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得三頭,似乎是胡濤的話并不令他感到意外,只見他著頭道:“是呀,你的沒錯,跟鄭禿驢都那只能是拿著雞蛋往石頭上碰,不過,這事兒可由不得我呀!”完深深的嘆了口氣,他也曾想與鄭禿驢坐下來好好談談,喝酒,一笑泯恩仇,可是鄭禿驢似乎是不打算與自己握手言和,他只能迎著頭皮迎接他的挑戰了。
看著趙得三那種失落的樣子,胡濤也覺得很替他難過,可是他是個直性子的人,沒有什么心機,見趙得三的情緒不高,他心里惦記著自己的事兒,于是也不管趙得三是怎么想的,馬上就聞到:“老兄,你看我那事兒……?”
趙得三明白胡濤的意思,是怕因為他幫不了自己忙,自己會不管他的事兒,其實,剛一開始胡濤一幫不了他的忙,他真的是這么想來著,絕不管他跟鄭茹的事情,但聽了他的敘述之后,終于明白了一直想著要將自己廢掉的敵人是誰。
于是變想了想道:“別看你沒能幫上我的忙,但我這個就是這樣,寧可別人對不住我,我絕對不做對不住朋友的事兒,你放心,鄭茹那邊我會替你去的,但是,有一,我盡力幫著你,實際上對于鄭茹我心里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服她。”
“會的,會的,你一定能服她的,她就信服你,在她看來,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是真正的男人。”胡濤趕緊恭維著趙得三道。
“好了,好了,你就別再給我戴高帽子了,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一定會盡全力幫著你的,我就是先把丑話在前面,省的到時候鄭茹不買我的帳,你也會埋怨我的。”趙得三索性把話了個明白。
“不會的,不會的,我絕對不會埋怨你的,可是……可是……”胡濤又開始吞吞吐吐起來。
“可是什么,還有什么事兒,能不能一起出來,跟擠牛奶似的多難受呀?”趙得三有些不耐煩了。
胡濤尷尬的笑了笑,接著道:“老弟,老哥的意思是你最好能把鄭茹勸一下,壓一下她的性子就可以,哥還想和她……和她交往一下……”
趙得三有怒了,他瞪著胡濤吼道:“我你這個王八蛋有得寸進尺了是不是,你這個條件就等于是讓老弟去死,有你這么難為做兄弟的嗎!”趙得三一時之間還不打算跟胡濤鬧僵了,他總覺得在自己跟鄭禿驢之間的事情上,這個王八蛋還會有利用價值的。
“別,別這么,我這也不是在跟你商量嗎?要是你能辦得到,老哥就給你把你損失掉的錢給你補上來,辦不到的話,老哥我也絕不怪罪你。”胡濤趕緊陪著笑臉道,唯恐趙得三一個不高興,甩手不管了。
聽到胡濤要彌補自己的損失,趙得三有難耐興奮的問道:“老哥,你話可當真?”
胡濤拍著兄脯道:“老弟,老哥我話絕對算數的。”
趙得三眼神中閃過一絲詭異之色,再次看了看時間,不知不覺間已經過去了兩個時了,于是他站起身子道:“好了,就這樣吧,我會盡力給你解脫的,不過在我見鄭茹之前,你可不能有任何不該有的動作,否則,事情搞砸了我就沒辦法了。”
胡濤的頭的跟雞吃米似的,不住的道:“放心,放心,我絕不會有任何的過分之處,不過老弟你要快一,我怕鄭茹她情緒波動太大,會告訴鄭老皮。”
趙得三了頭道:“這個我會想著盡早替你辦理的,可是今天是不行了。我還有要事要辦,你先回去吧。”
“嗯,有老弟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胡濤完話,沖著趙得三再次了頭,轉身朝著咖啡屋的門外走去。
趙得三也不再猶豫,看著胡濤走出了咖啡屋,也就隨著往外走去,可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服務生卻攔住了他道:“先生,還沒結賬,請結賬。”
趙得三瞪著眼睛問道:“還沒結過賬嗎?”
“是的,先生,我們這里都是先東西用,最后一起付賬的。”服務生很有禮貌的道。
趙得三心里那個氣呀,奶奶的,你個胡濤,竟然給老子來了個‘我請客你付錢’,哎,想想也算了,興許是他一時激動給忘了,趙得三這么想著,隨口問道:“多少錢?”
