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得三按著他苦苦勸道,他可是知道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個道理,萬一藍眉這么激動的上去直接一鬧,她丟人不要緊,關鍵是他和她的是被蘇姐一知道,一失去蘇晴那個靠山,僅僅靠自己那聰明伎倆再想在機關單位干出什么名堂來,恐怕不會比登天簡單。
“那我們就這樣咽下這口氣?”藍眉仰著臉緊皺著眉頭,顯得情緒很激動,接著又使勁的晃動了幾下肩膀,沉沉嘆了一口氣,極其自責內疚的道:“哎!都是我!要不是我就不會有這種事情生!我太痛恨我自己了,怎么那么不長記性!已經被那個畜生暗算過一次了,怎么又在同一個地方跌倒了!我簡直太蠢了!我很死我自己了!”
藍眉一想到自己再次被鄭禿驢下藥后才得手拍下了那些令她面紅耳赤的照片,心里無比自責,一雙美目中涌起了晶瑩明亮的淚花,隨著越想越自責,漸漸的眼淚就吧嗒吧嗒的從美目之中滾落而下,逐漸哭的聲淚俱下,全身也隨著微微顫抖了起來。
此時的藍眉從憤怒逐漸變得哀怨起自己來了,一雙美目之中水光瀲滟,雙肩隨著哭泣而微微聳動,顯得極其委屈,這時候趙得三的手從她肩膀上拿下來,沿著她的胳膊緩緩滑下去,緊緊攥住了她的手,盡管失去了這次晉升的機會令他心里像刀子割一樣難受,但是看見藍眉這么傷心委屈。
趙得三也暫時忘記了自己心里的不滿,緊緊抓著她的手,安慰道:“藍處長,你就別自責了,那事我們兩情相悅的事,不怪你也不怪我,怪就怪鄭禿驢那個狗雜種太狡猾太陰險了,這一次就算我栽在他手里了,失去了晉升的機會我沒話,但藍處長你放心吧,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他鄭老兒等著瞧,遲早有一天我讓他好看!”趙得三明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個道理,目前自己是被那老家伙抓著把柄在手里,沒辦法和他抗衡,只能臥薪嘗膽,再找準時機也搞老禿驢的把柄在手里,到時候直接辦了那老家伙!
“都怪我,要不是我讓你去三亞找我,那畜生就不會有機會拍我們的照片,你就不會被他抓著把柄,就不會失去這次升職的機會了,都怪我,都怪我。”藍眉哭哭啼啼的自責道。
趙得三緊攥著她光滑細膩的手,感覺到她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怕她這樣哭的聲音太大被外人聽見了不好,于是松開她的手,走上前去從里面反鎖了辦公室門,重新回來,一把將她攬入了自己的懷中,一股男人的英雄主義情懷讓他徹底放下了自己心頭的事,抱著藍眉,一邊輕輕拍她的背一邊安慰道:“藍處長,別傷心了,沒什么的,那畜生他最多就是為了打壓我,還能把我怎么樣。
而且昨天我跟他也談判了,如果他敢把那些照片公布于眾散布出去,我就算不在單位干,我也要讓他嘗嘗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的滋味!他知道我是言出必行的人,也不敢亂來的。”
“可是這次機會對你來很重要,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放不下的。”藍眉微微的抽泣道,她明白趙得三的心里其實也不舒服,只是把苦咽進了肚子里,故意顯得沒事人一樣安慰自己罷了。
“有什么放不下的,不就是一次升遷的幾乎嘛,他鄭禿驢能壓我一時,還能壓我一輩子嗎?反正他也干不了幾年就退了,像藍處長你的,我還年輕嘛,等他一退,我有的是機會,這一次我就暫且啞巴吃黃連不什么了,藍處長你也別忘心里去,反倒是我前段時間冤枉了你,讓你受委屈了。”趙得三把苦水咽進肚子里,苦口婆心的勸起了藍眉。
“那個老東西,真的是太可恨了,簡直畜生不如!我根本沒想到他會用這么卑劣的手段來達到他的目的!”想起鄭禿驢用這些卑劣狡猾的手段將他們玩弄于鼓掌之中,藍眉真的是憤恨卻無法泄,那股憋著的火氣甭提有多難受了。
“我也沒想到鄭禿驢那個老東西會這么狡猾,不過遲早有一天他要為自己所做的付出代價!”趙得三憤憤不平的道,這口惡氣他肯定是咽不下的,只是暫時拿他沒有辦法而已。
這天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夏劍主動從鄭茹那一桌挪開,坐到趙得三跟前來,一樣懷著極其不滿的心情,斜睨了一旁的鄭茹一眼,對趙得三壓低聲音極為不滿的道:“趙,你鄭茹狗屁本事沒有,憑什么她就被提拔上去?”
