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你太不老實了!”何麗萍突然莫名奇妙的道,那眼神即像是充滿了暖昧,又像是在逼趙得三出什么來一樣。
“我……我怎么不老實了?”趙得三被何麗萍突然這么一,心里有沒底了,心想該不會是她現自己中午出去與鄭潔幽會了吧?
“你還我的衣服不是你拿走的?”何麗萍壓低聲音,又糾纏在了前兩天一直詢問趙得三的問題上了。
原來不是自己擔心的那樣,趙得三這才松了一口氣,搖著頭道:“本來就不是我拿走的啊,我要拿我不會問你要嘛,干嘛還去偷呢!”
“那我那天放在抽屜里怎么不翼而飛了,今天早上一來,現又在桌子上放著,難道是見鬼了啊?”何麗萍用懷疑的眼神看著趙得三問道。
“可能是見鬼了吧。”趙得三嘿嘿的笑道。
何麗萍一看到趙得三那種嬉皮笑臉的樣子,就覺得和這家伙有關,便目光妖媚的看著他,道:“你看你這樣子,就知道是你干的!”
“何姐,我趙子還用得著那樣偷偷莫莫的嗎?我真想要你的衣服,我就光明正大的來了。”著,趙得三便來到了她身邊,在椅子扶手上側身坐下來,壞壞的看著何麗萍道。
就在趙得三剛剛在扶手上側身落座,有人敲響了辦公室門。
趙得三連忙站起來,刻意和何麗萍保持著一段距離,沖著門口問道:“哪位啊?”
“趙副處長,何副主任在你里沒有?鄭主任讓何副主任去一趟他辦公室。”外面傳來了韓瑞的聲音。
“好的,知道了。”何麗萍搶著回答道,連忙從趙得三的椅子上起身,妖媚的看了一眼趙得三,就趕緊朝門口走去了。
何麗萍知道既然鄭禿驢會讓韓瑞來趙得三辦公室里找她,肯定是對自己和趙得三的關系已經產生了懷疑,知道以后自己要和趙得三刻意保持一段距離了,不能總是這么有事沒事的來找趙得三,畢竟自己現在還遠遠沒有到和鄭禿驢撕破臉皮的時候,也沒有和他抗衡的能力。她一方面要暗中協助趙得三,不能讓鄭禿驢斬斷她的這對翅膀,一方面又要維護好和鄭禿驢的關系,盡量不能讓他對自己失去耐心。
從趙得三辦公室出來后,何麗萍就急匆匆的上樓來到了鄭禿驢的辦公室門口,輕輕敲了敲門,叫道:“老鄭,在嗎?”
聽見是何麗萍敲門,鄭禿驢溫和的應道:“我在,進來。”
何麗萍推開門走進去,沖鄭禿驢溫柔的問道:“老鄭,你找我呀?”
“對,麗萍,坐吧。”鄭禿驢慈眉善眼的示意何麗萍坐下來。
何麗萍坐下來后,微笑著問道:“老鄭,找我什么事?”
“昨天那個李芳的事情后來怎么處理的?”鄭禿驢明知故問的問道。
“具體是趙處理的,我也不是很清楚。”由于鄭禿驢昨天臨陣逃脫的緣故,何麗萍也不想的太清楚。
鄭禿驢呵呵的笑了笑,為自己辯護著道:“昨天下午臨時省里開會,我抽不開身,也不知道趙把這個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不過我想以趙的能力,肯定都處理好了吧。”
何麗萍明白,鄭禿驢一直是想給趙得三找茬,剛好把這件難纏的事交給趙得三負責了,算是報了一仇,但作為副主任,她對這件事多少有一些了解,知道這事情不光是自己想的這么簡單,其中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如果想知道其中的秘密,何麗萍覺得自己不能再與趙得三走得太近,而是要盡量給鄭禿驢表現出全心全意輔佐他的樣子來,于是,何麗萍顯得很鬼魅的看了鄭禿驢一眼,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詭笑著道:“老鄭,這件事肯定是順了你的心了吧?”