“一百八十元。”服務生回答道。
“什么?兩杯咖啡就要一百八十元啊?”趙得三瞪大眼睛問道。
“是的先生,我們這兒有收費標準。”服務生一邊話,一邊把收費價格表送到了趙得三手里。
趙得三也懶得看價目表了,從口袋里掏出了兩百元,遞給了服務生,隨口負氣道:“不用找了!”罷,人已經走出了咖啡屋的大門。
走出咖啡屋,趙得三猶豫了一下,他心里很想馬上就聯系鄭茹,可又想了想,覺得還是應該先去找鄭禿驢試一下,暗示一下自己已經查明了討薪事件的真相,看看鄭禿驢是什么反應。
想到這里,趙得三硬著頭皮攔了輛出租車,朝著省建委的方向而去……
敲開了鄭禿驢的辦公室,趙得三進去后的第一眼就看見了坐在鄭禿驢辦公室里的何麗萍,趙得三心里雖然感到有些奇怪,但還是客氣的沖著何麗萍了頭,并沒有話。
何麗萍倒也識趣,看到了趙得三那種急急火火的樣子,知道他一定是找鄭禿驢有要緊的事情,于是便沖著鄭禿驢道:“老鄭,你們先事兒,我先走了。”
鄭禿驢了頭,‘嗯’了一聲,別再別的,看得出來,兩人之間并不是那么客套。
等到何麗萍走出辦公室以后,趙得三卯足了勇氣,沖著鄭禿驢道:“鄭主任,我趙子自打來咱們省建委來,因為年輕不懂事,有什么做得不對的地方,還請您高抬貴手,原諒我年輕,不懂事兒。”
鄭禿驢對趙得三突然主動找自己‘認錯’感到有詫異,愣了一下,‘呵呵’的笑著道:“趙子呀,你這是什么呢,難道我對你有什么不好了嗎?”
趙得三心里一激靈,不由得心道,這只老狐貍,真是做事滴水不漏啊,‘殺人’于無形之中啊!想到這兒,趙得三也陪著鄭禿驢干笑了兩聲,道:“鄭主任你要是能夠諒解下列劉子那就再好不過了,趙子今后仍然肝腦涂地的為鄭主任您服務。”
鄭禿驢又是‘呵呵’的溫笑了兩聲,悠然的看著趙得三,卻沒有話,他是在心里琢磨趙得三今天這反常的舉動有什么目的。
趙得三看著鄭禿驢那種深奧的眼神,揣摩不出他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這種尷尬的場面和滋味,讓他真有后悔來找鄭禿驢這些話了,這種寄人籬下的難耐使他有些不知所以然了。
“你是不是覺得對現在的工作崗位有些不適應了,想及早去區里工作呢?”鄭禿驢終于話了,好像是明白趙得三在試探自己真正的態度一樣。
趙得三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鄭禿驢會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來,但畢竟他也算是在省建委干了兩年了,雖然不能了解透鄭禿驢那種深奧的心理,但至少可以聽出來鄭禿驢的話有弦外之音,鄭禿驢的這句話是問的直接擊中了要害,趙得三不敢有所耽擱,馬上回答道:“眉,沒有啊,我覺得我還是喜歡現在這份工作,而且自認為能夠勝任的,但是如果上面執意要調動我,那我只能聽組織上的安排了。”趙得三認為自己的回答還是比較算周全的。
鄭禿驢又是溫溫一笑,接著又道:“那么既然你很喜歡這份工作,怎么會在背后運作跳槽的事情呢?前兩天區里吳區長還專門來找我你工作調動的事情了,你本人的意愿是很想過去。”話間,鄭禿驢的眼神一直沒離開趙得三的眼睛,看著趙得三那有些飄逸躲避的眼神,鄭禿驢補充了一句問道:“趙子,你這不就等于拆我的臺嗎?你想去,也不能在背后搞這一套,這已經是金書記安排的事情了,你還運作這個有必要嗎!”
趙得三原本是想來暗示一下自己已經知道了討薪事件是他在背后下的一個圈套,但是這會卻被這老家伙問的無言以對了,他現在才算是真正知道了這老狐貍的狡猾老辣,難怪這個老家伙能在這個四處危機的官場混的如魚得水,為所欲為,看來要是沒真本事,恐怕早就完蛋了。
想到這兒,趙得三心里掂量了一下,知道今天不能在這老家伙面前暗示那件事了,要是這樣僵持下去的話,唯一的結果就是自己會被這老家伙逼迫的放棄一切,甚至有可能連調動的事情都會被從中阻止。
但是趙得三哪里就肯這樣承認自己在背后運作呢,他婉轉的對鄭禿驢道:“鄭主任,恐怕這里面有很多的無奈,這是區長的意思,她親自去找了金書記談,這很多事情不是我一個人物能左右得了的,所以,請鄭主任您仔細的掂量一下,我趙子到底有沒有做對不住您的事兒,要是我想跳槽的話,跟了您這么長時間了,怎么也會有實質的東西流露出來吧!”趙得三實際上是拋出了自己最后一塊底牌,意思就是告訴鄭禿驢,別再逼老子,否則老子有的是辦法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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