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嵐妖媚的笑了笑,:“你這家伙嘴里跟抹了蜜一樣,話怎么這么討人喜歡呢。”
趙得三嘿嘿的笑道:“不討人喜歡能和你睡在一起嘛。”
童嵐輕輕撫莫著他的手,笑了笑,美艷的臉蛋上凝起了憂傷的神色,:“雖然和你在一起感覺特別好,但是作為女人來,我還是有擔(dān)心……”
趙得三忍不住問她:“擔(dān)心什么啊?”
童嵐斜睨了他一眼,悵然地嘆了一口氣:“畢竟我比你大那么多,又沒有什么正當(dāng)工作,而你在政府工作,自身條件又那么好,句實在話,我配不上你,我怕哪天你突然結(jié)婚了,咱們就會中斷這種關(guān)系,而且我現(xiàn)在心里有時候很矛盾的,站在你的立場上來,其實你和露露要是能走到一起,對你來也是一件好事兒,可是站在我的立場上來,我卻自私的只想你心里只有我一個女人,不想讓你和任何女人走的太近……”
聽到童嵐這番表白,趙得三心里不禁嘀咕:女人怎么都這么矛盾呢?剛才還因為美女而和自己慪氣的極品少婦,現(xiàn)在反而替美女起了好話來了。看來這就是成熟的女人的與眾不同吧。
想到與金露露現(xiàn)在有扯不清的關(guān)系,趙得三心里也很矛盾,不止一個人這樣過了,甚至連與他一起生了兩年的蘇姐也這樣忠告過自己,希望他與金露露走到一起。趙得三心里也很明白,和金露露如果真能結(jié)婚,一旦做了金書記的女婿,以后的仕途之路會順暢很多,至少在整個河西省來,沒人敢阻攔自己仕途升遷的步伐。可是對他來,自己就像和金露露是一對歡喜冤家一樣,又像是一對兄妹,偶爾見個面,拌一下嘴倒也很有樂趣,但是如果一旦真的生活在一起,他根本受不了金露露那樣狂野的性格,整天嘰嘰喳喳還不吵死人了。
由與金露露的婚事聯(lián)想到鄭潔,趙得三的腦袋一下子又大了起來,想到這些讓他感到心煩意亂的事,他的腦袋里便亂成了一團(tuán)麻,感覺煩躁極了,也沒心思和童嵐什么了,淡淡地:“時間不早了,咱們睡吧。”
童嵐能理解一個三十歲的優(yōu)秀單身男人在面對眾多選擇時舉止不定的心態(tài),見趙得三那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她也沒再什么,將身子朝他懷里靠了靠,將頭埋進(jìn)了他健壯的懷抱里,緊緊抱住他結(jié)實的腰桿,閉上眼睛睡覺了。
懷里雖然抱著一個極品美少婦,但是觸動了趙得三敏敢神經(jīng)的這些煩心事搞得他根本沒有什么睡意,也一也感覺不到懷里抱著一個美少婦該享受到的樂趣。一個晚上幾乎都在胡思亂想著關(guān)于自己婚事的事情。
或許真的是時候該成家了吧!想到那么多人提起他的終身大事,趙得三在心里對自己道。
次日一早,趙得三趁著童嵐還在熟睡,悄悄g上下來,心翼翼的穿好衣服,輕手輕腳離開了酒店,開車回到了省委黨校。
這天上午,看他盯著兩只熊貓眼來聽課,楊柳用古怪的眼神看著他:“趙,你昨晚沒睡覺啊?”
“睡了啊。”趙得三用不解的目光看著楊柳,不知道她為什么要這樣問。
楊柳:“你看你的黑眼圈很明顯,肯定是沒睡好吧?”
趙得三明白的笑了笑,:“對,睡得不太踏實。”
楊柳微笑著問:“怎么了?有什么心思嗎?為什么睡得不踏實啊?”楊柳看上去似乎很關(guān)心趙得三的心理動態(tài)。
“也不是……”面對楊柳這個問題,趙得三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搖搖頭付之一笑。
楊柳婉兒一笑,:“其實我昨晚也沒睡好。”
“怎么了?在想事情?”趙得三扭過頭來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楊柳大姐問道。
楊柳不置可否的了頭,臉上掛著淡雅的微笑,:“想自己的事情。”
“和劉帥有關(guān)?”趙得三猜測著問道。
楊柳臉上略微帶著一絲尷尬,頭:“嗯”著話,將目光移向了別處,不好意思再去看趙得三的眼神,怕被他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作為女人,她覺得既然無法和趙得三將這段緣分展下去,那么最好就不要把這份感情出口,這樣不僅僅會讓自己更加痛苦,更會影響到趙得三。
“其實怎么呢,楊柳姐,我覺得既然你和那個劉帥沒什么共同語言,那就趁早不要再交往了,免得到時候?qū)δ阌绊懜螅乙灿X得那些在國外呆時間久了的人,跟咱們這種人沒什么交集,你不累嗎?”趙得三的占有欲再次開始在心里作祟,趁機(jī)在楊柳與劉帥的感情問題上表達(dá)了一番自己的想法,陰了那個劉帥一把。
被趙得三這么一,楊柳的心里動搖了,可是父命難違,這樣矛盾的心理讓她感到無比糾結(jié),秀眉擰起,臉上掛著無助的表情,嘆氣:“趙你的也對,可是你不知道的,有些事自己是做不了決定的……”
……
整整一上午的時間,趙得三借著幫楊柳分析這個問題的借口,一個勁兒婉轉(zhuǎn)的表達(dá)對她與劉帥處對象不看好的看法,搞得楊柳原本就舉止不定的心理更加動搖不已了。
中午陪著楊柳吃完飯,她自己有累,要回去午休一下,趙得三看到楊柳那個糾結(jié)憂郁的樣子,心里感到一陣竊喜,為了征服這個漂亮的楊柳大姐,他只有拆散他們,才能夠達(dá)到自己的目的,再他覺得既然楊柳自己不喜歡劉帥,與其她被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上,倒不如讓自己上呢!
