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然值......”安心儀的師尊,怎么可能會當(dāng)著徒兒的面,說她不值得一本閻羅秘法呢?
賀如龍心中恥笑,這話說得有些言不由衷。
如果安心儀性命真如同她所說,值得一本閻羅秘法,豈會吞吞吐吐。
“小和尚,你未免獅子大開口!既然你知道閻羅秘法,想必也知道它的珍貴。更何況閻羅秘法,乃是本門鎮(zhèn)派絕學(xué)之一。你三兩句就想得到,不可能!本尊還是勸你,換一個條件吧。”
“那貧僧不要了,反正救下心儀,只是順手為之。而且實話和你說了,你們玄女道除了閻羅十秘,其它的貧僧還真看不上眼。”
話音落下,賀如龍頭背后不死天翼一震,頃刻間化作霞光,消失在滄瀾山。
繼續(xù)留下去,他還真怕這中年美婦暴起,欲要除他而后快。
不過這女人是不是更年期?或者早些年被某個和尚,始亂終棄?
要不然為何見了他,始終有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
“哼!貧僧可是很記仇的!千萬不要讓我在劍南道,遇見你們玄女道的人,否則定然叫他們?nèi)炕癁榛一遥冏魑业难埽 ?br />
賀如龍從來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更別提今天這次遭遇了。
從頭到尾,自己就像是個人形自走災(zāi)難源。
貧僧吃們家大米,還是挖你們家祖墳了?
用得著擺出一副臭臉,給貧僧看嘛!!
賀如龍走后,安心儀看著自家?guī)煾福挠恼f道:“師傅,悟道救下弟子性命,你怎可如此?”
“哼!為師就是不喜歡和尚,尤其是劍南道的和尚!心儀,你不要忘記,咱們玄女道,第一條門規(guī)便是終身不嫁。更不能對男人產(chǎn)生感情!
你不要以為,之前看那和尚的眼光,為師沒有發(fā)現(xiàn)。你是我門內(nèi)最具天賦的弟子,萬萬不可動情。”中年美婦苦口婆心地勸道,她是真的為了徒兒好。
“師傅,我只是好奇而已。”安心儀眉頭一皺,反駁道。她僅僅是好奇,賀如龍是如何找到索命尊者的死穴。對于才見了三次面的男人,能產(chǎn)生喜歡,那才是見了鬼呢!
“心儀,一個女人一旦對一個男人,產(chǎn)生好奇。那么就證明,這個女人距離喜歡上那個男人,不遠了!”美婦略帶深意的說道。
“好了,跟我回玄女道吧!實力不到真罡境,你暫時不要再出來了!”
“是!師傅。”話音落下,安心儀向著師妹們走去。
中年美婦看著徒兒的背影,眉頭緊皺。
想到那個和尚,她的心不由得擔(dān)憂起來。
“不行!本尊必須杜絕這種事情發(fā)生,尤羅!”
“在!”
黑夜中一個身著白衣,年紀約莫四十上下,渾身充滿成熟氣息的女人遁了出來。
“尤羅,之前那個和尚你看見了。”
“是!”
“殺了他!無論以后他是否會和心儀產(chǎn)生交集!”
“玉仙子,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了?”白衣女子尤羅,內(nèi)心說不抗拒那是假的。人家前腳救下本門真?zhèn)鞯茏樱愫竽_就派我去殺了他。
這若是讓江湖中人知道,恐怕會笑破肚皮。
而且以后誰敢和玄女道深交?
連救命恩人你都能下得去手,還有誰是你不敢殺的?不敢背叛的?
中年美婦,也就是玉仙子,她雙眼一凝,望著尤羅道:“你在抗拒我?”
“不是!玉仙子,尚未知道那小和尚是何門何派。我們?nèi)羰侵苯酉率謿⒅f一惹上龐然大物,玄女道也不會好受。”尤羅急忙解釋道。
“無妨!即便他是大佛寺的和尚,也要殺了他!畢竟我只有心儀一個徒弟,指望她傳承衣缽。區(qū)區(qū)一個小和尚,想必大佛寺不會與我們發(fā)生沖突的。
最多劍南道的產(chǎn)業(yè),損失大一點罷了。不過那些損失,相比于心儀以后的武道之路來說,又算得了什么?!”玉仙子面無表情道。
由于她常年閉關(guān),對于血僧悟道的事跡,并不知曉。
而且這群實力高強的老一輩武者,從來不會關(guān)注什么龍鳳天驕榜。
換句話說,你指望一幫世界富豪,時刻關(guān)注著發(fā)生在一群百萬富翁之間的事嗎?
“是!”話說至此,尤羅也不敢繼續(xù)反駁。
她身影一晃,消失在茫茫夜空。
“呼......”玉仙子望著消失的尤羅,輕呼一口氣。“小和尚不要怪我!為了避免有可能發(fā)生的事情,我只能這么做了!不過放心,逢年過節(jié),本尊會為你上一炷香的!”
