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看蘭你想怎么感謝我呀,不過你也知道啊,今年省紀委可是查了不少人啊,至于禮物啊錢啊的就免了。”劉建國笑呵呵。
聽他這么,任蘭就知道他醉溫之意不在酒,沒安什么好心,不過劉建國這人還算是有信用的,只要答應(yīng)了的事就會盡力去做,自己如果狠下心要在西京搞房地產(chǎn),就必須維持好和劉建國的關(guān)系,通過他的引薦再和其他相關(guān)部門的領(lǐng)導(dǎo)打通關(guān)系。“那劉主任您嘛,你想讓我怎么感謝您嘛。”
“這個……這個得看蘭你啦。”劉建國故意賣著關(guān)子笑呵呵,目光顯得很熱切。
“劉主任,明天是周末,您應(yīng)該有時間吧?”任蘭嘴角泛起一抹媚笑,突然這樣問。劉建國愣了一下,笑瞇瞇:“有,有。”
“那劉主任明天陪我在西京現(xiàn)在的各大高檔樓盤里去轉(zhuǎn)轉(zhuǎn),不知道劉主任您愿不愿意?”任蘭嬌嗔地,想明天讓劉建國帶著去一些著名樓盤和社區(qū)考察一下,學(xué)習(xí)一下,為自己進軍西京市房地產(chǎn)行業(yè)做準備。
“沒問題,蘭是想在西京購置房子還是?”劉建國笑呵呵問。
“不是,想先看看一下人家的樓盤是怎么建的,學(xué)習(xí)一下,不定過幾天我就拿定主意來西京開個房地產(chǎn)公司了,到時候可得劉主任您多費心啊。”任蘭嬌滴滴的,神態(tài)嬌媚,面色紅潤,令劉建國的心里好癢癢。
劉建國笑瞇瞇的:“只要蘭有需要,隨時可以打我電話嘛,來喝酒,咱們這也是好幾年沒見了,今晚什么也得喝好才行啊。”
“劉主任,來,我敬您。”任蘭端起酒杯媚笑著遞過去,劉建國立刻舉起杯子笑瞇瞇的迎上去,輕輕一碰,一邊仰頭喝一邊低目偷偷觀察任蘭,見她倒是一戒備之心都沒有,很豪爽的就喝干了杯子中的酒。
一來二去,一瓶酒差不多快見底了,由于一直在話,任蘭也沒吃什么東西,本來兩個喝一瓶酒是不會怎么醉的,但這會因為胃里空,所以就逐漸感覺有頭暈?zāi)X脹,眼皮酸了,身上也灼灼的熱了起來,就微微拖住了腮,有些癡迷的看著劉建國,佯裝喝醉了,迷迷糊糊地:“劉主任,我喝的有多,有頭暈,您……您送我去酒店休息吧,好不好?”
“蘭你真的喝多啦?”看著任蘭胳膊肘撐在桌子上,單掌托腮,臉色紅彤彤的,如此嬌俏,讓劉建國就感覺有機可趁了,兩眼放光,嘴角擠出絲絲詭異的笑。
任蘭知道這老家伙不就是想要自己的身體嘛,不就是想和自己生男女之間那事嘛,反正這輩子已經(jīng)不知道被多上手握權(quán)力的男人趴在身上享用過自己的身體了,任蘭也不在乎這個,只要能通過他的關(guān)系在西京立足站穩(wěn)腳跟,和他睡個幾次覺自己也不會少一根汗毛。
于是她就佯裝醉蒙蒙的頭,雙目癡迷的瞟了他一眼,就微微瞇了起來,迷迷糊糊地:“我頭好暈,身子軟的一力氣都沒有啦,劉主任您扶我回酒店去休息好嘛?”
“好好。”劉建國喜出望外的詭笑著,就拉開椅子靠上去,將她的胳膊抓住,一只手從她的背后繞過去,準備拖住她的腋下扶起她,誰知左手剛一繞過她的玉背抵達她的腋下拖起她的時候由于她的身子微微一傾斜,劉建國就感覺到自己的左手指尖明顯的抵觸到了軟乎乎的東西,歪過腦袋一看,現(xiàn)自己的指尖抵在她的身前。
看任蘭沒什么反應(yīng),劉建國也就裝作什么也不知道,繼續(xù)將手指抵在她的身上,拖著她一邊假惺惺的:“心。”
一邊臉上堆滿笑意,扶著她走出了包廂,那只接觸到任蘭身體的手指隨著走路時她身體的微微晃動,而故意有一下沒一下的去用力碰一下她,感令他逐漸的就熱血沸騰起來。扶著她迫不及待的走出海天酒樓,將她塞進了自己的公車里,就微微搖晃著走過去打開駕駛座的門鉆上去,動了車子問任蘭:“蘭,你在哪家酒店住著呀?”
