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歲的孫琴,正直女人如花的年紀。
漸漸的,她似乎已經忘了作為女人所需要的感覺,可是在現在這樣的氣氛和環境,在一個經驗豐富的五十歲的老男人的挑逗下,孫琴心底那原始的本念瞬間的被燃了,讓她明白了作為一個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
在生活的苦海掙扎了很多年的女人,趙三虎隨意的一挑逗,讓她的心里猶如萬蟲吞噬一樣的酥癢,臉頰很是布滿了紅霞,嬌軀不由自主的顫動了起來。
趙三虎看到孫琴動情的反應,嘴角露出了一絲狡黠的壞笑,回想著第一眼看到孫琴的時候,他被她那種清純的眉毛給勾引住了,一直想找機會一睹芳澤,可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當孫琴生了一個腦癱女兒的時候,家里為了治病已經是家徒四壁,在她走投無路的時候,趙三虎發現了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他為了得到孫琴而設計了一個長久的陰謀養黃鱔計劃,其實當他找人把這個消息放出去的時候,也有別的村民來找他談這個事,可都被他一一的回絕了,因為他的目標很明確,那是孫琴。
孫琴在他精心的安排下白癡般的進到了陰謀之,他也知道算孫琴養黃鱔,第一年一定不會有太大的投資,所以也沒有壓榨她什么。
趙三虎為此還專門買了一些養黃鱔的書記給她看,當時的孫琴異樣的激動,以為自己是遇到了貴人,可是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遇到的并不是什么貴人,遇到的只不過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在趙三虎確定讓孫琴養黃鱔的時候,當時也很有很多村民不服去,去問為什么要讓孫琴養黃鱔,趙三虎早有了應對的招數,他裝出一副思痛的表情,感慨地道,是因為孫琴生了一個腦癱女兒,大家都是村民,要互相的幫忙,這樣的辭不僅僅讓村民們信服,也讓孫琴感激涕零,村民們以為孫琴賺了錢,卻都沒有發現這是趙三虎早已醞釀好的陰謀。
趙三虎看到孫琴第一年賺了不少錢,嘴角露出了一絲邪惡的笑容,開始實施他的第一步計劃,找人散布謠言,明年黃山價格會漲得很高,讓孫琴趁著市場好,多投資進去一,孫琴聽能多賺錢,自然也是沒有多想,從鎮的農村信用合作社貸了一筆款來擴大養黃鱔的規模。
趙三虎看到這一幕,知道自己的計劃按照正常順利展開了,現在也是該收的時候了,自己一年多來所做的事情總算是沒有白費。
等孫琴發現這一切都是趙三虎的陰謀時,她已經是騎虎難下,沒有退路可言了,擺在她面前的只有兩條路可選,一是拒絕趙三虎那下流無恥的要求,二是接受趙三虎那齷齪骯臟的要求,來換取一家人的生活。
孫琴還是有些擔心自己的名節會受損,顧慮地看著趙三虎,問道:“支書,要是荷花嬸回來咋辦?”
村支書趙三虎一臉猥瑣的笑著,右手在孫琴的嬌軀肆無忌憚的撫摸著,眼神里銀光閃爍,不屑一顧地道:“這個你不用擔心,你荷花嬸不會回來的,她一個麻將鬼,怎么會無緣無故的跑回來,你放寬心吧。”
荷花年輕的時候也是算是個美人,在村子里有一個響亮的綽號風騷大美女,追她的人沒有一個連也有一個加強排。
趙三虎年輕的時候在村子里不過是個混混,剛開始的時候對荷花有些覬覦之心,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想法,只是經常性會做和荷花在一起的夢,可趙三虎意外的得知荷花在鎮政府里有一定的背景關系,他有心思,他是那種喜歡玩聰明的人,雖只有初化,不過腦子很靈活,知道想要在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混的出人頭地,那必須在政府要有關系才行。
趙三虎為了能得到荷花的心,那可是下足了本錢,循序漸進的使用糖衣炮彈的攻擊,在眾多的追求者殺出了一條血路,最終抱的美人歸。
也是依靠著荷花的關系,趙三虎在才在村子里混了一個村支書的職務,雖只是一個的村支書,不過油水卻一也不少,面發放的一些福利品,大部分都被趙三虎裝進了口袋里,所以不僅僅他的口袋變胖了,連她整個人也跟著發福變胖。