另一邊賀如龍已經(jīng)飛到了蜀城,一個多月下來,滴米未進,嘴巴淡的很。
時至深夜,幾乎所有酒家,都緊閉門窗。
不過他的目的,不是酒樓,而是刺史府!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來啦!來啦!”
刺史府內(nèi)的守夜人,揉了揉眼睛,一臉疲憊和不耐煩的穿上衣服,打開大門。
看著一身血腥氣息的賀如龍,他頓時清醒了不少。
“敢問閣下來此,有何貴干?”
能做到刺史府守夜人,必然不是個笨人。
他輕聲細語,一臉恭敬的問道。
“叫李林出來,說悟道有事相商,順便給我備上一桌酒菜。”
賀如龍邁步走入,吩咐道。
聽到話中的李林,守夜人頓時變得更加恭敬了。
益州刺史,正是李林。
面前的年輕和尚,既然敢直呼刺史大人其名,定然來頭不小。
“大師,請隨我來。”話音落下,頭前帶路。
守夜人將賀如龍帶入大堂后,急忙去找管家了。
不一會兒,益州刺史李林,匆忙趕來。
“悟道大師!稀客,稀客!本官寒舍當(dāng)真是蓬蓽生輝呀!”刺史剛剛踏入大堂,便看見賀如龍正在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茶。“飯菜已經(jīng)喚起廚娘,正在準備,片刻過后,就會呈上來。”
“李刺史,明人不說暗話。今夜前來,貧僧有個事情,需要幫忙。”
“大師哪里話,您的事便是我的事!但說無妨,只要不是讓本官違法亂紀即可。”
賀如龍點了點頭,這益州刺史到是個明白人。
“貧僧需要一百七十一個死囚!”
“......”
益州刺史聞之,沉吟了片刻。
接近二百個死囚,可不是什么容易事。
雖然說他乃益州刺史,這點權(quán)利還是有的。
但是一旦讓上官知曉,怪罪下來,頭頂?shù)臑跫喢保悴缓靡粝聛怼?br />
可是賀如龍這個殺星,已經(jīng)來此,并且明說。
若是不答應(yīng),人家一氣之下劫了蜀城死囚,一走了之。
他的下場貌似更慘!
“李刺史,給貧僧個痛快話!行就行,不行貧僧另想辦法。”賀如龍看著面色來回變換,衡量得失的李林,有些不悅。
剛剛還信誓旦旦的保證但說無妨,現(xiàn)在就開始猶豫了?
滄瀾山百匪,你撈了大筆的功勞。
今日貧僧讓你辦點事,怎么就這么墨跡呢!
要不是打算盡快將閻羅秘法完成,他才懶得來蜀城呢!
“呵呵,悟道大師不要著急!正好昨日牢頭來報,一百七十一位死囚,不知為何突然暴斃而亡!”益州刺史最終點頭應(yīng)下,給了賀如龍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嗯,今日貧僧前來,便是為了他們超度念經(jīng)。希望那一百多位死囚,早日踏入輪回,來世做個好人。”
第二日,天明。
益州刺史帶著賀如龍,趕到了蜀城牢房。
在退下所有人后,李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后頭也不回的出門,牢牢關(guān)緊房門。
“大人,這位是?”
牢房外,一群蜀城官員問道。
“噓!他是血僧悟道,莫要打擾了大師的雅興。”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想不到傳聞中的血僧,居然如此年輕。
不過益州刺史那句,打擾了大師的雅興,是何道理?
莫非這和尚,喜歡那個調(diào)調(diào)?
因為李林的一句話,瞬間將蜀城官員的心思給掰彎了。
賀如龍耳聰目明,自然能聽見牢房外面的交談。
在聽到雅興二字,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什么叫雅興?!
“算了。”吐出一口濁氣,看在李林為他找了一百七十一個死囚的份上,還是不要計較這些小事了。
一群衣衫襤褸,皮膚暗淡,雙眼無神的死囚,看著面前的光頭,一臉呆滯。
不過也有例外,幾個身強力壯的家伙,明顯露出不善的意圖。
他們幾人蠢蠢欲動,仿佛賀如龍只要再向前走幾步,就會暴起傷人。
“呵呵,貧僧悟道。今日多謝諸位施主,舍身成全貧僧的武道之基了。”
眾位死囚一頭霧水,不明白面前的小和尚,究竟在說什么。
但是很快,一副恐怖的畫面出現(xiàn)了。
“啊————”
一聲凄厲的慘嚎,傳出牢房,嚇得正在交談的蜀城官員,一個激靈。
“啊————”“啊————”
牢房內(nèi)不斷傳出慘叫,好似看見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恐怖。
“咕咚!”
“大人,大師在里面干什么呢?”
李林咧了咧嘴,你們問我?我還想問你們呢!!
牢房內(nèi)的死囚們,看著突然變作干尸骷髏的同伴,嚇得亡魂大冒,個個驚駭欲絕。
賀如龍望著嚇得屎尿齊出的眾人,露出一個自認為和善的笑容道:“不要怕,沒有痛苦的。”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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