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今晚早睡,我陪省里領導今晚去唱唱歌,可能很晚才能回來。”電話一接通,何麗萍迫使自己平靜下情緒,溫言細語的道。
何麗萍身在官場,應酬多是事實,男人已經習慣,在電話里道:“那行,你別喝太多酒了,盡量早回來!
“知道了,你早睡覺吧!焙嘻惼紲厝岬氐。
男人道:“知道了,那行,你趕緊陪領導吧。”
給男人打完電話,請了假,何麗萍從耳朵上將手機下來,靠在位子上給趙得三了一條信息過去,問他在明珠酒店哪個房間。
收到何麗萍的信息時趙得三剛剛從出租車上下來,還沒走進明珠酒店,看完信息,果然不出他所料,嘴角泛起一絲詭笑,沒有理睬這條信息,裝上手機,直接走進了明珠酒店,開了一間房,進了電梯后才掏出手機給何麗萍信息過去告訴了房間號碼。
一進房間,為了給一會的戰斗提前預熱,趙得三直接三下五除二的脫了衣服,去衛生間洗了個熱水澡,得意的笑了笑,從架上扯下一條浴巾,包裹起來,擦著頭上的水從衛生間出來,靠g頭上一支煙,悠然的等待著何麗萍何副主任送貨上門。
在等待何麗萍的這個時間段中,趙得三的思緒不知不覺回到了四年前,二十三歲那年初次踏進機關單位的他,因為好奇心重,偷pai了副局長王純清休息室里的美景,從此就踏上了一條連自己都無法自拔的美好前程之路。
俗話“紅顏禍水”,但趙得三仔細回想自己這四年的機關之路,卻感覺自己好像是恰恰相反,不僅作用各色美女紅顏,而且正是在這些紅顏的鼎力相助和無私奉獻下,自己才在煤資局走出了的一方天地,在短短一年時間內就被張淑芬提拔為了安置科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科長。
秘書李菲菲、財務部出納文倩、綜合辦文員張曉燕、倉庫雜工張芬芬,以及臨時保潔員白玲,一想到自己所經歷過的這些女人,回味起來無一不讓他有所心動。
在榆陽市之所能混的那么開,一方面是他投其所好,攀上了張淑芬那個中年熟婦,一方面是意外深得前副市長余引良的賞識。時過境遷,想到這些,趙得三不僅有些扼腕嘆息,都怪自己當時手里有了一些權力,覺得自己可以將煤資局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之中,太得意忘形,太飄飄然,最后才招來各方壓力,讓自己的仕途終結在安置科科長的位子上。明知道自己在安質科科長的位子上也呆不了多久,張淑芬和王純清整天找茬,為了能體面的離開,他依然的選擇辭職。
而就在仕途落魄之際,卻再結實如今的靠山蘇晴,進ru政治生態更為復雜的省建委。
有言道海闊任魚躍,天高任鳥飛,但趙得三進了更有展前途的省建委,復雜的政治生態和各種人際關系卻讓他有些步履維艱的感覺,當初在榆陽市煤資局才短短一年時間就直接升為安質科科長了,現在來省建委已經多半年過去,還在最底層的位置上打拼著,而且面對著極為激1ie的競爭,一個副處長的位子私底下處于最基層的人物們都為此快掙破了頭。
真是不易啊,想到現在的生活,趙得三不由得感慨。
哎,不想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吧,反正現在自己干著急也沒用,有蘇姐在上面注意著,這次提拔副處長的機會對他來是板上釘釘跑不掉了,只是有些太心急,急于坐上副處長的位置,享受一下眾人仰慕的眼光和恭維的話。
在第二根煙吸了多一半的時候,有人敲起了房間門,趙得三疵滅了煙頭,起身詭笑著走上前去打開貓眼看出去,就見敬愛的何麗萍副主任正在門口站著,神色有些焦急的東張西望著。
趙得三打開了門,光著膀子站在她面前,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直勾勾注視著她,壞壞的笑著,道:“何姐,你來啦!
何麗萍上下打量著他,只見他全身上下緊緊就腰部以下裹著一條雪白的浴巾,其他部位全部裸露著,還別,那健碩的肌肉呈現出來一種雕塑美,看上去結實極了。
那天在倉庫里他只是把利器從拉鏈里掏出來,何麗萍根本沒看到過他的身體,這一看,心中就微微有一種震顫和渴望,這腱子肉,這古銅色的皮膚,真是如同一尊雕塑一樣佇立在她面前,棱角分明的臉頰,高大的鼻梁骨,寬厚的肩膀,碩實的肌肉,讓何麗萍打心眼里喜歡,若不是他的嘴角帶著絲絲壞壞的笑,剛出一句話,她真就將他看成了一尊雕塑了。
“怎么?何姐不認識我了?”趙得三微微低眉注視著她,有些洋洋得意的問道。
“你就是化成灰你何姐也認識!”何麗萍挑著眉頭,妖異的瞪了他一眼,掀開他走進了屋子,不行自來的直接g邊坐下來了。
趙得三嘿嘿的笑著,關上了門,轉過身笑著朝她走過去,緊緊挨著她坐下來,一只手一也不介意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壞壞的道:“何姐,怎么看起來不高興呀?是不是今天下午手氣不好輸了錢?”