隨著年齡的增長,荷花嬌艷的臉蛋也漸漸的滲出了幾絲皺紋,趙三虎的心也越來越花了,他越來越看不爽荷花這個黃臉婆,晚睡覺也不愿再摸那有糙手的老皮,當然愿意摸那些嬌嫩的肌膚。
于是,趙三虎將目標瞄準了村子里的那些媳婦兒們。
荷花也不是省油的燈,趙三虎不敢明擺著在她的面前亂來,他不是忌憚荷花,而是忌憚荷花的關系,所以只能背著荷花和村子里其他媳婦兒廝混。
趙三虎這次設計陷害孫琴的事情,荷花當然是不知道的,要不然還不跟趙三虎鬧翻天,所以,趙三虎這天晚只能支開荷花,好好的享用孫琴。
趙三虎擔心夜長夢多,生怕自己設計了一年多的陰謀會一江春水付之東流,所以他最近幾次對孫琴的施壓,終于迫使孫琴在今晚主動送貨門,投向了他的懷抱。
看著身邊這個楚楚戀人的漂亮媳婦,村支書趙三虎的內心異常激動,摸著孫琴雪白的手指都興奮的渾身顫抖,狠狠的咽著口水,甚至興奮的有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女人是真的存在,不由得狠狠的搖了搖嘴唇,疼痛的感覺通過樞神經傳到了大腦皮層,這才讓他肯定眼前的情景不是夢,也不是幻覺,而是真正的存在。
趙三虎壞笑著,將厚厚的嘴唇湊到了孫琴的耳邊,輕聲道:“琴,你念過書,是聰明人,應該明白你三戶叔的意思,希望叔侄女兩能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
孫琴感覺到一股熱流順著耳根在體內肆無忌憚的游走著,急忙的側了側頭,生怕這樣的感覺持續下去,自己會徹底的‘崩潰’掉!她看見趙三虎一臉猥瑣的笑容,像是一只豺狼在發出恐懼的笑意,心里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孫琴想阻止趙三虎的行為,忙道:“村支書,那魚塘的事……”
可是還沒等她把話完,趙三虎急忙地道:“你讀過大學也知道,要是一個人被伺候的不舒服,他所做的事情也會出乎意料的。”
趙三虎這句話看似平淡,卻在暗暗的告訴孫琴,想要繼續養殖黃鱔的話,那先把我伺候舒服,否則的話魚塘的養殖權你別想拿到。
趁著孫琴失神的時候,趙三虎的右手透過她的后背觸摸到了她的左腰間,輕輕的一勾,她的整個身子緊緊的被趙三虎攬進了懷里。
孫琴的心里莫名的一驚,身子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哆嗦,玉手緊緊握住,手心里似乎都出汗了,貝齒緊咬著鮮紅的嘴唇,強忍著內心的惶恐和無助。
趙三虎感受到孫琴此刻的心神慌亂,笑著道:“你看看,剛結婚的時候那是多么的粉嫩光滑,現在稍微有些粗糙了。”
孫琴被趙三虎那下流的手撫摸著臉蛋,感覺很不舒服,可她知道現在要是反抗,那養黃鱔的事情可完蛋了,為了一家人的生活來源,只能默默的忍受著。
趙三虎看到孫琴滿臉紅暈,感覺到她肯定是不好意思了,嘆息著道:“要怪只能怪你嫁給了那么一個窩囊廢,讓你這么嬌艷的美人兒卻風里來雨里去,一都不知道心疼,不過你不用擔心,你丈夫不疼你,趙叔我會好好疼你的。”
孫琴聽著村支書趙三虎這樣,她丈夫從來都沒有對他過這么肉麻的話,心里便有一種難言的感覺,自己的丈夫是窩囊廢,全村人都知道,大家都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她心里清楚,趙三虎是對自己有所企圖才會出這番甜言蜜語的,不過他的話依舊讓她的心里有些的感動。
趙三虎笑瞇瞇的看著懷的孫琴,左手慢慢的從她的臉頰滑過,越過修長的天鵝頸,緩緩滑落……
可在這個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不適時的響起,如夢如醉的兩人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
趙三虎與懷的孫琴互相對視了一眼,從雙方的眼看出了一絲驚慌,他們做夢都沒想到這個時候門外突然會傳來敲門聲。
如同驚弓之鳥的兩個人,觸電般的從沙發站起來,滿臉驚慌失措的看著對方。
孫琴聽到門外那一聲接著一聲的敲門聲,每一下都仿佛在她的心里狠狠的敲擊一般,讓她差喘不過氣來,心里急的像是熱鍋的螞蟻一樣,驚慌失措的看著眼前同樣驚恐不安的趙三虎,“村支書,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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