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禿驢看著這個李芳,表面上看起來是一個很漂亮迷人的女人,有著姣好的容貌與身材,但內心里確實一個充滿狹義氣質的女人,粉拳雙抱,一臉嚴肅,看起來還真是那么回事。
鄭禿驢是第一次與這種武俠中的美女人坐在一起吃飯,看到她這個樣子,本來就不會為保安而和她生氣的老家伙怎么會忍心責備她呢,所以顯得若無其事的呵呵笑著道:“打了就打了唄,只要不嚴重就行。”
“嚴重倒是不嚴重,就是打的流鼻血了。”李芳放下抱在一起的雙拳道。
鄭禿驢就更加若無其事的笑著道:“那就沒事。”
李芳卻覺得有對不住鄭禿驢,畢竟保安也是無辜的,于是就一邊端起酒杯一邊沖著鄭禿驢道:“多謝鄭主任您寬宏大量,我李芳自罰一杯,給鄭主任您陪個不是!”著,不等鄭禿驢和胡濤什么,就舉起杯子,一仰脖子,將一杯五糧液一干而盡了。
“接著啊,打了那個混混以后呢?是不是那混混叫人來欺負你了?”胡濤順著偵探的思路焦急的推測著問道。
李芳抬起手一邊擦拭著嘴角,一邊搖著頭,干咳了兩聲,道:“不是,打了那個混混以后,不知道被誰給報警了,然后派出所的人就來了,把我帶去的一幫人嚇跑了一大半。”
一聽這個,胡濤忍不住插了一句罵道:“他奶奶的,一個個都拍著兄脯要給老子赴湯蹈火,一遇事就跑,奶奶的!”
李芳看著胡濤,等他泄完自己的不滿以后,接著道:“大壯他們幾個酒杯警察給唬住了,趙副處長看到那個情形,就趁機把我叫進辦公室里面去談判,本來我也想按照鄭主任的,找機會趙難一下那個姓藍的狐貍精,但是那個趙得三可能是看出來我的顧及了,就和我討價還價,刻意的去保護那個狐貍精,最后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為了幾個兄弟,我和趙副處長談妥了,暫時不去追究藍眉的責任,但是條件是他必須讓派出所的警察放了大壯他們……”到這兒,李芳又停頓了下來,抿了一口水,看了看鄭禿驢和胡濤,兩人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自己,等她接著往下講述。
“那派出所來的警察叫什么?”鄭禿驢問道。
李芳瞇著眼睛想了一會,突然想了起來,沖著鄭禿驢道:“帶頭那個叫許……什么來著,是所長。”
“徐民。”鄭禿驢補充著道。
“對,對,就是叫徐民。”李芳道。
“然后呢?徐民有沒有為難你?”鄭禿驢問道。
李芳搖搖頭道:“他看上去和趙副處長的關系很不錯,趙副處長給他了個人情,他就讓大壯他們走了,后來我拿到了趙副處長的條子,臨走的時候我怕那個叫五子的混混惹不起,還特意給了他一錢,想把他打走,但是那個五子沒有要錢,還嚷嚷著道‘這……這怎么能行?老……老子怎么能要這個錢呢,你還讓不讓老子在社會上混了!’,我就把錢交給了趙副處長讓他來處理,本來我覺得沒什么事了,但是等我走出建委坐上車的時候我現那個五子鬼鬼祟祟的在跟蹤我,從我對那個混混的表現來了解,他應該是個有勇無謀的莽漢,不會搞這種跟蹤人的動作,我有懷疑是不是趙副處長給他交代了什么?”
胡濤還以為李芳會出來什么讓人驚心動魄的大場面來呢,見她并沒有受到傷害或者威脅什么的,就不屑一顧的道:“嗨,我還以為你要什么呢,你完全是多慮了,一個混混能成得了什么氣候,他要是真的敢找你報仇,我就讓大狗熊弄死他!”
鄭禿驢在完李芳的這番講述之后,垂下了眼皮,吸著煙,彷佛陷入了沉思中,過了片刻,抬起眼皮,慢悠悠的道:“胡總,我覺得這事兒可沒你的這么簡單!不定這就是趙得三那臭子有不信任李,想讓那個五子來打探一下她的底細!”鄭禿驢不愧是老江湖,稍加思考,就穿過外面看到了事情的本質。
“打探我的底細?”李芳聽見鄭禿驢的推測,立即顯得很驚訝的看向鄭禿驢。
“要是真的被那混混打探到了,那不……不就扯上鄭主任你了嗎?”胡濤順著這個思路推測著道。
鄭禿驢卻顯得很不以為然的道:“一個混混,恐怕還沒那么大的能量呢,再我和李今天這才是第一次見面,以后還不一定經常能見到呢,那個混混他能查出個什么來啊!”