何麗萍扭過臉白了他一眼,嬌斥道:“臭子,你明知故問,和李副部長打麻將,誰還敢贏錢呀!”
趙得三輕輕攬住她的肩膀,道:“你也應該給人家李副部長送錢了,要不是李副部長越俎代庖的提拔你上來,我哪里還能有機會認識何姐呢!
何麗萍為了維護自己領導的尊嚴,將他的手從自己肩膀撥開,白了他一眼道:“認識我又能怎樣!”
“你呢?”趙得三鬼笑著,一也不氣餒的再次攬住了她。
何麗萍故意佯裝很生氣的白了他一眼,干脆起身直接坐在了沙上,顏正色厲的道:“你這個臭子,沒大沒的,是不是眼里已經放不下我這個副主任了!”
趙得三一也不為之所動的嘿嘿笑了笑,g上仰躺下來,睨視著她道:“何姐,我眼里怎么會沒你呢?我眼里要是放不下你,怎么會叫你來和我談人生談理想呢?”
何麗萍敲起了二郎腿,雙手在身前一抱,挑著柳眉,目光妖異的看著他,道:“那好,你倒是給我看,你有什么理想呢?”
“急什么呢,這不是長夜漫漫,要和何姐你一起探討嘛!壁w得三躺g上壞壞的看著她道。
“我看你這臭子的理想就是玩女人吧!”何麗萍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氣的道。
“哈”趙得三忘乎所以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什么?被我中了吧!”何麗萍得意洋洋的斜睨了他一眼。
“何姐,坐過來,我們好好聊聊!壁w得三所問非所答的拍了拍身邊的地方道。
何麗萍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卻起身走了過去,在他身邊坐下來,道:“你這個臭子的那心思我還不明白!還不就是想占我便宜!”
“那既然何姐你知道我的心思,干嗎還答應我過來呀?你這不是羊如虎穴嘛!壁w得三鬼笑著反問,一只手隨即悄無聲去的伸過去繞到了她的大腿上輕輕的撫了起來。
“狗爪子!”何麗萍在他的手上用力拍了一下,卻不偏不正的拍在了他被門上插銷刮破的傷口上,雖然不至于像上午那樣被她咬的流血,但由于傷口初愈,一股鉆心的疼立刻從指尖蔓延到了全身,疼的趙得三一下子坐起來,抱著受傷的手指皺著眉頭“哎呦喂”的叫了一聲。
“還裝!”何麗萍以為他這是在演戲,就沒當回事,但過了一會還見他抱著手指一臉痛苦的樣子,才知道自己打疼了他,這才轉過身一邊伸過手去抓住他的受傷的手指,一邊關心的道:“來,何姐看破了沒。”
趙得三“哎喲”了幾聲,道:“破倒是沒破!
“沒破你還叫什么叫呀!一也不像個男人,這苦都吃不了想和老爭斗!真是的!”何麗萍甩開他的手冷嘲熱諷地道。
何麗萍的這句話一下子激起了趙得三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勁頭,頓時就抬頭tingxiong的道:“何姐,我趙子是不是男人不是出來的,是做出來的!”
何麗萍被他這股不服輸的蠻勁兒給逗得有樂呵的“咯咯”出了銀鈴般的笑聲,兩只總是散著挑逗性的眼神瞇成了一條線,笑容看上去特別醉人,一邊笑一邊道:“做出來的?你現在只不過是規劃處一個的科員,你做出什么成績來啦?”
何麗萍這種瞧不起人的話更加激了趙得三的昂揚斗志,氣的他咬了咬后牙槽,拍著xiong膛道:“何姐,你別瞧人,不信你等著瞧,不出一個月,我也會是領導!”
何麗萍瞪大了晶瑩的眼睛,挑著眉,一臉驚訝的看著他,略帶嘲諷的笑著,道:“不出一個月你就是領導?你以為你是誰呀?”
何麗萍這瞧不起人的樣子搞的趙得三有生氣,冷笑了一聲,干脆直截了當的向她道:“何姐,實話告訴你吧,馬上上面會提拔一個人做規劃處副處長,不信你等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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