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麗萍你懂事的多,你知道我為什么要換掉我們的副主任嗎?”鄭禿驢反問道。
何麗萍也正想知道此事呢,因為她覺得鄭禿驢不可能只是想為了“辦事”就把費這么大的勁兒把她調(diào)到自己身邊來的,而且要調(diào)動一個省級機(jī)關(guān)單位的副職,也是很大動干戈的,弄不好是個兩敗俱傷的局面,他怎么可能會冒著這個風(fēng)險來就僅僅為了“辦事”把自己調(diào)上來呢。“為什么呢?”何麗萍很感興趣地問道。
“不聽話,不領(lǐng)會我的意思,什么事總是和我作對,而且還一直盯著我的位子看,想喧賓奪主,把我給擠走呢。”鄭禿驢直截了當(dāng)?shù)拿髟颍珒H僅不知是為了讓何麗萍知道他這么做的原因,還有另外一個意思,那就是提前給何麗萍打預(yù)防針,讓她來了自己身邊必須遵守規(guī)矩,不能做什么越俎代庖的事情。
何麗萍明白鄭禿驢的意思,笑著道:“我是鄭主任你一手提拔上來的,我可不會那么沒良心的。”
何麗萍委婉的向鄭禿驢表明了衷心,鄭禿驢也知道她是個明白人,便呵呵笑道:“麗萍你肯定是不會犯那種錯誤的,你也知道,一直和我作對的人從來都沒有什么好下場的。”
何麗萍嘴角掛著嫵媚的微笑,用放電的鳳眼挑逗性的看著他,語調(diào)極其柔情的道:“我可不會犯錯誤的。”
正在兩人眉目傳情的時候,一個黑影站在了旁邊,傳來一聲“咳”的干咳聲,鄭禿驢仰頭一望,只見朱廳長已經(jīng)站在了旁邊,連忙笑呵呵拉開椅子招呼道:“朱廳長,您來了,快坐,快坐。”
朱廳長看見何麗萍的第一眼時也眼睛亮,平時那種居高臨下的表情一下子堆滿了平易近人的笑容,一邊坐下來一邊笑呵呵:“老鄭,你得介紹一下吧?”其實在電話里已經(jīng)介紹過了何麗萍是干什么的,但朱廳長看到她的時候還是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這么成熟漂亮的女人,竟然就是西京市建委副主任。
征途便連忙笑呵呵的道:“對,我給朱廳長您介紹一下,這個是何麗萍,何,咱們西京市建委副主任,這是咱們省人事廳朱廳長。”
“朱廳長,您好您好。”何麗萍極其有眼色的伸出了手握盡了朱廳長的手,笑盈盈打起了招呼。
“何,你好。”朱廳長的視線在打招呼之間就已經(jīng)從頭到腳將何麗萍端詳了一遍。
鄭禿驢見朱廳長見了何麗萍之后的態(tài)度變得十分熱情,就見縫插針,直截了當(dāng)?shù)兀骸爸鞆d長,我也就不繞彎子啦,給您直,何想來我們省建委代替老馬的位子,您看怎么樣?”
“你何在西京市建委是副主任?”朱廳長若有所思地問道。
鄭禿驢和何麗萍不約而同的了頭。
朱廳長:“那從資歷上來也符合任用規(guī)定著,應(yīng)該是問題不大的,但是老馬我怕他在省里面找關(guān)系,那樣的話情況就比較復(fù)雜了。”朱雖然是答應(yīng)了鄭禿驢辦這件事,但還是有所顧慮的,畢竟馬德邦是省建委二把手,就這么平白無故的調(diào)離原崗。怕他會搬動省里的關(guān)系來阻止這事。
鄭禿驢立刻道:“朱廳長您放心,我絕對不會做讓您為難的事,馬德邦在省里沒什么關(guān)系的。”
朱廳長問道:“你確定他沒什么關(guān)系啊?”
鄭禿驢肯定的頭道:“沒有,這個我清楚。”
朱廳長:“那就好,只要上面沒阻力,那這事就能辦。”
鄭禿驢呵呵一笑,偷偷給何麗萍使了個眼色,她便心領(lǐng)神會的從桌子下面拿出那只黑塑料袋包裹著的東西,給朱廳長放在了面前,笑盈盈:“朱廳長,這件事還麻煩您了,這事我的一心意,還請您手下。”
老朱這個人很警惕,加之下半年省里面對這種行賄受賄的行為從上往下打擊力度一直很大,咖啡廳里還有其他人,他便很緊張的把塑料袋子推過去,使眼色:“何,快收起來,這被人看見了多不好。”
何麗萍堅持:“沒事的,朱廳長,這只是我的一心意,您收下吧,我的是那么麻煩您,您要是不收下來,我的心里也不過不去呀。”
老朱是從來不會在公共場合拿別人東西的,板起了臉佯裝生氣道:“咦!何,你要是再堅持這樣,你的事我可管不了了啊!”