“香格里拉。”任蘭靠在沙上迷迷糊糊地,眼睛偷偷睜開一道縫隙,從后視鏡中就看見劉建國面色紅潤,臉上堆滿了急不可耐的壞笑。
劉建國知道了地方,就沒話,一邊紅光滿面的笑著一邊開車直奔香格里拉。
由于在此之前劉建國已經(jīng)和市委辦公室的人喝了一場酒,加上喝任蘭喝的這瓶酒,老家伙差不多能喝一斤半酒,為了方便行事,自己也把司機提前就打走了。
這會開著車就有不穩(wěn)當,像海上的扁舟一樣在路上左右搖擺,好在時間已經(jīng)是深夜了,路上車不多,每次總是能有驚無險的躲過迎面而來的車。
老家伙在半醉狀態(tài)下也沒感到害怕,倒是坐在后面的任蘭卻很提心吊膽,生怕出了車禍,但自己既然裝醉了,又不敢直接表現(xiàn)出來,坐在后排坐上閉著眼睛感覺車在路上左右擺動,緊張的攥緊了拳頭,手掌心里都冒出了冷汗。
在快到香格里拉酒店的時候突然路上有查車的一隊交警,看見這輛在路面上左右搖擺的車,就將摩托車橫在路上,揮手示意。
劉建國一直將車沖到了跟前才踩了剎車,車頭幾乎是挨上了站在路中間的年輕交警的腰才停穩(wěn)下來。
幾個交警立刻沖上來打開了車門把劉建國往下拽。
“干什么干什么!”劉建國氣勢高亢的吼道。
“我們現(xiàn)在懷疑你是醉酒駕駛,吹一下,檢測一下。”其中一個交警將測酒精含量的“氣球”伸過來讓劉建國吹。
劉建國一把就將它甩開,臉紅脖子粗的提高嗓門問:“你們是哪個支隊?”
“麻煩您配合一下,我們懷疑您是醉酒駕駛。”其中一個交警見他氣勢很囂張,就禮貌地。
“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連我的車都敢攔?”劉建國紅著臉粗氣,隨手從車上拿了一個紅牌子豎著:“看清楚了。”
幾個交警一看紅牌子上赫然印著“西京市委市政府常委劉建國”,立刻就頭哈腰的賠禮道歉:“劉主任不好意思,我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jīng)]認出是您的車,對不起對不起。”
劉建國白了幾人一眼,將牌子隨手放在擋風玻璃后,哐一下拉上門,二話不就踩了油門,繼續(xù)飛馳而去。
好在劉建國的駕駛技術(shù)還算高,十幾分鐘后有驚無險的抵達了香格里拉酒店,從車上下來,打開后排座的門,將任蘭從車上脫下來,一只手攬住她的水蛇腰,一只手像開始那樣拖住了她的腋下,雖然隔著不薄不厚的衣服,但那綿軟富有彈性的手感真是令他心動不已,激情一一被燃。
攙扶著假裝喝醉的任蘭快步走進了香格里拉,打開電梯鉆進去后才想起來還不知道她在哪一層樓哪一間房住著,就在她紅潤迷人的臉蛋上用手輕輕拍了拍,詭笑問:“蘭,你在哪一間房住著呀?房卡帶著嗎?”
“8樓,8o8。”任蘭假裝醉呼呼的,靠在他身上,瞇著眼睛莫索著從手提包里掏出了房卡遞在他面前,劉建國笑嘿嘿的接住,看著電梯上閃動的數(shù)字,心情急切極了,不時的看一下靠在他身上渾身軟乎乎的任蘭,這個快四十歲的女人看上去還是和以前一樣,一也沒變老,皮膚還是那么雪白光滑,曲線還是那么曼妙有致,想到一會將要和她生的事,劉建國心里就癢癢極了。
隨著電梯叮鈴一聲響,劉建國的心情就更加急切了,等電梯門緩緩打開,就扶著假裝爛醉如泥的任蘭走出電梯,急不可耐的來到8o8房間門口,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拿出房卡打開了門,扶著她進去,用腳踢上了門,來不及插房卡取電,就扶著渾身軟綿綿的任蘭迫不及待的來到寬大g邊,將她心翼翼的平放下去,一臉壞笑地聲:“蘭,我把你送回來啦。”
“劉主任您別走嘛。”任蘭瞇著眼睛醉呼呼的一邊一邊拉住了他的手腕。
“我不走,我不走,我留下來照顧你。”劉建國壞笑著g邊坐了下來。
任蘭已經(jīng)察覺到他露出了狐貍尾巴,將大手蓋在了自己的身上,就佯裝迷迷糊糊的伸出一只芊芊玉手在他的大腿上莫索著:“劉主任,您別走,您陪我,我想您陪我。”
“蘭,我不走,我不走的。”劉建國笑著,抱住了任蘭。
任蘭修長的手指在他的大腿上輕若游絲的游走著,讓劉建國感覺自己像個定時炸彈,隨時就能爆炸,二話不,就撕扯任蘭的衣服。
“劉主任您干什么呀,您脫我的衣服干什么啊?不要……這樣不好……不要脫我的衣服。”
任蘭為了進一步刺激他,故意半推半就的微微睜開眼睛,媚眼如絲的看著他,佯裝有些驚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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