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韓紅梅離開后,趙德三的耳邊回響著剛才韓紅梅的那些話,不由得琢磨起來,到底是誰把那晚的事情傳出去了?
他突然想起那晚廁所門突然動了一下,不得不懷疑那晚在自己和韓紅梅擁抱在一起的時候,在衛生間門外,正有一雙賊眼偷偷的窺視著他們。
胡思亂想了一番,什么線索都沒有,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趙德三干脆心想,媽的,管他呢!傳傳吧,還能怎么樣呢!還是先辦好眼前的事情再吧!
想起了孫琴的處境,擺在她面前的現在有兩件讓她心力交瘁的事情,一件是養殖的事情,十天的期限一到,荷花會把魚塘里的黃鱔全部抓出來,雖然趙德三已經帶著她找鎮長齊天來談了這件事,但齊天來并沒有直接答應下來,只是模棱兩可的應付了一下,作為齊荷花的親大哥,齊鎮長肯定是會偏袒荷花,想辦法住來自趙德三的壓力,第二件事,是今天婆婆跪地求孫琴答應的事情,讓她和公公借種,為老鄧家延續香火。
這兩件事,一件事家內事,一件事外事,相對于第二件事來,在第一件事孫琴根本沒有一選擇的余地。
趙德三想著這件事,心里已經有了辦法,這是一個連他都大感意外的收獲,現在他憑借手機的那段錄像和那些精彩照片,完全可以讓事情發生顛覆性變化。想了想,趙德三抹了一把臉的汗水,掏出手機來,給孫琴撥去了電話……
“喂……”琴接通了電話。
“喂,琴,你把荷花和那個隔壁村你們談魚塘的那個男人的手機號碼給我發一下。”趙德三開門見山地道。
琴聽到趙德三的要求,有些疑惑地問道:“你要他們的電話干啥啊?”
趙德三:“你先別管,你發給我行了。”
琴道:“可是我不知道王麻子的手機號,我要問一下我公公。”
趙德三:“那行,你問去吧,問了給我發過來行了。”
琴‘嗯’了一聲,掛了電話,她雖然不知道趙德三要荷花和王麻子手機號的目的,但她知道,趙德三肯定是有用的,而且絕對是和自己的事情相關的,想著在神龍鎮能遇趙德三這個老同學,而且他還這么盡心盡力的幫助自己,讓孫琴的心里不知不覺涌起了一股暖流。
尤其是當腦海浮現出趙德三那張玩世不恭的臉時,孫琴免不了要和自己現在老實巴交的丈夫鄧軍作較,從各方面來,趙德三都要鄧軍好太多了,這讓孫琴的心里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站在屋子里想著趙德三,正在發著愣,孫琴的房間門突然‘咯吱’一聲被推開了,她這才回過神來,才發現是自己的公公笑瞇瞇的走進了房間里,那雙詭異的目光盯著孫琴,讓她渾身不由得直起雞皮疙瘩。
孫琴忙問道:“公公,你有啥事嗎?”
公公二話不,走過去在床邊坐了下來,一張老臉堆滿了淫邪的笑容,臉的皺紋擠在了一起,像是一張沒有揉開的面團一樣,笑瞇瞇地道:“琴,公公我想和你談談魚塘的事情。”
孫琴看到公公那雙淫邪的目光時,心里有些驚慌不安,尷尬的笑了笑,道:“那公公,我們去院子里談吧?屋子里太悶了。”
公公笑瞇瞇地道:“沒事,在屋子里聊吧。”著,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琴,你也過來坐,和公公好好談一下魚塘的事情。”
見公公那雙賊溜溜的眼睛總是時不時打量著自己,孫琴的心里很害怕,她站在原地尷尬地笑著,道:“魚塘的事情我大學同學已經答應幫我們處理了,公公你不麻煩了。”
公公挑著眉頭,問道:“你是今天你帶回家里來的那個姓趙的伙子啊?”
孫琴不置可否的了頭,:“嗯,午我去鎮政府的時候剛好碰他了,他帶我去找齊鎮長談了一下。”
公公忙問道:“和齊鎮長談的咋樣?答應了沒?”
孫琴搖了搖頭,道:“齊鎮長這是村子里的事情,要先和村支書商量一下……”
還沒等孫琴講完,公公似乎有些幸災樂禍地道:“我嘛,那個姓劉的伙子,他算在鎮里面干事兒,肯定也沒多大的權利,那個齊鎮長可是荷花的親大哥,他肯定會向著荷花和趙三虎的,現在十天的期限到了,要是咱們再不找一個新魚塘的話,那齊荷花可要把咱們養在魚塘里的黃鱔全部撈出來啊!”
被公公這么一,孫琴心里再次惴惴不安了,她一臉擔心的看著公公,忙問道:“那公公你今天去找王麻子談,談的咋樣啊?”
