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壞東西,真是把我的魂都勾走了。”阿芳坐在護理部的辦公桌前,低著頭帶著嬌笑聲的道。
趙得三也被阿芳這些話給挑逗的心里有癢癢,便壓低了聲音壞壞的問道:“我把你的魂勾走了?勾去哪里了?”
“你這個臭子,你勾去哪里了?”阿芳嬌嗔的反問道。
趙得三也是有沖動,但他強忍著內心的躁動,忍受著緊繃的神經,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壓了壓精神,恢復了正常狀態,笑呵呵的轉移了話題問道:“昨天的事情我也答應你了,履行了我的許諾,杜的工作你給看著安排一下吧?”
起了這件事,阿芳也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也是很爽快的道:“你這臭子,怕我不安排啊?我阿芳怎么也是話算數的人,明天就讓她來醫院找我報道就行了,我已經把該辦的手續都辦了,明天直接過來護理部上班。”
趙得三還真沒想到阿芳的手腳這么麻利,于是興沖沖的道:“那我趙得三真是太謝謝你了啊。”
“謝我?怎么謝我呀?”阿芳順著趙得三的話玩了一個密碼,語氣輕佻的問道。
一聽阿芳的話,趙得三就知道她肯定又是沒玩什么好把戲,便笑著問道:“你想讓我怎么感謝你?”
“我想你陪我。”電話里阿芳將話得很是直白,一也不避諱。
“哈哈哈……”聽見一個女人將男女之間的事情得這么直接,趙得三又是一陣忘乎所以的哈哈大笑,他這種笑并不是自內心的,而是不知道該怎么接話茬的一種應付策略。
正在趙得三哈哈大笑著,不知道該怎么應付阿芳的這個要求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推開了,何麗萍如同救星一樣出現在了他的辦公室門口,看到她來了,趙得三終于是找到了一個借口,連忙對阿芳道:“領導來了,我先掛了。”
著就連忙掛了電話,神色微微有尷尬的沖著何麗萍傻笑著。
“你不會還和那個鄭潔藕斷絲連吧?”聽見他在電話里稱呼對方為‘嫂子’,何麗萍以為趙得三還沒斷了和鄭潔的聯系,所以板著臉看上去很不高興的問道。
“沒,沒,何姐你誤會了,是我一個親戚的老婆,打電話找我借錢。”趙得三連忙搖著雙手,出口成謊的忽悠著何麗萍道。
何麗萍還真就被趙得三這一臉誠懇的樣子給忽悠了,眨了眨眼睛,道:“我就,和那個女人不要再聯系了,她只是在利用你,對你沒有什么好處的。”
放在以前,或許何麗萍出的這些話會讓趙得三覺得這個女人心機很重,但是現在,當她沖著自己這樣的時候,趙得三的心里感受卻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聽見她這樣的話,令他的心里產生了一股溫暖的感覺,一本正經的沖著她頭道:“何姐,我知道,我不會再和她聯系的,何姐找我有什么事嗎?”
“我來給你捎個話,老鄭讓你下班先等一下。”何麗萍回到了正題上道。
“是不是有什么事啊?”趙得三感覺有奇怪,這老家伙從來沒有下班之后還和自己談過什么工作上的事情啊。
何麗萍道:“應該是要帶你去參加一個應酬,老鄭知道你酒量好,他最近應酬太多了,喝不動,想讓你替他擋酒吧!”何麗萍只是知道鄭禿驢剛才接到一個邀請晚上一起吃飯的電話,具體是誰,她還沒來得及問,就被老家伙派下來給趙得三傳話來了。
奶奶滴!真是把老子當酒桶了!趙得三心里不滿的想著,嘴上嘟囔著道:“用的找我的時候才知道找我!”
何麗萍見趙得三有孩子的脾氣,在他肩膀上拍了拍,開導著道:“行了吧,老鄭能帶你去參加應酬,你子應該慶幸才對,老鄭能給面子去吃飯的場面肯定不,去一次就能多認識有頭有臉的人物,關系多了好辦事這個道理你不懂嗎,對你子將來的前途很有幫助的。”
趙得三聽著何麗萍的話,細細的琢磨著,覺得的也很有道理,在這種單位混,拉攏關系也是一種往上爬的充分不必要條件,關系多了,人緣好了,辦什么事都方便。
只是現階段或許他的級別還太低,沒有到動用大量人力資源的時候,等到了一定的級別,人脈資源不廣,在官場上還真是玩不轉,之前的副主任馬德邦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就是因為人脈資源不廣泛,才被鄭禿驢能那么輕而易舉的就一腳從省建委副主任的位子上給踢走了。
想了一會,趙得三也沒話,默認著表示答應了。何麗萍這才溫柔的笑了笑,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轉移了話題問道:“那個李芳的事情怎么處理的?怎么讓她走的?”
