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看著桌的好煙好酒,心里越想越開心,笑著道:“琴,你來來吧!還要帶著些東西干啥?你這不是見外嗎?”
孫琴聽到荷花這客套的話,心里一陣的苦澀,心想,這是自己真愿意帶啊!不過臉依舊帶著一副笑容,微笑著道:“我家能有今天的好日子,還多虧村支書幫忙的,這意思,嬸子別介意。”
聽到孫琴的話,荷花一臉開心的笑著,道:“咋會呢?琴你這話什么意思,荷花嬸可不愿意聽,以后有時間的話過來多過來玩。”
這個時候,荷花見已經是午時分了,客套地道:“要不午留下來吃飯吧?”
孫琴知道荷花這是一句客套話,再自己要是與趙三虎同桌吃飯,肯定很不舒坦,急忙的笑著道:“荷花嬸不用了,毛娟兒還在家里等我呢,那我不打擾荷花嬸了。”毛娟是孫琴女兒的名字。
完,孫琴與趙三虎和荷花打了招呼,急忙向門外走去了,看著孫琴遠去的背影,荷花急忙的拿起那瓶好酒問了趙三虎這酒多少錢,得知不怎么貴之后,略顯不滿地道:“咋這么氣呢!”
趙三虎看著荷花一臉不滿的樣子,微笑著道:“孫琴家里的情況你也明白,而且她今年送了可不止一次了。”
荷花拿著那條好煙和那瓶好放進了房間的柜子里。
趙三虎看著孫琴消失在遠處的背影,不由得發起了呆,這些煙和酒對他來一也不會讓他高興,他現在最急切的是晚與孫琴的‘徹夜長談’。
孫琴回到家的時候,對于晚去不去趙三虎家里,她有猶豫不決,心里很糾結,看著老實巴交的丈夫,以及在一邊哭鬧的女兒,孫琴深深的嘆了口氣。晚七半的時候,孫琴還是最終決定了去找趙三虎,她對丈夫自己出去辦事,丈夫憨厚的了頭。
孫琴走到村支書的家門口,卻發現村支書趙三虎早等在門口了,她朝四下看了一眼,見周圍并沒有什么人注意到這邊,這才急忙的走進了趙三虎家里。
走到了屋子里后,孫琴沒有看到荷花的影子,有些疑惑地問道:“村支書,荷花嬸呢?”
村支書趙三虎關好了房門,走進屋子里,笑瞇瞇地道:“你荷花嬸出去打牌去了,今天晚不回來了。”
孫琴了頭,看著趙三虎那一臉猥瑣的樣子,沒想到他竟然做好了一切準備,原來等著自己親自送貨門了。
孫琴心里掛記著承包魚塘的事情,因為魚塘可是他們一家人的生活來源,輕聲地道:“村支書,魚塘的事情……”
還沒等她將話完,村支書趙三虎擺了擺手,一臉猥瑣的笑著,道:“孫琴,你先坐下來,有什么事兒待會兒咱們慢慢再。”著,只見村支書趙三虎走進了里屋。
孫琴無奈在一旁的沙發坐了下來,柔軟的皮質沙發給她來來了不一樣的感受,這種皮質的高級沙發在村子里來一種很稀罕的家具。
前幾次到趙三虎家里,孫琴像是防狼一樣的提防著趙三虎,哪里還有閑情逸致打量他家里的情況。
其實她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由于沒有任何辦法,心里無奈的想到,死死吧,干脆放下了沉重的心思,在屋里四處打量了起來。
屋內的環境整潔清爽,橙黃色的燈光讓人遐思,孫琴在西經過大學,去過城里女同學家里,看過城里人家的裝修,發現趙三虎家里的裝修與城里人家相,毫不遜色。
這讓孫琴的心里隱隱有些妒忌,誰都想生活在這樣的環境,可是她只能是想想,因為她很清楚眼前的這一切對于生活在溫飽線的她來,只不過是鏡花水月的幻想。
趙三虎如今的這一切都是剝削群眾的,他是響應政府的號召,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不過他是那批先富起來的人,把大部分老百姓的錢財摟進了自己的口袋里,那些大部分老百姓依舊徘徊在溫飽線。
村里的來百姓也都知道趙三虎吃了很多村民的血汗錢,也試圖想扳倒他,可是聽趙三虎在鎮政府里有后臺,根本沒什么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依舊穩穩的坐著村支書的位置。
在孫琴胡思亂想的時候,聽見耳邊傳來了‘咯吱’的聲響,她本能的抬起頭,看見趙三虎從屋里走了出來,徑直來到了她的跟前。
“村支書,魚……”這可是孫琴最關注的問題,可是還沒等她出話來,見趙三虎微笑著擺了擺手,和顏悅色地道:‘外面有可能被別人聽見,我們還是到里屋去談吧!”
