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什么時候才有時間啊?等你有時間了再跟我回家去見見我父母吧?”陳曼退讓了一步道。
趙得三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道:“這樣吧,曼,這個禮拜五,我有時間就去店里找你,到時候測一下看你到底懷孕沒,要是懷孕了,我禮拜六就跟你回家去,咱們直接訂婚就行了,你看這樣咋樣?”
聽到趙得三已經妥協到了懸崖邊上,陳曼知道自己不能再給他施壓了,便又退讓了幾步,勉強答應道:“那好吧,哥,禮拜五我在店里等你。”
“嗯,我禮拜五一下班就去店里找你。”趙得三答應道。
“那哥你先忙吧,來了一輛車,我也忙了。”陳曼話的語氣有失落。
“嗯,再見。”
掛了電話,趙得三雙手抱頭,一臉煩躁,他真是沒想到自己怎么就招惹上了這樣陰魂不散的女人,有心和她決裂吧,又怕事情鬧大,傳出去對自己這個區建委主任的名聲不好,和她像平常一樣吧,她總是擺不正自己的位置,一心想著和他結婚,這讓趙得三很頭疼,真是有進退兩難了,心想看來以后還是盡量疏遠一下她比較好,時間長了,興許她就不會這么纏著自己了。
又是這樣有誠惶誠恐的度過了幾天,到了禮拜五中午,趙得三又像上次一樣鬼鬼祟祟的溜進了不遠處城中村的巷子里,在一家成人用品店買了試孕紙,為了確保測試結果的準確性,專門買了兩套不同品牌的產品,揣著試孕紙回到單位,熬過了一下午。
下班后,為了不讓別人現自己的行蹤,趙得三故意磨磨蹭蹭的在辦公室里不離開,童莉收拾好皮包,見他還坐在電腦前絲毫沒有下班的跡象,便笑著俏皮地問他:“主任,你這不下班,我敢下班不?”
趙得三道:“到時間你走就是了,我又沒攔著你。”他心里巴不得童莉趕緊離開呢。
“那我可走了啊?”童莉再次征求趙得三的意見。
“走吧。”趙得三人模人樣的看著電腦,沖童莉擺了擺手道,“我這還有事,忙完了也馬上就走了。”
“那禮拜一見,再見。”童莉揮了揮手,走出了辦公室。
等童莉離開后,趙得三又走出辦公室,去其他部門轉了轉,見單位的人差不多都下班離開了,這才回到辦公室里收拾好東西,鎖上門,步走出了辦公樓。
為了不招惹人耳目,趙得三沿著路步行去了陳曼的汽車美容店。
來到汽車美容店,趙得三見店里的門虛掩著,門口沒車,環顧一周,便鬼靈一般溜進了店里面。
聽見有腳步聲進了店里,正背對著店門洗衣服的陳曼回頭一看,就見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出現在了店里面,她的臉上泛起了喜悅的笑容,一邊起身一邊道:“劉哥你來啦。”
“你在洗衣服啊?”趙得三道。
“下午沒生意,就洗一下衣服。”陳曼解釋著道,將滿是泡沫的手在晾衣繩上掛的毛巾上擦了擦,拉過了一張椅子招呼道:“哥你坐。”
坐下來后,趙得三隨口問道:“今天生意怎么樣?”
陳曼也在一張椅子上坐下來,搖搖頭道:“上午下了一場雨,沒什么生意。”
“看來一下雨對店里的生意影響很大啊?”趙得三找著話題道。
“嗯。”陳曼了頭,“區里的車本來就少,一下雨的話人家就不用專門洗車了。”
趙得三明白的了頭,提心吊膽的試探著問道:“曼,你最近身體有沒有不舒服啊?”
陳曼搖了搖頭,道:“沒有啊,就是你來看我那天下午,肚子有疼。”
這就對了,要的就是這效果,趙得三暗自竊喜地想道,干脆將這個話題延伸開了,問道:“你自測了沒有?”
“還沒有。”陳曼搖了搖頭。
“你現在測一下吧,我剛過來的時候順便買了這個。”著話,趙得三把事先準備好的兩套試孕紙從身上變戲法似的掏了出來,“我買了兩個,怕一個不準。”
陳曼羞澀的看了他一眼,從他手里拿過試孕紙,起身鉆進了簡易衛生間里,片刻就傳來了‘嘩嘩嘩’的尿聲。
在等待陳曼從衛生間出來時,趙得三一直在外面求爺爺告奶奶的祈禱著,默默的念叨著‘千萬別懷孕,千萬別懷孕……’
五分鐘后,陳曼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看到她一臉失望的樣子,趙得三心里卻無比興奮,但還是故作鎮定地問她:“曼,怎么樣?”
“沒有懷孕。”陳曼用黯然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失望地道。
趙得三心里的一塊石頭終于是落地了,但為了安慰失落的陳曼,他裝模作樣的‘嗖’一下從椅子上竄了起來,一臉震驚地道:“怎么會沒有呢?怎么回事啊?”