“憑人家老子是單位一把手唄。”趙得三裝的跟沒事人一樣輕挑的道,接著又鬼笑著問夏劍:“夏哥,你你在規劃處也干了好幾年了,這個機會你怎么不去爭取呀?實話,這個副處長你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趙得三知道大勢已去,局面已定,但不甘心自己就被鄭禿驢那老家伙這么給玩弄了,自己又不好什么,就想激一下夏劍,讓他在私底下宣傳帶動起其他人對這件事的不滿情緒,就算局面改不了,好歹也給鄭禿驢和鄭茹壓力,讓這件事也不像他們想得那么如魚得水。
“我怎么沒去爭取?鄭主任和你嫂子ting聊得來的,我讓你嫂子替我過好幾次了,他一直沒有這回事,原來我們一直被蒙在鼓里,要不是你昨天看到紅頭文件,我根本還不知道呢。”
夏劍情急之下將自己的野心和盤托出,心里極度的不平衡,瞪了一眼不遠處的鄭茹一眼,放下筷子在趙得三肩膀上拍了拍,接著極其不滿的道:“趙,你看,咱們規劃處的幾個同志,無論工作年限工作經驗,還是處事能力上來,有你趙在,我也就不最好了,但結合工作經驗綜合來,當副處長我最合適不過了,你鄭她有什么能力?工作一年不到,什么業績也沒有,履歷一片空白,就憑借一張新加坡野雞大學的文聘,切!”
“野雞大學?”趙得三倒還是第一次聽人鄭茹是野雞大學畢業的,所以立刻興致盎然起來。
夏劍四處張望了下,湊過嘴聲:“難道你還不知道啊?我都查清楚了,鄭就是在新加坡讀的一所野雞大學,是老鄭讓她去讀的,目的就是要讓她有個海龜身份,好回過工作給她的履歷添砝碼,不過那所大學咱們國家教育部高等學歷里面沒有,不承認的,不是野雞大學是什么呢。”
“原來還有這么回事?”趙得三恍然大悟的了頭,看著夏劍,轉了轉眼珠,突然詭笑著對他:“夏哥,好像組織上對人事任命方面也有一些規定吧?履歷是一方面,學歷也是一方面吧?你覺得要是鄭茹的老底被揭穿了,上頭還會ding著壓力冒這個險任命她嗎?”
趙得三之前也看過一些公務員提拔任命方面的東西,對這一方面稍微有些印象,之所以這么做,就是暗示和提醒夏劍,或許這件事還有轉機,不過鄭禿驢現在手握自己的把柄,他肯定是不好出手了,以免惹禍上身,他到是夏劍心里對提拔鄭茹為副處長極度的不平衡,慫恿一下他,或許這家伙心一急,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如果上頭一旦現鄭茹的條件不夠,不符合《公務員法》的要求,或許會取消她的資格。
他到時候稍微在鄭禿驢和夏劍之間做手腳,讓鄭禿驢知道這件事是夏劍捅出去的,自己到時候不就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了嘛。
聽見趙得三“善意”的提醒,夏劍凝眉若有所思的一邊想一邊:“好像是有這么個規定,這個我還不太清楚,等我吃完飯上網查一下就明白了。”
趙得三見夏劍逐漸上了道,就看似若無其事實則是在提醒他,道:“夏哥,現在是信息時代,網絡時代,網上不光可以查東西,興許還能讓一個人身敗名裂,我記得先前有個金陵林業局的人叫什么來著?——”
“周九耕,金陵林業局的局長。”夏劍搶著道。
“對對對,就是他,他不就是有一張抽好煙的照片傳到網上去以后被炒了起來,現在搞得烏紗帽不但丟了,而且還被紀委查了,網民的力量有時候還真厲害啊。”趙得三道,這些話的目的就是引起夏劍的聯想,讓他逐漸想到用網絡去泄自己的不滿,就算事情鬧大,鄭禿驢要嚴查內鬼,反正和自己也毫不相干。
夏劍果不其然就被趙得三引上了道,心里開始盤算著一旦有什么可以證明鄭茹被提拔人命不符合人事組織要求的東西,就可以通過網絡來泄自己的不滿。
“夏哥,想什么呢?還在為這事過不去呀?”趙得三見夏劍的神色生了變化,仿佛已經開始在琢磨這事,心里暗自竊喜,故意這樣問他。
“沒有,沒有。”夏劍佯裝若無其事的笑了笑,但一切都已經被趙得三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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