到這個趙得三就感覺來氣,立即顯得很焦躁的道:“這件事我就不應該答應鄭主任的,現在搞得我夾在中間兩面不是人,鄭主任鄭主任單位財政無法支出,但是那張字據當時是得到他允許后我才寫的,而且上面是我的名字和手印,那個李芳人家只想要回屬于他們自己的血汗錢,別的什么狗屁理由她才不管,像條瘋狗一樣咬著我不放,我實在是沒轍了,以我個人名義寫了一張欠條先打她走了。”
看見趙得三因為這件事被搞得焦頭爛額的樣子,何麗萍也替他感到有一不公平,這個事情本來沒有趙得三什么事的,現在鄭禿驢卻把這事推給他,肯定是想整一下他,這一何麗萍倒是很清楚,但是她唯一不清楚的就是老家伙想通過這件事最終達到一個什么樣的目的。
她問趙得三:“那你寫了欠條,這不就是把這筆帳轉移到了你個人身上了嗎?你準備怎么辦?”
“答應三天之內給人家答復,如果三天之內單位解決不了,我只能自己想辦法籌錢給人家了。”趙得三嘆著氣一臉沉重的道。
“你才上班多長時間,你自己哪有那么多錢呢,再就算你有這筆錢,也不能當冤大頭的,我再替你想想辦法吧,和老鄭好好,看能不能想想別的辦法。”何麗萍還真是打心眼里替趙得三著想著。
趙得三聽何麗萍這么,將目光移到她臉上,充滿感激的看著她,淡淡的道:“何姐,那麻煩你了。”
這時候的何麗萍和剛來單位時那個經常板著臉意圖樹立自己威風的女人已經完全不一樣了,經過多半年的適應,何麗萍現在為了拉攏單位的下屬們,現在開始打起了溫情牌,對每個人都變得很和氣很禮貌,對趙得三的態度更是從之前那種高高在上,變得溫柔體貼了。
看見趙得三向自己投來感激的目光,何麗萍莞爾一笑,道:“有什么麻煩的,只要你將來飛黃騰達了,能記得何姐我拉過你一把就好嘍。”
何麗萍之所以變得對趙得三這么好,更大的原因其實也是出于私心,想在單位里拉攏幾個聰明能干的部下死心塌地為自己效力,以便將來她能夠坐上一把手的位子,而趙得三特殊的人際關系以及與她之間生過那種親密關系,讓何麗萍對他更是有一種特別的器重和愛戴。
趙得三只是沖她感激的笑著,一言不。
何麗萍覺得自己下來逗留的時間也不短了,怕老家伙又起疑心,便輕笑著道:“記住,下班等一下老鄭,我還有事,先回辦公室去了。”著,何麗萍就轉身走出了趙得三的辦公室。
目送著何麗萍走上了樓梯之后,趙得三才關上了辦公室門,重新坐下來,思考起了鄭禿驢今晚怎么會讓自己跟他一起去應酬呢?難道就真的只是想讓他去做當酒牌?要真是這樣,這老家伙對自己的態度還真是讓趙得三有琢磨不清楚了,時好時壞,到底葫蘆里賣著的是什么藥?
原來,鄭禿驢是打著另一盤如意算盤,就在一個多時前,劉建國突然給老家伙打來了電話,是今晚任蘭擺了一桌飯,邀請了省里和市里很多領導出席,鄭禿驢是更是必不可少的了,讓他一同參加。
礙于劉建國好歹是西京市委辦公室主任的面子,鄭禿驢肯定是爽快的就答應了這個邀請,再他倒也想知道一下任蘭的面子有多大,能邀請多少相關單位的領導參加,順便可以在飯局上多認識幾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拉關系。
但是接完電話之后,老家伙突然想到上一次去陪官場失意的李常平喝酒,李長平在喝多之后將自己老婆和趙得三之間結下梁子的詳細過程一一告訴了鄭禿驢,也是從李長平口中他才得知趙得三原來和在劉建國引薦下前來找自己辦事的任蘭之前有過極為親密的關系。
于是,老家伙才想到了今晚上趁著任蘭這個酒局,將趙得三帶上過去,看看任蘭和趙得三的反應,存心讓趙得三難堪一下。
所以,老家伙便找了一個擋酒的酒牌,讓何麗萍下去給趙得三提前打個招呼下班等一下,怕他提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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