聽見鄭禿驢的話,胡濤算是松了一大口氣,一方面是為混混查不出這件事的幕后真兇而松懈了警惕,一方面是因為鄭禿驢的后半句話他才松了一口氣,老家伙能那句話,至少明他不會刻意的找李芳,胡濤可不想讓自己這個得力‘干將’被這個老家伙相中了,那到時候他還不得忍痛割愛啊!胡濤訕笑著道:“那倒是,一個混混,成不了什么氣候的,來,鄭主任,喝酒,我敬你一杯。”胡濤著端起一杯酒沖著鄭禿驢舉了過去。
鄭禿驢在女人面前從來不拒絕別人敬上來的酒,很隨和的端起酒杯,與胡濤的酒杯輕輕一碰,然后同樣是一仰脖子,將一杯酒一飲而盡了。
李芳就仿佛是兩人之間的潤滑劑一樣,并且充當著酒保的角色幫他們倒酒,鄭禿驢看了一眼正在給自己酒杯中滿酒的李芳,又顯得若有所思的道:“這個計劃雖然是完成了,不過好像還存在著一些變數。”
胡濤微微有些不解的看著鄭禿驢,輕輕挑著眉頭問道:“鄭主任,這不字據都寫了,趙得三那個混球不都已經簽了字畫了押嗎?還能有什么變數?難道他還能不承認那是他的字和手印不成?”
鄭禿驢搖了搖頭道:“白紙黑字紅手印,這是跑不了了,但是寫條子這事是我答應的,錢的問題我也答應了,我和這臭子有過節,我怕一下子讓這子出這么多的血,激怒了他,跟老子來個魚死網破的話,那這事兒還真就不好辦了。”
“那……那,鄭主任,那怎么辦呀?”一聽鄭禿驢這件事還存在變數,胡濤就顯得有緊張了起來,本來自己暗中和鄭潔溝搭在一起就相當于已經給他戴上了一綠帽子了,再和著鄭禿驢來陷害趙得三,要是被他知道有自己參與其中,趙得三身上的那股被激怒后的瘋勁兒那晚他在舞廳里可是領教過來,那是瘋起來不要命的家伙,要是知道自己合著鄭禿驢陷害他,激怒了他,還不把自己碎尸萬段了,胡濤從心眼里還是有怯趙得三那股瘋勁兒的。
鄭禿驢微微低著頭,擰眉想了好一陣子,然后抬起了頭,將目光直接移向了坐在一旁一臉疑惑的李芳身上。
看見鄭禿驢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李芳,胡濤心里就嘀咕著:會不會這老家伙給李芳打什么主意吧?瞪大眼睛去看李芳,只見李芳也是瞪大了眼睛,兩人一頭霧水的對視了一眼,然后李芳佯裝著朝自己身上打量了一番,神色有尷尬的道:“鄭主任,您怎么這樣看著我?是不是我身上有什么臟東西還是?”
“解鈴還須系鈴人。”鄭禿驢突然冒出了這么一句話來。
這令胡濤和李芳一時都有丈二的和尚,莫不著頭腦了,愣愣的看著鄭禿驢,胡濤試探著問道:“鄭主任,此話怎講?”
鄭禿驢從桌上拿起一支煙,上后吸了一口,瞇著眼睛直直的看著李芳,看的李芳都有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才不緊不慢的解開這個謎團,他道:“這件事表面上是李芳帶頭去鬧的,如果想不要趙得三最后變卦,那就應該想一個讓他沒法變卦的辦法,這件事就只有李芳能去辦了……”
“是……是什么辦法?”胡濤看了一眼李芳,有顧慮的沖鄭禿驢問道。
鄭禿驢吐了一口煙圈,不緊不慢的道:“我這里倒是有一個好辦法,但是就是不知道李你會不會答應。”
看著鄭禿驢那種直直盯著她的異樣目光,李芳心里也沒了底,問道:“鄭主任,是什么辦法?您看我能不能做?”
“劉副處長有一個最大的弱,色!從他這個弱入手,肯定能將他拿下,我覺得這個重任咱們三個人當中就只有李你可以勝任了,你覺得呢?”鄭禿驢用異樣的目光死死盯著李芳道。
雖然鄭禿驢的話的很隱諱,但胡濤已經明白了這個老家伙的意思,心里一緊,連忙有緊張的呵呵笑著替李芳開脫著道:“這個……這個恐怕李芳辦不了吧?”
聽見胡濤這么,鄭禿驢就知道是這家伙給李芳開脫,于是抬起頭,用一種帶著寒意的眼神盯著他,不溫不火的道:“胡總,這個你要讓李表態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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