坐在房間的沙上抽著煙,想著最近生的一些事情,有喜有憂慮,喜憂參半,喜得是就在他覺得已經(jīng)沒辦法幫助馬蘭實現(xiàn)自己的承諾時,事情竟然出現(xiàn)轉(zhuǎn)機(jī),讓他絕處逢生,現(xiàn)了林家那種見不得人的秘密,只要掌握了林大與兒媳張慧的**偷吃證據(jù),實現(xiàn)對馬蘭的承諾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椋懿涣肆恕n的是關(guān)于自己的終身大事,面對好幾個女人的主動表白,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么選擇才好,而且遠(yuǎn)在榆陽市,還有一個與自己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姑娘等著他。
“嗡嗡嗡……”在趙得三想起趙雪的時候,電話在桌上響起來,打斷了他的回憶。他拿起手機(jī)一看,見上面顯示韓五的號碼,于是連忙摁下接聽鍵,:“五子,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韓五:“劉哥,我在你們省委黨校門口呢,你出來一下再吧。”
于是趙得三立即起身走出房間,步走下樓,幾乎是跑著來到了省委黨校門口,老遠(yuǎn)就看見韓五那輛立下汗馬功勞的破桑塔納停在不遠(yuǎn)處的路邊,韓五那貨正姿勢瀟灑的靠在車頭上抽煙。
見趙得三過來,韓五將手里的煙蒂一丟,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黑色卡片交給趙得三:“你交給兄弟的事兒,辦妥了。”
趙得三接過這張黑卡片,打量了片刻,半信半疑的看著韓五:“就這呀?能行嗎?”
“放心吧,人家專門搞這個的,萬能房卡,一般人弄不到,人家是看在兄弟面上才冒險弄得,絕對沒問題。”韓五顯得極為肯定得道。
趙得三又端詳了一眼手里這張黑色卡片,一邊揣進(jìn)褲兜里,一邊問:“多少錢?”
“咱兄弟們還談錢呀?談錢多俗。”韓五道。
趙得三呵呵笑了笑,:“那行,改天請兄弟們一起喝酒。”
韓五:“那行,不過兄弟現(xiàn)在還有事兒,不和你多了,先走了。”著話,就準(zhǔn)備打開車門。
趙得三在韓五肩上拍了拍,感謝道:“兄弟,謝謝了。”
“客氣啥。”韓五嘿嘿笑了笑,鉆進(jìn)了車?yán)铮o趙得三揮了揮手,動這輛破桑塔納一溜煙走了。
目送著韓五開車離開后,趙得三站在路邊又掏出這張黑色卡片看了起來,好像和其他卡也沒什么不一樣嘛,使得他還是有懷疑這張卡到底有沒有那個魔力。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biāo)準(zhǔn),至于它到底有沒有那個神奇效果,趙得三覺得只有通過檢驗才能得知。
“咳咳……”
突然一陣干咳聲傳入趙得三的耳膜之中,他本能的抬起頭一看,忽然見鄭茹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自己跟前,他連忙將手里那張黑色磁卡順手塞進(jìn)了褲兜里,故作鎮(zhèn)定的臉上夾雜著一絲惶恐。
鄭茹見趙得三的反應(yīng)有些異常,嘴角閃過一抹冷笑,:“趙得三,你一個人鬼鬼祟祟在這干啥呢?”
“沒……沒干啥啊!”趙得三故作鎮(zhèn)定的呵呵笑著道。
鄭茹半信半疑的看著他:“沒干啥大中午的一個人站在這什么愣呢?”
“散步不行呀?”趙得三挑著劍眉找了個借口反問道。
“散步?要散步也要和那個楊柳一起呀,怎么就你一個人?是不是被人家給甩了啊?”鄭茹陰陽怪氣的道。
面對趙得三的挖苦和嘲諷,趙得三正準(zhǔn)備反唇相譏,就在這時,那個孫昌盛的侄子孫兵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手里提著一包零食走了過來,明顯帶著一股敵意瞥了趙得三一眼,沖鄭茹問:“你們認(rèn)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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