公公佯裝很無奈的看了兒媳孫琴一眼,:“你坐下來,咱們再好好商量一下。”
孫琴一時間沒有多想,在床邊坐了下來,公公嘆了口氣,道:“那個王麻子他可以轉讓魚塘的,不過要價太高了,一般要價要高三倍,你這是擺明了坑我們老鄧家嗎!”
孫琴凝著眉頭,神色擔憂地問道:“那怎么辦啊?”
公公凝著眉頭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后用那雙三角眼看向身邊這個漂亮的兒媳婦,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問她:“琴,那個姓趙的伙子是不是在鎮政府當官的?”
孫琴有些迷茫地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看齊鎮長見了他也要敬畏三分的,他一定會幫我們處理好這件事的,不讓我擔心,我想他既然會這么,應該也是有一把握的吧?”
聽到兒媳孫琴這么,公公拍著馬屁道:“我今天一進屋子,看到那伙子,覺得不是一般人,現在這個社會搞啥都要靠關系的,你齊鎮長都要敬畏他幾分面子,那伙子年輕輕的能在鎮政府立足腳跟,那肯定是在面有關系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咱們老鄧家一家人的生活還真得靠那伙子了。”
聽到公公的邏輯推斷,孫琴突然覺得也很有道理,現在這個社會,不管干什么,都要靠關系,尤其是政府機關,只有后臺硬才能立穩腳跟,或許趙德三真是靠著過硬的后臺才不會那么畏懼齊鎮長的。
這樣想著,孫琴忐忑不安的心又稍稍的平靜了一些。
看到兒媳孫琴若有所思的樣子,他悄無聲息的朝她身邊挪了挪,用那雙賊溜溜的三角眼掃了一眼孫琴白嫩的天鵝頸,那羊脂般的皮膚光滑如玉。
那是一個月光皎潔的晚,他從堂屋里去后院里廁所,孫琴的堂屋的窗戶正對著廁所,他去廁所里接完手出來后,在經過孫琴窗戶的時候,突然他聽見屋子里傳來‘嘩嘩’的水聲,一直覬覦美貌的他,頓時本能的駐足立在了窗戶后,貓著身子,緩緩的伸出半個腦袋,悄悄將窗簾拉開一指寬的縫隙,賊眉鼠眼的朝堂屋里看去,當他看到堂屋里的情景時,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兩眼直冒銀光。
只見堂屋里,孫琴正站在衣櫥的鏡子前,身旁擺著一張椅子,椅子放著一盆冒著熱氣的溫水,手里拿著一條毛巾,正在蘸水擦拭著身子。
側著身子站在鏡子前的孫琴,那曲線玲瓏無,整個身材雖然看去略顯豐腴,但渾身卻沒有一絲贅肉,一頭烏黑發亮的秀發在腦后挽成一團,修長的天鵝頸顯得性感極了,還掛著晶瑩剔透的水珠兒。
看著她,老家伙的嘴角不知不覺流下了口水。
在老家伙緊盯著堂屋的春色不知疲倦的欣賞時,孫琴的婆婆突然從前院出現到了后院,站在一旁看著男人躲在兒媳屋子窗外偷看的樣子,‘咳咳咳’的干咳了幾聲,老東西忙驚慌失措的循聲望去。
看見老伴兒正站在一旁,直瞪瞪的盯著他,老家伙忙終止了自己的偷窺,笑瞇瞇的看著老伴兒,一時間不知道該什么才好。
“他爹,你在干啥呢?”老女人板著臉問道。
老家伙忙心底不足的回答道:“沒……沒干啥……剛拉了泡屎。”
“你跟我回屋子,我有話要跟你!”老女人板著臉撂下這句話,轉身朝前面院子走去了。
老男人聽了老伴兒這句話,撓了撓頭,回頭朝著孫琴窗戶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硬著頭皮跟著老伴兒走回了屋子里。
進到屋子里后,老女人直接關門房門,問老男人:“他爹,你剛才在干啥呢?”
老男人有支支吾吾的笑道:“不是給你了嗎,去拉屎了。”
老女人板著臉瞪著他問道:“拉屎咋在人家琴的窗戶后面躲著往里面偷看呢?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心思,你早給咱們琴打主意了,對不對?”
老男人聽到老伴兒對自己真是了如指掌,他嘿嘿的笑了笑,走前按著老伴兒在床邊坐下來,笑瞇瞇地道:“不是我給打主意,你看咱們軍,現在有病在身,也不能那啥,這樣下去的話,咱們老鄧家不是要斷了香火嗎?這樣咱們哪里對得起列祖列宗啊?”
老女人聽到老家伙這么,像是受到了啟發一樣,一雙渾濁的眼神幽幽地看著他,問道:“那你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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