何麗萍突然琢磨不明白了這些高層領(lǐng)導(dǎo)的心思,看了一眼鄭禿驢向他起了求救的信號。鄭禿驢對朱廳長的具體為什么也不怎么清楚,就訕笑勸他:“朱廳長,您看您這不收下,何心里過意不去啊。”
“老鄭,你前兩天拿給我的那盒茶葉我喝完了,你看要是何什么時候方便的話,給我送兩盒過來就行了。”朱廳長不愿意太過直白的糾纏在錢的問題上,突然換了個只有他和鄭禿驢明白的話題。
何麗萍并不知道這句話的真實意思,心里還這個朱廳長也太寒酸了吧?兩包茶葉就能打了。
“行,何,那你改天準(zhǔn)備兩盒好茶葉給朱廳長送過去就行了。”鄭禿驢沖朱廳長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對何麗萍吩咐道。
何麗萍聽的一愣一愣的,鄭禿驢給他使了使眼色,她才恢復(fù)了常態(tài),淺淺笑了笑:“好的好的。”
在咖啡廳里和朱廳長短暫了坐了一會,事情談的差不多了,朱廳長來了電話,副省長去人事廳調(diào)研,就匆匆忙忙走了。
鄭禿驢和何麗萍則繼續(xù)坐在咖啡廳里敘舊。已經(jīng)失去興趣并且半年多沒有聯(lián)系過的舊情ren再次相見,突然現(xiàn)原來姿色一般的何麗萍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不論是從身材還是容貌來,幾乎是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特別是眼神中傳遞的神色,比以前要嫵媚了不止一百倍,讓男人一看見她這雙散著挑逗性眼睛,就快忍不住要蠢蠢欲動了。
朱廳長走之后,何麗萍問鄭禿驢的第一句話就是:“鄭主任,剛才朱廳長的茶葉的事是怎么回事?朱廳長就喜歡喝茶嗎?”
鄭禿驢“哈”的一笑,道:“麗萍你以為他真喜歡喝茶啊?他是比較警惕,怕有人看見,不方便收下你的錢。”
“那跟茶葉有什么關(guān)系?”何麗萍一頭霧水地問道。
鄭禿驢抿了一口茶水,將自己學(xué)著她的方法給朱廳長送禮的事情一,何麗萍立刻就恍然大悟的笑著道:“這不是我想出來的辦法嘛。”
“是啊,我是覺得這個辦法很不錯,沒想到還真管用。”鄭禿驢笑道。
這時候蘇晴正開車從這里路過,前面堵車,就停了下來,隨意的一扭頭,便看見咖啡廳的落地玻璃窗里坐著鄭禿驢,對面是一個成熟風(fēng)情的美女人。
蘇晴嘴角掛起一絲不屑的冷笑,心這個鄭禿驢還真不是盞省油的燈,到處沾花惹草的,而且還這么富有浪漫情調(diào)的地方和美女約會,也不知道避人耳目,不怕機(jī)關(guān)單位的熟人看見了笑話。
晚上和趙得三“開完車”,洗完澡回g上,聊著聊著蘇晴就想起下午看見鄭禿驢和美女“約會”的事,便對他道:“得三,你們鄭主任還真是人老心不老啊,下午在咖啡廳陪著一個美女喝咖啡呢,真有情調(diào)啊。”
“是嗎?”趙得三饒有興致的反問道,“哪個女人又被我們鄭主任給瞄上啦?”
“三十多歲,看上去ting漂亮的,披肩長。”蘇晴描述道。
趙得三一聽,立刻想到了下午在鄭禿驢辦公室看見的女人,那是一個讓男人看了就能產(chǎn)生想法的女人,和藍(lán)處長的吸引力相比,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藍(lán)眉吸引人的是她“內(nèi)在”的地方,高貴、冷艷、遙不可攀,只有親身體會過才能知道。
而下午在鄭禿驢辦公室里看見的那個女人是第一眼就能讓人產(chǎn)生想法的散著千般嬌媚萬種風(fēng)情的女人,妖嬈、俏麗,極易勾起男人的沖動。
此時的鄭禿驢和何麗萍剛辦完事在王子飯店的套房里休息著,何麗萍的手機(jī)在枕邊響了起來,她拿起來一看,對鄭禿驢道:“我老公。”
鄭禿驢就沒做聲,靜靜的躺在一旁起了一支煙回味剛才妙不可言的感覺。
“老公……嗯……我在外面……陪省里的領(lǐng)導(dǎo)吃飯呢……好的我知道了……嗯,我會早回去的,先不了……”何麗萍接上電話對自己老公溫柔的撒了謊,放下手機(jī),轉(zhuǎn)過身來對鄭禿驢柔情的道:“鄭主任,我該回去了。”
鄭禿驢由于上午一回來就和韓蕊“啪啪”了一次,下午在辦公室里又和舊情ren何麗萍盡情的放肆了一次,這一次極大的亢奮之后鄭禿驢也是累的快要虛脫了,躺g上軟的渾身無力,怕再和這個脫胎換骨的舊情ren一直呆下去,真會精盡人亡,就:“那行,麗萍你就回去吧,你老公找你呢,我再把你留下來就不太好了。”
何麗萍坐起來搖著鄭禿驢的肩膀,撒嬌一樣道:“你就是我的老公嘛,我不想回去嘛。”
“姑奶奶,快別搖了,再搖我這把老骨頭就散架啦。”鄭禿驢喘著粗氣,剛剛累完,氣都沒捋順,就被她這么一搖,鄭禿驢感覺瞬身的骨頭都快散了一樣。
何麗萍嬌媚的瞋了他一眼,一邊穿衣服一邊道:“我還是回去吧,我不回去把鄭主任你明天下不g了。”
何麗萍雖然得是一句玩笑話,但卻是大實話,只不過鄭禿驢被她這么善意的冷嘲熱諷了一句,一時咽不下這口氣,分明是笑他不是男人嘛,于是就顯得有些倔強(qiáng)的道:“那行,麗萍,你今晚別回去了,你看看我明天能不能g還不一定呢!”鄭禿驢硬著頭皮就為了捉襟見肘的維持自己那男人的尊嚴(y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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