看到趙得三比自己還劇烈的反應和失望的神情,陳曼失落的心情稍微得到了一些安慰,她哀傷地道:“可能是沒那么容易懷孕吧。”
“會不會是不準?”趙得三刻意找著借口否定測試結果,婉轉的向陳曼證明自己其實很想讓她懷孕。
“兩條試紙都是沒有的。”陳曼抬起頭來哀傷地看了一眼神色凝重的趙得三。
趙得三皺著眉頭沉沉的‘哎’了一聲,道:“我就不信懷孕有那么難,這次懷不上,還有下次,下次一定讓你懷孕!”
陳曼一臉憂傷,再沒什么話,只是那樣靜靜的坐著。
趙得三一直陪著她聊天,安慰她不要傷心,一直到了天色漆黑下來,趙得三接到了童嵐來的信息,他來不及看,就借口晚上要去市里和一個領導吃飯,脫身離開了汽車美容店。
離開汽車美容店,趙得三并沒有去區里,而是直接朝著自己的出租屋而去了。在回去的路上,他才打開了童嵐來的信息:趙兄弟,明天不用上班,今晚來喝酒吧?
趙得三何嘗不想去見那個讓他夢牽魂繞的迷人少婦呢,但是他計劃明天一早去鄉下農村看鄭潔和趙大,今晚想好好休息一下。于是給童嵐回復道:不了,改天吧。
童嵐回復道:那行吧,等趙兄弟你有空了就過來,姐想見你。
看到童嵐回復過來的信息,趙得三臉上泛起了得意的詭笑,心想看來自己給這個千嬌百媚的迷人少婦留下的印象很不錯嘛,只要互有好感,剩下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了,但童嵐因為是‘金錢豹’的人,而且這兩人到底有什么關系,在沒搞清楚之前,他不打算輕舉妄動。
與腦海中穿著旗袍、散著古典與現代結合之美的少婦童嵐你來我往的了數條短信后,趙得三就回到了出租屋里,而童嵐也沒再回短信過來。趙得三心想或許是周末酒吧里太忙,她忙著去招呼客人了,也就沒再信息給她。
晚上睡下,趙得三卻并不是和他想的那樣,一倒下來就能睡著,而是腦海中總是浮現出童嵐的身影、她五官神情、一顰一笑,清晰的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讓他夜不能寐,即便是最后輾轉反側最終睡著之后,那個風韻無限的少婦也跟隨他進了夢中。在夢中,他親手將她身上那件合體的墨綠色旗袍從右鎖骨處,一粒一粒解開了紐襻,直到她曼妙玲瓏的玉體呈現在他面前,他完全驚呆了,那曲線優美的身材簡直火辣至極,那精致的面容和那獨特的氣息,似乎不是這個時代的女人,仿佛是從民國時代走出來的風塵女,即便是那樣嫵媚盡顯,依舊散著古典之美,當她一步一步向他走來時,他堅持驚呆了,呆若木雞站在原地,直到她走上前來將他推倒在榻之上,慢慢趴在他的身上,直到那張精致的面容覆蓋了他的臉……
在這次去鄉下農村看望趙大之前,趙得三專門打電話問了一下栓柱關于鄭潔的近況,栓柱在電話里告訴趙得三,嫂子好像得了什么怪病,氣色很不好,人也憔悴了。
這個事在醫院的時候趙大曾給趙得三提過。
在電話里,趙得三告訴栓柱,他認識一個老中醫,治療那些怪病很有效的。
驅車到了幾十公里外的鄉下農村,見到趙大時他還是老樣子,身體狀況沒有太多變化,只是精神看上憔悴了一些。
見到趙得三到來,趙大表現的十分激動,他從栓柱剛才打來的電話里得知趙得三會救治妻子鄭潔的事情。
對于趙得三,除了愧疚和感激之外,已經不知道該什么好了。
雖然鄭潔跟趙得三的事情,作為一個男人來,他本該很郁悶,然而他的身體狀況決定了他已經永遠失去給鄭潔幸福的能力,而且,還是他親自撮合了妻子鄭潔跟趙得三的關系,雖是心里難免有些悲痛,卻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對于妻子鄭潔的不離不棄,他除了這樣做,實在不知道如何來報答她了。
栓柱這天也來了這里,在杜曉嬋的提醒下,兩人主動的讓到了院外,讓趙得三與趙大能夠單獨上一會兒話。
趙大很就整理好了情緒,有些緊張地問道:“兄弟,栓柱你認識一個老中醫,能治你嫂子的病?是真的嗎?”
趙得三當然知道趙大的心思,哪個男人不會擔心自己的老婆?兩人相對坐下之后,趙得三微微一笑,道:“趙大哥,你不要擔心,我咨詢過那個老中醫了,他應該可以治療的,是這樣,我現在就聯系一下他吧。”著話,趙得三就掏出了手機,給自己在區里認識的一個很有名的老中醫打去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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