一臉媚笑的走過來,隨手將睡袍的裙擺提了提,在他身邊好不顧忌的坐了下來。
鄭禿驢似乎已經(jīng)徹底被她這副浪樣給折服了,一時間兩眼放光呆若木雞,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
他這幅色相讓夏劍的老婆感覺這老東西上鉤了,于是一也不介意的伸出一只一手來輕輕放在了他的大腿上,妖媚的沖他淺笑著嬌嗔地:“鄭哥您看什么呢,看的這么認(rèn)真呀。”
鄭禿驢這才猛的顫抖了一下,回過了神,一臉鬼笑地:“妹子,你……你的身材真好啊。”
“是嗎?那謝謝鄭哥您夸獎了。”她的手搭在鄭禿驢的肩膀上,媚笑著。
鄭禿驢喉結(jié)一滾,腦袋一陣空白,手里的煙頭也著到了手指處,突然一下子燙的他將煙頭丟掉了。
“沒燙到您吧?”夏劍的妻子顯得很關(guān)心,伸出手將老家伙的手攥進(jìn)手里有些心疼的看著,隨即顯得有些埋怨地白了他一眼:“怎么這么不心呀,在想什么呢,連煙都忘記抽了。”
“在……在看妹子你呢。”老東西目不轉(zhuǎn)睛的沖她鬼笑著。
“鄭哥,您真會話,妹子有什么好看的呀?鄭哥這么大的領(lǐng)導(dǎo),什么樣的美女沒見過呀。”夏劍的老婆故意顯得很謙虛的垂下了頭,一只放在他的肩上摩擦著。
鄭禿驢感覺自己此時快要爆炸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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