孫琴聽見趙三虎這么,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雖然她早知道會發生什么樣的事情,可等她要面對這樣的事情時,心里還是有些惶恐不安。
孫琴輕聲道:“村支書,我們在外面罷!”
她剛完話,發現趙三虎向她投來了一道寒冷刺骨的犀利目光,語氣有些怒意地道:“孫琴,你念過書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今晚過來什么吧,想要把黃鱔好好的養下去,我不想你再假裝不明白我的意思。”
威脅,這是明目張膽的威脅,孫琴聽到趙三虎這番話,心里頓時涌起了一陣苦澀,站起身子,跟著趙三虎向里屋走了過去。
村支書趙三虎看到孫琴動身了,嘴角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贊道:“這樣才乖嘛,這樣的態度才讓人由于談事情的興趣。”完,他也緊跟著孫琴,步向里屋走去了。
孫琴走進了臥室,發現臥室里擺著一張方桌,方桌燃著一支白蠟燭,好像還有兩只杯子和一瓶紅酒。
見狀,她疑惑地轉過身子看著趙三虎,不明白這樣是有什么用意,問道:“你……這是干啥?”
趙三虎似乎早預料到她會這樣問,滿臉笑容的走到桌邊,笑瞇瞇地道:“孫琴,你是讀過大學的人,難道你沒聽過燭光晚餐嗎?”
燭光晚餐?孫琴有些發愣,隨即明白了這是怎么回事,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燭光晚餐使用白蠟燭,忍不住嘴角擠出一絲笑容,不知是譏笑,還是無奈。
村支書趙三虎看到孫琴嘴角的一抹笑容,尷尬的撓著頭解釋道:“我看到電視里是著紅蠟燭,不過你也知道村子里是沒有紅蠟燭賣的,索性賣個白蠟燭湊個數。”
著,趙三虎拿著紅酒往玻璃杯倒了半杯,言語有些驕傲的道;“這紅酒可是我閨女買給我的,一直沒舍得喝,今天晚我們浪漫一次。”
孫琴從趙三虎手接過了紅酒杯,放在鼻頭下聞了聞,并沒有立即喝,村支書趙三虎見狀,笑瞇瞇的調侃道:“你擔心我在酒里下藥啊?”完,見他把一杯紅酒端起來,脖子一揚,一飲而盡了。
孫琴尷尬的笑了笑,其實她也有這方面的想法,但見趙三虎喝完了一杯酒,這才輕輕的抿了一下口,紅酒順著喉嚨一直流進了心底,緊張的心似乎稍微得到了一絲放松。
趙三虎放下酒杯走到了孫琴身邊,右手一也不介意的搭在了她的香肩。
孫琴的嬌軀不由得顫動了一下,瞥了一眼趙三虎,見他笑盈盈的看著自己,耳邊想起趙三虎赤果果的威脅,她那抵抗的心里又再次放棄了。
趙三虎見孫琴的表情很平靜,滿意的笑著道:“琴,我們到沙發坐坐,一起談談。”
孫琴跟著趙三虎在沙發坐下來,肩膀被趙三虎摟著,為了掩飾心里的恐慌,她慌忙的抿了一口紅酒,雖紅酒的度數不高,不過她平時也沒有喝過酒,本想著吃口菜,當她再次看向方桌的時候,才發現方桌根本沒有菜。
趙三虎猜測到了孫琴心里的想法,笑瞇瞇地道:“你是不是在想為什么只有酒而沒有菜?”
沒等孫琴話,他一聲委婉的嗤笑聲,道:“因為今晚你是我的菜,你也可以把我當做是你的菜。”
孫琴一愣,隨即明白了趙三虎的言外之意,看著眼前胖墩墩的身材、黝黑泛紅有些浮腫的臉頰,讓孫琴不由得將趙三虎聯想到一盤菜紅燒豬頭。
不過趙三虎這盤紅燒豬是黑毛還沒刮干凈的豬,讓人看了只能是倒胃口。
趙三虎趁著孫琴失神的時候,趁機將放在她香肩的咸豬手幽幽的向她碩大的胸部滑了下去。
孫琴的心里不由得‘咯噔’的顫抖了一下,看見趙三虎那張猥瑣的臉閃爍著邪惡的笑容。
此時,她想到自己的男人,那個老實巴交的讓她有些抓狂的男人,白天老實巴交的還情有可原,可是到了晚依舊還是那副老實巴交的樣子,都老夫老妻好幾年了,好像是新婚夫妻一樣畏手畏腳,幸虧他沒讀多少書,要是讓他個大學的話,恐怕會脫光了衣服還站在一邊鄒鄒地不敢動手。
這種事情讓孫琴異常懊惱,又沒法跟人,她不明白自己怎么遇到了這樣像木頭一樣的男人,別的女人的老公算白天老實巴交的,至少到了晚會生龍活虎,可是她這個老公,到了晚依然像是撇腳的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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