鄭禿驢見何麗萍這么,好像是知道是他在背后做鬼一樣,他愣了一下,呵呵的道:“麗萍,有的事情你心里明白就行,你也知道但凡是得罪了我的人,我肯定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何麗萍了頭,向鄭禿驢示好道:“老鄭,我明白,你放心吧,我會替你保密的。”
“呵呵,麗萍,識時務者為俊杰,我沒看錯你啊。”鄭禿驢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低頭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包林大費盡心機才搞到的‘大重九’香煙,拆開取出一支,上后悠哉的吸了一口,氣定神閑的看著何麗萍不語。
何麗萍明白鄭禿驢的言外之意是在警告她不要和趙得三走得太近,她佯裝心領神會的輕輕笑著,著頭道:“老鄭,是你一路把我提拔上來的,我知道該怎么做的。”
“我知道麗萍你是個明白人。”鄭禿驢著哈哈大笑了兩聲。
何麗萍也附和著有不自在的跟著笑了笑,兩人便一也沒有主題的有一句沒一句閑聊著,從鄭禿驢無意中出的話中,何麗萍才得知林大為了得到光明開區的地皮,不僅僅打通了國土局和建委的關系,而且還和開區的吳區長以及劉副區長都打通了關系,幾乎可以對那塊地皮是勢在必得了,而任蘭,表面上因為有劉建國出面,看似情況也很樂觀,但這塊地倒地能夠被誰爭到,在政府未表態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在何麗萍被鄭禿驢叫走之后,趙得三便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里想著答應李芳的事情,他突然有后悔答應自己賠償李芳那么多錢,自己前前后后在這件事中只不過是充當了一個處理人的角色,怎么就一來二去的被李芳給賴上了?他真是太后悔自己未能經住這個鄉下來的美女人誘huo,就因為僅僅和她睡了一覺,現在就被黏著脫不了身了。可是世界上沒有后悔藥賣,為了自己的前途命運不受影響,他只能吃啞巴虧,以一己之力湊上剩下的三十多萬,趕緊將李芳這檔子爛事給翻過頁,也就不再為這個事弄得自己焦頭爛額兩面不討好了。
一下午都在想著這個事,下班的時候李芳又來了信息提醒他這件事。
下班之后,趙得三就早早離開,原本是打算直接去租住的地方找鄭潔的,但是由于心里想著事情,他習慣性的來到了鄭潔的門市部。
栓柱正坐在門市部門悠閑的抽著煙,下了兩天的連陰雨剛剛停住,夕陽從烏云中照射出萬道光芒,空氣里漂浮著泥土的植物的芬芳,聞起來清新怡人。
“栓柱!”趙得三走到了栓柱身邊叫道。
拴住抬起頭一看,見是趙得三站在他跟前了,連忙一臉興奮的站起來道:“趙哥你來啦,你有些日子沒來啦,俺還你怎么也不來看看呢,趙哥快坐。”著,栓柱辦了一張椅子過來招呼趙得三坐下。
“鄭潔沒在啊?”趙得三朝門市部里面探著身子張望了一下,一邊坐下來一邊道。
“嫂子……嫂子下午出去了。”栓柱話的時候顯得有些遮遮掩掩,仿佛在隱瞞著什么。
趙得三見栓柱微微有些異樣的反應,就知道這其中另有隱情,便問道:“鄭潔去哪了?”
“不知道。”栓柱搖搖頭,連忙憨笑著轉移了話題道:“趙哥我給你倒杯水去。”著就朝門市部里面走去了。
趙得三見栓柱閃爍其詞的樣子,差不多明白了,他肯定知道鄭潔和誰一起,不出意外,就是和那個胡濤在一起,不定就像今天他在房間外偷聽到的一樣,胡濤去了鄭潔家里,兩人不知大又在搞什么飛機。
等栓柱給趙得三倒了一杯水出來之后,趙得三喝了水,和栓柱拉了拉家常,問了一下最近一段時間門市部里的生意如何,從栓柱口中得知光著一個月里門市部的營業額差不多都有二十多萬,趙得三根據建材行業的利潤空間保守猜測了一下,利潤至少在十萬塊以上,門市部開了大半年了,看來鄭潔起碼能賺五六十萬了,當初自己對她傾囊相助,分個二三十萬也不過分吧?與其把自己的全部錢財投給一個給自己戴綠帽子的水性楊花的女人,還不如趕緊用這些錢封住是自己仕途上定時炸彈的李芳,他現在最想趕緊解決的事情就是把李芳這枚定時炸彈給拆除。
和栓柱聊了不到二十分鐘,趙得三看看太陽已經落山,雨后的空氣清新而有些微涼,以稍微感覺有冷,要回家里去為借口,從門市部離開了。他沿著街一直朝前走著,朝那個自己和鄭潔當初有過太多回憶的區走去。吸著煙,呼吸著雨后的新鮮空氣,欣賞著街邊擦肩而過的形形sese的美女,每個人看上去都是那么的似曾相識,又是那么的陌生,就猶如此時鄭潔在他心里的印象一樣,他原本以為對鄭潔已經熟透了,了如指掌了,到現在才現,她原來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心思深不可測。不過趙得三想通了,既然鄭潔敢玩弄自己的感情,那他也就敢玩弄她,他不會去主動揭穿鄭潔,而是將她當做提款機,讓她自己慢慢感到不安,一一主動露出狐貍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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